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哪去了,你昨晚打碎茶杯,我清理時,不小心割破的。」
「這樣,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沒有,不過車子還在酒家。」
「這沒關係,我等下去取。」
「你說我還能不能學開車。」
「能啊,四十不到,你膽子也不錯,怎麼不可以。」
「那你教我熟練後,再去考個駕照。」
「行,只要你有心學,等到禮拜天我開始教你。」
「謝謝好老公,我去給你準備早餐。」
老李吃過早餐,上班去了。
坐在屋裡發呆的杜雅芳,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她從平時零用的積蓄裡,拿了一些錢,去買了一副麻將,用蓋電視機的毛絨布,鋪在飯桌上,反覆熟練出千技巧。
頭腦不差的杜雅芳,一個上午都在努力琢磨、嘗試創新出老千新招。
為了不讓老李知道,等老李快回家時,忙把麻將收起來,並藏好。
不動聲色地做好飯,等老李回來吃飯。
下午老李出去後,杜雅芳又繼續琢磨牌技,老唐打來電話叫她去。
杜雅芳帶上些錢,欣然前往。
老唐識趣,沒提還錢之事,很自然地一起搓麻將。
杜雅芳費了一上午的心思,也想躍躍欲試,幾次想出手搞鬼,又不敢,神情倒弄得不自在。
老頭看出了她的神色不對,也看出了她的心思,心中反而高興,這樣下來杜雅芳更著道。杜雅芳真要做,老唐暫不會去拆穿她。
不管怎樣,杜雅芳帶來的錢,都是肉包子打狗,不欠便大幸。
這次又不例外,現金輸完,漸漸又欠上。
為了不讓老李知道,杜雅芳留了心眼,沒有戀戰,該回的時候便不打了。
這打欠條的事,老唐自然不會忘記,杜雅芳也沒異議。
這樣正成了每天的自然規律。
杜雅芳有時也偷機成功,可強中自有強中手,總比他們要慢一步。
她畢竟還是『牌技』的新手,那有老的姜辣。
偶爾胡一把,也是他們放水而已。
老唐知道禮拜天杜雅芳不會來之後,要求杜雅芳週末下午要結算,最好還錢。
週末下午,杜雅芳要回去時,老唐叫住她說:「李夫人,週末該要結一次數了。」
「你要算就算,其它的少囉嗦,算算看有多少?」
老唐找出幾張欠條算了算,不多不少一萬五了。
「哇靠,這麼多了。」杜雅芳湊到老唐身邊看了看說。
「我就知道你不信,這可是你白紙黑字,自己立在這裡的借據。」
老唐說後,用鼻子暗暗深吸了一下,這位貴夫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
老唐從一看見杜雅芳,便垂涎身材高挑、皮膚白嫩、美貌的杜雅芳。
就算老唐在外面嫖的娼,比杜雅芳年輕十幾二十歲,可那些人,根本不存在什麼氣質風韻。
那些娼婦濃妝艷抹,跟這個男人、那個男人的,簡直令人好倒胃。
做起來跟冰屍做似的,只有利益,沒有激情。
要不是為了洩慾,相信全天下的男人不會去做。
杜雅芳也算是尊貴的良家夫人,人也不錯,又容易接近。
怪不得老唐要色膽包天,找機會放長線釣美人。
「多少就多少,我說說而已,放心,把借據收好就是。」
「那你什麼時候給我?」
「過陣子吧。」
「行,要不今晚一起去吃飯。」
老唐說後,想試試杜雅芳,伸手去拉杜雅芳的手。
杜雅芳一把打開他的手,生氣地用手肘撞開了老唐想靠過來的身體,並說:「早跟你說過,不要碰我,別以為我好欺負。」
杜雅芳說後,趾高氣揚而去。
老唐摸著**,傻著眼看著杜雅芳走出去,覺得杜雅芳竟是個帶刺的美人兒。
禮拜天,杜雅芳竟是嫌學車恨晚,積極地投入,用心地學習。
老李很佩服聰明的杜雅芳,膽大心細。
兩天下來就初見成效。
老李週一上班後,杜雅芳又接到了老唐的電話,叫她打牌是肯定的。
杜雅芳輸是肯定的,不但每天帶的現金輸掉,一個禮拜累計下來又是兩萬,加上前面的已有三萬五了。
週末老唐問杜雅芳要錢和敲警鐘是必須的。
「李夫人,這樣可不行了,你得還錢,別人贏走了我的現金,而你給我的是虛數,我可耗不起了。」
「我一下也拿不出這麼多錢。」
「那你說怎麼辦,我可是相信你,才讓你賒。」
「下個禮拜,你就別鬼叫鬼叫了。」
「那你得把錢給我。」
「急什麼,一分錢也不會少你的。」
「說是不會少,十年還是八年,我也要現金開支啊。」
「靠,你一個人能有多大的開支,光我的現金輸給你,就夠開銷了。」
「這單身的男人你不是不知道,就好著一件事。」
「去,活該你們男人賤,有錢就往女人懷裡送。」
「你不是男人,不知男人的心。你也得小心你男人在外面包二奶。」
「你也太小看我,她要敢包二奶,我立馬讓他做太監。」
「那可不一定,有錢有勢的男人,誰沒有三奶四妾。」
「那要看是什麼人。」
「嘿嘿,男人都差不多。」
「不跟你廢話這些無聊的,我得回去了。」
「這怎麼好,要不你……。」老唐故意不說完。
「想放屁就放,別一個老爺們扭扭捏捏的。」
「不給錢,你也得表示表示。」
「表示什麼,你再說清楚點。」杜雅芳明白老唐的意思,杏眼圓睜地逼視著老唐說。
「這借據有什麼用,不能當錢使。」老唐換了口氣說話。
「好啊,沒用給回我。」
「給你可以,那你總得給個什麼壓在我這裡。」
「好你個老唐,那你說壓什麼。」
「你自己看著辦吧。」
「真要這麼做嗎?」
「不然能怎樣?」
「怪不得女人會拋棄你,十足的窩囊廢一個。你說,看中我身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