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還在緊閉的房門,查理斯揉了揉額頭,這次算是把布魯斯得罪死了,也不知道他回去後會做出什麼舉動。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要是一般的事情陪個理道個歉能糊弄也就糊弄過去了,可是這件事的影響太大了,不是哪個人能扛的下來的。
就在布魯斯還在為剛才的事頭疼不已的時候,助手威廉慌慌張張的衝了進來。看到自己的副手這麼冒失查理斯皺了皺眉頭,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煩躁了。再加上那個增兵的主意還是眼前這個副手提出的,現在弄成這樣,查理斯看他也沒以前順眼了,說話的語氣自然也不像以前一樣溫和了。
「說吧,什麼事。」
「就在剛才布魯斯少將下達了調整戰區防禦的命令,將駐防咱們市的坦克團和剩餘的戰車調到卡爾加裡、萊斯布裡奇、梅迪辛哈特一線了。」
「什麼!」查理斯『噌』的站了起來,「你再說一遍。」
當威廉又重複了一遍,查理斯才確信自己沒有聽錯。調走坦克團和剩餘的9o多輛步兵戰車,這招夠毒的呀。
每個人都會向外排汗,而汗液中會含有信息素,這些看不見摸著,甚至也聞不到的信息素,就是那些掠食動物用來分辨食物的主要方法。新溫哥華市一下聚集了數十萬人,這麼多人散的信息素,在恐龍眼裡不亞於一顆火紅的太陽,真真的是耀眼無比,耀眼到足以將數千公里外的恐龍引過來了。
現在城市還能這麼穩定,全都是因為他們擁有一隻及度、威力於一身的機械化部隊,每天不厭其煩的在新城市周圍數十公里範圍內巡邏,要不然光靠步兵的被動防禦,早就被恐龍們一鍋端了。
這2天沒有了步兵戰車的巡邏,城市周圍恐龍的數量明顯增加了不少,甚至還出現過一起恐龍襲擊城市的事情,原本打算讓其他戰車上去頂一陣子了的,現在好了所有戰車都被調走了。
「這個混蛋。」看著手中布魯斯少將簽的命令,氣的查理斯將水杯子都給砸了。他知道這份命令是針對自己的。「不成,得想辦法補救,不能讓他這麼順利的就把部隊調走。」
想到這裡他抬起頭對威廉說道:「你出去一趟,給這次所有陣亡士兵的家屬,送2袋糧食和5斤冷凍肉過去,還有卡特和克裡斯托弗那2個笨蛋的家屬。記住,讓他們都管好自己的嘴巴。」
久居政壇的他心裡非常清楚,真正能讓事情變糟糕的絕對不是布魯斯這個對手,也不是那些準備落井下石的保守黨,而是那些無所顧忌的平頭百姓。只要他們乖乖的聽話不胡鬧,布魯斯那邊只要自己放點血就能擺平,那些落井下石的傢伙自然也就沒有趁機要挾的借口了。
這就是政客與普通百姓的差別。在政客眼裡只有利益,哪怕是個人的恩怨,只要能獲得好處都可以暫時放下。布魯斯雖然是軍人,可同時他還是個政客,自然也適用這條真理。
送走了威廉以後查理斯拿起桌子上的電話,吼道:「給我接戰區司令部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小mm明顯能感覺到查理斯的怒火,為了不殃及池魚,小mm用前所未有的度接通了戰區司令部的電話。
電話想了幾聲就接通了,不等對面的布魯斯說話,查理斯就咆哮道:「布魯斯你這個混蛋,你這是報復,紅果果的報復。我要到地面部隊司令部去告你,我要到國防部去投訴你這個混蛋。」
「聽我說老夥計,這只是正常的調動。我保證絕對不是針對你。」那話那頭的布魯斯用無辜的語氣說道,只不過他臉上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要是查理斯能夠看到,肯定會把布魯斯的臉撕爛。
「正常調動?不是針對我?你當我是白癡嘛?沒了戰車的巡邏,整個溫哥華市都將陷入一片混亂。」
不理會查理斯糟糕的心情,布魯斯少將慢悠悠的說道:「你可能還不知道吧,現在整個邊境都沸騰了,大量成群結隊的恐龍從美國那邊過來。我這也是迫不得已牙,我們需要大量的機動力量去巡視我們的邊境,防止更多的恐龍過來。」
「你說的是真的?」查理斯也不傻,既然布魯斯現在還能這麼輕鬆愉快,顯然他說的可能是真的,不過他還是有些懷疑。
「當然了老夥計,你知道這幾年全球氣候的變化,我們加拿大的氣候越來越暖和,植物生長的越來越茂密,而對面的美國則經常遭受凍雨、風暴、暴雪的襲擊。估計那些恐龍受不了那邊的氣候打算遷徙到我們這邊。」心情大好的布魯斯誇誇奇談的說道,最後還不忘將自己掌握的一份不算秘密的影像資料讓人送了過去,「你看了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那些坦克你也清楚,他們並不適合用來巡邏的,要怪就怪那個克爾溫吧。」布魯斯學著當初查理斯的語氣,將這話原原本本的又還了回去。
「你、你……好」查理斯的臉瞬間就變成了豬肝色。
這句話一個小時前他才說過,沒想這報應來的真快呀。不知道說什麼好的他,直接把電話給掛了,不光是心裡氣悶,還有躲避尷尬的成分在裡邊。
『啪,嘟、嘟……」聽著電話裡的忙音,布魯斯心裡是樂開了花,之前在查理斯面前受的氣是一掃而空,「不知道查理斯那個老匹夫是什麼表情。」
再說查理斯,他剛放下電話就有人敲門,本來就是情緒失控的危險關頭,被這麼一刺激,內心的怒火噌的就冒上來,拿起桌子上的墨水瓶就拽了過去。
「滾!都給我滾!」查理斯洩的吼了幾句,然後頹廢的做到了椅子上。
外邊的人好像是不知道市長大人正在火頭上一樣,繼續以同一個頻率敲著門。
查理斯畢竟是侵淫政壇幾十年的老狐狸了,經過最初的在心理學上稱為『魔鬼時刻』後,他的理智又重新佔據了主導。
收拾好心情,他說道:「進來吧。」
他知道現在不是洩的時候,外邊的人這麼鍥而不捨的敲門肯定是有重要的事需要匯報。
「市長先生,請原諒,我知道您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不過我想我還是需要打攪您。」
進來的是自己另一個副手約翰,只不過這個人不像威廉一樣是自己的心腹手下,所以在態度上自己不像威廉那樣有些討好、獻媚。
「說吧,什麼事。」查理斯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
約翰也沒覺得尷尬,只是簡單的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說道:「我想您現在應該聽聽這個,或許有助於緩解您的情緒。」
說完,從兜裡掏出一支錄音筆,放到了查理斯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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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童鞋在書評區留言說我把人分三六九等太極端了。對那位同學我只想送給你一句話,『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故以德報德,以直報怨』
當然你可能已經不看本書了,不過可以給其他人作為一種啟迪。活在仇恨當中固然是不對的,但是將歷史隨意的丟到垃圾桶裡,然後被人拿來隨意塗改,是更加可恥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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