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她就像個小女人一樣依偎在他懷中,二人十指**,路過的人紛紛用驚訝的目光打量二人,她的清貴和他的落魄顯然不成配!
好在顧西辭生性灑脫,並不在意這些,只是悶半天後才抓緊她的手:「剛才的錢,老子會還給你。」
硯十三知道她的小男人其實是個大男人,也就不在意。路過一家成衣店時她拉住他:「去裡面給你做一身衣裳。」見他微蹙眉她竟頭一次撒起了嬌:「去嘛……」她嘟唇閃眸的模樣可愛極了,他沒忍住低頭吻了她一下,淺嘗即止。卻已勾出濃濃愛意。
身邊卻發出一個厭惡聲:「二人年紀相差這麼多還公然做出有傷風化的事!」
另一個聲音接道:「就是,這女的怎麼看也比男的大十來歲的樣子。以後回家看來要好好教育教育女兒,別丟人!」
顧西辭和硯十三將那些話全聽在耳中,卻絲毫不受影響,二人相視一笑,牽著手走了進去,經過幾番試衣,顧西辭在次從裡面走出來的時候硯十三手中喝茶的動作一頓,清明的眸頓時光華四溢。
幾個女店員口中也抑制不住發出驚歎聲:「美俊呀!」
他身著一襲雪白冰絲蠶衣,上繡蔓莎珠華,血般的花朵繪繡在白衣,從腰間長出籐蔓一直纏至胸口,花朵則在肩膀俏俏綻放半朵,寂寞又艷麗。更襯托他身段風流,英氣的眉宇間儘是不馴之姿,整個人透著玩世不恭的紈褲子弟氣息。
「好看。」她起身走到他面前,仰起頭看著他,目光柔情:「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便是這樣。」
他聽了之後眉梢邪氣一揚,手指輕佻她下巴:「原來,你從那時就看上老子了。」
她淡色的唇微啟一抹笑,向來清平的語氣有幾分頑皮:「錯,是看上你的美色。」
顧西辭微微瞇緊眸,捏住她下巴的手亦加重力道,面龐漸漸湊近她的氣息噴灑:「現在,老子已經屬於你,你是不是要獎勵老子一些什麼?」說罷,眸光炙熱,她抿唇輕笑,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便飛快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然後轉身跑了出去,似害羞的少女般。
「哈哈……」見他從身後猛的追了上來,硯十三在人群中開懷大笑,聲似清鈴。吸引無數人回首側目。
他唇角勾起寵溺的笑,一個箭步衝上便將她整個人舉了起來不斷旋轉,口中得意道:「跑,老子叫你在跑,你永遠都跑不出老子的懷抱。」說罷,更用力的旋轉,硯十三失聲尖叫,頭一次當著這麼多人面前失態,一時間面染緋色,無比嬌美。
整條街的人都停住腳步看著那少年舉著那女子,幸福的旋轉,二人相視間在也插不上任何一個目光,那樣的深情,那樣的不渝。
酒閣二樓靠窗部位,君無言無聲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向來清雅的臉龐竟蒙上絲絲陰霾。手中,是一個碎了的酒杯,連指尖被割破流血他都恍若未覺。
「言相,要不要,除了他。」黑衣男子做了一個動作。
君無言一直看著街下那相擁旋轉的二人,眸色像天幕一樣暗沉下來,嘶著有些啞的聲音道:「不急,慢慢來。要讓一個人痛苦,不是殺了他。殺了他他只能感到一時的痛苦,所以,要慢慢折磨……」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黑衣男子一眼。
黑衣男子立刻明白,「是!」
下午時分,整個京城熱鬧不減,各種雜耍團進駐,還有皮影戲等等。彷彿這裡一天十二個時辰都不停歇一樣。
狗腿子因看著外面,所以腿被敷藥,看了一下午也不覺悶,剛弄好一切那人要將他送上轎子的時候身後忽傳出一聲音。
「好巧呀!小兄弟,竟在此處遇見你!」
狗腿子回頭一看,臉上立刻浮現出喜悅笑意:「是你!」此人正是之前在煙花鎮請他喝酒的那一位,他鄉遇故人,那種激動之情自然不提,隨後黑衣男子提出帶他去喝酒,他也不好拒絕,只得叫另一個人回去通知顧西辭他晚些回來。
金陵院。此處是京城有名的妓院。
裡面的**一個晚上都要上百兩銀子才可以梳弄,姿色當然個個如沉魚落雁,琴棋書畫無所不通。有嬌媚的,俏麗的,活潑的,冰冷的,多情的。包君滿意。
酒過三巡,二人也微微有了醉意。
黑衣男子向老鴇做了一個眼神,然後又幫他倒了一杯酒勸道:「年輕,哪愁沒有女人呢?對不對?不要因為一朵花而放棄整個花叢。來來來,在喝一杯。」
狗腿子本來就處於情傷,心情更低落,悶悶又喝了好幾瓶,整個人已經有些大醉了。就在此時,門口來了一位水靈靈的俏美人兒。
「今晚,你好好服侍他。」黑衣男子道,說著,又給了一個類似糕片一樣的東西遞於她手心。
女子鄭重點頭,待他們都走了之後立刻綻露可愛笑意:「好哥哥,你要睡了麼?」
狗腿子只覺得眼前一片金星,金星中似金林在對他微笑,那一笑,簡直比花兒還要迷人,他下腹頓時火熱,可是又不敢做什麼,只癡癡道:「金林……是你嗎?」
「哥哥,是我……」她在他耳邊吹熱氣,手亦穿過他衣衫伸了進去四處游移,感受到他一個猛烈的顫動之後,咯咯嬌笑,「哥哥,你好熱,我幫你脫衣服好不好?」
他混身瘙/癢難耐,又見她衣衫薄透可以看見胸前二峰,一時更是口乾舌燥。只得強忍,忍到衣服全部脫/光的時候她將他扶到床邊,這一彎身更是被他偷窺到整個胸前風光,那一眼,便叫他無法在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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