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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百二十五章 躲禍事 隱藏至別院(一) 文 / 逐沒

    臘月的最後幾天,竟然會有如此多的事情要做。果然是年關那,似乎一年的事情都忽然擠到了一起。

    秦小官詳細地與秦鯤和齊丐交代了對付丁直和他的翻江幫的諸多事項,並為他們分析了其中的厲害關係,這才將兩人送走。並且秦小官還特意囑咐齊丐陪同秦鯤一起回秦鯤的鯤龍幫分舵。他可不想自己還沒將翻江幫算計到,卻反被別人提前算計,先對秦鯤下手了。所以,秦小官一再提醒秦鯤亦要同時防備著翻江幫的暗算,誰能保證這些人就想不到這些歹毒的伎倆呢?

    秦小官知道,只要將丁直一除,翻江幫也就等於完了。毫無準備,群龍無首的幫眾,決計抵擋不了秦鯤親率的船隊、蓄勢已久的猛烈襲擊。

    只要翻江幫的總舵一旦淪陷,其餘的分舵自然會土崩瓦解,到時候秦鯤要將之接管過來,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現在的江湖中人,還能講什麼義氣呢?就好想鹽幫的馮老大,他被尤老大所取代,正是說明了在利益面前,一般人都不會顧及什麼義氣了。所以,只要給那些翻江幫的分舵舵主們嘗點甜頭,他們自然就樂意為鯤龍幫賣命了,至於丁直的死,誰還會去拚命給他報仇呢。即使有一兩個負隅頑抗的,也已經不足為懼了。

    最後,就是如何收拾殘局了。

    由秦小官佈置,齊丐等人出手,料想是不會有機會讓丁直逃脫的,所以也不會留下什麼話柄給其他江湖門派的。當然,若是鯤龍幫殲滅了翻江幫的話,必然會有一些門派出來鬧事的。由於沒有什麼刺殺丁直的直接證據,那些所謂的大門大派是不會出來公然指正的,應該只有一些小幫小派跳出來搗亂的,這些幫派,自然是受了一些暗中勢力的指使的。

    當然秦小官自然不會建議秦鯤去跟他們理論,更不會任憑他們聯成一氣,他會連同齊丐及丐幫可以動用的一些力量,將最先出來的跳樑小丑以狠辣的手段將之滅掉,來一個殺一警百。

    當這些小門派見識過鯤龍幫的真實實力後,他們自然就會老實了,免得惹禍上身。而那些大門派呢,也只會隔岸觀望,絕對不會把自己推向爭鬥的。

    然後,毫無疑問,通過秦鯤的的整治,鯤龍幫就會獨霸長江沿岸的碼頭、運輸,逐步完成統一水上航運勢力、走私的構想。

    那時候,秦小官也就可以放心地借助秦鯤的勢力,將自己的生意逐漸做大。同時,亦可以開始資助齊丐,幫助他在丐幫中迅速培植效忠自己的勢力,既而除去丐幫中的異己勢力,登上幫主之位。

    對付這些叫花子來說,錢就是最好的兵器。只要有大量的金錢做後盾,他定然能幫助齊丐買通丐幫的一些支柱人物,讓他們擁護齊丐這個幫主親傳弟子,「名正言順」地坐上幫主的位置。

    計劃之中,好像並無偏差。

    秦小官覺得,在他的計劃之下,自己的兩個結義弟兄完全能成為雄倨一方的霸主,雖然其中的過程也許會比他想像的更加複雜一點。

    籌劃好秦鯤的事情後,秦小官將思緒轉回了自己的身上。

    再過幾天,自己就要和林倩雪等諸女一同前去城外的別院了。在此期間,秦小官就要靜下心來為薛小憐醫治臉蛋,也還要為那「天下第一淫人」慕容白續接經脈,而自己的第一批「長相思」也應該正式出售了。

    看來自己要挨上過年,的確還要勞累上好一陣子呢。

    然而,這些都不是秦小官所擔心的。他最擔心的事情,卻是白潞芸意圖謀害監察使的事。要知道謀害欽差的後果,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因為這些有皇命在身的欽差一旦遇害,就不知道究竟要株連進多少人。而且,監察使身邊,定然有厲害的大內高手護航,不然的話,月娥也不會遭受毒掌之傷了。

    但是,他卻偏偏無法勸止住白潞芸,這才是最悲哀的事情。雖然他亦佩服白潞芸的確智計過人,而且擅於應變。但是如果要謀害欽差,秦小官實在不敢相信她能否成功,而且即使僥倖成功,她們又如何全身而退呢?

    種種疑問,纏繞在秦小官心頭,糾結愈深。

    忽然之間,秦小官開始後悔自己沒有讓玄空道人來教授自己一點厲害的武功,因為他看得出來,那道人的確身手不凡。當然,現在已經是追悔莫及了。

    現在,秦小官覺得,即使自己有著詭異多變的百獸之體,過人的計謀,還有通玄的醫術,也始終無法完全保證自己心愛女人的周全。若是白潞芸或者月氏姐妹讓人給殺了的話,秦小官的醫術能讓她們起死回生嗎?那時候,他覺得,自己除了仰天長歎,還能做什麼呢?

    不過,秦小官自然不會任憑事情向如此惡劣的方向轉變,他已經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在暗中助白潞芸一臂之力,最好到時候再借用上齊丐的身手,再不濟的話,好歹也好掩護著白潞芸和月素、月娥三女離開。尤其是月娥,縱然她那時候已然傷口痊癒,只怕也難以經受住激烈的打鬥的。

    想到此節,秦小官心頭湧起一陣莫名的不安。現在,他覺得自己首先應該先將林倩雪等五女安置下來,待自己全無後顧之憂的時候,再想盡辦法暗中助白潞芸度過即將到來的難關。

    主意既已打定,秦小官決定讓五女早做收拾,讓她們最好明日就搬至城外蕭素仙所留下的那座別院去。愈早離開國色天香,秦小官心裡就愈塌實。

    「秦郎,你快過去看看,月娥姑娘現在醒了,但是卻不住地說著胡話呢!」

    寧苜蓿急沖沖地闖了進來,拉著秦小官就往外走。

    「苜蓿,你說清楚一點,月娥姑娘究竟怎麼了?」

    秦小官心中驚道,「照理說月娥醒來就應該沒事了,怎麼會說起胡話來了呢?」

    寧苜蓿的腳步並沒有緩下來,一邊拖著秦小官,一邊說到:「要是苜蓿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哪裡還需要你這郎中呢!總之,月娥姐姐現在可是在說胡話,你去看了就知道究竟怎麼了。」

    秦小官心道,寧苜蓿說得也對,無論如何自己也要去看過才能明白的。

    剛一走進月娥的屋子,秦小官就見月素紅著眼睛迎了上來。

    月素急切地說到:「秦先生,你快去看看吧,月娥她究竟怎麼了,怎麼一醒來就在那裡低聲胡言亂語呢?不會會是出什麼狀況了呢?」

    月素大概是想起了秦小官那詭異的醫治方法,擔心月娥現在的情況跟那有關。

    「月素姑娘,莫要過於擔心。」

    秦小官安慰著月素說到,「待在下去看看就知道了,料想是不會有什麼大礙的。」

    正如秦小官所料想,月娥的確沒有什麼大礙。月娥的額頭微微發燙,但是脈象並不紊亂,應當是受了風寒侵染所至。

    「月素姑娘放心,她只是感染了風寒,並沒有其它問題的。只是,這樣一來,月娥姑娘就要多休息幾天了。」秦小官說到,讓馨香去準備熱水,讓薛小憐趕緊去拿一罈酒來。

    「原來是風寒所至呀。」月素略微輕鬆了一下,說到:「這也難怪,這幾夜天氣如此寒冷,想必妹妹受傷後身體虛弱,才被風寒所侵的。對了,先生,月娥究竟還要多少時日長能康復呢?」

    「若無其他意外的話,多則一個月,少也要二十天,月娥姑娘才能完全復原。」

    秦小官據實說到,心中猜想莫非月素和白潞芸還想借助月娥之力嗎?只是如今月娥身子這般虛弱,又感染了風寒,只怕不能隨她們去冒險了吧。

    不過,月素的表現卻恰巧月秦小官所想的相反。她聽見月娥至少還要二十日才能復原,竟然隱約之間有點高興之意,說到:「妹妹身體如此虛弱,就讓她多休息一陣子吧。對了,秦先生,月素還有一個不請之求,不知道先生能否答應?」

    「月素姑娘何必見外,但說無妨。」

    秦小官看見月素的表情,知道她並非是想借助月娥之力,反而是想讓她置身事外,盡量不要參與到此事中來,由此可見,月素不僅極其地愛護自己的妹妹,更透露出她對這次謀害監察使的事情,根本沒有什麼信心。

    月素看了看兀自在床頭低聲說著奇怪言語的月娥,說到:「先生,月素是想讓月娥跟著先生去城外的別院住上一陣子,那裡環境好,讓妹妹好生在那裡修養一段時間。更何況,有先生在一旁照料,月素也就放心了。」

    秦小官自然知道月素將月娥送去城外的別院,絕對不是為了那裡什麼環境好,只是要讓她避開這裡的即將到來的禍事。不過秦小官也不想月娥再出什麼閃失,點頭說到:「這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月素姑娘就不要客氣了。在下必定竭盡所能,將月娥姑娘照看好的。不過,月娥姑娘現在傷口未癒合,需得過上三五日才能將他送至城外別院,以免牽動了傷口。」

    月素點了點頭,見秦小官已經答應了自己的請求,心頭終於放下了一塊石頭。解決了妹妹的事情,少了後顧之憂,她才可以了不牽掛地跟隨著白潞芸去謀劃那一件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話剛說完,馨香和薛小憐都一同走了進來。

    秦小官見薛小憐竟然拿了一罈子上好的女兒紅,不禁哭笑不得,說到:「小憐,你手中的那罈酒可是至少有著十年窖藏的女兒紅啊!這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這麼說,這酒不是拿給先生喝的了?」

    薛小憐笑道,「小憐也是沒有辦法,我去問管酒窖的人索取。他一聽是秦郎你要,就非得給我塞上一罈子女兒紅,說是這酒才配等上秦先生。既然如此,那還要小憐再去換一罈子嗎?」

    「算啦,興許用的酒好,治療的效果也就好呢!」秦小官說著,將罈子的泥封打了開,用毛巾蘸濕,然後在月娥額頭上輕輕地敷著,並且小心地擦拭著,要以酒力來為月娥驅除體內蓄積的寒氣。

    然後,秦小官又對月素說到:「還要勞煩月素姑娘將月娥姑娘的背後也如此小心地反覆擦拭一會兒。如此就可以借助酒中的熱力,將月娥姑娘身體內的寒氣逼出來。在下,嘿,就先迴避一下了。」

    月素本想說,反正我妹妹的身子也讓你給看了個飽,這刻你倒還迴避什麼呢。不過,她很快明白了秦小官的想法,畢竟此處人多,他一個男子來做這事,的確是不太合適。於是,月素說到:「那就請先生在外面稍候片刻,月素這就為妹妹擦拭身子。」

    「月素姑娘千萬要小心她的傷口。」

    秦小官提醒了月素後,這才走出了屋外,讓月素等人用美酒為月娥擦拭背後的部位。

    待一盞的工夫後,秦小官復又回到了屋中。而月素諸女,已經為月娥小心地擦拭完身子了。

    興許是用的好酒的緣故吧,當月素為她擦拭完身子不久,月娥的情況很快就有所好轉了。不僅說胡話的聲音逐漸開始轉小,額頭也慢慢地回復了正常,不再如剛才一般發燙了。

    秦小官伸手摸了摸了她的額頭,終於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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