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白魔氣突然出一陣辟里啪啦的電擊聲,灰白魔氣加速翻滾起來,顏色也越來越深。
鷹鉤鼻拚命地往內傾注法力,想將秦陽的三件法寶污內。
突然鷹鉤鼻臉色大變,灰色魔氣開始從內傳出的辟里啪啦的電擊聲猛烈地抖動起來。
鷹鉤鼻臉色慘死白,灰白魔氣不斷地吸收著他體內的法力,使他已經難以支撐。
從那團巨大的灰白魔氣,陡然現出絲絲紫色電弧,並伴隨著一陣陣雷鳴聲。
「轟——」
一陣有如雷鳴的巨響之後,灰白魔氣四處散開,化作了一團團碎片,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紫電神木劍神氣活現地現身出來,將擴散出去的一道道電弧瞬間收入劍身,然後的迎頭向鷹鉤鼻攻了過去。
鷹鉤鼻手一揮,一道炙熱耀眼的白光,如離弦之箭,向紫電神木劍襲去,試圖去攔截紫電神木劍。
白光遇到紫電神木劍後,陡然漲大了十倍不止,一團白光轉瞬即將紫電神木劍吞噬。
秦陽看清那白光的本體不過是一柄乳白色的玉如意。
白光和紫電神木劍一時糾纏起來,秦陽的真離珠和飛龍五影抓一上一下向鷹鉤鼻攻了過去。
鷹鉤鼻現已經沒有別的法寶可用了,只得用護體光罩硬接秦陽的二件法寶。
真離珠出的一道道青色的真火將鷹鉤鼻的護體光罩覆蓋了一層,火焰肆虐著,鷹鉤鼻如同被投進了真火爐煉化。
頭頂上的飛龍無影抓又一把抓了他的護體光罩上,開始撕扯起來。
鷹鉤鼻大怒道:「你他媽的是什麼先天期!」
鷹鉤鼻一邊罵一邊退卻,收回了白玉如意,祭出了一個青色的小瓶,一道道幽藍的水氣從小瓶噴射而出,將籠罩他護罩上的真火覆蓋了一層。
他剛用幽藍水氣將覆蓋護罩上的青色真火熄滅,紫色電神木已經辟里啪啦地攻擊到了他面前,一頭刺進了幽藍色水氣。
一道道紫色的電弧幽藍色水氣游動著,像一條條紫色的細絲,一會就將幽藍色水氣裹了一層。
秦陽念動真訣「緊!」
紫色電絲立即出耀眼的紫色電光,接著就絲絲入扣的往內一收,幽藍色水氣頓時崩潰,化著藍色的光霧消失了。
那些紫色的電絲不依不饒地纏繞了鷹鉤鼻的護體光罩上,鷹鉤鼻臉上現出恐懼至極的表情。
現他已經沒有攻擊手段了,他那把和冰雪紅刃纏鬥的赤色魔劍已經收了回來,他完全陷入了被動挨打的境地。
秦陽掃了一眼周圍的情形,不由眉頭大皺,陸影和謝無影他們幾人也陷入了被動挨打的境地,陸影一個結丹期和初期的隱煞教修士的聯手攻擊之下,手忙腳亂,應接不暇。
這時屬於行商盟一方的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二名隱煞教修士的聯手攻擊下,已經殞落。
二名騰出手來的隱煞教修士立即來助鷹鉤鼻攻擊秦陽,秦陽不驚反喜,他擔心的是這二人去攻陸影等人,如果行商盟這邊的修士再折損一個,那就會形成兵敗如山倒之勢。
讓秦陽欣喜萬分的是,那個有遁形珠的高個修士也其,秦陽現豈能放過他,他又祭出了金雷印、開山斧,一個人控制著七件法寶與三個修士纏鬥起來。
多操縱一件法寶,也要多消耗一些法力,秦陽此時法力也耗損得差不多了,他掏出一顆黃元級復靈丹一口吞下,瞬間又恢復了三成法力。
同時操縱著七件法寶的秦陽,讓鷹鉤鼻和另外二名修士看得可是木瞪口呆,他們怎麼都想不通一個金丹期的修士神識為什麼會強悍如斯。
秦陽的打算是先將那個高個魔修滅掉,打滅此人,務必一擊即,免得此人再用遁形珠逃走。對此人的遁形珠,秦陽可是垂涎之極啊。
突然,秦陽調三件法寶去攻那高個修士,紫色電神木劍,飛龍無影抓、還有金雷印,金雷印主要是攔住高個修士扎入海的退路,紫色電神木劍正面攻擊,飛龍無影抓則從上方向那高個修士抓去。
三件法寶然然毫無徵兆地向主個修士猛攻過去,高個修士猝不及防之下,又要故伎重施,一頭往海裡扎去。
可是他的身子剛剛下沉,立即被金雷印逼了回來。
紫電神木劍的電絲瞬間將高個修士的護體光罩纏了一層又一層,秦陽毫不遲疑地一念「緊」字訣。
紫光大盛,一陣雷鳴聲,高個修士的護體光罩破裂開來,紫色電弧再次往裡一緊,將高個修士纏得緊緊的,高個修士已經臉色大變,高喊了一聲救命之後,飛龍無影抓已一把抓下,將高個修士捏得血肉橫飛,血霧接周圍的空氣染紅了一大片。
一個儲物袋和一顆青色的珠子從血霧飛了出來,秦陽伸手一招,一把接過了那儲物袋和珠子。
秦陽瞬間滅敵和壯舉,將鷹鉤鼻和另一個修士嚇得可不清啊。
鷹鉤鼻此時變得小心翼翼,再也沒有了初那種不可一世的狂傲。
秦陽越戰越勇,就紫色的電弧纏上了一個隱煞教的修士,準備將其滅殺時。
突然間天地色變,二十多團烏雲從遠處向他們這邊飛遁而來。
包括鷹鉤鼻和秦陽內的所有修士都是一楞,鷹鉤鼻顯然意識到了什麼,突然臉色大變地對秦陽說道:「這位道友請住手,強敵來了。」
說完之後鷹鉤鼻子先停下了手,秦陽也暫時停止了滅殺另一名修士的行動,眼睛看慎鷹鉤鼻。
鷹鉤鼻立即下令:「隱煞教的道友,立即停手,天命教的來了。」
鷹鉤鼻子下令之後,隱煞教的修士也都立即住手,退到了鷹鉤鼻旁邊。
「天命教,你怎麼肯定來的這些人就是天命教。」秦陽見鷹鉤鼻頗有幾分停戰的誠意,也就收回了紫電神木劍,將那名差一點就死自己手上的隱煞教的結丹期的修士,放了回去。
那名死裡逃生的隱煞教修士臉色蒼白,回到隱煞教陣宮後,仍舊是一付喪魂失魄的樣子。
天星城行商盟的修士也都以秦陽為心聚集了幾天,天星城行商盟的這一方死傷慘重,先天期修士只有十人活了下來,金丹期修士則殞落了一名,雙方雖然罷手,但仍舊敵意未減地對視著。
鷹鉤鼻正要說些什麼,那從四面八方的烏雲已經將隱煞教和天星城行商盟的修士圍住。
一團特別大的烏雲翻滾之,不斷出一陣陣狂笑,那笑聲有如雷鳴,震得人二耳聵、嗡嗡作響,二名先天期修士腳下法器一晃,掉入了大海。
從烏雲立即下出一陣劍雨,將那幾名掉入大海的修士滅殺。
聽到這陣笑聲,秦陽感到有些不妙,從這笑聲傳出的靈壓,他能夠感覺到此人至少是一個元嬰初期修士。
鷹鉤鼻子也是臉色大變,顯得恐懼至極。
那團特別大的烏雲光華收斂後,出現一個頭半禿的老者,他站一團烏雲之上,一副居高臨下地看著鷹鉤鼻子。
禿頂老者的周圍則是近二十名金丹期修士,虎視耽耽地警戒著隱煞教修士和陸影這邊的人的一舉一動。
「隱煞教魔焰堂韓農參見司馬教主。」見到半禿老者後,鷹鉤鼻連忙施禮。
天星行商盟這邊的修士一聽這個隱煞教魔焰堂堂主的言語,心都是一驚,以為這個半禿老者就是隱煞教的教主。
只有秦陽知道此人絕不是隱煞教的教主,而是天命教的教主,因為他看到蘇嫵就禿頂老者的身後。
這個天命教的司馬教主出現之後,秦陽知道他們難逃一劫了,他暗想,蘇嫵當時提醒他,並非是因為隱煞教的人要劫殺他們,而是因為天命教的教主要來殺他們。
蘇嫵既然當時提醒自己有危險,那麼這個天命教的司馬教主對他們這伙天星城行商盟的人也不懷好意了。
「這個天命教教主一定是要滅口,恐怕知道蘇嫵身上有寶物的人都難逃一死。」秦陽暗自揣摩著。
秦陽現不會驚慌到到撥腿就跑,也不會蠢到要和一個元嬰修士拚個你死我活,現他能做的,只有靜觀其變了。
秦陽向蘇嫵看去,只見蘇嫵微微搖了搖滾頭,然後無奈地低下了頭。
對於蘇嫵,秦陽也並沒有抱多大的奢望,蘇嫵能臨走時留言,已經算是仁至義了。自己沒聽蘇嫵的,身陷險境,也算是咎由自取。
秦陽不禁暗自苦笑了一下,把目光投向了天命教教主。
對鷹鉤鼻有些諂媚的參見,天命教教主彷彿沒看見似的,他森寒的目光向場所有的人都掃一遍,然後緩緩說道:「你們要麼歸順我天命教,聽我驅馳,要麼就去死。」
陸影這邊的人聞得此言,心裡都是一沉,都想,還沒脫離狼口呢,卻又進了一個虎口,無論是隱煞教還是天命教,可都是不好惹的啊,何況是元嬰期的天命教教主親至。
陸影和謝無影都已臉色慘白,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秦陽冷然看著眼前的一切,心想事情不會那麼簡單,他總會抓到一線生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