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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一章 雖遠必誅 文 / 酒僧

    沉浸於兄妹團聚的溫情和與肖月兒愛情的秦陽,并州的日子過得很愜意,也過得很快,并州的日子轉眼已經過去了一月有餘。

    秦陽算了一下來到雲羅國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年,他覺得自己該去做男人該做的事情了。

    終於鼓足勇氣的秦陽,向秦玉告別:「妹妹,我要回修仙界去了。」

    秦玉一聽秦陽要走,怔怔的看著秦陽,眼的淚一滴一滴的流了出來。

    肖月兒連忙拉著秦玉的手,安慰道:「秦玉妹妹,我和秦陽哥哥忙完之後,一定會再來看你們。」

    過了好一會兒,秦玉才哽咽道:「哥哥為什麼要急著離開玉兒,我們兄妹才相聚不久啊。」

    秦陽心默然,其實他也很捨不得妹妹,不過他得趕回修仙界,去尋找能夠修復傳送陣的陣法師。

    朱鎮看著秦陽傷心的樣子,立即有些手足無措,他巴巴地看著秦陽,希望秦陽回心轉意。

    秦陽走到妹妹面前,雙手扳著她的肩,說道:「妹妹,殺我們父母的仇人現仍然活著,他活一天,我心裡就不會完全痛快,我一定要想辦法殺他,希望你理解哥。」

    秦玉一聲長哭,一頭撲秦陽的懷,抽泣起來。

    秦陽拍著妹妹的背,堅定說道:「哥答應你,殺掉我們的仇人烏橫之後,我一定多花些時間陪妹妹。」

    秦玉傷心道:「可是烏橫不是已經跑到很遠的地方去了嗎?」

    秦陽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再遠我也要殺他,犯我秦家的人,雖遠必誅,雖強必誅!」

    一聽秦陽的話,朱鎮讚歎道:「好一個雖遠必誅,雖強必誅,大丈夫立於天地之間理應如此。」

    說完這話之後,他柔聲對秦玉說道:「玉妹,我們應該支持秦大哥,讓他安心地去報仇。」

    其實秦玉心裡對秦陽的想法是是完全理解和支持的,而且她也明白,如果不是秦陽的實力,趕走了烏橫這個邪修,她和朱鎮已經命喪黃泉了。

    只是她突然聽到秦陽要離開自己,一時不捨,現聽到秦陽和朱鎮的話,她一邊抹淚,一邊對朱鎮說道:「好像就你支持哥哥,就我拖哥哥的後腿似的,我不也進宮殺過烏橫嗎?哥哥說得對,犯我秦家者,雖遠必誅。」

    秦玉話雖說得慷慨,臨到為秦陽餞行時,卻又忍不住偷偷抹淚。

    秦陽雖然心不捨,但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兄妹如此,父子如此。

    秦陽一狠心,喝下朱鎮、秦玉敬的餞行酒,帶著秦洪和手下的那些金丹修士。捲起一團團遁光,向仙愁山方向飛遁而起。

    秦玉和朱鎮淚眼模糊的目光,秦陽消失遙遠的天際。秦玉終於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哥!」

    然後失聲痛哭起來。

    秦陽離開并州之後,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讓周洪帶著那些散修先到雲羅國靠近仙愁山的嘉元關,他自己則帶著肖月兒回到極陰宮,用從一個散修那裡要來的靈獸袋,裝了一萬隻雷光蟻。

    這半年來玉鏡城副城主沒找他麻煩,秦陽倒覺得有些不正常。

    他先殺了李剛的孫子李元,又殺掉了他的愛徒古修士,繼而又殺掉了李剛的兒子李天龍,這仇是越結越大。

    秦陽自然有被李剛報復的覺悟。他去取那些雷光蟻,其實也是防著一路上有什麼危險。

    從極陰宮飛到嘉元關和周洪會合後,他們一群人便離開了雲羅國,向仙愁山方向飛去了。

    他們飛離嘉元關三天之後,已經進入沒有人煙的區域,這些地方是普通凡人不敢來的地方,到處都是險山和野獸,甚至有後天期的妖獸存。

    這裡已經不屬於任何國家的地主,這裡已經可以遠遠地看到仙愁山的一點輪廓了。

    一直放出神識的秦陽,突然感應到前方有劇烈的靈氣波動,幾個金丹期修士正向他們這邊飛了過來,秦陽立即出言提醒眾修士。

    秦陽手下有八個金丹期散修,周洪從玉鏡城也帶了八個金丹期修士,加個秦陽和肖月兒,一共是十八個金丹期修士,論實力已經趕得上一個等門派了。

    向他們飛來的只有八個金丹期修士,秦陽出言提醒之後,他們也並不緊張,只是做好了戰鬥的準備,繼續向前方飛去。

    漸漸地可以看到天空出現的一道道法寶出的光芒,五顏色的光芒映紅了半邊天空,雷鳴聲、破裂聲,驚呼聲不絕於耳。

    秦陽皺了一下眉,感應到附近並沒有元嬰修士之類的可怕存後,他繼續往前飛著。

    就秦陽前方五十里距離,二伙修士正激烈地戰鬥著。

    這二伙修士一共八人,其一夥有五人,以一個穿黑袍的金丹期為,他們正圍攻另外三個修士。

    被圍攻的三人都身著青袍,他們是只有一個金丹期,另外二人都是金丹初期,而以黑袍人為的五名修士,卻有三個金丹期,一個金丹後期。

    所以以黑袍人為的五個金丹期修士的圍攻之下,那三個青袍修士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只是苦苦掙扎著,而且三人都露出了法力枯竭的跡象。

    一團團霧光,一道道紅色光柱向被圍住的三人排山倒海般地襲過去。那被圍住的青袍人,全靠那金丹期修士頭上懸浮著的一個古鐘法寶結成的護罩支撐著。

    黑袍人也許是早就感應到了秦陽他們存,想急於結束眼前的戰鬥,他從懷摸出一根古跡斑斑的青銅長戈,表面黯淡無光,絲毫不起眼的樣子。

    掏出這個青銅長戈之後,黑袍人開始含著低沉的咒語,手結著一個古怪的手印,他念完咒語之後,口輕吐「疾」,那看起來黯淡無光的青銅長戈頓時光芒大作,並同時出了清鳴之聲。

    青銅長戈離開那黑袍修士的手上時,已經變成了一條七八丈長的巨矛,出嗤嗤的破空之聲向被圍住的三個青袍修士猛刺下去。

    隨著一聲巨響和一陣猛烈的震盪,保護著三個青袍修士的那層金光罩,頓時破碎化著了一團金氣消失了。

    失去護罩保護的三名青袍修士神色慘然,他們三人交換了一個眼色之後,三人聯手猛地朝一個方向攻了過去。

    其實這個方法他們已經用過,就是三人全盛之時也沒取得成功,何況是現失去了防護罩,而法力也用得差不多的情況下,不可能取得成攻了。

    三個青袍修臉上露出絕望、慘淡的表情,他們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向他們靠近的那十多個修士的身上。

    而那以黑袍人為的五個修士也變得焦急起來,他們想一舉拿下這三個青袍人,他們也感應到秦陽離他們越來越近了。

    秦陽飛到離他們約十來丈的地方停了下來。

    被圍住的三個青袍人,一人突然眼放出一聲異彩,大叫道:「秦陽先生,是秦陽先生!」

    聽到這個這個青袍人的叫聲,不僅那三個已經走投無路油燈枯的青袍人眼露出喜色,就是那以黑袍修士為的五個修士也放緩了攻擊速。

    秦陽也認也了那個三個青袍人是仙香門的修士,那個叫出聲音來的正是仙香門的蘭堂主。

    蘭堂主可是仙香門第一個和秦陽過招的金丹期的修士,秦陽對他,他對秦陽都熟悉得很。

    秦陽立即對那幾個黑袍人大叫道:「住手!」

    說完祭起冰雪紅刃、飛龍無影爪便向那黑袍人攻過去。

    秦陽一動手,秦陽身後的散修也都祭出了各自的法寶向那以黑袍人為的五人攻了過去。

    連周洪也祭出了一件極品法器來湊熱鬧。

    一時間法寶如雨,瞬間將那以黑袍人為的一夥修士籠罩得嚴嚴實實的,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那黑袍人一邊抵擋著秦陽他們的攻擊,一邊大叫道:「你是秦先生嗎,真的是秦先生,住手啊,我想是有點誤會。」

    「誤會?什麼誤會?」

    黑袍人急道:「我們是蓮花宗的人,你如果是秦先生的話,就是我們任掌門的女婿,你怎麼能打我們呢。」

    秦陽一聽是蓮花宗的人,又聽黑袍人稱自己是任先生的女婿,心想肯定是任瑤恢復記憶後,給任重說了她和自己的賭約,因而任重真把他當成女婿了。

    於是他一揮手,叫他手下的人停止攻擊。

    這時蘭堂主已經站了秦陽的身邊,秦陽問道:「蘭堂主,這是怎麼回事?」

    蘭堂主苦笑了一下,對秦陽說道:「雪先生以為蓮花宗的人殺了秦先生,所以仙香門和蓮花宗正開戰。」

    秦陽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勁,於是問道:「蓮花宗的人殺了我?你們是聽誰說的?」

    蘭堂主道:「這是仙香門幾個修士親眼所見,看到蓮花宗的人就仙愁山附近殺了秦先生,還要滅口殺那我仙香門的那幾個修士,幸好他們逃出來了。」

    那黑袍人也是耳朵尖得很,聽到蘭堂主的說話後,立即大聲道:「事情根本不是這樣,是你仙香門殺了秦先生,秦先生是我蓮花宗的女婿,我們怎麼可能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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