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辦公室驚現曖昧
楊帆猛地甩了一下腦袋,理智重新佔了上風。
「我的懷抱是不是很舒服,讓你開始迷戀起我的懷抱來了?」楊帆看著躺在自己懷裡的沐沁雪壞笑道。
本來閉著眼睛,賴在楊帆的懷裡,等待寵信的沐沁雪聽到楊帆的話語,突然睜開了雙眼,看見楊帆正一臉壞笑地看著自己,剛剛褪去的嫣紅立刻又爬上了臉上,急忙推開楊帆,從楊帆的懷抱裡站在了起來,離得楊帆遠遠的。
「怎麼?剛剛享受了我的懷抱就要翻臉,和我劃清界限嗎?」楊帆調笑道。
沐沁雪雖然是亞洲小天後,上過很多大舞台,但臉皮薄的習慣就一直沒有改掉。沐沁雪經楊帆這麼一調笑,本來就紅得像番茄的臉蛋卻突然之間更加紅艷,就快要滴出汁來了。
「這些都是你害的,你還說!」沐沁雪狠狠地白了楊帆一眼,把地面當成楊帆,雙腳不停地蹬著地上。
楊帆笑了笑,靜靜地看著蹬腳的沐沁雪。別說,臉紅嬌羞的沐沁雪還別有一番風味。
「你還看!你還看!」沐沁雪感受到楊帆灼熱的目光,嬌嗔一聲,雙手揮著九陰白骨爪朝楊帆撲了上去。不由楊帆分說,沐沁雪狠狠地讓楊帆體會了一次「野蠻女友」的樂趣。
……
「你說殺害我哥哥的真正兇手是誰?」沐沁雪挽著楊帆的手走在寺裡的小道上,抬起小腦袋看著楊帆問道。
「目前我還不清楚。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沒有殺害你哥哥。」楊帆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道。
其實在楊帆心裡,楊帆已經有了一個答案,只不過沒有確切的證據不好亂說罷了。
沐沁雪抬起玉指,放在楊帆的嘴上,抬頭認真地看著楊帆說道:「你不用說,我相信你。如果我連你都不信的話,我還能信誰呢?」
楊帆一把將沐沁雪摟進懷抱,深情地在沐沁雪嬌媚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面對沐沁雪的深情和信任,楊帆只能用行動來回報,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幫沐子航報仇。這既是為了回報沐沁雪,也算是對沐子航的一種彌補吧!
「你和婉怡姐好久回香港?」沐沁雪問道。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和馮婉怡明天就會回去。畢竟,公司還受著金家的攻擊。早一天回去,早一天好。」楊帆答道。
「哦!」沐沁雪聽見楊帆的話,眼神裡明顯閃過一絲失落。
「我回去把金家的事情處理完後,就來北京找你。」楊帆安慰道。
「嗯!」沐沁雪點了點頭,強打笑容繼續說道,「過幾天,我也會去國外演出。如果有機會,我們去國外玩幾天吧!」
「好啊!」楊帆一口答應道,心裡卻遠沒有臉上的那麼輕鬆。其實,楊帆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平安無事地趟過金家這一關。
沐沁雪靜靜地看了看楊帆,什麼話也沒有說,默默地挽著楊帆的手臂,朝寺門走去。直到沐沁雪的車前,兩人也默契地保持著沉默,誰也沒有向對方說話。
「上車吧!」楊帆率先打破兩個人的沉靜,溫柔地對沐沁雪說道。
沐沁雪點點頭,雖然心中有萬般不捨,還是打開車門,坐進了車裡。
「路上注意安全!有時間我會跟打電話給你!」楊帆輕輕地說道,看向沐沁雪的眼睛裡充滿了柔情。
「嗯!」沐沁雪還是繼續選擇了沉默,因為她害怕自己一張口,眼淚就會忍不住跟著臉頰流下來。
「走吧!有時間我一定會來北京看你!」楊帆緩緩地說道,心裡卻在想:不知道自己將來是否真的還有時間來北京。
沐沁雪的腳慢慢地踩在了離合器上面,豪華寶馬慢慢地駛離了寺門,楊帆在透視鏡的影子也逐漸有大變小,最後消失在鏡子裡面。
巨大的太陽鏡下面是一張角色的臉,一行清淚順著沐沁雪的臉頰滴落在握著方向盤的手上。
「在楊大哥的心裡,誰才是你最愛的人?林姐姐、宛如姐還是婉怡姐?」這個問題幾次到了沐沁雪的嘴邊,卻被硬生生地嚥下去了。或許這個問題只有時間才能作答。
……
北京監獄。昨天,楊帆正是從這裡走出來的。今天,楊帆又回到了這裡。
「原來是楊董啊!不知楊董大駕光臨這裡,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的嗎?」監獄長諂媚地向楊帆討好道。
這個監獄長叫徐福生,一個中年胖子。楊帆被鄒偉友接出監獄的事情就是這個徐福生親自安排的,所以徐福生才知道楊帆的身份。徐福生不是傻子,既然知道了楊帆的真實身份,又豈能不趁這個機會討好楊帆呢?
「許長官客氣了!我到這裡只是想帶走兩個人而已。這是司馬書記簽署的釋放令。」雖然楊帆的心裡不喜歡屈膝獻媚的徐福生,但見慣了逢場作戲的楊帆還是微笑著對徐福生說道,從兜裡摸出一封信件遞給徐福生。
徐福生本來聽著楊帆想要帶人,心裡不禁有些為難:他既不想因為這件事而得罪楊帆,也不想聽從楊帆的話,讓楊帆把人從自己的監獄裡帶走。如果萬一出事,徐福生可不想替楊帆背黑鍋。這時,徐福生見楊帆拿出司馬國安的信函,自然是高興地接過,屁顛屁顛地應道:「既然有司馬書記的釋放令,楊董請稍等,我這就去為他們登記,放他們出來。」
楊帆請司馬國安釋放的不是別人,正是在監獄裡和楊帆朝夕相處的屁孩和給楊帆有著不解之緣的袁康。
兩人從監獄裡走出來,表情卻各不相同。屁孩生性隨便,喜歡把喜怒哀樂放在臉上。此時知道楊帆把他從監獄裡帶了出來,自然是興高采烈地一把奔向楊帆,當場給楊帆來了一個熊抱。袁康的性格則要內斂得多,喜怒哀怨從不顯現於臉上。雖然袁康知道楊帆把自己弄了出來,又可以和姐姐妹妹相見,心情說不上的激動,但除了眼神裡閃過的那絲不易察覺的興奮之外,臉上依舊寫滿了平靜,沒有什麼刻意的變化。
「謝謝你!」袁康走到楊帆身邊,只是淡淡地說道。
楊帆沖袁康笑了笑,拍著他的胳膊說道:「我們之間不需要說謝謝。」
……
出了監獄,楊帆、屁孩和袁康三人坐著楊帆向鄒偉友借來的一輛奧迪a4,朝著下榻的酒店開去。
「老大,這輛車子好拉風啊!你在哪裡弄來的?」屁孩感受著風吹在頭髮的舒爽,大聲向楊帆問道。
「借的!」楊帆淡淡地答道。
「借的?我還以為……」屁孩聽見楊帆的話,臉上不禁閃過一絲失望的神情。
「你以為我是你,習慣順手牽羊啊!」楊帆沒好氣地說道。
屁孩在沒有進監獄之前就是一個小偷慣犯,蹲大獄就是因為去偷人家的一輛高級汽車失手被別人抓住了。
屁孩訕訕地笑了笑,又向楊帆問道:「老大,我們現在去哪裡?」
「去酒店!我已經為你們訂好了房間。你們到了那裡,先洗個澡,然後換身新衣服。之後,屁孩你就在房間裡睡覺。我和袁康去醫院看她的姐姐。」楊帆雖然是在回答屁孩的問題,但話確是說給屁孩和袁康兩個人聽的。
「我姐姐怎麼了?為什麼她會在醫院裡?」一向遇事冷靜的袁康此時從楊帆口中聽到姐姐袁琳進醫院的消息,心裡大吃一驚,反常地吼道。
「你不要那麼擔心,你姐姐住院只是為了醫治她的腳傷。我不是給你保證過,我會在你從監獄裡出來之前幫你照顧你的姐姐和妹妹嗎?」
「對不起!」袁康歉意地說道,臉上的擔憂卻沒有因為楊帆剛才的話有絲毫的減少。
窗外飄浮著朵朵白雲,昭示楊帆他們此時已經不在地面,而是坐在正飛行於幾千米高空的飛機上。此次從北京飛回香港,一共有三個人。除了楊帆和馮婉怡之外,屁孩也跟隨他們回香港。袁康則留在了北京陪伴他住院的姐姐和上學的妹妹。
香港國際機場,人山人海的景象不僅說明了香港航空業的發達,更向來港的人們展示著作為亞太乃至整個世界的金融中心的繁華和富庶。
「香港真的好大,絲毫不比北京差啊!」第一次來香港的屁孩走下飛機,呼吸著香港現代都市的氣息,由衷地感歎道。
「北京是我們的政治科技教育中心,香港則是世界著名的中轉口岸和金融中心,兩者雖然側重點不同,但都是國際大都市,自然不分伯仲。」楊帆在一旁跟屁孩解釋道。
「哦!北京有長城、故宮等古跡,那香港有什麼好玩的呢?」屁孩向楊帆詢問道。
「香港的歷史文化沒有北京那麼悠久而富有影響力,自然不可能有那麼多古跡。不過,香港作為一座現代大都市,一些現代的遊玩地方卻不少。比如迪斯尼樂園,就是這些景點的代表。」楊帆答道。
其實,楊帆來香港也就五年左右,除了去過香港一些著名的景點之外,楊帆還真對那些具有當地特色的景點不熟悉。所以,楊帆只能憑著印象籠統地給屁孩做了一個大概的介紹。
「原來這樣啊!老大,好久我們出去玩吧?」屁孩興奮地看著楊帆,就像一個對外面世界充滿了好奇的頑童一樣。
「好啊!」楊帆剛準備答應,卻瞟見了馮婉怡射來的冰冷目光,趕緊又把話嚥了回去,對屁孩說道,「這段時間,公司出了點事情,我要忙著打理公司,所以不能陪你出去玩。不過,我可以叫個人陪你到處去看看,瞭解一下這座現代大都市。」
「嗯!」屁孩見楊帆沒有答應,心裡雖然有些不舒服,但屁孩看見馮婉怡那冷冰冰,欲把人凍著而後快的眼神,除了聰明地選擇閉嘴,他還能再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