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看到主人大步走來,突然就出拳在他的門面打了一記。
他莫名其妙就一臉的鼻血……
羅雷將溫心暖從他的懷裡接過來,但是溫心暖死死地扒拉著保鏢,不肯放手。
羅雷怒火沖天,又是一拳打過去,保鏢覺得鼻樑骨都要斷了。
溫心暖扣緊了小手,彷彿是在大海裡沉浮的人抱住了求生圈,怎麼也不肯放手。
羅雷又是兩拳下來,手上的八芒星戒指在保鏢血肉模糊的臉上刻下印子。
好在溫心暖突然想吐,緊扣的小手鬆了。
否則他估計要被活生生揍死!
「嘔……」
羅雷趁著溫心暖鬆動,將她攬過來,掛在他結實的肩膀上。
溫心暖一靠過去,就開始吐……
一股刺鼻的臭味又襲~來了,羅雷罵了句髒話,但再沒嫌棄她,抱著她進了電梯。
保鏢摸著打碎的一顆門牙,看到地上落著血。
一旁的哥們很是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長見識了吧?少主的女人不能碰。」
一根毛髮都不行。
……
溫心暖被扔到肩膀上扛著,倒掛著,胃部枕到他的肩上,真是一路走一路的吐。
險些把羅雷臭死……
他對氣味一項敏感,就連自己都很匪夷所思,他怎麼就會把她接過來讓自己抱著。
怎麼會對她升起如此強大的獨佔欲,連自己都無法自控!?
拳頭上還有血漬,他拿出房卡刷了門。
顯然他在克制自己的情感。
他絕不承認自己會對這樣一無是處的蠢貨動心——不承認失憶前的自己,刻骨地愛過她。
如果真愛過,他也要讓那成為過去式!
……
第二天一大早,溫心暖從渾渾噩噩中驚醒。
她驀然睜大眼,就要從床上坐起來,可是很沉的手臂壓著她的身體,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溫心暖首先看到一張俊朗分明的臉,在晨曦的光線中如冷俊深邃。
是羅雷。
他卸下了臉皮面具和隱形眼鏡,深沉地睡在她身邊,一頭黑色的頭髮凌亂地散著。
溫心暖懵了片刻,這裡顯然是個5星級的總統套房,一切設施都是頂級奢華。
她的身子哧溜,而羅雷也是哧溜的,兩人是緊貼著睡在一起。
甚至她隨便一個動作,都可以感到自己圓滾的豐滿劃過他結實的胸膛。
溫心暖宿醉,怎麼也想不起她是怎麼到這裡來的?什麼時候見了羅雷?
只依稀記得醉倒前溫森苒給她的侮辱——
胸口還隱隱作痛呢。
溫心暖只是摁壓了下胸口,就痛得嘶了一聲,倒吸涼氣。
她這麼動來動去的,早就把羅雷惹醒了,偏偏他呼吸著她身上的奶香味,舒服得不想動彈。
而溫心暖每個動作,都像小貓咪在他的身上蹭著。
她的肌膚細膩光滑,像牛奶在他的身上滑過……
羅雷長長的眼睛閉著,一隻手已經覆住了她的柔軟,原始地開始揉搓了起來。
溫心暖忙攥住他的手腕:「你想做什麼!?」
羅雷翻了一個身,她就落在她的身體下面,被他健碩的身子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