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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消遙游 第一九七章 這妖孽 文 / 趙婧竹

    第一九七章這妖孽

    嘴邊劃過一絲熱流,不過,我不確定這是自產的,還是臉上滑落的溫泉水……

    「呵呵,蠻兒看什麼呢?好像看傻了似的。」凝露調笑的聲音響起,我連忙避嫌似的轉過身,面沖裡。

    小腹上的觸感讓我有些緊張,身子越發地弓起來,用手胡亂地向後撥拉著:「走開,走開啦~」

    「啊~」聽得他驚叫一聲,腰間的大手瞬間沒有了,我心下一激靈,馬上回過身去看:「凝露~!」

    長長的髮梢漂於水面上,他卻向池底沉去。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不知怎的就是直覺他水性不好,連忙一個猛子紮下去,將他的細腰攬住。這一刻也忘記了這水並不深,最深處也就沒到他的胸口,可當他的雙手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緊緊將我摟住時,我還是奮力踩著水想讓他盡快浮出水面。

    衝出水面的一刻,我大口地喘息著,心,劇烈地跳動著。用力將他弄上玉石床,輕輕拍著他的臉頰:「凝露,凝露,你醒醒呀~」

    他緊閉的雙眼讓我的心頓時沒了底兒~顧不上許多,我深吸口氣,伏下身子堵在他的嘴上,用舌尖挑開他的唇齒,向裡吹著氣,隨後起身,雙掌交疊按在他左胸上,查著:「一、二、三……」

    那妖艷的桃花眼含著笑意睜開了,藍眸碧波一般地凝視著我,風情萬種地對我說:「蠻兒,我沒事~」

    我頓時反應過來,氣憤地翻身騎上他,狠狠地捶著他的胸:「壞蛋,壞蛋,你要嚇死我呀~!」適才的恐懼驟然落了下來,才反應過來好委屈,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他坐起身子將我摟住,輕拍我的背哄著:「乖,別哭了,是我不好,不該嚇你。可是,我好高興呢,你打我,使勁地打吧,因為蠻兒還是在乎我的。」

    我不依地扭著身子敲著他,「你壞死了,我討厭你,討厭你,誰在乎你了∼!」

    「好,好,蠻兒討厭我,討厭我~」他好脾氣地任我蹂躪著,卻不顧我的反抗,熱烈地說也不說,問也不問地就吻上了……

    我一下就沉迷在他的高超手段中,癱軟在他的懷裡,臉上熱熱的,拚命推著他的胸向後躲著。

    身下頂著的硬東西讓我明白,他這是停不下來也不想再停下來了。可又不甘心,不但被他耍弄,還要被他吃干抹淨。

    「你走開,鬆開我,我要出去∼」我奮力要掙脫他的禁錮,向池邊攀去。

    他從身後圈住我:「蠻兒,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你真不願嘛∼」

    「走?」我愣住,扭頭看他:「往哪兒走?幹嘛去?不帶我?」

    喋喋不休的小嘴被他牢牢堵上,舌尖的酥麻讓我渾身酥軟。內衣也不知他什麼時候給摘了去,我只瞧見飄浮在水面上就迷失了自己,任他為所欲為……

    猛然的擠進讓我叫了出來:「好疼!你出去……」他喘著粗氣:「蠻兒,……我會小心,信我……」之後的我,只能盡力攀附於他,無意識的呻吟讓他逐漸瘋狂起來……

    腰軟腿軟哪兒都軟的我趴在他身上,他一臉滿足地撫著我的背,「蠻兒還是一樣的熱情啊∼」

    我無力與他分辯,像貓似地捲縮在他的懷中。半晌才想起他之前的話,問道:「你是不是說要走,去哪兒?」

    「去辦點兒事,完事就回來,老實地等我,嗯?」他的手又不老實地摸上我的屁屁,又是捏又是揉的。

    「為什麼不帶上我?」我將背後的手提了上來,再來一回合,我今晚就不用吃飯,直接o了。

    「又不是出去玩,是有事要做。」凝露不再撩撥我,撫著我的臉蛋,「乖乖在家等我,師兄和昊留下陪著你。」

    我半瞇著眼想了想,小聲問:「是不是那些找我們麻煩的人還不死心?」

    半晌沒聽到他的回答,我納悶地抬起頭看他。他的眼神不知看向哪裡,好虛無飄渺,還似乎帶上一絲狠絕,我心裡一抖。

    搖著他的頭,我向上拱了拱身子,與他對視:「你怎麼了?若是真的不能帶著我,那你要答應我一定要完好無損地回來,我可不要任何一個人受傷了。像靖哥,那口子,那……反正就是一根毛也不能少地給我回來,記住沒?」

    「嗯?好,記住了。」他收回眼神看著我,認認真真地正色說:「蠻兒在家也要老實點兒,不許不好外面是不是安全,知道嗎?」

    「知道了,難道你以為有嵐哥和昊看著我,我還能蹦達到哪兒去?」我翻著白眼噘著嘴地說。

    他點著我的頭,一臉的不信任:「你?看你想不想,若你一定要做的話,他倆還真就攔不住你。」

    「人家哪會那麼壞?是你還差不多吧。」我不服地嘟囔著,翻身下去想出去,身上都泡得要起皺了。

    「也是該出去了,這會兒晚飯也應該開了。」他一把撈回我,抱我往外走:「蠻兒還有力氣自己走?那是為夫不盡力了,嗯?應該再努力一些的。」

    我沒好氣地橫他一眼:「是嗎?我看你是幾天沒挨揍,皮就癢了吧?」

    他嘿嘿一笑,吧唧吧唧嘴,「你別激我喲,我還真想……」

    我使勁敲了他一下,「甭了,不勞費心!」

    「難道蠻兒剛才沒得到滿足,這會兒在埋怨為夫?」他糾結著,一臉納悶地自語:「剛才蠻兒難道是裝作很盡興地在叫?」

    我大窘,手腳齊上,鬧著他:「你閉嘴閉嘴閉嘴∼」

    「別……別淘氣,小心摔了。」他雙臂用力,將我困住,「多大了,還害羞?都老夫老妻的了。」

    「你?」我氣結,喘了幾口粗氣後,不甘心地小聲道:「那人家不是沒印像了嗎?再說,人家覺得自己才二十三,跟你個老頭子,吃多大的虧?」

    「老頭子?」他威脅地瞇了眼瞪向我,冷氣嗖嗖地吹上了身。「老頭子這三個字是不是用在你昊大叔身上更合適些呀?」

    我垂著頭偷偷地撩他一眼,「別這麼小氣,人家昊才不老呢。」

    「那是為夫長得老?比他還老?應該是為夫我貌美如花吧?還是,」他的臉沉似水,「你試過他老不老了?我怎麼不知道?」

    我撲哧笑出來,咬著他耳根說:「你不老,一點兒也不老,就是老了,也老當益壯好不好?關昊什麼事呀,扯上他?」

    「老當益壯?不還是老?」他眼裡劃過一絲笑意,被我眼尖地瞄到,立即放下心。這妖孽,沒事兒亂放什麼冷氣?

    他走得再慢,飯廳畢竟也是在同一層,總有到的時候。一進門,就聽有人說:「把這盤干煸牛柳給凝露挪過去,他牙口好。」

    我身子一顫,憋笑憋得身子抖了又抖。這位大叔呀,耳朵咋就這麼尖?誰敢說他老?

    凝露衝我瞪了一眼,也笑了出來,抱著我坐下,我連忙跳下他的腿,討好地坐到昊的身邊。看了看桌上的菜,動手為他舀了一勺雞蛋羹喂到他嘴邊,含笑看著他。

    凝露在那邊壞笑了一聲,我突然反應過來,訕訕將手落下,尷尬地看了眼昊,回過頭又狠狠地瞪了眼撿笑中的凝露。

    手被昊抓起,將那勺雞蛋羹吃進嘴裡,才攥著我的手說:「蠻兒就是貼心,知道我愛吃這個。」

    我一聽,台階來了,收到,馬上就下。含笑又為他挾了幾口菜,「好吃不?多吃點兒,瞧這一路累的,都瘦了。」

    此話一出,我頓覺幾台冷氣一起開動起來,連忙一臉自然地轉過身,各挑一道菜為他們親自布上。「怎麼了?大家怎麼不吃呀?」

    莫離淡笑:「是呀,大家都吃吧,晚上早些休息。蠻兒也累了吧?」

    我正伸向盤子的手被定了下格,臉上一紅,含嗔地瞟了他一眼,為他遞上一塊香辣雞翅:「來,多吃點兒,明天不是要出門?」

    他衝我鬼道地一笑,讓我的心慌了一下。「蠻兒,我一向不吃麻辣的,這是怪我多嘴了,想把它封上?」

    我一聽,詫異地半張了嘴,想了想才一臉認錯地起身想將那雞翅挾回來:「我、我忘了∼」

    「別,我也嘗嘗看。」他用筷子壓住我的,「昊不也是將喜好都改了嗎?我得向他學習才是。」

    哎喲我的小心臟呀,真是……

    我抿了下唇,「還是我吃吧,我以為我愛吃的,你也會愛吃呢。」

    「別,都說了要改改口味的。」他挾起雞翅就要往嘴裡放。我一急,直接上手將那雞翅搶了過來:「不能吃辣就別吃……」見他與大家一起吃驚地看著我,我慌忙將那雞翅嗦了嗦又還給他:「那,現在應該沒那麼辣了,你嘗嘗看。」

    他一臉憋笑地看著我,讓我的手停了一小下下才直接張嘴叼過去,舌尖還特意探出來,將那塊沾滿了我的口水的雞翅捲了進去。

    明顯地誘惑!我吃不住勁兒,敵不過他的勾魂眼兒,忙低眉順眼地專心吃起自己碗裡不知何時摞得上了尖的佳餚。

    正在努力中,眼前出現一杯飄香的酒。「蠻兒,明天我們幾個要出門一趟,你陪我們喝一杯吧。」

    我愕然地看著西門靖,眨了眨眼,接了過來。也是,平日裡,他們是不會讓有我機會接觸到——酒,這種容易讓人忘乎所以的飲料的。

    「好,今晚就讓我們開懷暢飲!」我興奮,莫名地,一抬手,……怎麼就一口?我嚥下醇香,手急地抓過酒壺:「哎∼?你們怎麼不喝?」自顧自地斟上,「我喝快了?這酒杯也太小了。來,大家舉杯,為了你們四個能早日勝利凱旋而歸,來,乾杯!」

    酒過三巡後,我就感覺良好起來,如飄於雲霧間,渾身都是勁兒∼!至於之後……的事,管它呢∼,喝!

    渾身酸疼地拱了拱,我皺眉,骨頭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碾過似的,跟散了架似的。

    「醒了?」耳邊響起溫潤的聲音,是白嵐?

    「嵐哥∼」我用力睜開眼,見他正將一個瓷罐打開。

    「你呀,」他那白淨修長的手指挑出一些清香的藥膏衝我伸過來,隨即身上覺得一涼。「看下次誰還敢讓你喝酒?難受了吧?」

    我順勢向下一撩,喝,誰這麼狠?!真是鮮花盛開呀∼!

    「誰掐的?」我噘起了嘴,又哼出聲:「頭好疼∼」

    他慢條斯理地將藥膏幾乎抹遍了我的全身才拽過絲被蓋好我,又將我扶起靠著他,回身取過一邊茶几上的小碗:「來,醒酒湯,慢慢喝。」

    順了順氣,感覺到他似乎對我蠻有底氣的,雖然他並沒有給我臉色瞧。

    「嵐哥,我哪裡惹你生氣了?」我推開碗,向下滑,枕在他的腿上,向上看。還是這樣好,脖子不會疼。

    「怎麼會這麼想?」他淡淡地問,把碗放過去後,蔥管般的十指輕輕給我按摩起頭來。

    我舒服地瞇了眼兒,哼出聲:「不知道,就是感覺出你在生氣,還是生我的氣。為什麼?」

    「你倒挺有自知之明的。」他嘴角一翹,隨即又抿了唇,可見,氣還沒消。

    「……你不想告訴我嗎?」儘管還在難受當中,但他可是頭一次讓我覺察到生氣,還是生我的氣。我只好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哄起他:「就是我真的惹你生氣,你也讓我做個明白鬼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惹你生氣,我心裡也好心疼啊∼。真不說?那下次要是再惹你生氣了,我豈不是還要心疼一回?好嵐哥,就告訴小的我吧,嗯∼,好不好嘛?」

    天知道,這可是我開天闢地頭一遭說這麼軟的話呀∼!以前只聽死黨說過她的男朋友如何如何地哄她消氣,想不到,我也有今天!我暗吐。

    他眼裡分明劃過一絲笑意但臉上還板著,搖頭輕歎道:「沒有了。」

    嘿∼,白費勁兒了∼我還!我轉了轉眼,「什麼時辰了?不是說,他們今天要走?我要去送的。」

    「早走了。」他的聲音還是那麼溫潤,可我就是聽出來一絲的不悅,莫不是因我賴床?

    「啊?都走了?」我實在不能太大聲,因為頭真的很疼啊∼「怎麼不叫人家?」雖說動靜不大但氣勢還是要滴∼!我糾著臉,「還想送個平安吻來著……」

    「昨晚已經送完了。」他淡淡地堵上我的話頭,「熱情洋溢著呢。」

    呃∼?莫不是昨晚沒送給他?沒印像啊……要不要問問,能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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