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布凡首都之行（十）
布凡四人燒烤一直吃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凌晨三點多鐘才離去。
……
布凡正和周公一起談天說地的時候，耳旁的手機卻把布凡從周公那裡召了回去。
「喂！」布凡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對手機說道。
「你不會還在床上吧？」手機裡傳來了梅若蘭驚訝的聲音。
「是啊！我剛剛還和周公談天說地呢！」布凡打著哈欠，對梅若蘭說道。
「拜託，老大！請你看看時間，現在幾點了？」梅若蘭沒好氣地說道。
布凡睜開眼睛，看了看牆上的時鐘。現在已經十二點過了。
「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間，難怪肚子會有點餓了。」布凡對梅若蘭笑道，「美女，你打電話過來是不是要準備請我吃午飯啊？」
「吃你個頭啊！我現在正在由天津區北京的動車上面。你按著時間來車站接我。如果我下了火車沒有看見你的身影的話，那你準備承受一切後果吧！至於後果嘛，你自己想吧！」梅若蘭沒有給布凡說話的機會，直接把電話掛了。
布凡聽見手機裡傳來的盲聲，臉上不禁露出了無奈的苦笑。剛準備起身穿衣服的時候，布凡的手機又再次響了起來。
布凡以為是梅若蘭打來的電話，但拿起一看，卻是鄒偉友打過來的電話。
「你現在在哪裡？」鄒偉友沒有多餘的廢話，開口就向布凡問道。
「還能在哪裡？自然在賓館啊！」布凡沒好氣地說道。
「那就好！我馬上過來！」鄒偉友朝病房說道，「你先把午飯叫上，我過來和你一起吃。」
說完，鄒偉友就直接掛了電話，沒有給布凡開口的機會。
……
「你這個大忙人今天怎麼想到來賓館陪我吃午飯啊！」布凡一邊吃飯，一邊陶侃道。
鄒偉友沒好氣地瞪了布凡一眼，表情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布凡一見鄒偉友這個表情就知道鄒偉友肯定又有事情找自己幫忙了，臉色不禁苦了下來。
「你不用哭著個臉，這次不是找你幫忙，只是讓你吃完飯，陪我去見幾個人。」鄒偉友沒好氣瞪了布凡一眼，道。
「去見司馬書記？」布凡試探地問道。
鄒偉友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對布凡說道：「除了司馬書記，還有其它的首長。下午兩點鐘，中南海，中央的幾個首長會在那裡見你。」
布凡給梅若蘭掛了一個電話，說自己下午有事處理，不能去車站接她，然後便上了鄒偉友的車子。在經過一系列細緻的盤問之後，布凡終於在鄒偉友的引導下，來到了中南海裡面的一個院子前面。
「你們先在這裡稍等一下，主席和其他首長馬上就來。」接待布凡和鄒偉友的衛兵對他們很有禮貌地說道，然後朝院子外面走去。
布凡見這裡沒有人，便開口對鄒偉友說道：「這次，你帶我來不會是見主席吧？」
「你說呢？」鄒偉友淡淡地反問道。
儘管布凡心裡已經猜到了接見自己的多半是共和國的最高領袖，但此時聽到鄒偉友說出來，心裡還是忍不住激動了一番：「想不到，我有生之年還能受到主席的接見。」
鄒偉友看見布凡不僅沒有表現出他想像中的那般緊張，臉上反而還帶著笑容，一副輕鬆的樣子，不禁疑惑地看著布凡，難道他以前見過主席？
「我臉上有花嗎？你這麼看著我，我會臉紅。」布凡朝鄒偉友笑道，居然開起了玩笑。
鄒偉友沒有離布凡的調笑，一本正經地問道：「你以前見過主席？」
布凡聽見鄒偉友的話，稍微愣了愣，然後鄭重地點了點頭，極度認真地說道：「見過！」
「在哪裡見過？我怎麼不知道啊？」鄒偉友驚訝地看著布凡問道。
「電視上，報紙上，還有網上！」布凡的答案差點沒有讓鄒偉友當場氣得吐血。
「靠！」鄒偉友鄙視地看了看布凡。若不是想到在這裡要注意形象，鄒偉友絕對會向布凡豎起中指。
隔了一會兒，鄒偉友湊到布凡的跟前，小聲地朝布凡問道：「你第一回面對面地見主席，心裡難道不緊張嗎？」
「不緊張……才怪！」布凡的外表雖然裝出一副隨意的樣子，但只有自己知道：現在，心裡緊張得要命。
隨著一陣鏗鏘有力的腳步聲，四個精神抖擻的老人在衛兵的護衛下，朝布凡和鄒偉友走了過來。不用說，肯定是主席他們來了。除了主席章澤恩和司馬國安之外，還有兩個人。他們分別是中央軍委副主席丁光根和布凡的干爺爺佟老。
「這位想必就是我們的『除蟲』英雄——布凡同志吧？」章澤恩走到布凡面前，和藹可親地同布凡握了握手，笑著說道。
「在共和國各位首長的面前，我做的這點小事又算得了什麼呢？」布凡不慌不忙地向章澤恩答道。
「哈哈……司馬，佟老，你兩位的乾孫子很會說話啊！」章澤恩看了看布凡，回頭對司馬國安和佟老笑道。
「主席啊，你不知道這小子有時說得比唱得還要好聽。」司馬國安嘴上雖然帶著一副責備的語氣，眼睛裡卻閃過一絲讚許的目光。
「能說是一件好事嘛！」章澤恩親切地拍了拍布凡的肩膀，對布凡介紹道，「司馬和佟老我就不用介紹了，我來為你介紹一下這位穿著軍裝的老人。」
章澤恩拉著丁光根的手向布凡介紹道：「這位是丁光根，丁老！共和國的首席軍事專家，中央軍委第一副主席，國安局局長。按道理來說，丁老還是你的直屬上司。」
「首長好！」布凡恭敬地向丁老敬了一個軍禮。
丁光根這個人，布凡以前雖然沒有見過，但卻聽說過他的大名。丁光根十八歲入伍，三十四歲成為共和國年輕的將軍。擅長戰略、戰術研究，在國內外被公認為最富有創造性的將軍。同時，丁老也帶出了許多兵，為共和國的國防建設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雖然今年已經七十多歲了，但身體卻依然硬朗。前不久，丁光根還親自參加了一次在南海舉行的軍演。
「你好！」丁光根回了布凡一個標準的軍禮，笑著對布凡說道，「聽說你不僅機智，格鬥技巧也很出眾，雷恪都自認不是你的對手。待會兒，希望你能讓丁某見識一下。」
佟老知道丁光根說出這句話就意味著他一定會找幾個人來和布凡比試。出於護犢的心理，佟老不等布凡回答，搶先開口對丁光根說道：「老丁，布凡雖然會幾招，但不過是花拳繡腿，當不得真。我們還是談正事吧！」
佟老一出口，司馬國安也緊接著說道：「是啊，老丁！正事要緊，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丁光根見佟老和司馬國安都開口了，自己也不好說什麼了，拍了拍布凡的肩膀，鄭重地對布凡說道：「既然正事要緊，我們就先辦正事吧！等有時間，我會請你過去的。」
「是，首長！」布凡朝丁光根敬了一個軍禮。
丁光根朝布凡回了一個軍禮，對布凡說道：「如果不是在軍營，你叫我丁老就可以了。畢竟，你只是掛牌而已，並不真正隸屬於我們局裡。」
「是！」布凡恭敬地朝丁光根點了點頭。
「大家都坐吧！今天又不是出席常委會和軍委會，不用這麼拘謹。」章澤恩笑著招呼眾人坐下。
布凡和鄒偉友在各位首長坐下之後，才慢慢地坐了下來。
「小布，小鄒，這裡有水果。你們想吃什麼就拿，不用拘束。雖然我們這些老頭子帶著高帽子，但說白了也是一個老頭子。沒有什麼不同。」章澤恩一邊說道，一邊從果盤裡面拿了兩個橘子，一個給布凡，一個給鄒偉友。
「謝謝主席！」布凡和鄒偉友禮貌地感謝道。
短暫的寒暄之後，談話內容也逐漸進入了主題。章澤恩向衛兵招了招手，支開了衛兵，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威嚴地對布凡說道：「這次『除蟲』計劃完成得非常好，我代表中央感謝你，布凡同志！」
「謝謝主席！」布凡站起來，恭敬地向章澤恩說道。
章澤恩朝布凡揮了揮手，示意布凡坐下說話。待布凡坐下，章澤恩開口又說道：「由於你非政府人員，中央也不好獎勵你什麼。不過，你放心。中央不會忘了你這次功勞。如果今後你在工作生活中遇到了什麼麻煩，只要是在法律範圍內的事情，中央會酌情給你提供必要的幫助。」
章澤恩這句話雖然說得很輕，但布凡聽起來卻是異常的重。章澤恩剛才的話意味著什麼？在座的人都知道，只是中央給布凡的一張空支票啊！只要不是特別為難的要求，布凡都可以向中央提出來。如果放在古代，布凡就像得到了一張沒有寫的聖旨。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得到一樣東西，就必須失去一樣同等價值的東西。布凡知道中央能給自己這樣巨大的好處，自然會有很困難的事情要求自己去辦。
章澤恩作為國家最高領導人，識人的本領何其之高，豈能看不出布凡的擔憂。
「小布，你不用擔心！中央給你這樣一個好處，並不是想讓你做什麼事情，只是給你的一種單純的獎勵。」章澤恩朝布凡笑著解釋道。
布凡對著章澤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裡卻依然保持著一絲警惕。
「金家雖然這顆毒瘤拔出了，但俗話說拔出蘿蔔帶出泥。金家的主導產業雖然是非法的走私和軍工業，但其他正規的產業也不少。除了你們楊氏集團已經通過收購的方式接管了一部分，還有一大堆公司分佈在全國各地。如果處理不當，強行破產的話，勢必會造成許多失業人員，從而影響社會的穩定。小布，不知道你有什麼好主意？」章澤恩向布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