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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89章 身陷壇底 文 / 哈斯曼

    第289章身陷壇底

    張平和科菲爾正在百般思索,突然聽到大廳裡面的某個角落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音,不由扭頭望去,不禁喜出望外,原來有一處的石門開啟,奧森波與凱利走了進來,卻沒有看到布魯諾和柏斯麗的身影。而且那奧森波與凱利的身上,也是血跡斑斑,那奧森波的一隻胳膊更是軟塌塌的垂在一邊,顯見的是受了重傷。而凱利呢,似乎還要好上一些,只是精神上很是疲憊。

    他們兩人進來後,看到中間的高壇,也是面帶驚詫之色,耳邊卻傳來了科菲爾的聲音。順著聲音看去,張平與科菲爾的腦袋出現在高壇之上。

    奧森波看科菲爾與張平顯然已經到了一會,眼珠子轉了兩轉,不知道心裡是如何想法,不過臉上卻堆著笑容,高聲打著招呼,按照張平的指點,也來到了高壇之上。

    看到壇裡詭異的場景,兩人也倒吸口冷氣,不知所措。張平看兩人狼狽,不禁問道他們此行可是遇到了什麼危險?另外兩人的下落如何?

    奧森波皺著眉頭,看凱利一眼,意思讓她回答吧。凱利微微搖頭,語氣低沉:「我們走的是右邊通道,沒走多久就遇到了一處機關,那個黑袍人逞能要強行進入,卻中了機關,陷到了一個黑洞之中。我們也來不及解救,只好避開陷阱,慢慢往前探索。後面也發現了不少機關,還好我們應對及時,有驚無險。不過布魯諾就沒那麼好命了,結果被亂箭射死。最後只有我們兩人來到了這裡,你們呢?」

    張平也簡單說了他們的情況,完後警覺的詢問凱利:「那你們可曾注意到,那個黑袍人是否真死了,還是僅僅只是失蹤而已?」

    凱利很快明白了張平的意思,呀的一聲驚呼:「你是說那兩個黑袍人都沒死,而是有意這樣做,那他們的目的何在?」

    奧森波與科菲爾也被他們的結論吸引了過來,科菲爾半信半疑,那奧森波卻根本不相信張平的這番推論,不屑的說道:「怎麼可能,只是一個巧合罷了,那些人也是頭次來這地方,難道有未卜先知的神通麼?」

    凱利卻親暱的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奧森波,你著什麼急呢,等著看道格他們隊伍情況就知道了。如果也是黑袍人無故失蹤,那可能就真有問題了,我們在這裡掙得什麼勁呢?」

    奧森波顯然很是信服凱利,也不說啥了,目光重新投回到那罈子裡面,猶疑不定的說道:「這究竟是什麼意思,怎麼會有八個少女呢,形狀還這麼古怪,難道是在修煉什麼邪功?」

    張平苦笑一聲,對他們說道:「這,奧森波,你不會也是被那專使大人用毒藥控制的吧?」

    奧森波發一下楞,說道:「你怎麼知道?莫非,科菲爾也被他控制了?」見科菲爾默默點頭,不禁大駭:「這麼說來,今天來的這幾人都是被他所控制的,那藏寶圖,莫非只是個借口而已,真實目的只是想將我們誆騙到這裡?」

    科菲爾神色大變,抓住張平的胳膊,眼神裡帶著驚恐。張平輕拍下她的手背,凝神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這有何用意,但是可以明白的是,這裡極有可能是個陷阱無疑。眼下,我們還是到處找找看,還有什麼出去的途徑吧?順便也等等另外一對人馬,看看那裡的黑袍人是不是也同樣莫名失蹤了。」

    剩下眾人都沒了主意,只好聽張平吩咐,到處查詢一番。但是很快都回轉過來,除了他們三隊進來的三面石門之外,還有一條路,卻是不知通往何處,同樣是石門構造,但是卻沒有發現什麼機關。單憑人力,是萬萬推不開的。

    再等片刻,依然沒有等來另外一隊人馬。奧森波的情緒慢慢有些急躁起來,惡狠狠地捶著那高壇牆壁,說道:「我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我不等了。我倒要看看,這罈子裡面到底是在搞什麼名堂?」

    根本不顧眾人阻擋,奧森波直接跳到高壇裡面,腳步踏實之後,突然神色一變,伏低身子,眼神中透出貪婪之色,在眾人驚詫觀看之下,狀若瘋狂般哈哈大笑,「這罈子,居然是白金所製,這麼大的白金,哈哈,這下我可發了。哈哈」

    眾人這才注意到,那罈子底部果然反射出淡淡的白金色。之前眾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那圓壇與八名少女之上,還真沒注意到這罈子本身有什麼詭異。眼下聽奧森波如此癲狂,科菲爾與凱立的眼中也帶出了幾許貪婪的**出來,不由躍躍欲試,也要跳到罈子裡面去。

    張平伸手抓住兩人,沉聲警告:「別輕舉妄動,小心有詐!」但兩人眼睛直直盯著那壇底,好似整個人的魂魄都被勾走了一般,竭力想擺脫張平的束縛。

    張平眼見不對,一聲嘛音發出,聲若洪鐘,衝入兩女耳中。剎那間,兩女眼神重新恢復了一片清明之色,看看四周情況,恍然做了一場大夢一般,喃喃自語:「方纔發生了什麼?好像我。」

    這時候壇裡的奧森波還在哈哈大笑著,但不知為何,面色卻有些猙獰起來,看上去倒不是高興,而是異常的痛苦。張平等人仔細觀看,赫然發覺那奧森波的雙腳居然詭異的消失了,只剩下腳踝以上還踏足在壇底之上。

    兩個女人不由驚恐萬狀,駭然失色。張平初始也嚇了一跳,再仔細看去,驚道:「他的雙腳不是沒了,而是陷入到壇底了。你們看,他的身子還在慢慢沒入其中,這是怎麼回事?」

    兩女壯著膽子看過去,果然如張平所說,那奧森波的身子在緩緩的沒入到那壇底之中。科菲爾嚇得後退兩步,跌倒在地,回想起方纔的一幕,如果不是張平拉住自己,恐怕自己就會和奧森波一般,也陷了進去。

    很快,在三人的眾目睽睽之下,奧森波就那麼一邊癲狂著大聲笑著,一邊消失在壇底裡面。良久良久,那笑聲還迴盪在大廳之中,讓人不寒而慄。

    科菲爾顫抖著身子,對張平說道:「張平,我們,我們還是出去吧。這裡,處處透著不對。太詭異了!」

    張平看看凱利,凱利的身子也在發抖,說的話卻與科菲爾截然不同:「張平,我跟著奧森波,就是為了來到這裡查明真相。最近一段時間,全美出現了很多怪事,其中就有不少失蹤少女案件,無一例外的都是。而我們fbi也查實,這些事情裡面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一個名詞:該隱聖墓。」

    科菲爾驚愕的看向凱利,又看看張平,突然醒悟過來,說道:「原來你們早就認識!」

    張平點點頭,對凱利說道:「眼下別管那麼多了,這壇下肯定沒法去了,我們先看看那幾扇石門後面是什麼,先找到出路再說吧。」

    三人回到最早進來時的石門處,這才發現,那石門的機關已經失效,根本無法啟開。科菲爾驚恐叫道:「我們怎麼辦,怎麼辦?」

    張平不理會她的驚懼,幾處石門都檢查一遍,毫無例外的都無法啟開。不由苦笑出聲:「恐怕這些石門的機關被那些黑袍人控制了,這裡一定有一個主控室,是整個墓室的核心所在,我們一定要找到那個地方,才能打開石門。」

    張平並不放棄,兀自慢慢的查詢思考,卻沒有發覺,身邊的兩個女人神色再次有些恍惚,腳步慢慢移動,竟是往那高壇走去。

    沉思片刻後,張平重新將目光投回到高壇之上,也只有那裡可能有些線索了。這時候他才覺察到那兩個女人似乎有些不對,腳步呆滯,搖搖晃晃的,心中頓時一凜,快步上前,真言再出,兩人重新恢復了正常。

    沉思片刻後,張平重新將目光投回到高壇之上,也只有那裡可能有些線索了。這時候他才覺察到那兩個女人似乎有些不對,腳步呆滯,搖搖晃晃的,心中頓時一凜,快步上前,真言再出,兩人重新恢復了正常。

    不對!張平驚覺到兩人的變化應該就是因為這裡的環境而造成,環目四顧下,他的目光凝聚到了那裊裊升起的血色煙霧上。那煙霧凝而不散,筆直的從圓壇裡面冉冉升起,最後消散在穹頂之上。

    張平囑咐兩女注意別靠近高壇,自己快步上前,躍上了高壇之上,暗自運用天星真力於鼻子,嗅覺頓時增強了數十倍之多,一股濃香的血腥味道撲鼻而來,張平恍惚間好像有了一種想跳下去的**,好像那裡就是他畢生追求的長生仙道。但隨即恢復了清明狀態,那濃郁的血腥味道又若有若無起來,但對於神識強大的他,根本構不成影響。

    這下倒有些不好辦了,張平知道,這大廳之內恐怕早已瀰漫著這種可以惑人心神的煙霧氣息,但凡是來到這大廳之人,如果沒有什麼意外肯定會自動投入那怪異的壇底,被它吞噬乾淨。哪裡才是出口呢?

    無奈下張平嘗試用天眼查看那圓壇以及少女動靜。不出他的意外,那圓壇裡面果然充盈著濃郁的血液,不過他卻發覺一件怪事,那血液似乎與平時正常人的血液有些不同,更加粘稠,而且在血腥之中卻又隱隱含有不少的靈氣在內。那八名少女,倒也沒什麼異常,還是照常的呼吸,心臟依然還在跳動,但是渾身的血液卻是通過那些與五心相連的管子與那圓壇形成了一個通路。那圓壇,好像就是一種過濾裝置一般,裡外濃度靈氣儼然天與地的區別。看了很久後,張平突然醒悟到,這,這是怎樣的一種邪術。

    這圓壇滿是通過管子將那八名少女的鮮血吸收過來,將其血液內的精華濃縮後,然後將剩餘的血液重新送回到少女身上。那血液通過少女的生命精華再次變為正常血液,然後再次通過管子和圓壇濃縮後,然後再次回歸到少女身上。總而言之,這是一種提煉少女生命精華的邪術。至於那些少女的結局如何,不問可知。

    張平不禁暗暗心驚,又為這種採擷少女精華的邪惡手段而憤怒。但隨即想到一件事情,又有些放鬆下來,再次回到兩個女人身邊。低聲告訴她們自己的計劃,然後三人一起登上高壇,找了一處地方坐下歇息。每過一段時間,張平總要低聲喝出真言,以確保兩女的心神不被那血色煙霧所迷惑。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後,只聽得有一處石門位置傳出了石門緩緩開啟的聲音,張平心中一喜,果然沒錯,這地方既然有迷惑人之心神的功效,那麼設置這陷阱的人肯定會等一段時間後,進來查看效果如何的。而按照張平估計,如果沒有他如此強大神識作為保障的話,恐怕無人可以倖免。

    進來的共有四人之多,張平耳力比之常人厲害許多,他幾乎可以斷定,其中三個人正是引領他們三個隊伍的黑袍人,其中自然包括了柏斯麗與麥坎金,從而也確認了張平開始的判斷,這些黑袍人正是設置陷阱,中途卻借陷阱而逃脫的,然後借用陷阱來加害眾人,如果有人能有幸從陷阱機關中脫難,那麼來到大廳之後,恐怕也因為心神被迷惑,而像那奧森波一般,自投於死路。

    「柏斯麗,這次如果大功告成,我答應艾倫的事情自然不會食言,你放心就是!」一個從沒出現的聲音不耐煩的說道。

    「專使,如果這樣,那自然最好,但是這次是否真的能成功呢?我想知道,你究竟是怎麼計劃的?能否先告知一二,我想麥坎金恐怕也是很有興趣知道的吧。」柏斯麗的動人聲音響了起來,從她的言語中,張平終於知道,剛才說話的那人就是傳說中的專使大人,也是下毒手脅迫馮蘭以及科菲爾的傢伙。

    「麥坎金,莫非你也如柏斯麗這麼想麼?不要忘了你們家族的血脈,與柏斯麗可沒什麼可比性的。」那專使聲音沒有開始那麼強硬,但是言語間卻帶了一些大家都知道的意思。

    麥坎金,也就是和張平他們一個隊伍的黑袍人,輕輕笑道:「專使大人,柏斯麗小姐,你們兩位都不用再說了,現在說這些豈不是太早了麼,還是等我們真正大功告成再說吧,別忘了,距離該隱大人復活之際還早得很。」

    該隱,復活?張平不禁被他們幾個人的對話給搞糊塗了,這都是哪跟哪啊,這什麼該隱不都是聖經裡面的人物麼,怎麼還有復活一說?還沒等他徹底消化這匪夷所思的信息,耳邊又聽到了一段更讓他詫異的對話。

    「誒,要不是中間意外失手,現在我們的計劃早就可以完成了。真真該死,到底是誰在搞破壞,中間劫走了我們的寶石。」最後一個遲遲沒有說話的黑袍人突然歎了一口氣說道。

    「漢瑞,你別灰心,關於那四大邪鑽,和我們合作的俄國人那裡已經有了一些線索,也就是這幾天,只要我們將他們要得東西給他們弄出去,他們會將那些消息傳遞給我們的。據說剩下的三顆鑽石恐怕都與一個人有關聯的。而且他們已經答應,只要我們能將他們所需要的那些東西送出去,他們甚至可以幫著我們將那人抓獲,交給我們來處理。」那專使沉聲說道,貌似對俄國人的辦事能力很有信心。

    四大邪鑽,張平不禁有些發呆了,這該死的俄國人,說的應該是自己吧。哼哼,葉琳娜,也只有她,才能猜出來這三顆鑽石與自己有關。蛇蠍女人,早知道如此,自己就不該放過她。說起來,當時解救詹姆斯的時候,這個葉琳娜與那雅金上校的手下,不也有兩個吸血鬼幫忙麼?難怪這些吸血鬼與俄國人關係如此密切了。

    「梵天睜開雙眼,光明隨之來到,而希望將從此破滅。」這是那四大邪鑽的一個傳說,還是顧導翻閱那些印度神教經文才知道的,但是這四顆鑽石,又怎麼能和這該隱牽扯上關係呢?真是奇怪!張平沒有一點頭緒。

    不過從他們的對話中,張平也知道了一條信息,最後的梵天之眼恐怕就在他們手上。

    四個人站在大廳內,也不上高壇查看,就那麼毫不在意的交談著,除了柏斯麗還有些掛念張平,東張西望之外,另外三人顯然認為所有的人都已經魂歸地府了,根本不去查看是否還有什麼倖存者。

    四個人聊了一會後,那專使終於將頭轉向了高壇,吩咐麥坎金道:「你去上面看看,那些少女是否已經完事了,差不多的話我們該更換一批血祭了。」

    麥坎金答應一聲,走上了高壇。他卻不知道,就在那樓梯的邊上,張平早已做好了準備。

    自從這些人進來之時,張平為了以防萬一,已經將科菲爾與凱利敲暈,萬一自己動起手來,無法照顧她們,恐怕她們受不住血色煙霧的誘惑,再次自蹈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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