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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十六章 大撤退! 文 / 西方蜘蛛

    山本權兵衛即將出任日本新首相的消息終究還是傳了出來

    這讓陸軍頓時大為憤怒。

    陸軍本來就對山本權兵衛厭惡到了極點,此時竟然再度讓他上台,這簡直就是對陸軍最大的侮辱。

    山梨半造尤其憤怒。

    他和山本權兵衛之間的矛盾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山本權兵衛的第一次下台,讓山梨半造和他的同僚們歡呼不已,但沒有想到這才過去幾年,山本權兵衛竟然又捲土重來。

    難道海軍真的想壓在陸軍頭上嗎?

    那些無能的海軍啊!釣魚島與中國艦船對峙,竟然不戰而逃,這是給大日本帝國抹黑。如果是陸軍的話,那麼一定會展開最堅決徹底的反抗!

    山梨半造準備給還未上任的山本權兵衛一點顏色看了,要讓他知道日本可以沒有海軍,但不能沒有陸軍!

    「大陸軍」萬歲!

    山梨半造秘密下達了命令,對那些暴動者無妨放鬆一些,適當減輕一些壓力,防禦住東京的各處要隘即可。

    只要讓山本權兵衛感受到了來自陸軍的巨大壓力,自動下台,選出陸軍心目中的人選擔任首相,那麼到了那個時候再一舉平叛也不遲。

    山梨半造並沒有太把暴動當一回事,也的確是如此。

    暴動者儘管成立了所謂的「日本工農紅軍」,但在力量對比上完全是弱小的一方,只要日本陸軍能夠認真起來,不用多少時候東京起義就會被鎮壓。

    但山梨半造算到了一切,卻沒有算到老天爺一.

    日本軍隊對起義者鎮壓的放緩,這給了起義者們以極大的喘息之

    鈴木正廣、山本助之這些「日本工農紅軍」的創始者們,開始借助日本政府的內部矛盾這一有利時間,抓緊了對部隊的整編和重新武裝。

    就在這個時候,鈴木正廣和山本助之卻忽然被杜月笙、王亞樵緊急叫到了總部

    「撤退?」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鈴木正廣和山本助之完全驚呆了鈴木正廣急忙說道:「杜先生,九爺,現在日本革命正進行到如火如荼的時候,在這個時候撤退那就是前功盡棄了啊!」

    杜月笙歎了口氣:「這是大總統親自下達的命令一.」

    說著他把一份密電交到了鈴木正廣的手裡,鈴木正廣看的面色陰晴不定,又把電報交給了山本助之。

    山本助之的臉上出現了個鈴木正廣一樣的表情。

    在這份王恆岳親自發給他們的電報中,讓我們務必於八月下旬之前完成撤離,帶著他們信任的部下和「日本工農紅軍」中的主要精英,在軍統的協助下離開東京,到達南京進行新的整編和訓練。

    但電報中沒有說為什麼要撤離的原因一.

    「請執行命令吧。」王亞樵平靜地道:「第一批的撤離名單我們已經制定好了做為『日本工農紅軍,的政治委員,和日本**的主要宣傳者,片山潛將是第一批撤離的。我們已經聯繫好了一艘美國商船,片山潛和第一批撤離者,將隨這艘美國商船一起離開。」

    「哪麼,我們呢?」山本助之怔怔地問道。

    「你們和我們將最後一批撤離。」杜月笙接口說道:「你們還要在這盡全力的指揮好部隊作戰,等待我們的撤離命令。但是這個消息,卻絕對不能散佈出去。一旦讓作戰部隊知道勢必引起人心慌亂。」

    儘管不太樂意,儘管已經看到了日本革命勝利的希望,但鈴木正廣和山本助之對於大總統王恆岳的話還是沒有任何懷疑的!

    他們雖然不清楚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但卻堅信大總統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一&uml

    撤離按照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其實有些事情就連杜月笙和王亞樵也不知道,他們並不是最後一批撤離的,那些正在日本心臟部位活動的潛伏者們才是真正最後一批要撤離的。

    他們中的許多人,甚至沒有接到撤退的命令。

    軍統需要他們,王恆岳也同樣需要他們奮戰到最後一刻。

    這些「沉睡者」、「製造者」們,他們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來到日本,進入日本各個部門進行工作,他們中的許多人甚至已經在日本娶妻生子,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真正的「日本人」.

    夜深了。田中依子抱著田中雄信的胳膊睡得正熟。田中雄信睜開眼睛慢慢移開田中依子的胳膊,又輕輕喊了兩聲:「依子一.依子一.」

    田中依子毫無反應。田中雄信悄悄下床,走到桌前,打開了電台,開始發報。

    日本東京憲兵隊。

    莊田和子忙碌了半宿,漸漸有了睡意。突然&middot一名報務員站了起來向莊田和子報告:「組長,田中雄信發報了。

    莊田和子頓時精神起來,坐到電台前仔細地偵聽著,漸漸的,眉頭皺到了一起

    田中雄信正在認真地發報。田中依子突然睜開了眼睛,一陣反胃,田中依子不停地嘔吐起來。田中雄信迅速發完報,起身去照顧田中依子.一.

    莊田和子雙眉緊鎖,突然摘下耳機摔在桌子上一.

    報務員不解地問道:「組長,怎麼了?」

    莊田和子惱怒地說道:「田中雄信發出的訊號飄忽不定,像是在說夢話,可速度又很快。這種發報手法太怪異了。」

    沉思半晌,莊田和子猛然站起來,冷冷地說道:「我知道了!」

    正在這時,田中依子一手掐著脖子,正在痛苦地乾嘔,田中雄信急忙詢問:「你怎麼了?」

    田中依子忍不住,趴在床邊吐了起來。

    田率雄信連忙給田中依子倒了一杯水:「哪兒不舒服?要不要叫個大夫過來?」

    田中依子擺了擺手。田中雄信去廚房打了一盆水,剛走到床邊,田中依子又是一陣嘔吐。田中雄信似乎明白了什麼,看著田中依子,端著水盆的手一陣哆嗦。

    田中雄信抓住田中依子的肩膀:「你是不是?是不是?你說話啊!到底是不是?」

    田中依子點了點頭。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田中雄信手足無措,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田中依子光腳下床,扶著田中雄信的肩膀。

    「好啊!好啊!」田中雄信笑起來,笑得比哭還難看。

    「雄信,你怎麼了?劇這樣,好嗎?」

    「我是高興,是高興。」田中雄信說完,眼淚下來了。

    田中依子也哭了:「你哭了?」

    田中雄信抹了下眼淚:「我是高興,高興才會哭的。」

    荒井順淳正在辦公室裡欣賞魚缸裡的金魚,聽到莊田和子的報告,荒井順淳的臉都變形了,咬牙切齒地說:「田中雄信,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正當荒井順淳羞惱成怒的時候,田中雄信和田中依子正在用早餐。他微笑著,夾起菜放進田中依子的碗裡,關心地說:「你現在一張嘴管兩個人,要多吃一些。」

    田中依子點了點頭。

    兩人一邊吃著,一邊說著話。田中雄信正想端起碗,便覺得桌上的盤子和碗筷都在微微顫動。田中雄信急忙起身,從窗口望去,只見荒井順淳的車頂在了自家的牆上。

    樓下傳來一陣倉促的腳步聲&uml

    田中依子急忙起身,剛想去開門,便聽到「砰」的一聲,房門被踹開了。田中依子尖叫了一聲,倒在地上。田中雄信跑上前去攙扶依子,發現幾支黑洞洞的槍口正對準了他。

    荒井順淳陰沉著臉,和青鳥三末、上杉信田、莊田和子等幾憲兵隊的軍官走了進來。

    田中雄信剛喊了一聲司令官,上杉信田飛起一腳將田中雄信踹翻在

    「啊——你們幹什麼?你們一.」田中依子話未說完,又開始不停地咳嗽、嘔吐。兩名特務上前,將田中依子拖到一邊。

    田中雄信踉蹌地爬起來:「你們別動她,她懷孕了!站長一.」

    「我來恭喜你呀!你這又娶妻又生子的。」荒井順淳說著,走到桌前,掀開紅布,電台露了出來,「你平時是用這把電鍵發報嗎?」

    田中雄信點了點頭。

    荒井順淳將手伸到桌子下方摸索了一陣兒,一把電鍵被拽了出來:「這是什麼?」

    田中雄信慌亂地說:「是,是一.備用電鍵。」

    荒井順淳將電鍵遞給莊田和子:「和子,你來給田中組長講一講這把電鍵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莊田和子接過電鍵,走到田中雄信跟前說道:「這把電鍵的使用技巧不是一般報務員能夠掌握的。一千個報務員中,最多只有一個人能熟練使用這樣的電鍵,這種電鍵我們叫它撥拉電鍵。雖然從外表看來,它和普通電鍵沒什麼區別,但它是經過加工和改造的。它的微妙-之處就在於,在這把電鍵的兩個電極接觸點之間夾了一塊鋼片。」

    莊田和子將電鍵兩極間的鋼片取了出來,然後遞到了田中雄信跟前,冷冷笑著看向對方。

    田中雄信故作鎮定:「你在那說什麼?我聽不大懂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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