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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亂倫迷霧 第一百一十七章 無言獨上西樓(六) 文 / 林笛兒

    第一百一十七章無言獨上西樓(六)

    只是潘念皓和白員外氣急敗壞的拉長了臉,看到童報國忽然射過來的釋然目光,兩人感到背後一涼,瑟縮成一團。

    「我沒掉包,沒掉包……」白員外沒攔得住潘念皓,他已經慌不迭地嚷了出來。

    「潘公子,我有說是你嗎?你莫不是太心虛了?」真是恨死這油頭粉面的小子,若不是他告什麼狀,他這個知府不知做得多舒坦,哪像現在吃飯不香,睡覺不寧。開了棺,屍體被掉了包,一定是這小子做的手腳,本想加害君堡主,沒想到圈住了自己。剛剛還很沒廉恥的撲在棺材上,對人家的夫人哭什麼我的蓮兒,擺明了就非常曖味,君堡主的財富,他堂堂知府都眼紅,這小子應該更甚。童報國越想越覺得是潘念皓的嫌疑最大,再看潘念皓緊張的樣,更確定了。「潘公子,似乎你要隨本官去飛天堡做做客了。來人,帶上潘公子。」

    「大人,我真的沒有掉包呀……」潘念皓哭出聲來,可是哪裡有人聽他的。

    白員外灰敗地看著他,肩耷拉了下來,連看王夫人的勇氣都沒有了。

    「大人,棺中女子五臟俱烈,應是被人震斷筋脈、打傷六腑而死。」忤作折騰了半天,有了結論。

    「那……兇手應該武藝精湛?」

    「是的,大人,一般人沒有這樣的力度和准候。」忤作回答。

    童報國皺眉,瞟瞟正準備離開的君問天,再看看潘念皓,難道還有幫兇?

    君問天把碧兒抱上馬,自己躍身上去。兩人在人群的目送之下,離開墓園。事情急劇逆轉,別人看向君問天夫婦的眼神都不一樣了。而舒夫人更是被一群婦人圍住,大誇她生了個旺夫的好女兒。

    「剛剛忘了和我娘親招呼一聲,她好像也來了。」碧兒內疚地說。

    「她現在正得意中呢,不會在意這些。今天又出風頭了,很開心嗎?」君問天現在才舒展開一張臉,語氣柔和、親暱。

    「不開心,到是很擔心。老公,你意外嗎?今天你一直沒有講話。」

    「我作為案件的被告人,說多了就像狡辯,沉默是最好的。我心中是意外的,想在飛天堡中把人掉包,不容易,而秋香的屍體原來藏在哪裡呢?按你的說法,蓮兒沒死,那她現在哪呢?」

    「掉包不容易,但只要堡中有人接應,不難的。白蓮在哪裡呢?我一定要看看她的畫像,那樣我有可能就會有結論了,真的,不是猜測,而是確定。飛天堡那麼大,裡面藏個一百具屍體都有可能。老公,現在好像形勢對我們有利,你也像被洗清了罪責,可會這麼簡單嗎?」

    「當然不會!你說的我全部想到了,有些地方比你想得還深。可無法防範,我們只能見招拆招了。不過,我不擔心,我有一個女諸葛娘子,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君問天含笑親親她的脖頸,騰手撫上她隆起的下腹,心中滿溢著幸福。

    「一個大男人,躲在女人好嗎?」她仰臉回吻他,順便取笑他。

    「你不是讓我裝傻嗎?」他調侃地傾傾嘴角,這是她昨晚說過的話。

    「討厭!不過你現在傻一點可以博得些同情心,也讓那些人先得意些,以為計謀得逞,不錯,還是你厲害。」

    夫妻二人會意而笑,笑聲隨風在草原中飄蕩,久久……

    潘念皓,一個花花大少,在白府中吃香的穿錦的,沒受過什麼苦,哪裡見過這陣勢,兩排衙役黑著臉,虎視眈眈地瞪著他,上頭坐一個橫鼻子豎眼,恨不得把他煮了吃的知府大人,沒要喝叱幾聲,他就軟成一個爛柿子,把和白蓮在娘家時、以及嫁到君府後的韻事,交待得清清楚楚。他哭天喊地的一再申明,棺材中掉包一事,真的不是他所為。

    童報國現在哪裡還信他,一個姦夫敢狀告人家的夫君,就夠讓人氣恨了,現在再說自己清白,有說服力嗎?認為他抗拒,把他先押了,等帶到大都後再審。

    他本欲打道回府,但想起四王爺說過不宜太急,還有白夫人沒有下落,他想想,再拖兩天吧!衙役們沒來過飛天鎮,現在案情有了進展,可以去草原上縱情馳騁。

    白員外無臉托人來飛天堡中說情,打落牙齒,含血吞進肚中,灰溜溜回去了。

    君問天被戴綠帽的消息一夜間傳遍全鎮,但沒人取笑他,反到把那一對姦夫『淫』婦罵了個狗血噴頭。

    君問天本人無所謂,碧兒說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擁有的幸福才是最真的。

    王夫人是最開心的,揚眉吐氣的在堡中走來走去,白翩翩賢惠地陪著,一個好久沒出現的人——朱敏,以看望王夫人的名義,又踏進了飛天堡。

    此時,君問天陪著碧兒在堡外的樹中散步,兩人手牽手,不知覺走到了湖畔,碧兒看到畫舫上罩著的油布全掀開了,君南在畫舫上重新上油漆,看到二人,微微頷首,自顧忙著。

    「這好像是飛天堡中唯一沒有奴骨的家僕。」碧兒打量著君南黝黑、健壯的身材,很有做猛男的本錢。

    「他本來就不是家僕,沒有賣身契的。他和白一漢一樣,是管事,隨時可以走人。他對船舶很有心得,是個能人。」君問天攬住她的腰,往回走,「湖面濕氣重,不要過去了。」

    碧兒想他可能是對那個小木屋有心理障礙,笑笑,沒有堅持。

    兩人走了一會,在樹蔭下停了下來,君問天溫柔地抱緊她,張看下四周,低聲說:「碧兒,昨晚我已經讓婉玉公主修書大宋,差人到邊境上接應她。我吩咐好護衛,一接到來信,就送她離開飛天堡。」

    「真的!她答應了嗎?」碧兒忙深情地送上一吻。

    「這事,她沒有發言權的。我告訴她,我現在已經被朝庭盯上,不能再保證她的安全,她必須走,不能再添亂。唉,早晨收到姐姐的一封信,她說要和姐夫一同過來看望娘親,可能也是聽說了我的事。大遼與蒙古開戰在即,我怕看望我們是假,姐夫來探聽些消息才是真的。」

    「你應該阻止他們呀?現在這個非常時期,怎麼能輕舉妄動呢?」

    「沒辦法阻止的,姐夫是個火性子,這種時候能和人拚命,姐姐也勸不了他的。隨他們吧,來就來!」君問天安慰地捏捏她的手腕。

    「老公,大遼肯定會被蒙古收復的。」

    「那是他們的事,我不管。」

    「你眼中就只有銀子。」碧兒逗他。

    「不,我眼中只有我的小闖禍精。走,我們回房吃點東西去。」

    兩人笑鬧地往堡中走去,剛近廳門,就聽到王夫人開心的笑聲,二人跨進門,看到王夫人和朱敏對坐著喝茶,白翩翩淺笑地坐在另一邊。朱敏羞答答地站起身,有些幽怨地瞥了眼君問天,盈盈道了個萬福。

    「你來幹什麼?」碧兒輕掐了下君問天的手,搶上前去,小臉一冷。

    「我……我來看望老夫人。」朱敏楚楚可憐的扁扁嘴,嬌弱地低下眼簾。

    「碧兒,朱敏是嫂子,不能來嗎?」王夫人有點不悅,輕斥道。

    「婆婆大人,你不知情也罷!你問問朱夫人,那位君大少,忘恩負義到什麼程度?說,這次潘念皓狀告堡主一事,他有沒有參預。別搖頭哦,可是有人看到他們狼狽為奸的呆在客棧之中。」碧兒劈頭蓋臉地問道,這其實是個借口,她看著這個整天想勾引她老公的女人不爽,明明也是有夫之婦,怎麼就不死心呢,她可不是善良的小羊。

    「朱敏,真的有這事?」王夫人驚住了。

    朱敏一愣,受傷地擠出兩滴淚,「那是夫君糊塗,上了別人的當,他現在後悔了。我今天……是過來替他向堡主賠個不是。」

    「免了!聽說過東坡先生和蛇的故事嗎?一條蛇冬天的時候凍僵在路邊,東坡先生不捨,把它帶回家中取暖,沒想到,到了春天,蛇勞醒過來,卻把東坡先生咬死了。我家堡主不欠你們,該給的銀子都給了。為了防止象東坡先生與蛇這樣的事,你以後不准過來哭窮,離飛天堡一百米的地方自動轉身,我們對你沒養老的義務,不送,朱夫人!」碧兒很不耐煩地一揮手。

    「老夫人!」朱敏哪裡被這般羞唇過,剛剛是擠淚,現在可是淚如雨下,眼神還不時瞟向君問天,君問天正眼都沒看她,走向白翩翩,兩人低語著什麼。

    王夫人歎了口氣,她現在有點怕碧兒,事實上碧兒做的事也讓人心服口服,「我沒什麼能幫得了你的,仰山我也沒少疼,既然銀子也給了,你們就好好地過吧!」

    「老夫人真的不要我了嗎?這麼多年呢……」朱敏這話是講給君問天聽的,她一直以為君問天上次那麼絕情只是一時之氣,過一陣氣消了,還會找她的。她等呀等,一直等不到,這才厚著臉皮過來了。

    「這麼多年有何用,仰山他不該呀……好了,走吧!我累了,要去睡會。」王夫人歎了口氣,無奈地搖搖頭,向後堂走去。

    朱敏又哭了會,在碧兒懾人的目光下,不得不轉過身,掩面哭著跑出了客廳。

    「姐姐,按照夫君的意思,廚娘今日搬進君子園,專為你一人做飯。」白翩翩站起身來,不帶感情地看著碧兒。

    「謝謝!」這也是一個不安好心的女人,碧兒冷冷地點下頭。

    「碧兒,我去賬房一下,白管事在等我。自己回去吃點東西、看看書,能睡就睡會。」君問天眉宇間有些焦急,匆匆就完,就走了。

    廳中難得只留下碧兒和白翩翩,兩人很有默契地對視一眼,一前一後向一個幽靜的客院走去。碧兒知道她們之間遲早應該有一個長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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