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素雨是早就死了,綠珍以為見到鬼了?
可是綠珍乃是血靈司,時常主持祭血嬰的儀式,有多少被用來祭血嬰的不死族人死在她的面前,見慣了那麼多血腥的場面,她應該不是怕鬼。
莫非素雨的死和她有關?
離月搖搖頭,她來不死族是調查不死族和君上的事情。不死族裡的這些瑣事她可沒那個閒情逸致去管。
返回院子燁煊正好從房中走了出來,準備出去。
「離月師妹,我現在要出去,你要同我一道出去嗎?」燁煊上前問道。
「當然。」既然來了不死族就不能閒著不死族的事情當然要查,離月從袖中取出昨夜的小瓷瓶。瓷瓶內的的血已經凝固了,離月用妖力將其融開。然後分別倒了幾滴在自己和燁煊的手中,凡事小心為妙。
彌彌被留在了宅子裡,帶它在身邊走在大街上是在是太扎眼了。
這座都城雖然格局看上去和人界的城鎮差不多,但是卻不像人界那般的繁華熱鬧。街上顯得很是冷清。
住在這都城內的不死族人大部分都專心於邪術,若非生活所需很少會有人在外遊蕩。
街邊店舖不少,可是光顧的人卻不多,街上偶爾路過的行人,都是一些婦人和打鬧的小孩。
一天逛下來離月和燁煊竟然一無所獲。
逛了一天離月倒是明白了一點,不死族的男人大多專心於邪術。女人在不死族的地位很低忙著家裡日常的瑣碎之事,對於不死族的秘密根本就一無所知。
而那些男人天天在家閉門專研邪術,以離月他們現在的情況想要解除到他們不太容易。
逛了一天,再回到宅子外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望著高聳的院牆燁煊正要縱身越過院牆卻被離月給攔住了。
「以防萬一,我先進去,如果帶回我沒讓你進來,你千萬不要進來。」既然這宅子是不死族族長的舊居,封陽什麼時候回來說不定,若貿然進去撞個正著可就糟了。
離月看著院牆外的一顆高聳的大樹,輕笑著。看來昨夜她還真是歪打正著這院牆外還真的有樹。
離月隱去身上的妖力,有些吃力的爬上了大樹,站在枝頭看著院牆內一片平靜。
離月從枝頭跳上院牆的頂端,然後沿著院牆的頂端一直前行,直到走到院內伸出的一棵樹前才停下腳步,然後順著樹幹進入了院牆內。
一落入院子離月變感覺到了異樣,剛剛又是爬樹又是翻牆的,搞出那麼大的動靜,以彌彌對她的熟悉程度一定知道是她回來了,必會向迎。可是現在大宅內卻異常的安靜,這麼安靜只有兩個可能,一是彌彌不在,可是早上離開時離月吩咐過彌彌沒有她的允許,它一定要藏在宅子離不能出去,所以這個可能可以排除。
那麼另一個可能便是有人在這宅子裡,來人是不是封陽就不一定了。
穿過穿堂離月來到了後院,後院依舊是靜悄悄的一片。離月表面平靜甚至還踏著歡快的步子,可是目光卻警惕的瞥向四周。
路過那早已乾涸的湖邊時,突然一道黑影從離月的身後飛快的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