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重生之名媛再嫁

正文 138晉江夏聽音 new 文 / 夏聽音

    陶念晴回到家,一開門,正看到賈承悉在換鞋,「你又要出去?」她一下扔掉手袋衝了上去。

    賈承悉差點被她撲倒,煩躁地一把推開她說:「我約了人打牌!」

    「不許去!」陶念晴轉身堵住門,「今天哪裡也不許去。」

    賈承悉伸手來扯她,「別撒潑,我要遲到了。」

    「我說了不許去!」陶念晴喊起來,「你到底要怎麼樣?天天都出去,一個一個通宵的不回家!」她為了回來堵他,今天特意早了半小時下班。

    賈承悉看了看手機,陶念晴的神經一下緊張起來,伸手一把奪過電話,狠狠砸了出去:「不許你出去!」

    電話摔在通往走廊的牆上,反彈到地上,牆上留下個大坑。

    「陶念晴你個潑婦!」賈承悉罵道。

    「潑婦也是你逼的,賈承悉你不是人!」陶念晴滿腹委屈,「從結婚到現在,你沒有一晚在家睡,你這樣對我還敢說我是潑婦。」

    賈承悉冷笑,「是誰死乞白賴要結婚?」

    陶念晴的臉「刷——」一下變得慘白,「別人威脅我,我有什麼辦法?結婚也是為了兩家人的名聲。」

    賈承悉嘲諷地看著她,「你被人威脅,怎麼那麼巧?別人就能拍到我們倆的照片,而且光線那麼好,角度那麼好,最重要,你怎麼那麼不要臉,脫了衣服鑽到我床上,我和你幹什麼了嗎?」

    結婚兩個多月,他一直對自己沒好臉,陶念晴知道他心裡不痛快,卻沒料到他會說出這麼難聽的話。

    「可我們已經結婚了。」她無力地喊道。

    「那恭喜你得償所願。」賈承悉伸手再來推她,「別耽誤我出門。」

    「我說了不能出去!」陶念晴赤紅著眼睛看向他,「你在外面,知道我一晚上一晚上都是怎麼過的嗎?」

    賈承悉繼續冷笑,「你不是會找人嗎?你再到我爸那裡去哭訴一下,看看他能不能強迫我愛你。讓開!」

    「我不讓!」陶念晴死死守著門口,申辯道:「我沒有去找你爸,我是正好去找你,碰到了你後媽。」

    「滾開——!」賈承悉伸手一把扯開她,什麼後媽,最恨別人這樣說。

    陶念晴反手一下抱住他的腰,「你要去哪兒,我也去。」

    賈承悉站著不動,「你看看自己的樣子,就算自己不知道自己的斤兩,也看看身邊人,我賈承悉以前的老婆什麼樣,你再看看你自己。」說完狠狠甩開她的手。

    陶念晴一愣,一下撲了上去,和他廝打在一起,「我就知道,你還是想著她!」

    賈承悉大罵著去開門,「連人話都不會聽,不可理喻!」打開門,揚長而去。

    他竟然,連和自己打架的興趣都沒有,陶念晴瞬間絕望,站在門口大哭起來。

    也不知哭了多久,包裡的手機響起,她才知道去接電話,一看號碼,她一下又奔潰般地哭了起來。

    ******

    熱毛巾被遞到手中,陶念晴拿著胡亂擦了一把,繼續大哭起來,「……他每晚都不回來。我實在是沒辦法。」

    「你們倆……」女人在她旁邊坐下,正是她的閨蜜李靜,「那時候看你們倆也挺好的,以為結婚修成正果,怎麼會變成這樣。」

    陶念晴用毛巾捂著臉哭道:「我也以為結婚就好了,可誰知道,從結婚那晚開始,我比甄寶珠還可憐。」

    「甄寶珠?」李靜想了想,「他前妻?」

    「嗯……」陶念晴越想越悲傷,以前知道賈承悉總不回家,覺得都是甄寶珠沒本事,可事情放在自己身上才知道,那整晚一個人在家的日子,簡直就不是人過的。

    陶念晴擦了把臉說:「你不知道,我每天晚上……在家裡想著他不知在哪裡快活,就恨不得拿把刀,殺了他一了百了!」

    「你可千萬別!」這話把李靜嚇了一跳,勸道:「你看電視上為什麼婆媳類的倫理劇這麼火,就是大家其實都有這種家庭問題,你慢慢冷靜點,把他勸回來就行。」

    「怎麼勸?」陶念晴又哭起來,「我要不是回家來堵他,連人我都見不到,他把我在公司也調的遠遠的。」她越說越傷心。

    李靜拿過毛巾給她換了一條,心思一動又說道:「他條件還是不錯,離婚了不值得。至少你現在衣食無憂,那要不你早點懷孕吧,有了孩子就像個家,男人也能變成熟。」

    她不說還好,一說陶念晴更為傷心,她一把扔掉毛巾,「生什麼生,我一個人怎麼生,從結婚到現在,我倆還沒同房過!」

    「啊——!」李靜瞠目結舌,「怎麼會這樣?」連同房都沒有,那明顯是真的感情出了問題。

    李靜試探道:「他是不是外面有人?」

    陶念晴拿過桌上的紙擤了擤鼻涕,說出來心裡舒服多了,她說:「我覺得他還是忘不了甄寶珠。」

    「他前妻?」李靜不解,「捨不得為什麼要離婚?再說,你不是以前說他們感情不好嗎?」

    陶念晴抽抽搭搭,以前愛面子,當然願意把自己的日子說的很好,可現在都這樣了,再要不說,她真的能憋死,說道:「說來話長,離婚時候其實是甄寶珠和他離的。」

    李靜神色複雜地看著她,明白過來以前陶念晴沒和自己說真話,但這也很好理解,誰不愛面子,又勸道:「那現在是他們倆又好了?」

    「我不知道……」陶念晴又抽出一張紙,「我就知道甄寶珠現在過的很不錯,最近網上有件事情炒的很熱,你喜歡收藏大概也知道,就是那個元青花什麼的,她開的古玩店叫甄寶齋。」

    「是她的店?」李靜大驚,那店現在可是風頭正盛,喃喃道:「那她可是真的混的不錯,男人,看到前妻過的越好,他就越放不下……」轉念一想又不對,「網上說,那店主和收藏界的專家在斗眼力,賈承悉的前妻還懂收藏?」

    陶念晴哭腫了眼睛,跑到冰箱那裡拿了冰塊出來,聞言搖了搖頭,「應該不懂,從來沒聽說過。」

    李靜說:「那這事可太奇怪了。」

    陶念晴恨恨地說:「能奇怪過賈承悉!都不知道他是不是不行。」

    李靜:「……」

    ******

    李靜看了看時間,把車開得更快了些。到地方,按了門鈴,門一開,一個保姆打扮的女孩站在裡面,「您找誰?」

    「我約了陳老師。」

    「你姓李是不是?」保姆謹慎地問她。

    李靜點頭。

    保姆打開門,請她進來說:「陳老師在書房,我帶你去,他知道你要來。」

    完全中式的擺設,彰顯著主人的偏好,和保姆來到書房,門一敲,裡面的人立刻喊了進。

    李靜走進去,發現書房裡有兩位,她對著書桌後的人問了好,這位許忠實老師和她在一個鑒賞會上見過,所以約了今天幫她看東西,又對沙發上坐的一個老者點了點頭。

    「這是咱們安城瓷器鑒賞第一人,李尚明老師。」許忠實和她介紹。

    李靜恍然大悟,「怪不得眼熟。」連忙主動伸出手。

    李尚明應付了一下,坐著繼續喝茶,李靜連忙把自己的東西從包裡掏出來,放在桌上請許忠實看。

    是一個青花歲寒三友的蓋缸。

    許忠實看了看,器物有點殘,笑看向對面的女人問道:「你覺得這是什麼年代的?」

    李靜說:「買的時候說是清代的。」

    許忠實問:「清代呀——」對著李尚明說:「讓李老師看看。」

    李尚明現在一看見青花就煩,皺著眉搖頭。

    許忠實和他是好友,今天特別抽出時間來,就是想問問最近這場風波到底是怎麼回事,說道:「挺開門的,來你看看。」李靜知道李尚明的大名,卻沒想有一天能遇上,連忙拿過東西,放在李尚明面前的茶几上,「李老師你幫我斷斷代。」而後捂嘴一笑,「說起來咱們還是本家,我也姓李。」

    李尚明看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杯。

    李靜心裡飛快地思量,她知道李尚明在電視台打眼的事情,但專家誰還沒個打眼的時候,如果今天能交好這關係才是好,心念一動,說道:「李老師,我說句話您別見怪……」

    李尚明看向她,她清了下嗓子,說道:「網上最近傳那只元青花的事情傳的很熱。其實那個所謂什麼民間的鑒賞家,我也認識。」

    李尚明陰沉了臉,許忠實走過來,問道:「你認識?」

    「嗯。」李靜說,「因為認識,所以我才敢肯定的說,她絕對是誤打誤撞,那個甄寶齋的老闆叫甄寶珠,是我一個朋友的前妻,她本人根本不懂收藏。」

    「你朋友的前妻?」許忠實來了興趣,這事剛李尚明說是財團做勢,怎麼現在又多了這事,一定要問清楚,走到門口,喊保姆倒茶來,「來——慢慢說。」

    「好。」李靜心中大喜過望,剛才連口水都不給,現在都上茶了。

    ******

    茶杯裡的水見了底,書房裡只剩下兩人。

    許忠實傾身向前,「老李,這事我怎麼想不通呢?」不是說是財團,「這事和那離婚的女人還能有什麼關係?」

    李尚明說:「我也想不明白,那天海選的時候,的確有個女孩,和我為那件元青花爭執了幾句,後來網上就有了什麼民間收藏家和學院派收藏家爭執的說法。」

    「那電視台那天的事情和這件有關係嗎?」

    李尚明沉思半響,「也許正好是財團要做宣傳,藉著這件事也說不定。」

    許忠實瞭然地點頭,「我猜也是這樣,那現在說起來,這甄寶珠真是運氣不錯,財團造勢,反而成全了他們。」說完笑著搖頭,「荒唐,真荒唐!」

    李尚明也覺得荒唐,原來還是個不怎麼懂收藏的,他說:「別說這個了,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我現在還有另一件煩心事。」

    許忠實連忙洗耳恭聽,「你說,我聽著。」

    李尚明歎了口氣,「就是因為電視台打眼那事,前段時間,我幫人看了一個東西,昨天人家來找我,非說也是我看錯了,現在東西他已經出手,可對方在拍賣行賣出一個高價,他非要我賠錢。」

    「這叫什麼事?」許忠實一拍桌子,「拍賣行的貓膩誰不知道,他要告你讓他拿證據出來。」

    「能有什麼證據。」李尚明歎氣,「真是牆倒眾人推,我們六個專家,聽說那四個,現在有家新的拍賣行要招攬他們,只有劉全和我,劉全現在關進博物館,我是官司纏身。」

    「拍賣行?什麼拍賣行!」

    李尚明搖頭:「不知道,還在籌備的一家,八字沒一撇。」

    「你沒打聽打聽名字?」

    「我和他們以前來往就不多,做了幾次節目又出了丟人事,現在更是不來往了。」

    許忠實一思量,「老李你不能這樣,這事根本什麼也說明不了,你剛也聽那女的說了,那什麼甄寶齋的人根本不懂收藏,現在也能上位,要我說,你現在應該趕緊想辦法,轉移公眾視線,不能讓他們總在你們為了高仿瓷打眼這件事上轉。」

    「怎麼轉移?」李尚明說,「對方是財團,那東西做的真沒話說,如果不是有款,誰也證明不了那東西的真假。」

    許忠實搖頭,「不是這樣,要我說,解鈴還須繫鈴人,你現在應該把甄寶齋拉下水,他們不是風頭正旺嗎?讓他們也打一次眼,然後我幫你找幾個報社的朋友,咱們專門炒這件事,那大家很快就會忘了你們這件事。」

    李尚明搖頭,「炒作他們,還是會提那個元青花,到時候還是會提到我。」

    「這樣不正好,那東西是有爭論的呀,我們可以說成,這是他們有預謀的踩著安城瓷器專家出頭,到時候再趁機說,你是因為這件事情受困擾,壓力太大,才會有了電視台的失誤。」許忠實越想,越覺得這事情可行,「至於那高仿瓷,我們就繞開不說,只要甄寶齋能做出更大的新聞,別人就會一面倒的去罵他們,這些人都是吃飽飯沒事幹,你只要摘清楚自己,在業內,你還是頭一份。」

    李尚明最近被這事情弄的焦頭爛額,覺得這事情就算出了,大概也不能完全的摘清楚自己,但是,現在看到別人藉著自己倒霉上位,心裡還是極之不舒服,如果能轉移網絡暴民的視線,那對自己,還是有幫助的。

    半響,他點了點頭,「好,但這事我還得和劉全好好商量商量。」

    「千萬別!」許忠實連連擺手,「一定要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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