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熱『吻』了五六分鐘,杜永南擔心柳善柔父母突然過來找柳善柔發現貓膩,所以就放開了柳善柔。
「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再帶你出去玩。」杜永南說道。
柳善柔搖頭笑道:「我不累。你帶我去參觀一下你的武館吧。」
「真不累?」杜永南問道。
柳善柔說道:「真不累,不信咱們打一場。」
說著,不得杜永南反應過來,她便抓住杜永南的手臂,迅速轉身背向杜永南,用肩一抬,給了杜永南一個過肩摔。
杜永南沒想到柳善柔說動手就動手,剛才還熱『吻』得要把對方融化,下一刻就來一個過肩摔,堂堂化勁大師愣地著了道,被摔倒地上。
好在地板上鋪有毛毯,不是**的瓷磚地面,總算沒摔得很痛。
他剛要爬起,柳善柔就已經順勢撲過來,跨腿坐在他身上,並用手臂壓住了他的脖子,讓他無法動彈。
「嘻嘻,你這個武館館主好像也不咋的嘛。」柳善柔得意地笑道。
杜永南一臉鬱悶,說道:「你偷襲。」
「誰說?我明明跟你說了,打一場。你自己反應慢,反而賴我偷襲。羞不羞啊?」柳善柔瞪著眼說道。
杜永南只好憋屈地承認道:「好好,算我輸了。」
「什麼算你輸了?你明明輸了!」柳善柔怒道,「小南南,你的人品呢?」
杜永南欲哭無淚,投降道:「我輸了,我真的輸了。」
柳善柔這才高興地離開杜永南站起來,得意洋洋地說道:「這幾年我可沒白過,苦練了跆拳道和柔道,已經上升到跆拳道黑帶四段、柔道黑帶四段。厲害吧?」
杜永南爬起來,一邊拍打身上的塵埃,一邊應道:「厲害厲害。」
接下,杜永南帶柳善柔出去,到永明園國術武館玩。
進入武館,柳善柔放眼望去,只見武館內部很是寬敞明亮,裝潢大氣時尚,美目不禁大亮。
「哇,你的武館好大好漂亮哦。」她不禁說道。
杜永南微笑道:「還好啦。魔都有不少武館比這裡要大得多的。」
「請。」杜永南紳士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柳善柔在杜永南的領路下參觀了一圈武館,越發喜歡武館的佈置和裝潢。
進入館主辦公室,在茶几前沙發坐下,柳善柔問道:「南哥,你的武館離復旦大學遠嗎?」
「不到二十分鐘車程。」杜永南應道。
柳善柔立即一拍掌,叫道:「那太好了。以後我經常到這裡練武。南哥,你得給我一個會員啊。」
「呵呵,那是當然的,給你一個高級會員。」杜永南答道。
接下,杜永南把秘書顧雨子叫過來,讓她跑腿立即給柳善柔辦一個內門弟子證。
……
……
接下三天,杜永南全程帶柳善柔一家遊玩。柳如月和崔健東玩得很開心,幾乎樂不思蜀,奈何時間有限,只得戀戀不捨地登機回國。
送走柳如月和崔健東,開車回去時,柳善柔坐在副駕駛座上,忽然說道:「南哥,你不是在校外租有房子住嗎?我想去你那裡看看。」
說完這話,她俏臉微紅一下。
「好啊。」杜永南應道。
大半個小時後,杜永南帶柳善柔進入他的寓所。
門關上,柳善柔立即跳到杜永南身上,玉臂纏著脖子,修長的**盤在杜永南腰間。
「咯咯,小南南,這幾天想死姐姐我了。」柳善柔笑道,「快抱我去你房間。」
杜永南汗顏道:「不用那麼急****?」
不過,他還是一邊與柳善柔熱『吻』,一邊往房間走去。
一個半小時後,杜永南在柳善柔魔鬼般的嬌軀下來,側著身,左臂搭在柳善柔身上,左手五指張開,握在那巨大的柔軟上,愛不惜手的揉摸。
而柳善柔過了一兩分鐘才從********中回過魂來。
她向杜永南側轉過身來,看著杜永南那如刀劈斧鑿而就的堅毅臉龐,芳心一陣喜歡,便湊上去親了一下杜永南的嘴。
「小南南,什麼時候讓姐見一下你的女朋友?」柳善柔笑道。
原來,杜永南沒有對柳善柔隱瞞,早就告訴了柳善柔他已經另外有女朋友了。柳善柔知道後,並沒有大吵大鬧,沉默了幾天後,打電話給杜永南表示理解。本來他們之間就是不求天長地長,只求曾經擁有。
杜永南頭痛地地問道:「你要見她幹嘛?」
「沒幹嘛,只是想看看她長得什麼樣,配不配得起你。」柳善柔說道,「還有就是我心裡有點不服氣。」
杜永南心裡一柔,立即抱緊了柳善柔的嬌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柳善柔對他的愛意。
柳善柔卻用力推開他,哼道:「別打岔,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
杜永南的左手落在柳善柔彈性驚人的翹『臀』上,一邊撫摸一邊說道:「她不在魔都,在四九城。你要見她,得等到十月一日,華夏國國慶節放長假。」
「嘿嘿,」柳善柔雪亮的眼睛一轉,笑道,「她不在魔都,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舊情復燃?」
「難道現在不是舊情復燃嗎?」杜永南說著,翻身把柳善柔壓在身上,柳善柔也張開修長的**迎合起來。
……
……
第二天,復-旦大學正式開學。杜永南帶柳善柔到復-旦大學辦入學手續,幫她添置各種用品。
入學第三天,杜永南請客吃飯,把柳善柔介紹給李無垢、邵圓圓、蘇瑩瑩和程若男認識。
邵圓圓等人看見柳善柔,無不臉色古怪。當初在萊威國際高中時,杜永南與柳善柔的緋聞可是滿天飛,還鬧出了攔校門闢謠的事件來。
不過,邵圓圓等人並沒有排斥柳善柔。因為她們都知道,沈月靈才是杜永南的女朋友,而且幾乎無法動搖。
柳善柔天生性格開朗,再加上沒有語言障礙,很快就融入了邵圓圓等人團體中。
尤其是柳善柔與李無垢聊得不錯,商議著一起在外面租房住。
杜永南見柳善柔能與邵圓圓等人很融洽地玩在一起,鬆了一口氣。他現在對男女感情的事情處理得一團糟,只能硬著頭皮拖著,寄希望時間幫他處理這些煩人頭痛的事。
(感謝絕對好man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