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淶源城外公路上的伏擊場,正式拉開了民兵縱隊跟八路軍聯合作戰的序幕,整個華北地區在一天時間,至少發生了幾十起大小不一的,針對小鬼子運輸補給線的伏擊戰。頓時華北駐軍司令部的電話跟電報,那叫一個熱鬧。
小鬼子的飛機總是剛剛從天下偵察回到機場,轉而又要升空去下一個伏擊點偵察或者是支援。很可惜的是,每次伏擊戰民兵縱隊跟八路軍,都是幾倍於押送物資的小鬼子部隊。
加上民兵縱隊配屬的重火力,遠超小鬼子的押送部隊,每次等日軍飛機跟大批增援部隊抵達時,留給他們的都是一片狼藉的交戰現場,除了那些被扒光了的小鬼子屍體,現場物資除了被炸壞不能用丟棄在原地外,啥物資也被伏擊的民兵縱隊跟八路軍給收拾的一乾二淨。
看著如同雪花一般從各地發上來的電報,華北駐軍司令梅津心頭那叫一個火大,平時最喜歡的梨花木辦公桌,愣是讓他用將官刀給劈出好幾個缺口。此時的梅津對於華北民兵縱隊的恨意,更是遠超任何時候。
『八噶,該死的民兵縱隊,不敢跟我們面對面作戰,就知道搞這種偷雞摸狗的伏擊戰,根本不配稱之為軍人的幹活!』
嘴裡罵罵咧咧的梅津,對於華北地面上各條交通要道上發生的伏擊戰,雖然有心改變但每次都晚民兵縱隊一步,根本拿民兵縱隊的人沒辦法。甚至於一些小的縣城,接到增援命令把守城部隊開出城外,等待他們的就是縣城被攻陷。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華北很多縣城對於民兵縱隊似乎都是不設防,除非他們的大軍窩在城裡不出。如果兵力一少,這幫平時隱藏起來的正規民兵部隊,就會如同雨後的春筍般從四面八方鑽出來。
更令梅津頭疼和無奈的是,這幫民兵縱隊的人拆遷的速度跟乾淨程度,愣是跟梅津瞭解到的土匪習性沒啥二樣。那些被洗劫的縣城,很多連小鬼子駐地中的電線都會被收刮一空。這讓後面過來接收的小鬼子部隊,那叫一個欲哭無淚!
只是出乎梅津意料的是,打擊小鬼子運輸補給線,只不過是開胃菜,第二道針對小鬼子工廠跟礦廠的戰役,也即將拉開序幕。
井徑煤礦,這座曾經被鄧成功帶兵洗劫過一次的煤礦,經過歷時近一年的修復,總算是開始正式生產。小鬼子為了盡可能的挖掘多一點的煤炭,很多在華夏戰場上俘虜到的正規軍士兵,全部被他們看押在這裡負責挖礦。而且為了保證這座花費小鬼子重金修復的煤礦,日軍愣是進駐了一個步兵大隊上千人的隊伍。同時這裡的小鬼子,還配備了一個75式山炮大隊。這在日軍的步兵大隊戰鬥序列中,還是很少有的。
擔任煤礦保衛負責人的中野中佐,站在一處警戒樓上,看著煤礦中骨瘦如柴的礦工,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朝身邊的人道:「這幫支那士兵,打仗他們嘀根本不行,可做工作還是很不錯嘀。看來我們還需要跟司令部多要些支那士兵,否則帝國越來越大的煤炭需求任務不好完成啊!」
站在他身邊的副官對於這位長官的意見,很是認同的道:「中佐閣下的建議很不錯,支那到處都是人,只要我們發動一場戰役,俘虜就數不勝數。而且最近這段時間天氣一下子變冷下來,挖礦隊的俘虜還是被凍死了不少。如果再不補充些新礦工,只怕今年的任務比較麻煩啊!」
他說的不少,還真的不少。在這座煤礦中,被日軍看押的華夏俘虜士兵接近一萬人,他們都是在交戰的時候被小鬼子俘虜押解到這裡的。每天二頓飯,還是小鬼子根本不會吃的東西煮出來的。這些原本在部隊強壯的華夏士兵,被押解到這裡工作後,很少有人能夠堅持三個月。
這一批近萬人的俘虜士兵,到現在開礦不到半年的時間,已經死傷了二千多人。尤其是現在華北的天氣一天比一天冷,每天連飯都吃不飽的俘虜們,很多都是活活的在睡夢中被凍死餓死,第二天被同樣已經變得麻木不堪的戰友給搬到礦上一處天坑,就這樣如同一段爛木頭般的丟棄在裡面。
此時的中野還在幻想著,是不是再壓搾一下那些支那士兵礦工的力氣,爭取提前完成華北駐軍交給他們的生產任務。至於副官所說的可能會導致大批俘虜士兵死亡,他完全沒有理會。
因為相比那些在正面戰場作戰的日軍,他這位被調到這裡負責看守煤礦跟俘虜士兵的中佐,只有把駐軍下達的生產任務提前或者超額完成,他才有可能得到上級的獎勵提拔。相比他軍銜能不能提升一級,那些俘虜士兵的生死他根本不關心。
相比這位日軍中佐的殘暴不仁,此時在煤礦外集中了二個民兵旅的攻擊部隊,在胡光宗的指揮下已經潛伏到位。做為第二輪專門負責清除日軍工廠跟礦場的指揮官,胡光宗把自己的首戰選擇在了井徑煤礦。
之所以第一戰選擇井徑煤礦,一來是這座煤礦生產出來的煤炭,除了滿足華北駐軍日常煤炭供給外,很大一部隊被日軍通過火車,運送到各個佔領區的工廠用於煉鋼或者充當燃料給消耗掉。所以,打掉這個日軍花費重金修復的煤礦,勢必會影響華北日軍正常的煤炭補給需求。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是,打這座煤礦也有一些胡光宗的私心,因為從民兵縱隊情報處收集到的情報,這座煤礦上有近萬的東北軍被俘士兵,每天在日軍的殘酷壓迫下不知疲憊的拚命工作。而且從礦上情報人員傳遞出來的消息,這段時間礦工死亡的數字是一天比一天多。這讓同樣出身於東北軍的胡光宗,很是替自己這幫戰友加老鄉而擔心。
當外圍的阻擊戰場已經佈置妥當後,胡光宗第一時間讓隱蔽起來的部隊原地休息,在如今華北地面上,白天作戰無疑還是有些危險。畢竟,小鬼子修建在華北地面上的飛機場,不是用來當擺設用。那怕外圍的阻擊部隊,能夠阻擊靠近這煤礦的小鬼子援軍,但根本無力阻擊小鬼子飛機的轟炸支援。所以,跟小鬼子打夜戰無疑是最合適的。
隨著夜幕一點點降臨,已經勞累幸苦了十多個小時的俘虜們,表情麻木的走出烏黑的礦井,輪換他們的同樣是一批根本看不出人形的俘虜同伴。而幸苦了這麼久的他們,換來的則是如同清湯一樣的湯水,還有那比石頭還要硬的雜糧饅頭,還是可憐的只有拳頭大小的一個。
就這樣的晚餐,還是讓眼神幾乎失去光澤的俘虜們,如同瘋子般的吃了起來。一些身體相對強壯點的俘虜,吃完了自己手上的一份後,還會搶奪其它身體單薄的礦工食物。
因為他們都很清楚,多吃一個饅頭意味著他們多一份生存的希望。至於被搶奪了食物的同伴,會不會因此而失去生存的機會,這些強壯點的俘虜也只能無視。畢竟,這是個弱肉強食的年代,拳頭不如人那死亡也只是早晚的事情罷了。
看著發放饅頭的現場不時發生打架鬥毆,負責看守的日軍士兵很是興奮的叫嚷起來,對於這些看守俘虜的日軍而言,每天開飯時看這些俘虜為了搶個饅頭而拚死拚活,是再痛快不過的事情,這也是他們待在這裡為數不多的樂趣之一。
至於有俘虜因此而失去生命,這些日本士兵也很冷漠的派人抬走了事。反正在他們眼中,這些俘虜的命運也只是早死晚死而已。
就在晚飯結束完畢,負責看押的日軍士兵覺得今天的樂子宣告完畢後,如同趕雞一般的拳打腳踢著,把所有在廣場上就餐的俘虜趕回四處漏風的窩棚中去休息。這並不是好心,而是這些日軍清楚,如果這些俘虜沒有休息好,第二天的工作效率就會降低。為此,他們很多時候都是如同養動物一樣,餵過食後就把它們趕回欄裡休息。
等到這些俘虜被他們趕回窩棚休息後,負責看押的日軍留下一小部隊負責警戒外,其餘的日軍也同樣鑽進條件相對優厚跟保暖的宿舍內。聽著收音機喝著小酒,快活逍遙了起來。這種如同天堂地獄般的差別,才是能夠讓這些日軍安心待在這裡當起看守的主要原因。
只是他們不知道,當他們踏進宿舍的那一刻起,等待他們的命運已經基本注定。此時在一條通往煤礦的鐵軌線上,已經潛伏著一支民兵縱隊的精銳新兵種,一支比正規民兵更為精銳的偵察兵部隊。
這支偵察兵部隊,都是由參加過飛鷹特種兵集訓,但最後被落選淘汰出來的精銳民兵所組成。雖然他們的技戰水平,相比飛鷹特戰隊員要差一些,但其真正的戰鬥力也遠超這煤礦中的小鬼子步兵。等待這些小鬼子的,必將是無情的殺戮與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