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家有粉嫩娘親

第二卷 粉嫩親娘 第十八章 孩子的爹? 文 / 蘋果兒

    第十八章孩子的爹?

    老太太眼中笑意更濃,看得出她對飛雪的表現和態度很滿意。

    「早上聽管家說你師兄先行離開了,老身還在擔心,公子年少能否完成尊師的重任呢!現在看來是老身多心了。」

    「老夫人並未多心,小生的確是不如師兄。」在商場上混了那麼多年,與人周旋的本事飛雪到哪兒都能信手拈來。

    「哈哈哈,老身今晚設家宴為雲公子接風洗塵,今兒個你們都來。」或許是因為靜虛觀的人,從師傅到弟子。沒有一個不是眼高於頂,恃才傲物之主。而飛雪卻是列外,這無疑令早就受不了玉虛子師徒漠視的白老太太,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以至於她竟然當眾大笑出聲,並破天荒的下了道令下人參加家宴的命令。

    此令一出,在場的下人們無不驚愕萬分,跟著又欣喜若狂的將感激的目光看向雲公子。

    可是飛雪此時卻沒有注意那麼多。家不家宴她倒不在意,她等半天見她們沒有一個人提起另一個孩子之事。便主動提及:「老夫人,師傅為貴府的兩位孫少爺皆準備了福符。現在便可以請出另一位孫少爺來一起受符。」

    此話一出,院中再一次陷入一片死寂。眨眼之間,空氣中便凝聚了令人窒息的沉重。

    白少夫人在一窒之後,搶在老太太前回道:「雲公子,快別提那個短命鬼,就是他害得老二哭鬧不休。」

    飛雪鳳眸微斂,眼底一絲憤怒倏地閃過。這女人簡直不是人,就算那孩子不是她生的。可是名議上她還是孩子的娘吧?她竟然連樣子都不屑做一下。那麼她又為何要搶了她人之子?難道就是為了搶來為她兒子擋災的嗎?不自覺的手中的桃木劍提了起來。

    反倒是白老太太在微微一怔之後,隨即便定了神,做出一副悲痛欲絕的神情,痛苦的訴道:「雲公子有所不知,也不知是老身前世造了什麼孽?竟然讓我遭遇三次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大難!」

    如果不是知道她親口下令將孩子丟河裡去餵魚,飛雪都要被她此時的表情打動了。可是她現在只會更加鄙視她們而已。「既然這樣,小生就先回客房休息了。」飛雪沒有再接著問下去,因為她不想聽到任何有關詛咒她兒子的話。

    「小於,你送雲公子回去。雲公子在府期間就由你專門侍候了。」白老太太迫不及待的吩咐道。

    下人們不自覺的將瑟縮的目光在老太太與雲公子之間轉換。

    飛雪回到廢院,將從墨翌涵那邊臨時學來的幾招祈福之術,翻來覆去運用了無數遍。可是,襁褓中的孩子依然無聲無息,沒有半點啟色。

    怎麼會這樣呢?為什麼這些東西對惡人的孩子有效,卻對她自己的孩子無效?難道真的是禍害遺萬年嗎?不,她不相信。

    或者是她不夠心誠?她固執的重複演練著,一遍又一遍。由日頭當頂至日落西山。連舞了一天的桃木劍,加上精神的高度緊張。原本就虛弱的飛雪終於在神壇前倒下了。

    「雲公子,雲公子!」張嫂與小於頓時慌了神的大叫。兩人手忙腳亂的將她搖醒。見她眼皮動了動,小於擔憂的問:「雲公子,您沒事吧?」

    飛雪輕輕搖了搖頭算做回應。

    張嫂忙跑去端來一碗水,喂到她嘴邊,關切道:「您先喝口水。」

    「謝謝!」飛雪只覺渾身像被人抽了筋骨似的軟弱無力。可是目光看向屋內的孩子,她一口氣將整碗水喝下去了。頓時,渾身又充滿了力量似的杵著木劍站了起來。

    「雲公子,您歇會兒吧!」張嫂連忙上前扶著她勸道。

    「雲公子,您不能再做法事了。」小於一把奪過她手中的木劍,一手攙著她不容置疑的道:「您該去參加老夫人的家宴了。」

    飛雪無力爭執,只好由著他將劍搶走。

    「張嫂,你先照顧著大孫少爺,我呆會兒給你帶飯菜回來。到時再換你回家。」小於交待一聲,便攙著飛雪往院外走。

    「好,你先帶雲公子回客房,侍候公子泡個熱水澡,換身衣服再去老夫人那邊吧!」張嫂望著渾身都被汗水浸透的飛雪提醒道。

    「嗯!」小於回應一聲,見飛雪走起路來腳下都是輕飄飄的。乾脆蹲在飛雪前面,不由分說的將她背了起來。

    「雲公子,你也太輕了吧!」

    「雲公子是瘦弱了一些。」張嫂也咐和到。

    飛雪無奈的趴在小於背上,無力的苦笑。她的確是需要休息,她所幸閉目養神。

    小於背著飛雪專挑人少的捷徑走,這樣他們就必須經過聽雨軒的後門才能到客房所在的院落。不過所有白家人都知道少爺是啥事都不管的主,所以小於才會選了這條道。

    可是,令小於意外的事,這位從不管閒事的少爺,竟然像是專門在此等他似的,懶洋洋的將他截在了路中央。

    「將雲公子送到我房裡去休息,呆會我會與他一起去前廳。」白少爺擋在路中間,有氣無力的吩咐道。

    「是,少爺。」主人始終是主人,就算他是只小病貓,小於也不敢不聽他的話。

    於是,當飛雪養好神,睜眼醒來的時候,豁然發現自己再一次莫名其妙的被丟在了一張陌生的床上。而且床頭正有一雙陌生的黑色瞳眸在探究的凝視著她,那目光比最寧靜的夜更幽寂,比最廣闊的海更沉靜。卻又如獵豹那般炯亮。似隼鷹那樣犀利。彷彿要透過她的眼睛看透她的心底。飛雪不禁被他看得渾身一寒。這人是誰?

    「為什麼還要回來?」男人冷冷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卻是沒有半分感情。

    他認識她!飛雪驟然睜眸。

    「別露出那種眼神,難道你以為換身衣服別人就認不出你了嗎?」男人瞟了她身上的衣服一眼,不屑的說道:「今日僥倖沒被那兩個女人認出來,是因為她們被那小雜碎哭得心煩氣燥了。如果不想再被人像牲畜一樣關起來,明天立刻離開白家,離開晏城,永遠不要回來。」

    這人不但認識之前的這個身體,而且似乎知道一切。他到底是誰?聽他的口氣似乎也不像是與那女人一夥的。可是他明知道那兩個女人囚禁了她,可是他卻能將話說得如此冷漠。可見他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

    飛雪認真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來,外表斯斯文文,長像堪稱上乘,二十五六的年齡,卻有著與之年齡不相符的老持沉重的神情。再配以他那讓人膽寒的眼神和冰冷的語氣。整個一地獄修羅形像。不過飛雪自詡有些道行了,所以並不懼怕妖魔鬼怪。

    「你剛才問我為什麼回來?」她淡淡重複他的問題。故做奇怪的問道:「既然你都認出了我,你怎麼會猜不到我為何回來呢?」

    飛雪想要從他嘴裡多套些話。可是這男人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

    男人濃眉輕佻,眸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又換上比之前更加冷厲的神情,沉聲道:「如果你是想回來找那兩個惡婦報仇的話?我勸你趁早醒悟,別再將自己搭進去了。」

    他認為她是回來報仇的?飛雪順著他的意,嗤之以鼻的冷哼道:「哼!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能不能報仇那是我的事,只要你不出來壞事就行。」

    男人的濃眉倏蹙,霸道的命令:「明天你必須離開,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

    「請問你是哪位?」飛雪已經坐了起來,不屑一顧的望著他問道:「我又為什麼要聽你的?」

    「你不知道我是誰?」男人有瞬間驚訝,可是立刻便又冷漠的道:「別在裝了,我不管你現在為何不再怕我。如果你硬要自尋死路,我也不攔著,可是你最好別再去騷擾我兒子。否則,就算你是他的親娘,我也不會留你。」最後這一句決對是赤果果的威脅。

    飛雪猝然一窒,整個人僵住了。好半晌她連呼吸都忘了。不是被他的威脅嚇到了,而是被他那句她是他兒子的親娘給雷倒了。她突然發現自己一直忽略了孩子的父親是誰這個問題。不,或者說她想過,只不過是她認為孩子的爹是誰與現在的她沒有任何關係!她只知道孩子是她生的,所有權也只能屬於她。

    「喂,你沒事吧?」男人伸手在飛雪面前揮了揮。語氣便軟了一點,可是聲音依舊冷漠無情「你也不用嚇成這樣,只要你明天離開白府。永遠不在回到晏城來。我保證幫你討回公道,將那兩個賤婦強加在你身上的痛苦十倍還回去。」

    「是嗎?那我是不是該對你們這一家子臭女人感恩戴德呢?」飛雪冷冷的嘲諷道。她想她已經知道他是誰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