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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19章 終生難忘美眷 文 / 汶滔滔

    斗室中,搖曳的燭影映照著烏髮流淌在在雪白的肌膚上的一幕,美得讓他終生難忘。她只嬌喘微微,口不能言,只任憑他擎著她的髮梢,緩緩遊走過削肩、纖腰與雙腿間的禁地,又在她側臥躲開的時候,用另一縷發輕刷過她曼妙不盡的裸背。

    「瞧,它喜歡吻你的身子。」烏黑的發尾拂過她的眼睫、面頰、下頜、纖頸、胸前豐盈,乃至於雪白的小腹,乃至於最細緻的腿間肌膚,引來了她的一陣顫動。她嘗試著去閃躲,卻仍逃不過自己的頭髮愛戀自己的身體。受到**的引誘,她大口喘息著,在他的注視下,幾乎要輕泣出聲,柔美的嬌靨,熱燙得有如火燒。

    他目不轉睛地凝視眼前的美景,良久之後,方緩緩地再次從腿下面,按著原途徑將發尾掃回來,烏黑與雪白的強烈視覺反差,形成絕美的妖嬈風情。那烏黑的顏色彷彿要流淌滲入她的身體中,而那溫潤有雪光的肌膚色澤,漸漸要融化了那烏黑。最後,她的髮梢沿著雪頸攀上,反覆描繪她精緻的輪廓,像畫眉那樣為她描畫朱唇,一遍又一遍。

    當冰涼微潮的發棄她而去時,孟瑄又接著繼續愛戀她的唇,溫柔中又不容分說的霸道,霸道裡不失憐香惜玉。她紅霞披面,勝過世上最滋潤的胭脂,試著回吻他,感受到他的雙臂愈環愈緊。

    她的回吻取悅了他,一種類似毀滅的衝動,把理智全然焚燒,讓他根本無法思考,放肆地加深了這個吻,掠奪著她口中的一切呼吸、輕泣與柔嫩,狂放地吸吮衝剌。他揉握她胸前的瑩白,唇舌離開她的唇又找上她的蓓蕾,哄誘著她為他而綻放。

    「你比花兒更香,比蜜更甜。」孟瑄品嚐之餘,不忘含笑評論,「可惜你自己吃不到。」依稀彷彿,孟瑄從前也說過這樣的話。

    「唔……嗯……」她輕顫悶哼,說不出任何話語,睜著濕潤的眼,視線也渙散朦朧了。他著迷於她的表情,輕詫於她如此激烈的反應,在激情中的她簡直美得炫目。

    大掌箝握著她真的就不盈一握的纖腰,溫柔並堅持地分開了她的腿兒。她閉眼輕喘著,他別有意圖地以陽剛之軀覆蓋上了她,他的手如此邪惡,有著薄繭的長指尋上她最柔軟的芳澤處,愛惜地摸索撫弄。

    她被困在床榻與他炙熱的身軀之間,連呼吸都困難了,他的指緩慢地探入與撤出,撩撥著她冰封在體內的激情,過多的敏銳讓她甚至感到一些疼痛。她發出無助的呻吟,雙手緊緊攀住他,深怕會溺斃在他給予的這一場意亂情迷中。

    他的身軀抵靠著她,感受到她的輕顫,他低低笑道:「每到此時,妹妹的表情都是甜的,這種滋味是甜的嗎?還是酸的?」

    她羞得無地自容,抬手掩著臉,不敢再看他。下方的長指仍舊堅定不移地擺佈著她。

    「學著點這個,下次換你服侍為夫。」

    「……」

    像是有煙火在身軀中瞬間爆發,她因他最深層次的觸摸而發出了細微模糊的尖叫,太多太多的喜悅從他的指流入體內。幾聲大口喘息之後,她死死咬住他的肩頭,在那裡也留下屬於她的烙印,就像他烙印了她的靈魂一樣。

    雨夜依舊漫長,羽箭聲已漸漸不聞。

    孟瑄長髮散落,與身下人兒的發交纏一處。他閉上眼睛感受她牢牢包住他的指,那溫潤的觸感簡直讓人發狂,於是,帶著濡濕的大手將她的腿分得更開,灼熱而堅硬的分身不著痕跡地揉開了虛弱的花瓣。

    她本能地攔了一下,孟瑄在她耳邊歎息道:「你再不從了我,我出家當和尚去。」

    說是這麼說,可做的時候卻全無向佛之人的慈悲,不容駁回、不容逃避地用他的堅鐵進犯了她的柔軟。一寸一寸沒進去,明知這樣的行為會給她帶來撕裂的痛楚,他也再顧不得了……

    吃痛的淚水滾下粉頰,雖然只兩滴,不過他還是細心地在闖入的瞬間,低頭吻去她的嗚咽與淚滴,並柔聲安慰道:「不疼了,會好的,你是大姑娘了,清兒。」說著時,一手伸到兩人交合之處,細細溫習她的甜美,引逗著她再次沉淪。

    她的身子因為吃痛而僵硬,試圖要掙開這樣的刑罰,可這大大違背了她夫君大人的意志,於是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勸她莫再做那無用的抵抗。直到她漸漸放鬆了身子,接納並包容了他,他都一直在耳邊低低喃喃著她的小名,「清兒,清兒,我的清兒……愛你……」這樣的話,不知真假,卻神奇地安撫住了她。

    然後,不知他與她之間,誰無意微動了一下,驚人的快感直達腰脊,令孟瑄半個身軀都浸潤在酥麻的快感中。他的面頰上也染上了桃花,粗重地喘息著,一面軟言輕語地安撫著身下人兒,一面克制著惡火似的強烈**,當真比明初十大酷刑更加難熬。佳人在懷,他卻要苦苦克制著自己不弄傷她,這是他所經歷過的最甜美的折磨。

    突然,他的長指再次找到了花蕊的極樂點,讓她深深飲泣著蹬動小白腳,紓解難過並企圖掙脫,一時纖腰挺起,容納了他的堅鐵。

    這一下不經意的迎合瞬間引爆了他,**的火藥被點燃,讓他與她都無處可逃,就算被烈火焚身,今夜之後他也無怨了。他輕輕摩挲著指下的雪顏,命令道:「只要看著我的眼睛,不要逃,咱們是一樣的,死也死在一處。」

    她不解其意,依言望進他的眼中,那裡面有著極黑極明的溫潤情意,勝過百樣千種的黑晶寶石,一下子鎖住了她,被蠱惑著點了一下頭。

    孟瑄勾起唇畔,輕輕撤退半分,又再度深入了她。回應他的是她的低喘呻吟,只這一聲就鼓舞激勵了他,但見他唇邊弧度加大,粲然一笑,更大幅度地撤出退回地往復著。他的堅挺一次次被她的柔弱容納,雖然她足夠濕潤,但男女之間天壤之別的區分,讓他們之間的嘗試充滿了考驗。

    他一時愛憐她的嬌小澀嫩,一時又恐怕自己無度,弄壞了紙人樣脆弱的她,一時又迷失在情海浪潮與西湖夜流中,連自己的一切都拋了,如何又顧惜得了她。於是他只能一次又一次衝刺著致歉說:「對不起好妹妹,若你被我弄死了,我就刎頸陪你走那黃泉路……」

    而她除了仰頭飲泣,像依附救生圈一樣攀著他的頸項,努力地在他與床榻的夾縫之間求存,再也不能有別的作為。

    雪白與古銅交織著原始的律動,兩人汗濕了的肌膚相親,他霸道地一臂圈緊她的腰,在她的柔弱中挺進得更深,引來她破碎的嗚咽。兩人的下腹緊貼、分開再緊貼,恥骨相互碰撞,快感鋪天蓋地而來,如江海大潮一樣淹沒了貪歡的兩個人。

    灼燙的巨大在濕緊的花徑中馳聘,每深入一次,就狠狠撞擊上她最沒有防備的那一處,讓她時而抓緊,時而又鬆開那個掌握著她的生死的男人。當他緊繃著身體的時候,他的身軀比礁石更難穿透,她緊扣在他肩頭的十指不能解恨,於是他的大手領著她的小手找上他的腰側,讓她從那裡下手,隨便掐不用客氣。

    床兒吱呀作響,是他在帶領著她跳一支亙古的舞曲,她心裡不想要他停止,但又知若隨著他的誘惑而沉淪,她就再不能回頭了。只是,就這麼在他懷裡,她也根本不想去回頭看。睜開眼睛,她可以一眼望透那一雙漆黑的眼瞳,那裡面滿滿盛放著的,只有她,全是她。只恨夜太短,只恐花欲睡,不知饜足地搾取著她全部的美好。

    這麼狂暴激烈的歡愉,幾次溺斃了她,只好緊緊攀附著他的臂膀,依偎在他的胸膛,直到他的某一下衝刺,驟然將她推過了那無法回頭的彼岸,又順著那道岸沿走出更遠,更遠……

    細雨霏霏中,西湖兩岸薄煙迷濛,斜柳亂飛。

    一場場癲狂至死的纏綿歡愛,也不負了這初春的美景。直到拂曉時分過去,他才終於放過了奄奄一息的她,一深一淺的兩個呼吸仍交纏在一處,她因為體力不支而口鼻並用地喘息。想要眠一回補充體力,可她腫脹的唇兒又引起他犯罪的**,於是,他又來阻截她的呼吸。

    她用小手捶打他的肩膀,企圖喚起他的一些良知,終於讓他悔改了一些,暫時放她休息一會兒。臥在他胸膛上的她,長髮折騰一夜雖然干了,但幾絲鬢髮額發還汗濕著,帖服在粉潤的面頰邊上,嬌喘細細的模樣更惹人憐。

    孟瑄將懷中人兒緊緊圈抱著,輕輕問:「還疼嗎?我弄傷你了嗎,清兒?我這裡有藥,我幫你擦藥?」

    何當歸心中亂糟糟一團,被昨夜他對她做過的種種事侵擾著。他吻她時的表情,他拿體溫熨帖著她時,一瞬不瞬地直盯著她看的表情,他一寸一寸將她燃燒成灰時的表情,全都歷歷在目……她閉著眼裝睡,既不敢瞧他灼亮的墨瞳,更不回答他的問題。就讓她再多睡一會兒罷。

    孟瑄用細碎的吻愛憐著她的面頰,抬手輕梳她的發,歉意道:「我沒想第一回就把你累成這樣,尤其你還帶著傷,可昨夜收不住,你的神情模樣讓我不能收放自如……夫人?你哪裡不舒服,我給你上藥。」昨夜,只能用**勝過理智來形容,生平第一次,死也不想回頭,只想要同她歡愛至死。

    他慵懶如一頭饜足的猛獸,徹底品嚐過她的甜美之後,靜靜注視著她。只覺得連她的一縷髮絲兒,都讓他迷戀不已,如上癮的毒藥。當她溫馴而信賴地依靠在他懷中時,他心中的滿足,勝過得到這世間最大的權勢,享受最無匹的富貴。

    自今而後,她就是他最大的寶物,最值得去守護與呵護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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