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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百一十三章 攜潞芸 書生治青蘿(二) 文 / 逐沒

    從「潞芸小築」出來以後,秦小官並未回自己的住處,而是去了鯤龍幫在金陵的分舵渡口處。

    與渡口的人交代好同秦鯤碰面的時間和地點後,秦小官這才趕回了自己的小院。

    去金陵城瘋狂採購的五女還未回來,秦小官趕緊趁這時間配製好明日治療青蘿需要的各種藥材和麻醉要用的麻沸散。秦小官只怕她們一回來,自己就難得消停了。

    哎,只是五個女人而已,秦小官就已經感覺左右支拙,窮於應付了。想起慕容白竟然能在四十九個女人中游刃有餘,秦小官真想立即就向他討教一番。

    天下第一淫人,果然名不虛傳!

    待五女回來時,都已經是華燈初亮、夜色漸濃之際。

    不過,秦小官昨夜的「艷遇」並沒有重演,五個女人都興奮於新衣服、步料、首飾、胭脂……之類的東西,完全沒有理會秦小官的意思,最後竟然跑去了隔壁原本屬於薛小憐的房間去了,五個女人擠在一塊,興奮地說了一夜。

    只剩下秦小官在獨守空房了。

    …………

    「先生,昨天晚上休息得如何?」

    薛小憐微笑著說到,將熱毛巾遞給了秦小官。

    「孤枕難眠那!」

    秦小官故作歎息,「想不到你們幾個人都這般殘忍,竟然忍心讓我獨守空房!」

    「呵呵!~苜蓿姐姐說的,這是為你身體著想!」

    薛小憐笑到,將秦小官的外衣拿了過來,給他披上。

    帶著面具的薛小憐的確是楚楚動人,尤其是想到她那異常飽滿而有彈性的身軀,秦小官不由得有點壓抑不住忍了一夜的慾火。

    心念到處,秦小官伸手抓住了薛小憐正在為自己穿衣的小手。

    薛小憐本就是初嘗男女滋味,哪堪秦小官的挑逗,只消幾下,就立即春qing博發,難以自禁。

    秦小官摟著臉生紅雲,嬌喘連連的薛小憐,正要肆意妄為一番,卻聽見林倩雪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哎,難怪都在說怎麼小憐進去給秦郎洗個臉竟然半天都不出來,卻原來是讓秦郎給纏上了哩!看來倩雪來得可不是時候,打擾了你們的好事呢?」

    秦小官邪笑道:「倩雪來得可正是時候!秦郎可都想了你一整晚上了呢!嘿,怎麼也要讓我一解相思之讒才行呢!」

    林倩雪笑道:「秦郎千萬不要誤會,倩雪只是想提醒秦郎一下,你新收的『徒弟』正在外屋等著你給青蘿治病。秦郎若是要胡作非為的話,自然也可以,只是這屋子可並不能隔音的,你可要注意了!好了,倩雪不打擾兩位溫存了!」

    薛小憐終究是臉面比較薄,立即紅著臉從秦小官的懷裡掙脫了出來,端著臉盆往外走了去。

    「小憐!你的髮髻都亂了呢?先梳理一下吧!」秦小官對著薛小憐的背影說到,羞得她走得更急了。

    林倩雪笑道:「看來秦郎是沒有辦法荒唐了!那就跟倩雪一起出去用早飯吧,何況還有白姐姐作陪呢!」

    白潞芸竟然要和自己一道吃早飯?秦小官覺得這可是一個新突破,連忙揀了一件合身的衣服,好好地打整了一下,這才走出了外屋去。

    「喲!我們秦郎今天怎麼打扮得這麼光鮮呢?難怪呆在屋子裡半天也沒出來呢!」

    寧苜蓿這嘴從來都不饒人,她還煞有其事地將秦小官上下打量了一番。

    「這個,嘿,我見昨天的衣服都有點髒了,所以換上一件嘛,這有什麼稀奇的呢!」

    秦小官乾笑道,又向白潞芸說到:「白姑娘早!」

    白潞芸還沒有回答,寧苜蓿已經接口說到:「我看秦郎不是嫌衣服髒,是嫌棄衣服舊了吧?這男人啊,果真是見異思遷、喜新厭舊!哎,我算是看透了!」

    白潞芸說到:「潞芸還沒有吃過這般熱鬧的早飯呢!你們這打打鬧鬧的,果然也還是幾分情趣!」

    「那以後白姑娘就天天都來和我們一起吃吧!」

    秦小官毫不思索地說到,話一出口,才覺得自己這話好像有問題,趕緊閉上了嘴,希望自己這話不要碰釘子才好。

    出乎意料的是,白潞芸不露任何聲色,點頭說到:「嗯,難道隔得這麼近,一有機會的話,潞芸就會過來叨擾大家的!」

    「說什麼叨擾不叨擾的!」

    林倩雪道,「白姐姐這不是太見外了嗎!」

    其他四女亦出言附和,要白潞芸不要如此客氣,和她邊吃邊談了起來。反而將秦小官給冷落到一邊去了,不過秦小官卻暗暗歡喜,這可是一個好的開端啊!

    「好了,各位嬌妻告辭了!在下要與白姑娘去給青蘿姑娘治病了,料想她應該都等急了吧!」

    秦小官見各人都已經用過了飯,便準備向五女告辭,然後攜白潞芸去青蘿那裡。

    林倩雪笑道:「秦郎又不是要出去採花,這就要撇下家中的妻子不管了嗎?既然是去給人治病,有我們幾個的話,還可以幫幫手哩!」

    「倩雪姐姐說得對,我們是應該跟去才是,免得他又以什麼治病為理由,騙回一個姐妹給我們!小憐就是最好的例子了,病還沒治,結果人先被騙了!」

    寧苜蓿說到,然後指了指薛小憐。後者連忙說到:「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呢?先生說很快就給我治了!」

    「好了,好了!那就一起去吧!」

    秦小官只得向五女妥協了,讓他們跟著自己和白潞芸一起過去。

    「潞芸已經將青蘿請到了我那裡!」

    白潞芸說到,「她的房間實在太小了,怕不太方便為她醫治!」

    秦小官心道,這也難怪,畢竟青蘿現在怎麼也只是一個丫鬟,能有一個小房間都已經是很不錯的了。想當初在金家,那些丫鬟還只能四五個人擠在一間房間呢。於是,這一群人一起進了白潞芸的小樓。

    秦小官是第二次見青蘿了,上次在廚房,只是一眼瞄過,卻不曾細看。

    今天青蘿好像刻意打扮了一下。一看之下,的確是眉清目秀,縱然不如林倩雪、寧苜蓿等姿色,卻也端莊秀麗,落落大方。尤其是此女全然沒有青樓女子的那重輕浮之感,這點秦小官感覺非常好,因為她這樣貌以後倒正好去做丐幫的幫主夫人。

    青蘿知道自己的問題,並沒有與諸人站得太近,只在秦小官面前四步距離處跟他服了一禮,說到:「青蘿多謝先生為小女子治病了!」

    「青蘿姑娘客氣了!」

    秦小官笑道,「等下為姑娘治病的,卻是白姑娘,在下只是在屋外聽一聽情況,助她一臂之力!不過青蘿姑娘可以放心,白姑娘的醫術已然是青出於藍了!」

    「青蘿本來已經不抱希望了,但是聽說秦先生醫術通玄,非尋常郎中可比擬,所以小女子這才重新有了希望!無論今日行是不行,青蘿都先謝過各位了!」

    說罷,青蘿又向眾人行了一禮。

    「聽青蘿姑娘如此說,看來秦郎不想盡力也不行了哩!」

    寧苜蓿笑著說道,轉向青蘿,「要是秦郎將青蘿姑娘治好的話,青蘿姐姐要如何報答秦郎呢,難道要以身相許嗎?」

    「苜蓿快別鬧了!」

    秦小官連忙說到,心想這玩笑可不能亂開,那可會出大麻煩的。為了轉移話題,秦小官道:「既然這樣,那就請青蘿姑娘入屋準備吧!」

    然後,秦小官又對五女說到:「諸位姐妹就請在這裡喝茶等候吧,人多的話,會妨礙白姑娘動刀的!」

    然後,秦小官和白潞芸及青蘿一起進了裡屋。

    「青蘿姑娘先把這麻沸散喝了吧!」

    秦小官說到,將早就熬製好的麻沸湯遞給了青蘿。

    青蘿喝過一會,就覺得頭腦昏昏欲睡,於是秦小官就讓她躺了去。

    「秦先生,你把這刀反覆地灼燒幹嘛呢?」

    白潞芸見秦小官將手中的小鋼刀放在燭火上灼燒,好奇地問到。

    這個問題,秦小官以前也曾經問過談寂,這刻一聽白潞芸問自己,忽然湧起了一陣熟悉的感覺,便笑著說到:「這是消毒!先前在下也曾經問過老師同樣的問題!這刀子一旦不用,就容易黏附上一些髒東西,如果貿然使用的話,很容易讓被施刀的人傷口發炎。所以才需要用火灼燒,以減少傷口發炎的機會。」

    「想不到這其中竟然有如此多的學問!」

    白潞芸說到,「以前潞芸總是自負才識不輸於任何人,現在看來,卻也不過是井底之蛙了!」

    秦小官將鋼刀放在乾淨的白布上擦拭乾淨。然後在將盒子中的銀針等物依次取了出來,對白潞芸說到:「白姑娘若是井底之蛙的話,餘人豈不是都要羞愧而死?姑娘才識不凡,那是眾人皆知的事實。不過這一行自然有一行的講究,須得入了門,方才能窺到門裡面的奧妙!這些東西,都是等下要用的,在下會在門口告訴白姑娘如何施展的!」

    說罷,秦小官就準備去門外了。忽然他發現白潞芸瞧自己的眼神有點古怪,便問道:「白姑娘,怎麼了?」

    「潞芸有點緊張!」

    白潞芸竟然有點不安,說到:「不知道為什麼,潞芸心頭有點不安,還很緊張!潞芸擔心這萬一有什麼差錯,可該怎麼辦呢?拿著著把小鋼刀,潞芸竟然沒有了主張!」

    秦小官不知道白潞芸為何忽然有這樣的感覺,只得安慰她說到:「白姑娘你就放心地按照在下說的去做吧,不會有什麼差池的!何況,這不過是件小事情而已,對於你來說,應該是輕而易舉的!姑娘不妨想想,等下青蘿醒來的時候,要是發現自己的憂患已經盡去,她不知會有多高興哩!……」

    聽秦小官安慰了幾句,白潞芸終於消除了心頭的不安,回復了以往的平靜,對秦小官說到:「那就請先生在門外等候,若潞芸有什麼問題的話,就直接問先生!」

    「好的!白姑娘一定能讓青蘿姑娘刀到病除的!」

    秦小官說著,退出了門外,然後帶上了門。

    …………

    一切都如秦小官所想,在白潞芸那冷靜的刀下,青蘿的隱憂從此徹底地祛除了!

    待白潞芸給青螺包紮完畢後,她如釋重負地對門外說到:「秦先生,請進來吧!終於弄好了!」

    秦小官一推開門,立即讓白潞芸的樣子給嚇呆了。

    不過短短的半個時辰,白潞芸竟然全身香汗淋漓,神容憔悴。看來她只是外表冷靜了下來,心頭卻依然是緊張不安的。

    見秦小官如此發呆的眼神,白潞芸訝道:「怎麼了,秦先生,難道潞芸的樣子很不雅嗎?」

    說著,白潞芸又順勢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這才發現自己的全身都已經冒出了一層汗來,而緊貼著身體的衣物都已經被汗水打濕了,她便說到:「潞芸終究還是免不了緊張!治一場病,竟然感覺和一個高手對決了一場!只是潞芸這樣兒,倒讓先生見笑了!」

    秦小官笑道:「怎麼會不雅呢?以在下來看,應該是別有一番風情才是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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