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為什麼不自己打?」沈連爵抬頭,看了一眼。
沈少廷眉眼間儘是深沉;「手機沒電……」
聞言,沈連爵哦了一聲,拿出手機,當著他的面,將電話撥了過去。
這一次不是關機,而是響了很久,卻沒有人接聽。
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沈連爵搖頭;「沒有人接。」
修長的身軀微俯,沈少廷倒了一杯溫水,放在薄唇邊,輕抿。
那陣濃烈的煙草味傳來,沈連爵被嗆的輕咳一聲,眉頭緊接著皺起;「哥,你抽了多少煙?」
「沒多少……」
「……」沈連爵感覺到異常無語,這還不多,他只差骨子裡邊透出來的都是煙氣了!
在客廳沒有坐多長時間,沈少廷又返身回了房間,在他離開後,沈雨卿從廚房中走出來。
他才下樓梯時,她便已經在廚房,只是沒有出來而已。
所以,方纔,他和連爵的談話,她在裡面聽得清清楚楚。
葉梓晴還沒有回來……
而他,似是有些著急……
回到房間,沈少廷的眉頭依然緊皺著,臉色就像是沒有月的夜,又黑,又沉。
天色這麼晚,她不回沈宅,能去哪裡?
拿出手機,他略微猶豫,然後一瞇,將電話打給了郭艷芳,聲音沉沉;「媽。」
郭艷芳似是剛被吵醒,帶著濃重的鼻音;「少廷啊,怎麼了?」
「梓晴回家了嗎?」言語間,他修長的手指又挑起一根煙,夾在指間,點燃。
「沒有,她這會兒還沒有回沈宅?這孩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都已經兩點,竟然還沒有回家!」
聞言,沈少廷道;「或許臨時有事耽誤了,不打擾您休息了,晚安。」
掛斷電話,他瞳孔驟然緊縮,將電話打給了陳助理,沉聲讓他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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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歸是喝酒沒有喝習慣,單國家將葉梓晴扶到房間沒多大一會兒,她便一直抱著肚子,說肚子疼。
再然後,便吐了起來,將沙發和地毯全部都吐髒,難聞的氣味散發開來。
單國家顯然是沒有照顧過醉酒的人,尤其是醉酒的女人,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一邊略顯笨拙的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一邊將水杯遞到她嘴旁,餵她喝水。
折騰了好久,她蒼白的臉色才有些緩和,倒在沙發上,再次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會喝這麼多酒,單國家輕歎一聲,將她抱到房間,放在床上。
目光向下一移,看到她衣角上沾染的污垢,他皺起眉,有些為難和糾結。
她身上的羽絨服剛才都已經脫掉,身上這會兒就只剩下了打底衫,如果再將她打底衫脫掉……
所以,打底衫自然是萬萬不能脫的,再者,他也絕對下不了手!
可是,讓她穿著髒衣服睡覺,顯然也不是一回事。
想了半晌,單國家去了衛生間,等他再返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個臉盆,臉盆中盛著溫水。
高大的身軀微蹲在地上,他將她的身體放在床邊側,伸手拉過沾染上污垢的衣角,放在水盆中清洗,然後再烘乾。
等忙完,都已經兩點多了,他又將沙發套都取下,將地毯都收拾乾淨,然後才倒在沙發上睡過去。
翌日清晨。
許是喝了酒不大舒服的緣故,葉梓晴肚子不舒服,連帶的,頭也一陣一陣的抽疼。
所以,很早,窗外的天色還是灰濛濛一片時,她便醒了過來。
睜開眼,房間的佈局和裝飾都是如此陌生,頓時,出了一聲冷汗,蹭的一下,她迅速從床上坐起,目光環視四周。
床頭櫃上擺著一個相框,裡面鑲嵌著一張照片,是單國家。
他身穿一身筆挺軍裝,臉龐威嚴,站姿筆直,目光炯炯有神,正在行軍禮。
緩緩地,那沁出一身的冷汗褪了下去,她掀開被子,下床,看了眼時間,五點鐘。
手落在抽疼的額頭上輕揉捏,可是關於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還是一點都想不起來。
最重要的是,她到底怎麼會被單國家帶到這裡的?
才走出房間,褲腿便被什麼東西給拽住,葉梓晴低頭,一隻雪白的小狗正在歡快的咬著她的褲子,身子胖胖的,圓圓的,尤其是那雙眼睛,黑亮黑亮的,憨態可掬。
心中也著實喜歡,她彎腰,將小狗抱在懷中,它倒也不認生,粉紅色的小舌一直舔著她的掌心。
聽到腳步聲,單國家起身;「醒了。」
「嗯。」點頭,葉梓晴的手將耳旁的碎發別到耳後;「那個,我怎麼會在這裡?」
單國家先給她倒了一杯溫水,然後才道;「我有個侄子,語一塌糊塗,我便想著給你打個電話詢問一下,但電話是酒吧的服務員接的,說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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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也沒有朋友,我便過去將你接了過來。」
一杯溫水下肚,葉梓晴才覺得頭舒服了很多;「抱歉,昨天晚上給你添麻煩了。」
「沒有,沒麻煩,其實,你的酒品真的很好。」單國家笑,手摸著頭髮;「餓不餓,要不要吃早餐,我去做。」
「你會做早餐?」葉梓晴略有些詫異的看著他。
「一個男人獨居,或多或少都要懂得一些。」單國家又是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他的笑容很醇厚,和這樣的人相處,很自在,葉梓晴跟著輕笑,將懷中的小狗放在地上;「你侄子學習的事咱們下午再細聊,我現在該離開了。」
「好。」單國家也沒有開口挽留,而是道;「天還沒亮,外面太冷,我送你過去。」
葉梓晴推辭,他卻執意要送,異常堅決。
沒辦法,她只好應了,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房間。
寒冬的五點外面還是一片漆黑,也的確夠冷,才走出小區,她的鼻尖便被凍紅。
兩人還正在向前走,一道異常明亮的燈光卻直直照射過來,太過於刺眼,她有些承受不住,轉移開目光。
再然後,尖銳的剎車上響起,車門打開,那抹頎長挺拔的身影走下來。
目光一凝,葉梓晴看過去,而這縫隙間,沈少廷已站在她面前。
不知是天色太過於黑沉的緣故,將他的臉龐也襯的如此黑沉,眼眸中有猩紅的血絲,身上散發出來的儘是濃烈的煙草味。
「你來這裡做什麼?」她的聲音很冷,很淡漠,淡的似是要隨風飄走。
聞言,沈少廷印堂發黑,俊美的臉龐瞬間變的難看陰鷙,心中的怒恨激烈如兇猛的波濤,將整個胸膛都充斥滿。
一夜未歸,和陌生男人共處一室,清早又相攜走出來,有說有笑,而他卻煎熬的一夜未睡,這便是她說的話?
「這是一夜未歸的妻子該對丈夫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陳助理將那些行蹤查出來後,他立即驅車從沈宅開過來,開了兩個小時。
他的嗓音很沉,很冷,似是要將人凍成冰塊,但葉梓晴卻坦然自若的應了一聲;「嗯。」
瞬間,沈少廷狠狠地睨著她,那眸光似是硬生生的要將她捏死,才肯善罷甘休。
單國家自是察覺到了流動在兩人之間有些不正常的氛圍,再者,人家是夫妻,即便有矛盾,他也不能參與。
可是,看到她在寒風中微微顫慄的身子,單國家還是開了口;「要不要找個地方談,這裡太冷。」
下一瞬,沈少廷深沉陰冷的眸光射向了單國家,眉宇間已經多了厲茬之色,冷笑,森冷的聲音從牙縫中擠出來;「我們夫妻之間談話,有你何事?」
一想到,昨天晚上是他從酒吧將她帶走,並帶到自己家中,度過了一夜,他便恨不得直接揍他兩拳。
那種瘋狂的**已經在叫囂,只不過,他在硬生生的隱忍!
「的確是不管我的事,但她這會兒很冷,身子都在發顫,難道就不能尋個暖和的地方再聊?」
葉梓晴對著單國家一笑,然後道;「沒事,我不冷,頭還有些沉悶,這樣透透氣正好。」
自始至終,她沒有看沈少廷一眼。
她臉頰白希,卻沒有往常的那般紅潤,而是帶上了淡淡青白,身子在寒風中顫慄,髮絲在寒風中飄動。
沈少廷的眸子冷冷的籠罩著她,此時,他的確是恨不得捏死她,可看到她的模樣,薄唇抿成直線,大手將身上的黑色外套脫下來,強硬的披在她身上。
葉梓晴神色冷漠,沒有絲毫情緒起伏,他才將大衣給披上去,她便一言不發的身手去扯,將他的大衣扯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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