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君府的小廝剛打開門,便看到令人咋舌的一幕,他趕緊的關上了大門,隨後飛似的到了聽水軒。
看到站在院落內的人,他趕緊的上去稟報。
「少爺,快,快到外邊去看看,出大事了。」
君思憶轉過了頭,他的頭髮微濕,衣角亦是有著水漬,彷彿是在院子裡站了一夜。
他看著小廝臉上的表情,什麼都沒問便跟了上去。
君府外,一個女子衣衫凌亂的倒在那,她露在外邊的手臂上,縱橫著許多刀口,血跡早就乾涸,上面依稀的是被人刻上了字。
而她的身上,則是蓋著一張白紙。
上面寫著:「君思憶,這只是開始,血債應當用血來償……」
外邊早就圍滿了百姓,他們不敢上前,只是低聲的議論著,等著君家的大門再次打開。
君思憶剛從裡邊出來,便看到這個情形。
他看著躺在地上的人,很快便認出了,那是南艷兒。
看著那傷痕纍纍的人,他眼底閃過道光芒,隨後快速的跑了出去,吩咐一旁的小廝抱起了地上的人,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當君府的大門關上後,外邊的人還依稀能聽到他的吼聲,彷彿是在讓人找大夫。
事情過後不久,兩個身影也快速的閃進了君府。
今天又是個晴天,東方的天際霞光萬丈。
金鑾殿上,秦可可被月離給硬拉著坐在了龍椅上。
她掃視了下兩邊的人,卻發現並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她眼底閃過一絲落寞。
月離彷彿是看清楚了她的想法,他握著她的手又加重了點力道。
直到身旁的人吃痛一聲,怒視的看著他,他才放緩了手勁。
這天,莊相並沒有來上朝,聽說是突然得病。
所以,儘管秦可可坐在龍椅上,如此大不諱的事情,下邊的大臣也不敢多言一句。
月離緩緩的掃視了下邊的人,見他們都是低垂著頭,恭敬的彎著腰,他嘴角浮現了笑意。
「小可兒,你看這會,朕是不是皇上?」
秦可可忍不住的翻了下白眼,她也感覺出了今日的異常。
「皇上,俗話說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你有何必自得?再說,你本來就是皇上,說這話,不是自打嘴巴讓人笑話麼?」
「小可兒,還有很多驚喜等著你……」月離對著她暗諷的話,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對著一旁的太監使了下眼色,那太監趕緊的高喊:「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而下邊的大臣們卻連頭都沒有抬一下,更何況是上奏什麼事情。
月離輕笑著拉著秦可可離開了金鑾殿。
從他的笑聲中,可以聽出來,他此時的心情是多麼的快意。
秦可可不停的在腦海中思索著,他消失的這短短的幾天時間內,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
但是他不說,她也不會問。
他拉著秦可可,直直的穿過了御花園,到了莊太后住的慈安宮內。
「太后,朕給你請安來了。」
聽到他的聲音,原本站在亭子內的人緩緩的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