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察顏觀色的功夫有幾分,知道梁寬並不是害怕,而是戲弄那一對男女,於是就順其意,笑道:「公子,您在這十里八鄉就是這個,在這裡誰敢不給您三分臉色啊。」當胡三說道「就是這個」時,伸出右手大拇指於胸前。
梁寬被胡三一句話一捧,心情大好,心想這小子今日怎麼看怎麼都順眼,真是奇了怪了,平時哪有這種感覺,見到這副賤樣,就想上去踹兩腳。
「一個小小的鎮長就這樣無法無天,真是帝國之恥辱,回去得給父皇建議,立刻整頓官治,對於這些蛀蟲決不能手軟。」
龍樓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很不好,所以心裡想回去後,就立刻派人查抄這鎮長,也算是為西來鎮鎮民做一件好事。
龍樓見水傾城還在那哭泣,於是就想走出來安慰,不過剛起步就停了下來,因為他的四周都圍上了人,只要他稍微動一步,那些護衛就會衝上來。
「傾城,沒事吧?」龍樓急道。
不過水傾城並沒有回聲,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
水傾城沒有回聲,龍樓就更加擔心,所以就還要出聲關心詢問。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傾城真是好名字,真是個美人啊,只要一親紅顏,就算明日就身死也值得。」梁寬嘴巴念叨著。
龍樓要關心水傾城,本無可厚非,不過有人不同意啊。就在龍樓還要出聲時,梁寬急步走到水傾城面前,行了一禮節,說道:「姑娘沒事吧?」梁寬的貴族禮節有點不倫不類,有不少人都「噗嗤」的笑出聲。
水傾城依舊沒有回聲。
梁寬有點尬尷的摸了摸鼻子,又走回原來站立的地方,心裡忖道:「此美女嬌滴滴的,手下功夫倒不賴,要想征服她,就得來硬的,可是自己修為平常,拳腳稀疏,看來還得將兩人捉回去從長再議。」
於是,梁寬說道:「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將殺人嫌犯拿下,交予官府辦理。」
那些梁寬手下惡奴,聞言會意,齊道:「是,公子。」
之後,那些惡奴就向龍樓撲了過去,而水傾城則在那傻傻的哭泣,就這樣兩把巨劍駕在了水傾城的脖子上。
「哎,還是涉世不深啊。」葉聖天歎道。
對敵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不是找死那是什麼,敵人豈會給你空閒時間,所以水傾城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不過,水傾城驚恐過度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早已經把自己身處危境的事忘掉了。
「呵呵,小子你還用打嗎?你口中的傾城姑娘已經在我手裡了,還是乖乖放下兵器跟我走一趟。」梁寬得意的對著龍樓說道,盡顯小人的嘴臉。
「哼,你的女人在老子手裡,不信你小子不就範。」
龍樓看著水傾城被捉,一時粗心,右臂肩膀被一個惡奴劃了一劍,立刻鮮血直冒,拿劍不穩,沒兩下就被眾惡奴拿下。
梁寬走到龍樓面前,哈哈大笑道:「今日為了拿你們頗費了我一番功夫,等回去得好好得招呼你,讓你小子知道本公子不是那麼好招惹的。」
「帶走。」梁寬手一招,就帶頭往酒樓外走去。
那些個惡奴將受傷的大漢扶起來,駕著走,而此時的水傾城已經清醒,見龍樓被活捉住,再聯想到自己的處境,知道龍樓為了自己才被捉住,心裡甚是感動,帶著幾許愧疚。
「龍哥,你的右臂是怎麼呢?」水傾城見到龍樓還在流血的右臂臂膀,甚是關心的問道。
「沒事,只是受了點小傷而已。」龍樓看著水傾城關心的眼神,心想這傷傷的值,就是再來幾劍又怎樣。
眼看梁寬他們就要離開,葉聖天心想自己到底是救,還是不救。大腦高速運轉,分析得失。水傾城跟那梁寬離去,定是凶多吉少。
救一定是救,就要看怎麼救。現在水傾城的眼裡只有龍樓,根本沒有自己,自己救她二人,最多換得一語感謝罷了,這可不是自己的初意。
直接出手肯定是不行,還會惹得龍樓敵意,我葉聖天從不做虧本買賣,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嗯?有了。」葉聖天這時見到左邊那三個魔武學院的學子,突然想到了什麼。
葉聖天來到一間空包廂,將自己變換另一張臉,身上衣服也變換成魔武學院的校服。
葉聖天趕緊走出來,放聲喊道:「站住。」
梁寬見有人居然叫自己站住,頓時感覺有趣,轉身回頭,見到一個是年輕少年,長得是儀表堂堂,而且穿的還是魔武學院的校服。不用想,梁寬就知道此少年是魔武學院的學生。
梁寬暗道一聲「糟糕」,魔武學院學生若參與進來這件事就有點麻煩了,自己的美人說不定就要飛走。
「兄台,在叫我嗎?」梁寬不敢惹魔武學院學生,因此語氣頗為客氣。
葉聖天下樓,走到梁寬面前,說道:「在下剛才聽說閣下就是西來鎮梁寬梁公子,不知道是與不是?」
梁寬暗道一聲「奇怪」,不知此人叫住自己是何意,但臉上沒有絲毫的不煩,回答道:「本人如假包換,的確是梁寬。」
「哦,失敬失敬,原來您真是梁公子,今天一睹梁公子真容,真是在下的榮幸。」葉聖天再聽說梁寬親口承認之後,就兩眼放出一陣狼光,並且拱手客氣的說道。
梁寬見到葉聖天的目光,心下惡寒,不由的想道:「看此人長得如此儀表堂堂,英俊瀟灑,沒有想到竟是好那一口,我得小心點,防著此人才是。」
「兄台,不知道叫住梁某,所謂何事?梁某還要急著去處理這件案件了。」梁寬一刻鐘都不想待下去,見到葉聖天這副小白臉就想吐,心想好好的男人不做,做什麼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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