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連忙向秦陽解釋了她們今天晚到的原因,原來他們回來正要調集護衛秦玉的禁軍衛士,秦玉聽說朱鎮也從京城也趕來,馬上就要到宿州了。)
於是她就和肖月兒商量等朱鎮來了之後,再將朱鎮的禁衛軍也調來,把聲勢搞大點,乾脆把徐知府狗膽嚇破。
結果朱鎮來得遲了一些,秦玉他們趕到仙樓也就遲了一點,不過也讓秦陽有了時間用棒棒糖將徐知府戲弄了一個夠。
朱鎮來宿州的原因是他查閱了秦陽的資料之後,知道秦陽曾經仙樓待過一段時間,何金鳳雖然經常罵秦陽,但對秦陽實不錯,所以朱鎮決定去并州追封秦德謚號、主持修繕并州書院的路上,順便來宿州一次。
畢竟妓院這種地方,他作為五之尊,不好親臨,本想找幾個太監悄悄到仙樓去傳個旨,封何金鳳一個一品誥命夫人,報答她昔日對秦陽的恩情。
但是剛好遇到了徐知府的事情,朱鎮聽到秦玉、肖月兒講述的關於徐公子虐待小倩的事情後,這個頗有正義感的皇帝決定就乾脆大大方方對何金鳳進行封賞
第二天朱鎮要到并州去,親自主持修繕并州書院的事情,以示對天下讀書人的關心,以示皇恩浩蕩。
秦陽兄妹也想回祖屋去祭拜父母,於是第二天他們便和朱鎮一起離開宿州到并州去了。
秦陽臨行前,將一個包袱交給一個太監,讓他交給何金鳳。
當太監把包裹交給何金鳳後,何金鳳問道:「秦陽呢?」
太監道:「秦先生已經離開并州了。」
何金鳳怒道:「他為什麼不來看我。」
太監道:「秦先生說怕你揪他耳朵。」
何金鳳哼了一聲,打開包裹,裡面有幾個玉盒,裝了許多聞起來很舒服的丹藥,還有一疊銀票,足有二十萬兩。
除此之外,還有秦陽寫的一張紙條,何金鳳不認識字,便將紙條交給太監,對他說道:「公公,我不認識字,麻煩你幫我念一下。」
那公公拿過紙條念道:「惡雞婆,你膽小如鼠,見到一個知府都會嚇得暈過去了,真沒出息。我給你留了些銀子,還有些丹藥,綠盒裝的是美容養顏的,藥方和服用之法都盒子裡,你服用了這些丹藥後就可以不用撲那麼厚的粉了。」
何金鳳聽到這裡怒火燒,感到自己又做成了揪耳朵狀。
那公公念到這裡咳了幾下,臉上微微一笑,繼續念道:「蘭盒子裝有是增壽丸,只要不隨便亂脾氣大動肝火,服用之後多活個二三十年是沒有問題的。管你經常揪我耳朵,但我這人特別不記仇,感謝你以前對我的照顧。」
何金鳳拿著聖旨和秦陽的那個包袱,心裡感交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過了一會,她拿出一個小包,交給太監說道:「你把這個交給那兔崽子,讓他交給他媳婦。」
這時秦陽和朱鎮等人已經到了并州城,聽說皇帝到了并州城,并州姓夾道歡迎,「萬歲」之聲此起彼伏。
朱鎮登基近半年來,除了為儒生平反之外,朱鎮又根據秦德的治國主張,制訂了一系列富國強民的舉措,立即受到了天下士子和姓的擁護。
之前一直打算做一個奸臣的秦陽,此時覺得受萬民愛戴實也不是一件壞事。
秦陽兄妹兩人和肖月兒、朱鎮再次回到秦家祖宅,一起祭拜了秦德夫婦及秦家列祖列宗。
祭拜完之後,秦陽、肖月兒、秦玉三人就秦家祖屋住下,朱鎮則住官府處理國家大事去了。
秦陽每天都帶著秦玉、肖月兒并州城閒逛。徜徉并州城的各條街上、各個風景名勝及秦陽兄妹幼時常去的廟、武廟和蓮湖,兄妹二人不出出歡快的笑聲和物是人非的唏噓。
這天他們從武廟逛了出來,又相約去蓮湖。
肖月兒看著兄妹倆情意濃濃,羨慕道:「我真想從小就和秦陽哥哥生活一起。」
對肖月兒來說,沒看到秦陽小時候的樣子,始終是一個無法彌補的遺憾。
秦玉刮了一下肖月兒的鼻子,笑道:「月兒妹妹你太貪心了,秦陽哥哥以後可都是你的了,你還想把哥哥小時候也佔去。」
月兒笑道:「秦玉你越來越不像話了,沒大沒小的,你才是妹妹,你全家都是妹妹。」
說完肖月兒著勢便去打秦玉,秦玉立即慌不擇路,人群穿梭,躲避肖月兒的追打。
二個大美女的嬉鬧,立即引來了一群人的駐足圍觀。二人只好收斂,做出肅然的表情,跟秦陽後面。
走了一會,秦玉和肖月兒又不老實了,二人又溜進一家衣服店,從衣服店出來又逛進了飾店。
秦陽搖搖頭,只好站街邊等她們。
這時一個滿頭是汗的太監跑到秦陽跟前,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秦先生,終於找到你了,何夫人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說著太監拿出何金鳳托他交給秦陽的那個包裹。
這時秦玉和肖月兒也從商舖心滿意足地逛了出來,一聽說是何金鳳交給秦陽的東西,都好奇地看著那個包裹,猜測著裡面是什麼東西。
秦陽拿著包裹,看了太監一眼,問道:「那惡雞婆說什麼沒有?」
太監道:「那惡雞,不是何夫人說讓秦先生把這東西交給秦先生的媳婦,這東西能讓秦先生一輩子都寵愛她。」
肖月兒盯著包裹眼露出熱望。
秦陽一笑,將包裹交給肖月兒,說道:「惡雞婆給你的,你拿去。」
肖月兒見秦陽想也不想就將包裹交給了自己,心大喜,暗想:「秦陽哥哥把我當媳婦了。」
肖月兒毫不掩飾地一把搶過包裹。秦玉也是好奇得很,連忙催促肖月兒把包裹打開,她也很想看看什麼東西那麼神奇,能讓秦陽一輩子寵愛肖月兒。
秦玉的一再催促下,肖月兒打開布包,一看見裡面的東西,二個美女臉上立即通紅。肖月兒滿臉羞澀慌忙把裡面的東西包上,飛快地放入儲物袋。
秦玉用手刮著自己的臉,用并州小朋友之間用來羞對方的童謠,對肖月兒道:「羞羞羞!麻糾糾,耗兒提個爛兜兜!」
肖月兒佯怒道:「秦玉你敢笑我,看我不把你這小妮子扔到蓮湖去餵魚。」
她說著作勢向秦玉撲去,秦玉圍著秦陽轉了個圈,然後又跑開了,肖月兒嬌喝一聲便追了上去。
想著肖月兒和秦玉剛才看那個布包的樣子,秦陽也很好奇,雖然他知道何金鳳送來的東西不可能是什麼正經的東西,但究竟是什麼,他也好奇得很。
同時,他也暗怪自己大意,明知何金鳳送的不是什麼正經玩意,卻未經自己檢查便送給肖月兒了。
肖月兒和秦玉追逐嬉鬧一番又回到他身邊後,秦陽問道:「那惡雞婆布包內倒底是什麼東西啊。」
秦玉指著肖月兒道:「你問月兒妹妹。」
說完便自己跑開了,肖月兒也想跑開,秦陽一把抓住她,問道:「月兒,那包內是什麼東西?」
肖月兒立即滿臉羞紅,真如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明艷不可方物。
她靠近秦陽,朱唇湊到秦陽耳邊,吐氣如蘭地低語道:「晚上,晚上我再告訴你。」
聽到肖月兒的話,再看到佳人羞怯的神態,秦陽頓時想起那晚醉後肖月兒的種種溫柔體,心有如爪撓心,奇癢無比,當他把火熱的目光落肖月兒身上時,肖月兒連忙低下了頭,不敢去看秦陽。
秦陽不由輕佻地用食指輕抬著肖月兒的下顎,臉上的表情就像一個惡少。
「秦陽哥哥!你看看周圍!」肖月兒突然低聲說道。
陷入一種旖旎的秦陽,此時已經達到心外無物的境界,一經肖月兒提醒,他的目光向周圍一掃,頓時一臉的尷尬,他周圍已經圍了上個行人,他們全都用憤怒的目光看著秦陽。
「惡少,放開那姑娘!惡少,放開那姑娘。」人群突然暴出怒吼。
秦陽人一聲聲怒吼,帶著肖月兒落慌而逃,立即有行人撿起石塊、泥塊向秦陽扔過去。
肖月兒忙解釋道:「他是我相公,你們別用石頭砸他,他是我相公。」
聽到肖月兒的解釋後,憤怒的行人終於平息了怒火,秦陽鬆了一口氣,尷尬的臉上剛剛露出一點笑容,立即又聽到幾個行人有婉惜的口氣說道:「唉,一朵鮮花插牛糞上,可憐一個如花似玉的大閏女哦,嫁給了一個惡少。」
秦陽自尊心受到嚴重的打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肖月兒怒了,雙手叉臉,罵那些胡亂打抱不平的行人:「你們才是惡少,你全家都是惡少。」
是夜,一支紅燭的微光,肖月兒滿臉羞澀地將何金鳳送來的布包交給秦陽,輕聲道:「秦陽哥哥,你自己看。」
肖月兒說完便坐秦陽的對面,笑吟吟地看著他。
秦陽緩緩打開了何金鳳送來的布包。布包內是一本印製精美的春宮圖,畫風細膩,人物栩栩如生。
肖月兒不敢看,眼睛一直盯別處,秦陽翻到一幅圖,很是喜歡,對肖月兒說道:「月兒,我想要這個。」
眼睛一直盯著燭光,不敢看圖的肖月兒向那圖看去,頓時心裡通通亂跳。
她忙把目光移開,過了一會,又忍不住把目光落到那幅圖上。記住了畫人物的動作,低聲道:「秦陽哥哥要的,月兒絕不會拒絕。」
肖月兒說完站起身來,蓮步輕移,走到秦陽跟前,輕解羅衫……
半夜過去,秦陽醒了過來,看著睡得十分香甜的肖月兒,輕輕吻了一下她光潔如玉的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