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暖揉著胸口,隱隱作痛,臉上也是火辣的疼痛,這絕對是20多年來,最委屈最憋屈的一個生日。
一杯杯獨自喝著酒,她也不管這是在哪裡,只想灌醉。
羅雷冷冷地捏緊了酒杯,仰頭也就是一口伏加特,一飲而盡。
高濃度的酒精貫穿著胃部,就像被人在胸口狠揍了幾拳。
彷彿剛剛溫森苒是踢在他的胸口上。
溫心暖大口灌著,被酒熏得嗆咳。
她雖然會喝酒了,但是酒量不高,半瓶酒下肚,整個就迷迷糊糊的了。
一喝醉酒,更沒了形態……
溫心暖瘋狂地往嘴裡塞著食物,瘋狂地喝酒,瘋狂地淚流滿面。
羅雷把杯子往桌上一摔,終於見不得她這個形態。
過大的動靜惹得侍應生都無措起來。
羅雷渾身煞氣走到溫心暖面前,一腳就把她身邊的椅子踹倒,捏住了溫心暖的下頜。
溫心暖喝得迷迷糊糊,感覺危險的氣息朝她靠過來……
「季子昂……你王八蛋……」
溫心暖混亂地罵著,小拳頭砸在羅雷的胸口上。
對於現在的羅雷,嫉妒要把他的理智都燒燬了,任何只要跟季有關的字眼,都會像炸藥點燃引線。
溫心暖叫季子昂的名字,是因為她無法釋懷的怨恨。
而對羅雷來說——
她只有在意一個人,才會在喝醉酒的時候還叫他的名字。
「看清楚,我是誰!?」羅雷恨不得捏碎了她的下頜骨。
溫心暖迷濛睜著眼,看到一張放大版的俊臉,陌生至極。她不認識。
(羅雷帶了假面人皮)
溫心暖緊緊蹩著眉,搖著頭:「季子昂,你這混蛋……呃……」
肚子裡一陣翻攪,吃得太多了。
她猛地就朝羅雷吐過去……
一陣腥臭味瀰漫開了,羅雷嫌棄地皺了下眉,他一向很有潔癖,最受不了髒臭的玩意。
「少主。」保鏢立即遞來紙巾。
羅雷冷冷地接過紙巾擦拭了下,臉上的嫌棄更深。
溫心暖被撩在桌上,迷糊不清地喊著:「季子涵……混蛋……溫森苒……你們都是混蛋……」
沒有一個好東西,全都欺負她。
羅雷忍著將她捏碎了的衝動:「送我房間。」
說著,他大步先朝vip電梯通道走去,身上被弄髒的外套脫下來,直接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
兩個保鏢將溫心暖扶起來,緊跟在後頭。
溫心暖喝得太醉了,兩隻腳完全不著力,在地上拖動著……
保鏢扶著她一直在沉,最後無奈,值得一個將溫心暖抱起來。
溫心暖身體無力,尋找著依托,瞬間雙手環臂,將那保鏢緊緊地抱在懷裡。
溫心暖像找到個依靠,蹭在他肩上難過地哭了起來:「嗚嗚,別丟下我一個人……」
羅雷這邊的電梯眼見著就要關上了,溫心暖本來是要被扛著走另一個電梯的。
他一抬頭,看到溫心暖親熱地抱著保鏢,眼裡的火光辟里啪啦。
在電梯門即將合上的瞬間,一隻手插了出來,硬生生地將門向兩邊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