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可一字一頓的說。
在她眼裡,那些死士,都是傻-叉。
「少夫人最拿手的就是耍嘴皮子,水月比不過你,但是現在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你再抵賴有何用?」
「老處-女,以前是尊敬你,喊你一聲水姑姑,但是你別太把你當回事了。你到底是憑什麼,就這麼定了我的罪?」
秦可可挑著眉看著她,見到她臉色一變後,眼底閃過冷芒。
「或者說,這由始至終,只是你導演的一齣好戲?為的,只是心底對我的仇恨?」
「少夫人,水月跟你從未謀面,仇恨從何而來?有的話,也是因為你把君家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秦可可看著她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知道她也不是那種容易對付的小角色。
而從始至終,君老夫人,她一句話都沒有給自己辯白。
這份親情,她當初真不該放在心上。
她嘴角勾起個若有似無的弧度。
隨後她坐在了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拿起了茶杯,說:「你們,現在應該做的是談談如何解決的方法吧,都來興師問罪?有意義麼?」
「少夫人,您說過一句話,攘外必先安內。這次的事情也是一樣,必定要先尋出君家的內奸,不然,類似的事情,必定還會上演。」
其中一個人站了起來,不卑不亢的說。
他的話得到了廳內的人一致認同。
而秦可可,此時卻是對著茶水,照著自己的臉,眉頭微皺。
真是的,沒事幹嘛長這麼白,害的臉上的巴掌印這麼明顯。
見她沒有開口說話,君老夫人咳嗽了一聲,然後看著身旁的人,說:「水兒,去給少夫人拿毛巾來敷臉。」
水月本不想離開,但是也沒有辦法違抗,瞥了眼坐在那的秦可可,走了出去,
大廳內一時安靜了下來,眾人的視線都落在秦可可身上。
畢竟她已經用她的實力,得到了君家上下的認可。
對於她的話,在座的人也是半信半疑,他們現在需要的只是一個解釋,一個合理的解釋,奈何那正主就是不開口。
一炷香後,秦可可終於抬起了頭,環顧了下四周,問:「看什麼看?沒看過打腫臉充胖子嗎?」
「少夫人……」
「別說了,我向來不屑於解釋,你們若是相信我,不用我解釋,我也是清白的,你們若是不信我,我再怎麼解釋,又有何用?」
秦可可一揮手,打斷了他們的話。
「可可,你這不是在為難我們嗎?」君老夫人不禁的開口,她心底是愛煞了這丫頭,但是卻比不上君家的安危。
她親手把印鑒交到她手裡,可是,現在卻出了這檔事。
有人拿著君家的印鑒,在各個郡縣拿著雞毛當令箭,為非作歹。
搞的現在糧店沒糧,錢莊沒錢,一半以上的店舖因為沒有資金周轉,被迫關閉。
這些還都是小事,更嚴重的是,不知道為何會有大批的假貨混入店裡,君家的金字招牌被潑了一瓶又一瓶的黑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