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賽鳳喝多了酒,走路都搖搖晃晃的。童鐵軍把手搭在她的胸上,感受這成年女人的柔軟,扶著她向那輛破舊的吉普車走去。
李賽鳳費了好大的勁,才睜開眼睛,迷糊地說:「送我到我媽家。孩子還在那裡呢。」
童鐵軍笑著說:「都半夜一點了,孩子早睡了。去了反而是打攪他們,還是回家去吧。」
李賽鳳用麻木的腦袋想想,就點點頭。
來到李賽鳳家樓下,李賽鳳已經睡著了。
童鐵軍咬著牙,背著一百好幾十斤的女人爬上三樓,搜出鑰匙打開房門。
將李賽鳳放到床上,看看周邊的環境,童鐵軍心裡的**突然生了出來。
一個常年寂寞的成年女人,一個只要捅破窗戶紙就可以出軌的女人,她只需要一個借口,就可以發生外遇。
童鐵軍知道這樣的女人的心思,所以敢放手去做。他需要這個女人的幫助,達到自己在官場上再進一步的目的。這個女人,他必須要征服。
或許有別的女人比這個女人更適合利用。可惜,童鐵軍的水準,決定了他只能利用這個女人。像胡慧嫻、趙燕如這樣的女人,連搭理都不會搭理童鐵軍的。
李賽鳳睡得死死的。童鐵軍有些粗暴地脫光她的衣服,她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
童鐵軍脫光衣服,壓到李賽鳳的身上,試探一下下邊的濕度,感覺非常合適。
童鐵軍哈哈一笑:「姐姐,你既然寂寞,就讓兄弟來滿足你吧。」
身子一沉,童鐵軍狠狠刺入李賽鳳身體的深處。
感受到男人的衝擊,李賽鳳雖然在沉睡中,也不由得叫出聲來。
面對一個沉睡的女人,童鐵軍完全採取主動,大力鞭撻,兇猛無比。
李賽鳳眉頭微蹙,有些痛楚,可本能發出的聲音又顯示她很舒服。
疾風暴雨多半不能長久。不一會,童鐵軍便顫抖幾下,頹然倒在李賽鳳的身上。
有些不捨地離開這個很有個性的女人,童鐵軍自信的一笑。
有了這一次,李賽鳳絕對會讓自己再上一萬次的。
那沒有收拾的滿床狼藉,會讓李賽鳳非常清楚昨晚童鐵軍在她身上做了些什麼。
設施處的紀委書記本來是由副處長皮歡兼任的。皮歡升任處長後,幾個副處級幹部都不願幹這個出力不討好的工作。互相扯皮推搡後,紀委書記便由工會主席趙燕如兼任了。
趙燕如擔任紀委書記後,紀委的工作量明顯增大。不少人為了看趙燕如,紛紛拿雞毛當令箭,不管歸不歸紀委管的事情,都找到紀委頭上了。
趙燕如見勢不妙,便將紀委的工作交給部下管理,自己逃回工會主席辦公室,再不敢去聆聽民間疾苦了。
內線電話響了。趙燕如微蹙眉頭,接了電話。
聽了部下的匯報,趙燕如皺緊眉頭,盡量做出和藹的語氣:「請李書記到我辦公室來。」
李賽鳳來到趙燕如辦公室,剛一坐下,就大聲說:「書記,這事你得管管。你要是不管,我就賴在這裡不走了。」
趙燕如最反感李賽鳳這樣粗俗的女人。看見李賽鳳的德行,趙燕如不由為禹嵐風叫屈。
見妹知姐。李賽鳳這個德行,她姐姐李賽雲也不會強到哪裡去。不知道禹嵐風天天面對著那樣的女人,是如何睡覺的。
強忍心中的不滿,趙燕如和聲說:「李書記,別急。我總得知道是什麼事情吧。」
李賽鳳把事情原原本本講了一遍,滿臉委屈地說:「趙書記,你看,他把單位當成什麼了。該交的錢不交,誰也不知道這錢到哪裡去了。這一點透明度也沒有啊。他是一把手,我又管不了,只好找你們反映了。」
趙燕如對李賽鳳說:「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這事我會向處長、書記匯報的。到時候,會通知你處理結果的。」
李賽鳳失望地說:「就這樣啦?你們不處理他了?」
趙燕如哭笑不得地說:「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總不能你一說,我們就處理龍大海吧。這事我們會調查的。如果發現了問題,自然會做嚴肅處理的。處紀委會到你們工程處調查這件事的。這件事你要嚴格保密,不要說出去,免得影響不好。」
好容易打發走了李賽鳳,趙燕如壞笑起來,自言自語地說:「小子,你終於落到我手上了。管你是不是貪污,一定要扒你一層皮下來。」
抬眼看看手上的手錶,趙燕如又遲疑起來。
手錶是龍大海春節拜年時送的。貴倒不貴,就一萬多塊。趙燕如喜歡手錶的精巧,就時時戴在手上。
趙燕如和龍大海並沒什麼仇恨。打賭掉了面子,才使得趙燕如生龍大海的氣。龍大海幫她擋住了南宮飛的騷擾,也算是還了一個人情。兩人之間,算是再無恩怨了。
現在,自己手上戴著龍大海的手錶,回頭再去收拾他,這吃孫喝孫壞孫的事情,想在官場發展的趙燕如,不想壞了自己的名聲。何況,龍大海屬於胡慧嫻的嫡系。趙燕如要調查龍大海,必須和胡慧嫻打招呼,甚至要和處長皮歡打招呼。
處機關的七個黨委成員,皮歡、胡慧嫻屬於禹嵐風一系的;李雲環和尹秋雁走得很近;餘下三人中,羅瀋陽、汪方正若即若離,誰也不靠,誰也不得罪。趙燕如屬於空降幹部,後台太大,無人敢得罪她,也無人敢拉攏她,屬於獨行派。
要通過什麼決議,皮、尹兩派時常扯皮,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把複雜的事情擴大化,到最後往往不歡而散。
趙燕如知道,這事要是放到處黨委會上,龍大海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尹秋雁絕不對放棄對方派系內訌的大好時機,一定會往死裡弄龍大海的。
想到龍大海健壯高大的身材,憨厚中帶有奸詐的複雜性格,趙燕如心中一動:「這或許是一個很好的擋箭牌。讓他來承受南宮飛的怒火,最合適不過了。何況,他也確實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有資格上我的床的。」
南宮元升任省長無望的消息,很早就在省城傳播。
南宮元並不是中央委員,連候補的都不是。他已經到了退居二線的年齡了。如果今年再不能向上一步,成為省長,或者增補為中央候補委員,南宮元就將在政壇上隕落。
這樣一來,南宮飛就從一個升值股變成一個跌停股。南宮飛一直糾纏著趙燕如,希望早早結婚,也是為了在父親退休後有一個靠山。
趙燕如也不是傻子:你想找靠山?我也想找靠山。
東方正正四處扒拉中央各部委頭目的公子,希望找出其中德才稍微好一點的,結一門好親事,為趙燕如日後的發展打下基礎。
至於感情,搞政治的人,好像沒幾個在乎感情的。在乎感情的,在政壇上都是流星。什麼樣的嫡系,在你卸任後都會掉頭而去,尋找新的靠山。連親情都不保準,更何況感情。
趙燕如和南宮飛多年前就定了親。那時,正是南宮元成為省長候選人呼聲正高的時候。趙燕如緊緊地貼著南宮飛,就等著做他的新娘。
二人好的蜜裡調油,連新房都收拾好,床也上了無數次的時候,東方正從中組部私交很好的朋友那裡得到消息:因為在一件事情上得罪了中央的某位大佬,南宮元可能無望轉正,某位部長要空降到l省當省長。聽說,此君是中央重點培養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