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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那堅守於此的老人 文 / 服部正成

    「剛才的表現不錯,不過主公要注意更加靈活地使用自己的身體,如果主公剛才在我用點的方式攻向主公的時候不採取那種緊急後退迴避而是向前用微小的抖動躲過我的攻擊,主公就能化解不利的局面,進而取得反擊的機會。」

    「可是若那樣做的話子龍你一定會有反擊的辦法吧。」

    「自然如此,但若是主公能夠更進一步,便能看出雲的一些手段從而提前做出預判。」

    「但總覺得越是練習就越覺得與你和奉先他們有著巨大的差距,果然無知者無畏麼。」

    「主公不必妄自菲薄,事實上比起當初見到主公的時候,雲覺得主公已經成長了很多。」

    「哈哈,就算你這麼誇我我也不會感到得意的。」

    但麻煩你說這話的時候不要露出一臉傻笑的樣子好不好,不過因為剛才的話並非是趙雲對李書實簡單的恭維,就算是如此笑納也是無妨,所以趙雲也不打算對李書實的行為進行吐槽。

    休息了一下後訓練繼續進行,而這一次則換成了李書實與親衛之間的較量,趙雲以及現身在一旁的典韋則在場邊以教頭的身份進行場外指點,就好像當初在敦煌進行的那場大比鬥一般,只不過因為參與的人中有李書實這只弱雞,所以這項工作做起來有一定的困難。

    畢竟能夠在李書實親衛中待上三期以上的成員,無不是能力出眾的存在。就算在其他部隊當一名指揮五十人的都伯甚至百人的百人將都沒什麼問題,但在這裡他們僅僅只會是一名普通的老兵,在必要的時候為李書實獻上自己的全部hp,默默無聞的死去。

    可是他們並沒有因此而產生怨言,反而不斷積極努力著——進入這裡,然後留在這裡。

    這既是榮譽的魅力,同樣也有實際的好處——雖然看上去只是普通的士兵,但是職位或者說軍銜卻並不會一成不動,事實上能夠在這裡待上三年的親衛至少可以獲得屯長的職務,表現極為出眾者還有可能獲得軍侯的職務。那可是在部隊中有權力統領千人的中層軍官。

    而軍侯之上便是牙門將、騎督、部曲督這樣勉強可以成為將軍的高級中層軍官。也就是說到了軍侯這一步距離**成軍幾乎可以說是一步之遙。

    所以如果真的想要向將軍的身份去發展,李書實的親衛其實是一個極好的地方,因為這裡不但距離李書實更近,有更多的機會展示自己的能力。更容易獲得親睞。同樣也更容易獲得李書實的推薦進入軍校跟隨皇甫嵩等老將軍學習。從而獲得一個不一樣的出身。

    好吧,原本僅僅只是想要讓皇甫嵩發揮一下餘熱,將自己的知識和經驗還有理念傳授給下一代。結果沒想到因為這位在儒林之中還算是略有聲名,就算無法與那些頂級家族比較但因為其叔叔皇甫規和自身積累下的名聲,讓很多人將那裡除了當做軍校外,還當成了皇甫嵩傳授各種今古經學的地方。只要能在這裡畢業,就會獲得一塊進入儒林的敲門磚。

    一如當初盧植所掛名的那所學堂一般,而那所普通的學堂已經發展為如今并州的最高學府,甚至這所以胡昭為校長的學府受到了包括并州和兩河的那些世家的高度認同。

    只不過這樣的結果讓李書實多少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畢竟任誰看到一所軍事院校最後卻有了學院的功能都會產生這樣的感覺吧,可偏偏李書實還無法指責皇甫嵩的「不務正業」,畢竟東漢立國兩百年,風之盛或許還遠勝人掌權的宋代,所以那種帶著儒風的將軍反而是這個社會最為推崇的審美標準,君不見戰場上表現的極為瘋狂的如董卓、呂布、張飛之流事實上也並非不通墨的傻大粗,只不過他們的性格讓他們不喜歡那種風格罷了。

    至於那些外籍人士,「儒生的學問是大漢強於草原的重要原因」這樣的理念已經逐漸深入他們內心,甚至還在不斷向草原輻射,這樣的說法在李書實看來固然漏洞百出,但除非是擁有逆天的頭腦,否則就連這個時代的漢人自己都有如此的想法,更別說因為缺乏知識的傳承而讓他們思考問題極為簡單的草原子民。

    就算是在這裡待了數年之久的拓跋力微,也僅僅是多了一點對商業和手工業的認識,但同樣認為核心還是那些漢人們傳承了數百年的學識。

    畢竟草原縱使偶爾強盛,但終究還是被中原王朝擊敗,那麼也就意味著中原的化要強於草原,意味著中原化的核心要強過草原上的傳承。

    這樣的等式早就被草原之民所接受,縱然會根據草原的實際情況進行一定的修改,但這種化上的認同卻是不可逆的,因為你沒有能夠辯駁的事實。

    而草原之民最為看重的,便是那不會欺騙他們的「事實」。

    於是,就在這揮汗如雨中,李書實重複著「被揍趴下-站起-再被揍趴下」的過程,間或用自愈法術對自己進行治療,雖說因為剛才的作死舉動讓李書實的精神力受到了嚴重的影響,可這神奇的自愈法術用來醫治自己的時候不但損耗極小而且效果顯著,當真是名副其實。

    當然,成長自然也是在這樣的日積月累中慢慢達成,至少李書實相信憑自己現在的本事,就算不依仗各種神奇的法術和裝備,打當初的自己十個二十個只怕也沒什麼問題。

    「嗯,就算是x奔,等級壓制也非常明顯,兩者之間完~全沒有比較的意義。」

    看著提著食藍一臉「我就是在打擊你」的蘇小蘿莉,李書實能說什麼呢?

    「但是如果沒有玉子醬你做的早飯的話我一定會被餓死的。更別說啥一挑五了。」

    於是,李書實的飯碗裡多了許許多多看上去就讓人非常有食慾的東西。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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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好的一個早晨啊~

    但是,這樣美好的早餐時間似乎引起了苦x的老天爺濃濃的怨氣,結果就是……

    「沒想到書實你在這啊,還真是讓我們好一頓找,不過還不錯,正好是飯點。你們是不知道啊,這玉丫頭可是燒得一手好菜,就算當初京裡最有名的廚子也是遠遠無法與之相比的。」

    幾位有些出乎意料的客人的到來讓李書實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只是當他看到一個略有些熟悉但卻分外陌生的身影時。他恍惚中有一種恍然的感覺。

    「童爺早啊。您什麼時候到的洛陽,之前還說要待在晉陽,這是打算打我一個措手不及麼?」

    「怎麼?老頭子我出來遊山玩水還要和你打個招呼不成。哼,還有那邊的不肖徒弟。別一副擔心的模樣。想當年老頭子我帶著你四處遊歷長見識的時候可都是老頭子我照顧你。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照顧我了。就算把你們兩個加起來,我一個拳頭就夠了。」

    「既然您老一個拳頭就能收拾他們兩個,那就再算上我好了。如何啊老爺子?」

    「小丫頭壞心眼的很,不就是欺負了你家男人麼,不要像只老母雞一樣。再說老頭子我是不打女人的,想要勾引我壞了自己的規矩,告訴你,沒門啊!」

    只不過童老頭子,你那躲閃的眼神可實在是沒啥說服力啊。

    「……老爺子大概是怕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雖然很是不甘心,不過師父大概可能估計應該不是對手。」

    「你們這兩個不肖的後輩,來來來,讓老頭子我好好操練操練你們,讓你們知道知道什麼才叫做『尊重長輩』。」

    「伯韌,仲康,這機會可是難得,主公我可是很看好你們喲~」

    「……」只是很遺憾的是兩位親衛首領不但在第一時間腳底抹油大踏步後撤,而且還將臉撇向了一邊,一副不認識某人的模樣,配合他們二人或猙獰或憨厚的面孔,分外的有喜感。

    童淵、皇甫嵩和閻忠這三老如今在并州可以說過的是相當的逍遙。

    隨著齊籐和杜恩逐漸接手了司法系統,童淵也就順勢放下了自己身上的重擔,畢竟哪怕他有著足夠多的經歷作支撐,可是那些律法條和民俗事故的權衡依然讓他感到身心疲憊。卸下了身上重擔的童淵,也可以有更多的時間為李書實教導出更多優秀的子弟。

    比起擅長小範圍作戰和刺客之道的王越,童淵身上的本事顯然更適合沙場征戰。

    而他老辣的眼光和以並非絕頂資質磨練出的一流武技也讓他在教導的時候顯得更加有針對性,無論是怎樣的學員都能在他那裡獲得令其感到如獲至寶的收穫。

    再加上時不時給年輕人講授一些他年輕時的經歷,那些更加熱血澎湃的講解不但受到了年輕人的歡迎,同時也在不知不覺中彌補了皇甫嵩在某些方面的不足,尤其在猛將的戰術指揮上,童淵顯然要比更傾向於一方主帥的皇甫嵩更有心得。

    這樣的作用讓他在軍校中的人氣迅速攀升,在某些人眼中甚至還要超過身為校長和看板爺的皇甫嵩,畢竟年輕的男兒總是更傾向於熱血,又或者是武雙全的全能型人才。

    當然,童淵似乎也很喜歡這樣的新生活,似乎那些講解對於一位上了年紀開始喜歡追憶往昔的老人而言是相當有趣的經歷,讓他們可以盡情的嘮叨而不怕聽眾感到煩悶。

    所以這位進入新角色極為迅速的老爺子已經多次表示不願意再離開位於晉陽郊外的學院,大有一副要投身入并州的軍那個啥國主那個啥義教育事業的風範。

    皇甫嵩的近況前面已經多有提及就不再囉嗦,倒是一直在晉陽擔任一些閒職大隱隱於朝的閻忠大概是看到先帝劉宏已死,新皇帝劉協估計不知道他當初的那些「作為」又或者是知道也沒有空閒來管自己這樣還算「溫順」的存在,故而離開了自己一直宅著的晉陽大宅。重新活躍於並朔境內,各地的田間地頭都能看到這位無論是學識還是見識都頗為淵博的了老人,一方面幫助那些年輕的縣長們處理一些複雜的事物,另一方面也將基層遇到的問題反映給晉陽,讓李書實對於下面的情況又多了一個瞭解的渠道。

    這樣三位如今在各自的崗位上逍遙自在順便煥發第二春的老者此時一同出現,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的確讓李書實稍稍有些在意。

    畢竟這裡是洛陽,這裡代表著一個王朝的興衰。

    這群在大漢王朝的光輝照耀下的老人們內心對這個王朝又有著怎樣的感情呢?

    雖說其中的一位親人被這個王朝內部的爭鬥折磨致死,另一位同樣是這個王朝內亂的犧牲品,但既然這四個人如今還能站在一起,只怕已經說明了很多事情。

    「好了。介紹一下吧。估計你這個小傢伙已經將老朋友給忘掉了。不過我當初也想不到,才不過數年功夫,這個世界就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果然我還是已經老了麼……」

    果然是平日裡講課歪樓已經成習慣了麼。這才幾句話就已經開始歪樓了麼。

    某人顯然忘了這樣的風氣到底是誰引領起來的。雖然這並非是什麼值得自豪的事情。

    「算了。還是我來說吧,反正你們兩個也不熟,介紹起來也有些尷尬。」

    最後。還是皇甫嵩開口打斷了童淵那已經扯到了某一年的某一場邊境遭遇戰的「介紹」。

    而聽了皇甫嵩的話,李書實已經基本上確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想。

    「不必了,讓我來猜一猜。這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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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是河南尹、錢塘侯,朱車騎吧。當年小子在將軍麾下效力的時候將軍對當初年少無知的小子多有包涵,現在依然覺得是當時小子的幸運。」

    微笑的點了點頭,朱俊算是承認了李書實的猜測。

    不過這也並不能算什麼非常難猜的問題。對方雖然在黃巾起義後以軍功獲得封賞,但服完母喪後回到朝中卻一直擔任少府、太僕、光祿大夫這樣的官職位,靈帝劉宏駕崩時則正在擔任河南尹,一個相當於首都市長的職位,這同樣是沒什麼兵權的一個職位,因為相關的軍事權力都歸於司隸校尉所有,那可是秩比兩千石與西域都護同級別的高級官員。

    所以董卓掌控洛陽朝政時朱俊就算有心反對卻也無力回天,故此他趁亂離開洛陽跑到了河南南部地區募兵三千與聲勢浩大的討董聯軍遙相呼應。

    當然,這樣的行為自然敵不過當時聲勢正盛的董卓軍,只不過朱俊也如同小強一般,屢戰屢敗卻又屢敗屢戰,在關東諸侯們的支持下,發揮了些許秦末漢初外姓三王中梁王彭越的作用。

    只是這種相比於董卓軍與聯軍不過是小打小鬧的行為自然起不到多少作用,所以朱俊最終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洛陽燃起了熊熊大火,一座繁華的國都就此成為過眼雲煙。對此深感自責的朱俊自願帶著手下兵將駐紮於已經變成一片廢墟的洛陽地區,繼續著他身為河南尹的職務,哪怕河南境內的百姓已經基本被董卓搬運一空也依然如故。

    只不過後來不知為何,朱俊終歸還是將府衙從眼前這片廢墟上搬離,去到了河南東部的中牟縣,在臨郡張邈的支持下繼續著自己身為河南尹的工作。

    所以若說李書實來到洛陽後這位算得上地頭蛇的老將軍來見他一面,倒也的確不是什麼難以發生的事情,更別說他與皇甫嵩、李書實之間在當年討伐黃巾時也結下了些許袍澤之誼。

    只是李書實之所以一開始不敢相認,卻是因為這位老者與當年比起來變化是在是太過巨大——那滿是皺紋的臉孔,完全花白的頭髮,以及看上去彷彿一陣瘋就能吹倒的單薄的身軀,完全就是一位已經到了風燭殘年,時日無多的老人。可誰又能想到,僅僅只是在數年之前,對方還是一位滿面春風年富力強的壯碩將軍呢?

    這樣的反差實在太大,所以才讓李書實沒能在第一時間將他與記憶中的那副模樣對上號,縱然心中已經有所猜測,但也不敢肯定。

    「我也沒有想到當初的毛頭小子現如今已經成為國之棟樑,你做的很不錯,相當不錯。」

    讓李書實稍感意外的是,朱俊對他說話的語氣之中並沒有任何指責的味道,甚至以他這些年的歷練,朱俊話語中的肯定並沒有多少虛假的成分。

    按理說以朱俊對董卓以及西涼軍的惡感,面對與西涼軍關係匪淺的李書實就算不當面惡語相向想來也應該心有不滿,怎麼可能表現的如現在這般像是寬口的長輩面對出色小輩的態度。

    「你也好,台也罷,你們的出身注定了仕途的不易,有些行為也是事出無奈吧。當初台也曾經接受十常侍的命令討伐在荊南叛亂的叛賊,你的情況想來也並沒有什麼區別。而且能夠像班定遠一樣立下偌大的功績卻依然不驕不躁,我並不認為我對你的評價是一種恭維。」

    說這話的時候朱俊的神情多了幾分黯然,想來是想到了那位自己當初頗為提攜的後輩。

    「台兄的不幸,愚以為這其中只怕必有隱情啊。」

    好吧,李書實這一刻似乎被什麼附體了一般,不過朱俊大概是不會知道這句話的槽點到底在哪裡,反而心有慼慼的點了點頭,接著便轉身看向了距離眾人不遠的洛陽城殘骸。

    「董賊的行為人神共憤,幸而被王子師與盧子干聯手除去。只可惜賊人凶殘,兩位對國家有大功的人卻落得如此下場,真是讓人歎息。台又離奇身亡,一時之間多少我大漢損失了多少棟樑之才!不過書實你說這其中或有隱情,我是非常同意的,之前我也和義真交流過,你應該知道我在河南尤其是這洛陽周邊已經盤桓多時,對這裡的情況也算是頗為瞭解……」

    除了依舊一副「我對這種事情沒有興趣」模樣的蘇小蘿莉外,在場的所有人都順著朱俊眼光所指的方向看向看了過去。

    「現在洛陽的情況,可是相當的不妙啊……」

    依然是李書實所熟悉的鉛灰色,只是在明亮的陽光和周邊淡色的天空映襯下,顯得更加的詭異和神秘。這其中靠近外部的區域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層層疊疊捲曲的陰雲,可是在中心地帶,除了隱隱約約感覺到彷彿有一個正緩慢旋轉的漩渦,只是當你想要看個自習的時候,卻發現無論如何也看不清楚那神秘的中心地帶到底是怎樣可怕的場景。

    這片廢墟之間,似乎處處都透著詭異和讓人作嘔的感覺。

    潘森:昨日看赤軍的《漢魏魁》上了癮以致於忘了更新,在此致歉。

    潘森2:赤軍不論寫什麼東西,總是能讓人從字裡行間中感受到他對於作品的認真,也許情節或平淡或激盪,也許讓人喜歡讓人不那麼喜歡,但那份用心卻是最令人無法忘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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