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閃現出了委屈之色。
她半垂著眼眸,聲音裡帶著哭腔:「思憶,你知道我要的並不是這些,榮華富貴錦衣玉食,我南艷兒並不一定要從你這得到。」
君思憶看著她濃妝艷抹的臉蛋,眼裡閃過厭惡。
如果是以前,他還會跟她虛情假意一番,但是現在,他沒心情,也沒空,更不想。
「我能給你的就只有這些,若你不想要,你完全可以離開。」
南艷兒臉色有些蒼白,她抬起頭,含淚的雙眸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人。
「思憶,你,你這是在趕我走嗎?」
那梨花帶雨的嬌顏,任哪個男人看了,心裡都會升起憐香惜玉。
可是,眼前的人卻直覺的感覺到厭煩,甚至連跟她說話的興趣都沒了。
「你怎麼想便是怎麼樣。」
南艷兒的身子有些搖晃,隱藏在長袖內的雙手緊緊的握著。
她看著眼前的人,眼裡滿是受傷。
「思憶,是不是,我對你再也沒有用處了,所以,你就一腳把我踢開了?」
君思憶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說:「你都知道,何必還要問,不是自取其辱嗎?」
南艷兒臉色瞬間蒼白,她印象中的君思憶是那種八面玲瓏的人,他絕對不會對任何說一句狠話,不管這個人是敵人還是陌生人。
可是,他今天,卻如此無情的對自己說了。
縱使南艷兒竭力的壓抑心中的情緒,也無濟於事了。
「君思憶,你這是要跟我撕破臉麼?我既然能幫你整垮錢家,我也一樣可以幫別人整垮君家。」
她話音一落,脖子上便被掐住。
君思憶嘴角微勾,看著眼裡快速的閃過驚懼的人,輕聲道:「為了杜絕君家步上錢家的後塵,我是不是該立刻殺了你?」
他清晰的感覺到手裡的人顫抖了一下,他嘴裡溢出了輕笑:「可是,你又知道我君家什麼?你如何整垮我君家?」
「印鑒……」南艷兒剛說出兩個字,落在她脖子上的手瞬間的用力。
她呼吸一滯,臉色有些蒼白。
君思憶嘴角的笑意更深,隨後放開了手裡的人,從袖子裡掏出手帕,擦了擦碰觸到她的手,隨後丟在了地上。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癱軟在地上的人,淡淡的說:「我給你機會,如果你有這個本事,儘管來吧。」
君思憶說完,便揮了揮手,一旁的家丁便出來,拖著她出了君府,把她直直的扔到了君府外邊。
看著眼前關上的大門,南艷兒眼裡流下了眼淚,但片刻後便閃過冷光。
君思憶,是我看錯了人,但是,傷了我,你也休想好過。
她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向注重外表的她,連以上的塵土都沒有去拍,連凌亂的髮髻都沒有去整理,就這樣的離開了原地。
她跌跌撞撞的到了一座宅子前,抬起頭,看著上面的匾額,她閉了閉雙眼,隨後緊握著拳頭敲開了門。
漆紅色的大門被打開,她被迎了進去,不一會,裡面響起了男子的猥瑣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