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煙花鎮搬到小河村,已經有二年了。在這二年中,她與他像一對平凡夫妻一樣,你耕田來,我織布。日子十分和睦甜蜜。
他還是改不了口,每回從田間歸來,總揮手喊她:「老女人。老子回來羅!」
她則會抬起眸,表情依舊淡淡漠漠:「先去洗個澡。」說完,繼續煮飯。六月的天,火很嗆人,但她卻全都忍住,只想快點煮熟給他吃。
顧西辭從身後一把將她抱住,手不老實往她衣裡竄,嗓音低啞:「老女人。今晚,老子帶你去一個地方洗澡,如何?」
他一手在她胸前做亂,一手來到她腿/間,硯十三臉一下子變得通紅,怒瞪他:「顧西辭!小心被人看見!」說著便要去掙扎,但哪掙得過他。短時間內很快就氣喘吁吁。
「乖,聽老子的話。不會有人看見。」他氣息變粗,吻住她淡色的唇便允住不放。一個橫抱起,便抱住她朝屋後面的那一條小河而去。
星辰漫天,夜色清涼。
四週一片安安靜靜,只能聽到細碎的腳步聲,他便抱她邊吻她,二人氣息已熱,身體溫度驟然高昇。
雖然二年,她卻一直沒有生。大夫說是前幾年心情太過壓抑,一直到現在也沒恢復過來。
他倒是很高興,說是可以多「快活快活」。
他不急,她倒也不急……
「在想什麼,專心點。」他抱著她慢慢走入河裡,水將二人身體遮住。只露出肩膀以外的部位。顧西辭很快將她抱至一個岩石抵住,然後伏身在她敞露的胸口頸脖處四處流連親吻。
硯十三被吻得氣息變了,臉色發紅,緊張的四處望了一眼,胸前剛好被他牙齒咬住,疼得一聲輕吟住:「顧……顧西辭,呆會兒萬一有人……」
他含住她汝尖直吸,又用舌/頭去逗,像刷子一樣在上面反反覆覆,一手則捻著她另一邊汝尖,手指捻/玩著。刺激得她混身軟了又軟,只得緊緊貼著他強壯的身軀。
「唔……恩……不要在水裡……」她裙子已經整個浮在水裡,露出一雙白皙的大腿。在月色看下去,白得晶瑩誘/人。
顧西辭貪婪的整個臉埋在她胸前,二邊交叉著添吻啃咬。手亦不捨得離開半分,只啞聲道:「放心,不會有人看見的。老子今天很早以前看見你在這裡洗衣服的時候,就想把你按在這個石頭上……」剛說完,氣息一粗,便將她整個人翻轉貼在岩石之上,然後就要從後進入。
她疼的眉都皺起來了,扭動身體:「不,好難受……」
她光滑的臀扭動時在他堅硬之處摩擦而過,激起陣陣電流,他緊緊抓住她臀/部,一個用力便進去,趁她疼的動不了的時候便掐在她腰間用力挺進,一時間水聲四濺。
羞得她想要摀住耳朵:「顧西辭……小聲點兒……」
他卻故意一般更大聲,每一次都像在抵入她的心臟,二臂穿過她的胳膊,一手玩揉她的酥汝,一手則掐住她下巴逼迫她側過臉,與他濕吻。二人舌頭在對方嘴裡進出著,帶著津液,相互允/唆。
月光下,河面水光倒映出一雙纏綿人影。
「夠……夠了……」他每一個撞擊,都使得她整個人貼著岩石上下摩擦,肌膚都紅腫了,臉卻要被逼迫與他接吻,硯十三快要難受死了。
他卻異常興奮,一次又一次挺進,眉目間儘是放浪之氣,「乖十三。不夠,哪裡夠呢。這個夜才剛剛開始。」說完,將她又翻轉過身,用力掰開大腿,就這麼直直的挺了進去。
她身子一陣酥麻,就快要從岩石上滑了下去。又像魚一樣,被他捉住上身,只有下身一陣無力擺動。
「乖,叫出來。」看見她緊咬住唇,他壞壞的,用捨頭撬開她的唇,一陣允攪。同時,從她身體抽離,故意在她二腿間來回摩擦,刺激她的敏感。果然,硯十三撐不住,溢出聲來,從低弱變得大聲。
荒野之中,只聽女子柔媚入骨的生吟聲,伴著嬌喘,如此誘/人。
突然,只聽幾個人的聲音響起:「咦,是不是有人在這裡行歡?我們瞧瞧?」
硯十三正叫著,忽得停住,緊張看著他,一雙水亮亮的眸中全是緊張。
顧西辭眸色一暗,衝她勾唇一笑,然後將她整個人拉入懷中,一進入,便吻住她為她渡氣,二人唇舌糾纏,四肢緊緊纏繞在一起,在水中,有浮力。他以抱著她的姿勢,用力進入。
她烏黑的髮絲漂浮起,遮住了月光。一張白玉的臉上滿是緋色,那樣惑人。身體玲瓏有致。他的視線一旦觸上便不願在離開。
那幾個人走到這附近也沒看到,一時間掃興離開。
他卻在水裡玩上了癮,將她置於自己身下,像教人游泳一樣他從上將她壓在下,從身後又進入,邊進邊游泳,嗆得她咳嗽。然後他會將她翻轉過身為她嘴裡過氣,每次過氣,都吻得她無法呼吸。
就這樣,直到第四次釋放的時候,他才鬆開。
「咳……顧……顧西辭……」她簡直要被他弄死了,身子軟滑無力,上上下下全是吻痕。
他卻仍不饜足的將她抱起,吻著她嬌軟的唇:「乖。說好了一夜十次。還有六次,回去在做。」
她羞得漲紅了臉,「你……」
二人至從煙花鎮回來,便約定好,每到了成親那一日,便十次。當然,這可是他提出的,她從未答應。
儘管如此,那晚回去後,她又被他以各種姿勢給搾乾。
每一次,她都要連著半個月下不了床。真是羞死人了!
可是這一次,她卻躺了一個多月。他向來玩世不恭,這一次也被嚇到,儘管臉上總是輕鬆,哄她笑,一個人的時間總是緊蹙著眉。
大夫從裡面走了出去,歎息搖頭。
顧西辭只覺得心跳停止了。
硯十三躺在床上,臉色因咳嗽而變得有些緋紅,烏黑的發長長披散,美得那樣柔弱。
他默不作聲為她倒了一杯熱茶,小心翼翼餵她喝,看見她那樣無力,便在心裡恨自己那晚要她要得太厲害了,待她雖完茶後,顧西辭聲音沙啞道:「大夫是怎麼說的?」
她望著他,一言不發。神色淡淡。
她卻是這樣,他卻是著急,顧西辭一把抓住她冰冷的小手放在唇邊反覆親吻:「對不起,那晚,老子……」說完,將她用力緊抱在懷中:「沒關係,老子會帶你去看遍所有大夫,一定會有辦法的,一定。」
她眼角濕潤了,輕輕喊他:「顧西辭……」
他不在說話,靜靜聽她說,可是緊抱著她的手臂卻有一絲顫抖。
他在害怕。
她感受到了,伸手無聲抱緊了他,喃喃道:「顧西辭。如果,有一天,我……」
「別說,沒有那一天。」他呼吸一緊,很難受很難受。
「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一天……」她才要說,便被他用手堵住了唇。
「永遠,不會有。老子保證。」他笑,依舊桀驁不馴,但此刻看上去卻有幾分沉重。手指憐愛的撫過她的眉眼發,是那樣珍視。
她終於笑了,明眸閃過狡猾:「傻瓜。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懷了一對龍鳳胎……」
「你說什麼?你有了!?」他幾乎是立刻站起身來,一臉不可置信。又是興奮又是激動,又是緊張雙是忐忑。
她點頭,笑了。臉色紅潤而又嬌艷。剛才大夫進來便恭喜她。她其實自己早先知道了,可是不願告訴他,就是要讓他自責愧疚。雖然一年只有一次成親紀念日,可是他幾乎隔一天就要她,她著實身體吃不消。
顧西辭高興的在屋內來回走動,興奮大喊:「老子要當爹了!哈哈!老子要當爹了!」看見他高興,她亦笑了。
一會兒,他坐在她身邊,小心翼翼伸手撫她小腹,深情凝視她:「名字,起好沒?」
她微微想了一會兒,看向他:「不如。男的叫,硯辭。女的叫,顧十。」取二人的名字,合在一起。
「硯西。顧十。」他重複道,隨後桃花眼綻放眩目光華:「起的好!以後就這麼叫。」說完,臉貼上她小腹,柔聲道:「小寶貝。在娘親的肚子裡要乖乖聽話,不許踢她,不許吵她。聽見沒有?」
她看見他孩子氣的動作。無聲笑了。
窗外,太陽那樣大,充滿希望。
她漸漸依偎在他懷中睡著,他抱著她不願鬆開。二人的手十指緊扣。誰也離不開誰,誰也不願放開誰。
故事,到這裡已經結束。
但是,他和她還有他們的愛情卻永遠活在我們心裡。
祝願,每一個讀者,都擁有與君相守相伴相知相惜。
師太在此鞠躬感謝一直追文的讀者,請關注師太舊文《上錯洞房賴錯王》,也是深情男主vs聰明女主。還有其它舊文,師太也許會在下周開新文,請關注留言板,到時會在上面通知。愛乃們。(^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