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極端化的杜雅芳,還是這麼幸運。\\
還有這麼多人去牽掛她。
要老李過完元宵帶上付英去看她,別的事可以忘,這件事老李不能忘,他不想讓杜雅芳不開心。
元宵節晚上,老李知道付英在別墅,打通了古影萱的手機,說明事情後要影萱把手機給媽媽聽。
付英接過手機,開心地說:「老李,找我有什麼好事。」
「是有點事,最近忙不忙?。」
雖然是講電話,老李只要與付英一講話,總有點難為情,心裡總有一些緊張,沒付英來得自然。
這就是老李心中的結在作怪。
「我一直沒什麼好忙的,挺清閒。」
別墅另外請了個保姆以後,付英就是天天伴著老秀芹。
有時陪老秀芹在琴行,雙休兩個人有時把琴琴帶回別墅,也沒什麼大事情可做。
「我有個不便之請,也就是杜雅芳想見你。」
「雅芳姐想見我,可以啊,好久沒見她,只要她樂意,有機會去看看她也可以。」
「去看她,她能不樂意,開心還不及。」
「好吧,那你去嗎?」
「我當然跟你一起去,你一個人多不方便。
「什麼時候去,她說過了元宵節。這不剛過了元宵,想問問你。」
「你別考慮我什麼時候,你安排吧。」
「就後天吧,到時我開車去接你。」
「好吧,那到時見。」
「那就這樣了。」
付英打完電話,老秀芹問她說:「付英,老李要你去那?」
「他說杜雅芳想見我。」
「大家相處了這麼多年,你代表谷家去看看她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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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老李和谷振輝中午一起吃飯時,老李說起了杜雅芳信上說的事。
「雅芳寫信給我說要跟我離婚。」
「這是好事,跟這種人在一起,能有什麼幸福,又不能為你生兒育女。」谷振輝笑著說。
「在這種狀況下,好像說不過去。」
「別傻了,你太善良,也許是她自己良心發現,不想再拖累你,所以自己說出來。」
「這可能也有一點,她可能還想撮合我和付英,要我們明天去見她。」
「這就對了,你們本來是一對,被她死賴拆開。要是你們能在一起,一定會幸福,興許還能有孩子。」
「可我們不能把付英當球耍,揮之即去,召之即來。」
「好事多磨難,刀刃鋒利磨礪來,也許這樣來得更好。」
「這事要考慮的太多啊。」
「別再猶豫了,再猶豫你就成老頭了,至於付英那裡,還得由我媽給她做做工作,再發揮下欣欣的作用,一定會水到渠成。」
「還是等明天見了再說好了。」
「別想太多,接受現實。說到付英,我還有一事沒處理,明天我得叫律師去處理好這件荒唐事。」
「你是說,你跟付英假結婚的事。」
「是啊,拖了這麼久,竟忘了。那可是還有法律效力,可不能妨礙你們。」谷振輝不好意思地說。
「振輝,你乾脆與付英假戲真做,名正言順得了。」老李笑著調侃說。
「這怎麼可以,你是我的鐵桿兄弟,又是我的總經理,朋友之愛不可愛。我怎麼能奪你所愛。」
「什麼愛不愛的,我可是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馬上有關係了,付英真的也不錯,你就娶了她,好好珍惜。」
「說的比唱的好聽,娶人就這麼簡單。」
「事在人為,只要你點頭,她點頭,馬上便成,下午我便回去一趟,給你張羅。」
「不用這麼急吧。」
「急急好,男人最喜歡做『新郎』,難道不是嗎?」
「那你自己現成的,怎麼不做?」
老李知道谷振輝說的新郎,其意一語雙關。
說白了就是天天換新女人。
閒侃而已,這等美事,恐怕從前的皇帝也做不到。
「嘿嘿,這幾年做新郎做夠了,歇歇再做。」谷振輝笑呵呵地說。
「你不是天天想做嗎?」
「不要命啊。好啦,你等著做新郎吧,這幾年你新郎做得也不錯。」
「不及兄弟。」
「我回去了。」
「要說避著付英說。」
「你還是個男人嗎,給我出息點。」
谷振輝回到別墅,大廳裡只有老秀芹和付英。
他像宣佈一件大事一樣地說:「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杜雅芳要老李和她離婚。」
「振輝哥,人家離婚還好消息。」付英笑著說。
「當然是好消息啊,她的目的是想撮合你和老李。」
「這是好事啊,怪不得雅芳要見你。」老秀芹忙說。
「這怎麼可以,又像做遊戲似的,再說我們不能乘人之危,看來明天我不去了。」
「怎麼不可以,這本來是你的婚姻,只是拐了個彎而已。」谷振輝辯解說。
「要是雅芳真有心成全你們,付英你就別推辭。去,明天一定得去,去了才知道杜雅芳是不是真這樣想。」老秀芹親切地說。
「老李這事也不能再拖,他該有孩子了。」
「這事更不適合我,我都快四十了。」
「你不比杜雅芳,我看你還很正常。好多的明星都是大婚,一樣生小孩。」
「奶奶,你們在說什麼?」影欣從樓上下來說。
「欣欣,等下我告訴你。好久沒打球了,現在打球去,這人不運動還真是不行。」
「行,也正想去運動下,都悶了半個月。」
「那去吧,別打得太累。」老秀芹關心地說。
兩個人打了一陣球休息時,古影欣說:「叔叔,現在可以說了吧。」
「是件你很開心的事。」
「別逗圈子,突然那有什麼開心的事。」
「想不想把你媽媽嫁掉。」
「難道你想娶她,反正你們登記了,名正言順就是。」
「你怎麼想到哪裡去了。」
「除了你,別的地方想不到,不可能是那個大官或別的總裁什麼的要娶我媽媽。」
「算你說對了,跟這差不多,也是你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