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再理會那邊的打鬧,宮少便拽著一恩去那邊逗猴子玩去了。
狄龍跟在旁邊,時不時給他們拍幾張照片,久而久之,拍得多了她也就不在意了。
看他們又能好好相片了,狄龍也是鬆了口氣。
其實,宮少的日子不好過的時候,他們也是操碎了心的好吧。
遠遠的,看著這一幕,到底是額頭青筋暴起。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藍顏澤是沒有辦法相信的,她居然可以這麼開心的和宮少帝走到一起。
她的那些記憶都忘記了不成,難道她不相信他麼?
自然,來的時候她已經查清楚她來此的目的。
據說,剛來s市就先去了醫院做了檢查,應該只是做個胎兒檢查的,所以他還是可以確定她並沒有要流產掉孩子的意思,現在瞧他們這樣在一塊玩耍,更加可以確定,她壓根沒想再流產的吧。
就這樣又在一起了麼?
真是不可原諒,也沒有辦法放手。
已經不能放手了,也沒有回頭路。
猛然,他抬步走了過去。
她正拿個桃子在逗猴,嘴角噙著的笑容美得讓人意亂情迷,可以看出來她是真的很高興的。
旁邊的男人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她時爾抬頭仰望他一眼,觸碰到他的雙眸時就露出羞澀一笑,之後把桃子扔給猴子,小猴子們就爭先恐後的去搶桃子,她則笑得眼眸都彎了起來。
「這麼喜歡猴子麼。」他一步步走了過來,揚聲問。
她正笑著,忽然回頭,一看是他,頓時愣了愣。
宮少帝也已經轉身過來,瞧著他的眸子也是沉了幾分。
「澤,你怎麼來這兒了。」穩了一下心神,她還是忙問了一句。
「聽說你來這兒了,我不放心,就過來看看你。」當然,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想要知道一個人的下落,並不是一件難事,何況她也並有隱藏不見。
宮少嘴角就扯過一抹若有若無的冷笑,之後伸手攬過一恩的腰說:「你這麼關心我老婆,還真是讓你費心了。」
一恩就微微垂了一下眸子,沒有作聲,但這分明是在默認了他的說法了吧。
藍顏澤頓時氣得拳頭也握了起來,看著一恩說:「悠然,我才是你的未婚夫。」
她聞言抬眸看著他隱忍的眸子,他是很生氣的吧,但還是沒有立刻發作。
她露出抱謙的表示,謙意的說:「澤,對不起,我想重新開始我的生活。」雖然接受自己可能就是唐一恩的身份,但還是沒有辦法對藍顏澤不客氣,終究是腦子裡的那點記憶還在纏繞著她,她還是覺得有一點點的謙意。
她說她想重新開始新的生活,藍顏澤是氣得不輕的,忍耐著和她說:「你的新生活就是我。」如果和這個人繼續在一起,算什麼開始新的生活。
真是,這個人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宮少帝接口說:「藍顏澤,少在這裡為難我老婆,她的話說得很明白了,你若沒傻就該聽得懂,她的新生活是想與本少在一起,我們本是夫妻,已經在m國註冊結婚,她也已經為本少生過阿a,現在又懷了一個,你就這麼喜歡當人小三破壞別人家庭,這樣執迷不悟對你沒有好處。」轉而,又對一恩說:「誒,我們不要理他,這人執念太深,腦子已經不太正常了,你越理他,他就會越纏著你不放的。」說罷這話摟著自己的女人就要帶她離開。
藍顏澤氣得就要去追,狄龍已擋在他面前說:「你這是何必呢,你也看見了,就算她沒有記憶,她依舊喜歡的是我們宮少。」
藍顏澤聞言卻是揚聲說句:「只是不知道宮少究竟對她用情有幾分,悠然,我會證明給你看,他對你的感情不過是嘴巴上的,他並不會為你真的做出什麼犧牲來。」衝她說罷這話,他猛然轉身離開。
親眼看見這一切,她又決定選擇宮少帝了,他有什麼辦法令她回到自己身邊?
就算勉強她回來,她只會更恨他的吧。
那麼,他就證明給她看,這個人對她的感情究竟有多深,讓她看清楚,究竟,誰才是愛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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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生氣的離開,唐一恩有些擔憂,隱隱覺得他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誒,嫂子,那個人來幹什麼?」寧寧和寧寧一幫人又跑了過來,剛明顯看見是藍顏澤一幫人過來了,又氣沖沖的走了,看起來好生氣的樣子。
「一定是來搶媽咪的。」阿a自然是能夠一語道破,那人想幹什麼他也是很清楚的。
白益也笑著說:「瞧嫂子沒跟他走,想必是嫂子已經選擇相信宮少了,這樣我們就放心了,這段日子大家可都是為你們操碎了心,特別是這丫頭,當初把你給弄丟了,不知道有多自責呢。」
寧寧又趕緊挽著她的胳膊說:「嫂子,我知道你不怪我的,我決定了,等日後我要是生了女兒,就讓我女兒嫁給你家阿a,要是生了兒子,就讓我兒子娶你以後生的女兒。」
「拜託,我可不想娶你生的女兒。」阿a直接嫌棄上了。
「誒,你不想娶我生的女兒,你想娶誰生的女兒?白益生的?伊冠或者秦壽生的?」寧寧直接問了回去,當眾被這小子拒絕,還是很沒面子的好吧,她想與她們結親,他居然嫌棄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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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滕爺這時也就開口說:「阿a你這話記住了,日後我們生的女兒你若真看上了,我們也一定不嫁給你。」
「呃……」阿a瞧了瞧這倆人,他們是站在一條線上了,這敢情寧寧生的女兒就是滕爺生的女兒了?
乍見滕爺也摻合進來了,寧寧到底是臉上有了幾分彆扭,嘀咕一句:「你別亂說,我女兒和你女兒有什麼關係。」
滕爺認真的說:「怎麼就沒關係了,難不成除了爺你還能嫁別人。」誰又敢娶他的人呢。
白益這時對阿a說:「你小子拒絕早了吧,滕爺才是你未來的岳父,這麼拒絕了將來可是要後悔的。」
阿a聞言只好咧嘴乾笑一聲,拒絕寧寧沒有關係,拒絕滕爺,這麼不給面子的事連他這麼個孩子也知道是不太好的,但已經那麼說了怎麼破。
自然,滕爺也不給他這麼個孩子計較,畢竟,他們連婚還沒有結,這孩子什麼時候生出來還是個未知數。
幾個人繼續到處看了看,玩了玩,又一塊在外面吃了個野餐,等玩夠了,也就又一塊打道回府去了。
回去後宮少就趕緊帶一恩上樓休息了,讓她躺著睡會覺,雖然也沒做什麼,只是到處看了看,但這畢竟是懷孕初期,還是小心翼翼的。
她也實在是累了,就躺在床上閉了會眼,宮少帝則去打陽台上打了個電話。
宮少帝氣沖沖的走了,走之前揚言說的話他自然是有放在心上的。
心裡也隱隱猜著他肯定不會這樣善罷干休的,但也猜不准他會使什麼手段來破壞,所以,還是打電話朝那邊矚咐了一番,交待了一下,讓時刻注意著藍顏澤的動向,看他又會搞出什麼花招。
打完電話走過來的時候就見一恩已經睡著了,肯定是真的累了,不然,不會一躺下來就睡著了。
並沒有打擾她,而是在她床邊站了一會,瞧了她一會,最後還是轉身離開了。
那時候,滕爺也正在房間裡和元寧寧說:「既然阿a這麼瞧不上你生的女兒,你還真得生個漂亮的女兒給他瞧一瞧,爺覺得依著爺的優良品種,生出來的女兒一定是很優秀,到時那小子真瞧上了,你就可以得意的拒絕他的求婚了。」
之所以又有這麼一番談話,實在是這丫頭回來後越想越不服氣,阿a居然嫌棄她生的女兒,但她是真的喜歡阿a的,自己嫁給阿a那是不可能了,所以就生個女兒嫁阿a好了,可他拒絕了,所以回來後她就一臉抱怨的朝他說:「阿a真是狗眼看人低,居然嫌棄我生的女兒。」
現在又聽滕爺一席話,她當然知道滕爺品種優良,人長得帥得沒話說,家勢雄厚,的確,滕爺生的女兒一定可以配得上阿a的家勢的,但如果是她生的,還真是不能夠怪阿a嫌棄了,因為她本身就沒有雄厚的家勢,一生都是依附在滕爺的翅膀下當孫子的。
她只能歎氣了,命不好,有什麼辦法。
「丫頭,給爺生個女兒吧。」滕爺忽然就欺身過來,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說。
她聞言一愣,他已忽然抱起她就往床上擱去了。
天了嚕,她一下子驚了,滕爺居然想和她做這事。
「爺,爺,我大姨媽還在身上呢。」她驚嚇的叫,對於這樣的事情,雖然平時知道的很多,但實戰還沒有,現在又是被這位爺弄到床上來,她還是慌了神。
好在這位爺是清醒的,也就立刻罷了。
的確,她這幾天週期又來了。
他只好暫時作罷,和她說聲:「等過去了,爺再寵幸你,到時給爺生個漂亮的閨女,也好讓那小子後悔去。」
寵幸,寵幸你個球。
說得她好像是他後宮的妃子似的,最反感的就是他這樣子。
她憤憤的就坐了起來,板著臉對他說:「滕爺,你還是去寵幸你別的妃子吧,這樣的福氣我可消受不起。」
他聞言便是說:「爺對那些胭脂水粉也沒胃口,以後就你侍候了,你現在也大了,該是時候獻身了。」
還獻身,她不爽的叫:「我不要。」
「還虧著你了。」滕爺不滿她這樣明目張膽的拒絕。
「本來就很吃虧的,我還是處呢,你都不知道跟多少女人了,我不想上公交車。」她又滿臉的嫌棄和不爽,這是她一直最嫌棄他的地方,什麼都好,就是這點讓人討厭,公交車,進進出出不知道有多少人了。
但是,你想讓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在結婚前守身如玉又怎麼可能呢。
不料,滕爺聽了這話竟是說:「爺可不是公交車,爺也是處。」
她切了一聲,罵句:「不要臉。」居然敢說自己是處,虧他說得出口,她會不知道麼,他身邊來來去去女人多著呢。
他默了一會,隱隱是有點明白了,感覺著她是在嫌棄他,覺著他有不少女人。
女人證明自己是個處容易,但男人要怎麼證明?
但是,元寧寧忽然就從床上站起來說:「滕爺,你把你上衣脫了。」
「哦,這麼主動,但你不是來大姨媽了……」忽然這麼的主動,他反而被動的站著不動了,畢竟不方便,她就是樂意,他還是不樂意的。
元寧寧則是陰陰的一笑,說:「爺,我知道如何判斷一個男人是不是處,你只要把上衣脫了,露出手臂給我看就好了,有醫學書證明,
,男孩子的手臂關節內側,往手掌方向大約一寸左右手地方,有一道類似於刀痕或者手指甲劃痕的線,一般都很明顯的,這就是證明你是處的線了,如果不是的話,這條線就會消失,如同守宮砂一樣,很科學,識別方法就這麼簡單,敢不敢露出來讓我判斷一下。」
她居然還關注這方面的事情,可見她是有多在意自己的老公是不是處了。
滕爺瞧著她,有點想笑。
「誒,我就知道你不敢,還裝處,不要臉。」雖然是早知道如此,還是有點失望。
「真是的。」他有點無語的直接把外套脫了,之後把裡面的襯衫往上一攏,露出自己的半截手臂給她說:「檢查看看爺還是不是處。」
乍見他居然還讓檢查了,元寧寧愣了一下後還是立刻就去了,抱起他的手臂仔細一瞧,有點不可置信的說:「你還真是處啊?那你天天交那麼多女人你都沒破啊?你怎麼忍得住的,是不是不舉啊?」靠,不舉,這問題很嚴重的,她也是會嫌棄的好吧。
「爺舉不舉,改天再讓你知道。」對於這麼具有敏感性的話題,他警告回去。
「切,不舉就看病,我又不會給人說。」她不以為然,但還是關心的,所以良心建議,看病重要。
這個丫頭,非要讓他證明他沒病麼?
那他只好再一次推倒她了,把她直接就又推在了床上,吻她。
爾後,她也立刻覺察出來了。
天了嚕,人家真的沒病,不但沒病,還精神煥發。
「現在知道了,爺沒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分明是帶著滿滿的優越感,之後又重重的吻上她的唇瓣一記,這才放了她,一言不發的走了。
元寧寧只覺得腦袋轟轟的炸開了,整個臉漲得通紅。
滕爺的確沒病,非但沒病還非常精神煥發。
但是,他是怎麼忍得住的?
這就走了?靠,他究竟是不是男人。
猛然,伸手摀住了自己發燙的臉,心竟是跳得厲害,自己都聽見在咚咚響。
瞬間,對滕爺的好感好像一下子回升了不少,也不覺得他髒了。
她果然是處控,竟然因為發現他這個而覺得心跳了,臉紅了,特麼的,這個秘密她肯定不會讓別人知道的。
以前一直覺得滕爺很噁心的,也是打心底認定了他肯定不乾淨了,早不知道*給多少人了。
再加上常受他欺凌,被他喝來喚去的,就更不會對他來電有感覺了。
但就是就在剛才,滕爺那個曖昧,卻讓她通體觸電似的。
特娘的,她居然想要他了。
但是,他明顯也不感興趣,走了。
真不男人。
那時,滕爺已經快步走了出去,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好半天,才壓了火。
房間的電話那時響了起來,他伸手接了,就聽偉來通報的聲音:「滕爺,滕小姐來了。」
滕小姐,滕田,照輩份來排,自然也是一家人了。
聽說,她爺爺的爺爺,與他爺爺的爺爺同兄弟。
滕家,自然是來大來頭的,不然,滕爺也不能以爺自居了,更不會人人見了都尊他一聲爺了。
據說,滕家的老爺子當年可是開功的功臣,立下過不少的汗馬功勞,但勞高震主不是,某位大人物上位後就把滕家給陷害了,當時受害的人不計其數,也不只他們滕家,像姓劉的等等無數人物都被定了罪,都被陷害成是壞人,但好在在那位大人物去逝後,滕家又給正身了,曾經也一再受到上面的邀請,給予重任。
只是,滕家人看破官場上的那些事,不過是風水輪流轉罷了,就從那個水深火熱之中退了出來。
儘管退了出來,滕家卻一直是一個特殊的存在,這些年來,那些人也沒有誰忘記過滕家的存在,因為滕家雖然退出來了,但這些年卻是在別處的生意越做越大,並且擁有自己雄厚的勢力,這樣,也就難免惹得一些人紅了眼,也會有人想使賤招,但最終都沒有人再有機會扳倒滕家。
滕爺抬步走了出去,來到樓下,就見滕田已經在了,正坐在樓下喝茶。
瞧見她走了過來她也就立刻站了起來迎過來笑盈盈的叫:「哥。」自然是叫哥的,因為他們同姓滕,這樣也就顯得他們關係更近一些更親一些了。
滕田年紀並不大,也不過是二十四五歲的年紀,人長得漂亮,時尚,又有女人味,特別是一頭波浪的長髮,被也保養得特別的好,巴掌大的娃娃臉,說不出來的可人,水靈動人。
「這是這個月的帳本。」她把東西帶來了,雙手遞給了他。
作為同是滕姓的人,加上她自己很努力,所以滕爺也是給她重任的,每個月都會親自把帳本送給滕爺過目。
這些帳他自然是要親自過目的,公司流動的資金具多,每一必帳他都會算得清清楚楚的,就算是自己人,他也不會完全交託,依舊會自己檢查的。
轉身,他坐了下來,翻看了一下手中的帳目。
其實,每個月的帳都先被財務上做好,然後才拿過來給他過目的,他也可以一目瞭然。
滕田便坐在他旁邊,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瞧著她。
 
真是的,這個妖精,沒事就會勾引滕爺,整天忽閃著一雙大眼睛到處放電。
元寧寧走出來後就瞧到這一幕,雖然是滕爺家的什麼破親戚,但卻很是不喜歡這個女人的,當然,人家也不喜歡她這等寄人籬下卻又囂張得像個女主人一樣的傢伙。
她若無其事的走出來,自己給自己倒杯飲料,然後一個人慢慢的喝起來,一邊喝一邊若無其事的走過來,飄了一眼滕田說:「你今天的妝沒化好,眼影化重了,都快成黑眼圈了。」
「呃……」她聞言信以為真,有些窘迫。
她慌忙就站了起來說:「我去一下洗手間。」之後匆匆就跑了去,要去洗手間看一下,補一下。
元寧寧見了忍不住搖頭,說句:「滕爺你也該說說她了,整天化得像個妖精似的,這樣真的好麼。」
他聽了抬頭瞧了她一眼說:「把這帳本給我好好瞧一瞧。」
「呃……」又是她,每次都這樣子,帳本送來的時候,他自己懶得看的時候就會交給她看。
雖然她上學不乍地,不過,對於算帳卻是很有一套的,被他教過幾回後就知道怎麼對帳了,對於帳本也是一目瞭然的。
雖然不滿他每次這樣使喚自己,但還是乖乖的拿過帳本給他看。
但是,滕田很快就氣沖沖的過來了,對坐在那裡翻帳的元寧寧說:「元寧寧,你是在撒謊吧,總是這樣滿口謊言的好麼,你這樣子很難找到男朋友的。」
「誰說的,滕爺說了,他娶我,要和我生閨女。」對於這樣的話元寧寧也是不加思索的就回了過去,反正滕爺是這樣子說的,知道他其實是個處後,她也覺得自己是可以和他一塊生個閨女的,閨女長得美美的,到時阿a要是看上了,偏就不嫁給他,氣死他。
「哥,真的假的啊?」滕田不信的問過來。
滕爺瞧了一眼還在看帳本的元寧寧,她向來這樣子,對於男女之事遲鈍得要死,所以才能把這樣的話脫口而出,當然,這也不怪他,是他調教得太遲了吧。
「她說得沒錯。」滕爺應了一聲,算是認同她的話了。
元寧寧立刻就投給一個挑釁的眼神給了滕田,那分明就是在說:小妖精,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勾引滕爺,他現在可真是我的了,已經打上了元寧寧的標籤了。
沒料想,滕田竟是眸子一紅,似要哭出來,說:「哥,你怎麼能和她好,她哪裡配得上你呀。」
「靠,我配不上他,你說誰配得上他,難不成你配得上他。」對於這種侮辱自己的話語元寧寧直接反擊回去,沒有一點配不上人家的自覺或者自卑感。
滕田紅著眼睛說:「你本來就配不上她,不知道是哪裡收養來的孤兒,沒父沒母的,如果不是哥看你可憐,你連滕家的一個女傭都不如。」
特麼的,有這麼打擊人的麼。
雖然,說的是事實,但她元寧寧很不爽的。
這樣的話,從來沒有人說給她聽過。
平時和白益那幫人在一起她都是牛逼哄哄的,滕爺雖然喜歡對她喝來喚去的,但在這裡她也是可以為所欲為的,除了滕爺,都沒有人敢給她臉色看的,所以她是從來不知道自己地位有這麼不堪的。
當然,更重要的一點她不知道,雖然滕爺喜歡對她呼來喚去的,但每次她生病的時候滕爺都會緊張得陪著她連覺都不睡,每次肚子疼的時候都立刻親自抱她送了醫院,立刻就享受上了公主的待遇,從點點滴滴的細節上,旁人也看得出來,滕爺對她比對誰都好,所以才不敢給她臉色瞧。
「都閉嘴吧,滕田你先回去了。」滕爺發話了,阻止了倆個女人即將上演的撕逼大戲。
滕田還是紅著眼睛看著他說:「哥,這是你的終身大事,你可真得想清楚了,她有什麼好的啊,整天像個爺們似的,一點女人味也沒有,咱們滕家怎麼能有這樣的媳婦。」
元寧寧怒瞪著她,她像個爺們似的?
「老紙是女紙,哪裡像爺們了,我胸不比你小。」犯起二來她也是真二的,頓時就挺了一下自己的胸器。
其實,她只是性格上比較爺們,人家並不指她的身材。
滕爺不由得瞧了一眼她挺直的胸脯,之後站起來走了。
滕爺走了,元寧寧又衝滕田壓低聲說了句:「你這個狐狸精,就想勾引滕爺,我可不會讓你得逞的。」衝她鄙視了一眼,哼了一聲,也立刻拿著帳本走了。
滕田是氣得咬牙切齒,一張娃娃臉也猙獰起來,修長的指甲差點沒掐斷,一跺腳,還是跑開了。
這個討厭的女孩子,她一定不會讓她得逞的。
只是,這個女孩子不是弱不禁風的女孩子,真的是很難對付的。
從她進這個家的時候她就不喜歡她,到現在也沒有喜歡過。
自然,她那深深的惡意從一開始的隱藏慢慢暴出來後,元寧寧也不喜歡她了。
那時,元寧寧就跟著滕爺去了帳房,也就是書房了。
她坐下來專心的看了一會手中的帳本,然後交給他說:「滕爺,沒問題。」
滕爺就收了手中的帳本,然後問她說:「過來跟爺一塊選個日子,咱們也把婚結了。」
「呃,結婚。」現在早了點吧?
「不願意??」剛才可是她說的要嫁他的。
「不是啦,我是覺得我還小,這麼早婚不太好吧,何況我還在上學,要是讓人家知道了很丟人。」
「你覺得和爺結婚丟你的臉了?」完全不知道她這是哪裡來的思維模式,居然覺得和他結婚丟人了。
她連忙擺手解釋:「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現在還是個學生。」
滕爺不在意的說:「不馬上就畢業了麼,下半年實習你可以不去學習。」再說,就她這學習成績,她自己都快上不下去了,他也就不逼她硬著頭皮繼續混下去了。
「可是……」真的沒想過要這麼快結婚的啊。
「如果結婚太晚,到時孩子生不出來,會與阿a年紀相差太懸殊,就不太好了。」阿a現在已要要七週歲了吧,就算他們結婚過趕緊生一個孩子出來,也得一年之後了,那孩子也還是小阿a八歲。
元寧寧琢磨了一下,這倒是真的。
男女之間年紀也不能太遠了,不然到時房事上都不協調。
「為了早點生個閨女,那就照你的意思吧。」元寧寧終於妥協了,這麼容易妥協,就是想生個閨女出來嫁給阿a,哦不,讓阿a看著喜歡得不得了,但又得不著,氣死他。
阿a自然也沒有想到,這會功夫,這倆人就打起了他的主意,而其中一個人一心想生個閨女嫁給他。
他這是該多遭人愛啊……
當然,阿a也絕對不會想到,這幫人打他的主意也不是一二天的事情了。
只不過,眼下明顯有一條更捷徑的辦法了。
做親家,果然是最好的辦法。
那時,滕爺就招呼她近前來,拿過日曆與她一塊看時間,瞧瞧是哪一天結婚合適。
元寧寧也認真的瞧了起來,既然要結婚,又是頭一次,當然要認真的選了。
他坐在椅子裡瞧著她趴在桌子上認真的樣子,她又削的中式的沙萱髮型是很適合她巴掌大的臉型的。
她是一個活潑又快樂的女孩子,毫不做作,該生氣就生氣,該高興就高興。
猶記得,當初把她救出來的時候,她又驚又嚇的表情,甚至都不會哭泣。
親眼目睹著自己的父親母親倒在血泊之中,對於當時年僅也只有七八歲的她來說,的確是一場惡夢,所以,有很長一段時間,她都不會哭,也不會說話,常常從惡夢中驚醒過來直嚇得尖叫。
而發生那一切,卻是因為要救他的才造成的。
好在,那段惡夢早已經過去了,該死的人也早已經被他幹掉了,那是一段被埋葬的回憶,所以沒有人知道元寧寧是誰,大家只知道是他收養來的一個女孩,但卻享受一切常人所沒有的優越待遇。
這些年來,他也只想給予她一個幸福的人生,讓她的人生不再充滿恐懼。
隨著她漸漸長大,她的確出落得很出眾了,亭亭玉立了。
「寧寧。」
「嗯。」她應了一聲,看他一眼。
「讓我好好吻吻你。」他說著,忽然就輕輕吻上她的唇瓣。
沒有狂風暴寸,也沒有擄奪,只是輕輕的,一下又一下的吻下去。
她微微合上眼,滕爺的吻,每次都讓她目眩神迷,如癡如醉。
她得承認,知道滕爺很乾淨後,她的心就不設防了,立刻像被打開的閘,洪水沖了出來。
她嚶嚀,也一下又一下的回應於他,索取他的甜蜜,原來接吻這麼好。
他眸中忽然就噙了笑,他的女孩,還敢說對他不來電沒感覺麼。
「饞貓,還不夠麼?」本來是他要吻她的,沒料想最後倒是被她纏著不放了。
再這樣子下去,他怕自己真的會把持不住,到底是躲開了,調笑她一句。
她臉上早已紅潤,聽言也是一窘,有些尷尬。
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就好想吃他的嘴唇。
看滕爺的唇被她都親得似要腫了,她更是窘了,又被她叫饞貓,她只好訕訕的轉過臉盯著日曆說:「我覺得元旦的時候結婚挺好的,這個節日比較容易記。」日後逢到結婚紀念日的時候就不容易被忘記。
「好,就元旦。」
「但是,十一月了半了,怕時間上來不及,我們還沒拍婚紗呢,我看得明年結婚了。」
「誰說來不及呢,就算是下個月結婚也是來得及的,婚期就訂在元旦了。」
她聞言眸上波光微動,這麼快就嫁給滕爺了,的確快得有點不像是真的。
「滕爺……」
「傻丫頭,還是改口叫景吧,或者老公也可以。」
景啊,這個名字還真沒有人叫過呢。
老公,日後自然是她的了。
她琢磨了一會,忽然就抬頭看著他說:「景,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你可不許背叛我。」
他聞言失笑出來。
她瞧著他,滕爺並不比她大幾歲,滕爺才二十八歲而已。
滕爺其實是一個美人,長得很美很漂亮。
長眉若柳,俊美異常,瞧起來冷傲孤清,孑然**間散發出來的卻又是傲視天地的強勢之氣。
但此時,他笑得光彩奪目,卻是看得她怦然心動,忍不住就湊上去在他唇角上親了一口。
這個饞貓,都沒有發現她竟會這樣喜歡偷吃他。
他只好解釋:「你現在身體不方便,這個時候做這種事情對你身體也是有傷害的,還是等你週期過去吧。」說得好像她有多急似的,她頓時窘得漲紅臉,拜託,她表現得有這麼急麼。
好吧,她只是平時那個片子看多了,現在不知道怎麼就有點蠢蠢欲動想要一試了。
------題外話------
天了嚕……~
咱寧妞也要結婚了嘛……~
趕緊生個美妞給來讓阿a心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