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男人永遠是錯的()
望著桌子上好大一堆的九花玉露,穎進入狂化狀態。顫抖從手指迅速蔓延至整個身軀,而後是聲音。
「這全…全…是.送給…我…的………嗎?」因激動而扭曲的五官加上沙啞顫抖的語調,猶如索命的女鬼。
「全是你的,」我想我受到她的感染了,我想起了速效救心丸,我覺得穎現在需要這個東西「坐下來,先喝口水,沒人和你搶。」順手抓起茶壺,直接往穎的嘴裡灌了幾下。
穎任憑我給她灌水,就好像我在澆花一樣。她俯身於桌面,雙臂成環形,把一大堆瓶瓶罐罐都包圍起來,慢慢收縮包圍圈,直到全部攬在身下,猶如母雞孵蛋。
在隨後大約半個小時裡,穎一直保持這這個詭異的姿勢,一動不動。這期間我怕她窒息,不住的用手指試探著她的鼻息。
「穎」我輕聲的呼喚她,
「穎」…….「穎」……看來她正處於閉關的緊要關頭,我怕她走火入魔,就停止了呼喚,爬到床上會周公去也。
等我醒過來時,一切都恢復了正常,穎已經恢復了王家主母的雍容端莊,正坐在床邊給我打著涼扇。
「相公,」見我醒來,穎起身幫我穿鞋「相公,這幾日辛苦你了。」
「為愛妻服務!」我忙搶過鞋子,胡亂套在腳上。雖說來到唐朝已有半月時間,我仍不能習慣別人給我穿鞋。
「相公,吃晚飯了,今晚就在房裡用飯吧「。穎慢慢把我從床上扶起來,小心翼翼的模樣就好像照料一個偏癱病人。
「我自己來,自己來,「如果這樣繼續下去,過不了多久,我想我就會變成偏癱病人。
「相公,這些天來妾身照顧不周,叫相公受苦了,今日就讓妾身好好的服侍您。」穎香氣逼人的膩在我身上,看來那個九花玉露她已經用了不少了。
佳餚,美酒,美女,我一個也不浪費!荒『淫』驕奢的生活是多麼美好啊。
同樣的香水會在不同的人身上散發不同的味道,九花玉露也不例外。
清晨,花園中,我的亂劈風(錯字?)刀法大有精進,舞起來虎虎生風,儼然一派宗師風範。
穎與二女的廣播體操已經做完,正遠遠的看我耍刀。我知道她們怕被我的刀氣所傷,不敢靠的太近。
「相公的屠龍刀法越發的威猛了」見我收了刀式,穎緩緩靠近。
……………頭髮長,見識短。想起我的頭髮也不短,於是我不和女人一般見識。
「是亂劈風刀法,不是昨日的屠龍刀法了」,我解釋道
「是妾身搞混了,」穎輕拭這我額頭的汗水「還望相公不要怪罪。」
「不怪不怪,如夫人不棄,為夫就將這亂劈風刀法傳授於你,以後我夫妻二人雙刀合璧,馳騁江湖。夫人意下如何?」
「相公說笑了,我一介女流,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就算得此刀法也不能發揮其應有的威力。」穎面不改色,看來她已經適應我好為人師的習慣「不如……相公將此刀法授於——」她回頭看了看二女,二女拚命搖頭「授予錢管家,可好?」
錢管家,虧她想的出來。敢取笑我,襲胸達摩手!
穎半依在涼亭中,任憑我伸這鼻子在她身上亂嗅。穎身上的香氣典雅,在香氣中透出一絲花香,溫暖而和諧,令人有一種甜蜜而安寧的感受。
「二女,過來!」我知道二女喜歡我用這種口氣命令她。
我把二女舉起來,放到涼亭內的石桌上,撲上去一陣亂聞。二女很緊張,小臉憋的通紅,大眼睛忽閃忽閃,扶著石桌的手又開始習慣性顫抖。
二女平時那種小姑娘特有的芬芳已經當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雜亂無章而威力巨大的濃香,我包裹在其中,頭暈目眩。
「你今天用了幾種九花玉露?」
二女慌忙伸出整個手掌,在我眼前比劃。
「你把5種都用了?」我感覺有點脫力。
二女點頭
「晚上把自己洗乾淨!洗完只抹一種,再敢弄成這個樣子,我就傳授刀法給你!聽見沒?」
二女猛點頭
「別等晚上了,現在就去洗,洗好了搽點玉露來叫我檢查!」
二女激烈點頭
「還不快去!「
二女消失。
「相公,你和二女搞什麼呢?」穎眼神曖昧
「沒什麼,這丫頭片子,把自己弄的嗆人,我在教她使用香水的正確方法。」
「是麼?就像昨晚教我的那樣?」一股沁人心脾的酸味。
「穎,人家二女還是小孩子,」我趕緊把穎攬在懷裡,「二女前幾天一直幫我弄這個九花玉露,到了該給人家點獎勵不是?,我就給了她幾瓶」
「十四歲也不小了,我這幾天還尋思著,是不是得給二女找個婆家了,今兒個你倒是給我個好借口。至於你做的東西,你想給誰就給誰,犯不著什麼都跟我說」穎貼在我身上,弱不驚風的樣子,就是話裡透著山西陳醋的味道。
「別,別,你著不是為難我麼?為這點小事別把人姑娘家給害了,就是找婆家也得徵求一下二女的意見不是?」
「給她找婆家就是害她啊?那我爹不是把我也給害了麼?相公的意思是叫二女自己找婆家嘍?那我算是個什麼呢?」穎把臉貼過來,在我胸口摩挫著,一臉溫情無限。我冷汗直流。
「真不關二女什麼事情,穎你誤會了。著九花玉露是我專門給你做的,只是這個東西用起來有學問,每個人用了後的味道各不相同,所以才讓二女試用。多幾個人用才能更方便以後配製啊。其實還都是為你著想。」我發誓,我說的大部分是實話。
「相公的意思是,一個二女不夠,還要多弄幾個丫鬟不成?要不要妾身把城裡的那位姑娘也接進來呢?」穎環抱著我,我感覺她那小手在我背後輕輕搓揉著,然後兩指提起一小點肉皮,優雅的一擰。爽!
「穎,大姐,姑奶奶!您大人大量就饒我這次吧,我沒你想的那麼下作啊!我對你的忠心那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天地良心,別說城裡什麼姑娘,我自打現在還沒進過長安城吶。原來的事我可都忘的一乾二淨,到現在我連自家的莊子還都沒走完,我委屈啊我!」真的委屈啊,該我倒霉。
「是啊,相公對我好,寵我,心痛我,妾身能感受得到,妾身以為已經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穎爬在我懷裡,調整了一下姿勢「相公,這些日子你把妾身寵壞了。我怕你病好了,像原來那樣跑出去不回來,怕你再都不和我說話。」穎嚶嚶的抽泣聲使我柔腸寸斷。
我覺得我對不住她,雖然我也不知道我那對不住她,但我認為我已經對不住她了。我需要表態,堅決的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