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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曹真兵敗
最近宛城可是大興土木,天子遷都在此。宮殿自然也要跟的上去。五處大殿一起興建,雖然宮殿不算太多但這讓劉珂感到了古代宮殿的奢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若不是在許都有些收穫,或許劉珂都不會修建,畢竟現在經費極其緊張,到處都在用錢,雖有商道但消耗則是更巨。
太守府涼亭
劉珂看著府中竟還修建水池,裡邊的幾條金魚在無憂無慮地遊蕩,顯得格外的悠閒,竟讓劉珂產生了一點點的羨慕,或許人就是這樣貪心不足,吃著碗裡的還想著鍋裡的這是人的本性。貪婪的本性。
「主公,襄陽傳來急報江東動手了」龐統快步走來口中還是說個不停
劉珂一愣問道:「現在情景如何?」
「孫權任命呂蒙為大都督總領全軍,還賞賜了『吳王劍』」龐統道
「『吳王劍』為何物?」劉珂問道
龐統道:「那只是一把普通的劍,不過確實代表著孫權的權威那呂蒙一上任便藉著『吳王劍』就重責了老將程普跟韓當,還將他們遣送了江夏不過孔明卻是覺得其中有蹊蹺」
「有何蹊蹺不妨直說」劉珂問道
龐統道:「恐怕是江東的苦肉計主公休要忘了當年周瑜就是重責黃蓋,黃蓋假意投誠曹操,曹操中計方才敗北」
「程普,韓當皆是江東老將,讓他們只因一時的重責就生出反叛之心恐怕不太可能吧」劉珂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統說的不是程普韓當反叛,而是藉機抽身而出,淡出我們的視線,待到與我軍激戰之時。猛然從背後殺出我軍必受重創」龐統說道
「這是孔明急報上說的?」劉珂問道
「孔明也覺察出此事不簡單,統亦有同感」龐統道
劉珂一皺眉說道:「北方各處的鷹眼回報,曹軍亦有動靜,冀州幽州青州徐州都在往許都跟洛陽二地運送兵力我軍現在佔據宛城現在恐怕將要三面面臨曹軍重兵,也就是陷進了曹操的包圍圈,不久之後恐怕曹軍就將對宛城步步緊逼了」
「兩處交兵是不智之舉」龐統道
「士元眼下有何良策?」劉珂問道
龐統道:「其實這就如一盤棋,不過眼下我軍卻是被曹軍隔斷開不能首尾相顧,但一旦首尾相連這宛城將不是孤城」
「士元覺得該如何才能首尾相顧?」劉珂問道
「攻下長安,將西涼跟宛城連在一起,那樣宛城就不再是一座孤城,而是跟漢中,西涼相連。若是那樣宛城將轉變成一個釘子,釘子釘在曹軍的心頭」龐統道
「但下一步我們該怎樣去走?」劉珂問道
「圖謀長安才是我們現在要做的,所以必須跟安定的西涼軍聯繫起來,退回上庸跟堅守宛城都毫無意義」龐統道
劉珂點點頭笑**的問道:「荊州之事全權交予孔明,這宛城之事全權交予士元,那本王幹什麼?」
龐統笑道:「主公只需安撫住天子即可」
「那子幹什麼了?」劉珂問道
「恐怕就是整日裡嚷嚷著不當傀儡」龐統道
劉珂一皺眉顯得有些為難,對著龐統道:「這皇帝如此表現恐怕不是自己的意思,就算是他自己的意思背後若是無人鼓動,恐怕他沒這個膽子」
「主公對待漢帝統覺得當效仿曹操」龐統道
「珂與曹操不同,但若真是皇帝亂來,珂必定讓其後悔」劉珂肯定的說道
龐統道:「主公有信心最好,免得讓皇帝不知道輕重」
劉珂點點頭道:「待我前去看看再說吧」
「不過統聽說那宮殿每座都消耗過萬金,那些跟隨皇帝而來的大臣卻是一個個還指手畫腳似乎還是不滿意」龐統道
「此事士元不用過問了,跟皇帝打交道交給珂,但士元想沒想好如何進軍長安?眼下城中之事不及曹軍的威脅大」劉珂道
「先以騎兵騷擾曹軍,使其不能安逸。而後則是趁機進兵」龐統道
劉珂一笑品味著龐統的話卻品出了龐統的搪塞之意,雖然龐統並未將具體想法說出來但劉珂並未追問下去。
武關
武關地處兩山之間乃是宛城跟長安的要道,與潼關跟函谷關都是三秦的要塞。此處兩邊都是險要中間卻是一座關隘,這座關隘就是武關,雖不及那虎牢關出名,但卻是漢中軍的眼下最當今的屏障。這武關還駐軍萬人,足見其重要。
武關外此刻卻是有曹軍三萬,曹軍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攻佔這座關隘,這關隘現在對劉珂跟曹操都是極其的重要,現在兩軍便是開始爭奪此地。
城下三萬曹軍氣勢如虹,雖有三萬步卒但攻城器械卻是只有三架井欄,就連沖車跟投石車都沒有,曹將看著城頭湧動的人頭,暗想道不好,急忙奔回本陣,對著此次的主將曹真道:「主帥,末將眼觀後發現關隘之上守軍不少,我軍是不是待到攻城器械齊備以後再行攻城?」
曹真一聽勃然大怒,怒罵道:「本將剛至長安,丞相就將此首功交予本將,你子竟想壞我好事」
那曹軍一見惹怒了曹真,急忙喊叫道:「大將軍,末將不敢」
曹真看看關隘想起曹操在來時特意叮嚀,這武關是非下不可,而且還是不計代價,曹真一聽便是感覺出了裡邊的功勞,現在攻下武關便是首功一件。這樣的好事落到自己的頭上自己怎能不著急,曹真想到這裡便是不敢停留,來時一路急趕,但那攻城器械卻是半路上磕磕絆絆損壞了不少,眼下只剩的三架還可使用,但這關隘不大,自己又有三萬大軍在手這的關隘豈能阻擋大軍的雄風
「咚咚咚」
曹軍戰鼓響起,三千人作為先頭試探部隊開始試探,井欄也是被推倒了最前方跟關隘之上的守軍對射。
雲梯不停的被搭到關隘之上,但隨即便是掀翻,每被掀翻一次便是折損不少兵丁,但這些兵力對於曹真並不算什麼。
一個時辰後,戰鼓停止,關隘上下儘是屍身,關下則是更多,曹軍在這一個時辰不停的攻城,但這關隘卻是如鐵桶一般牢不可破,短短的一時辰曹軍折損了不下於五千人,現在的曹真都有些氣惱了,但更令曹真發怒的是僅僅三架井欄還損壞了兩架,最後一架也是只能勉強湊合使用。這可急惱了曹真。
眼下這武關牢不可破,而井欄又是損壞嚴重,雲梯更是出不了大力氣,關上的守軍此刻曹真才發覺不少,這武關現在竟成了啃不動的骨頭,這下這讓曹真進退兩難了
一個時辰就讓曹真有所動搖,現在畢竟手中沒有攻城利器,強攻武關實乃不智之舉,現在原本使其高漲的士氣也漸漸落到了谷底。
「安營紮寨等待攻城器械」曹真道
「遵命」曹將聞聽之後急忙前去傳達
武關之上的漢中兵卻是看著這些曹兵竟是在安營紮寨,似乎放棄了今日的進攻,但卻並沒有決定離去。
武關守軍一看這些曹軍兵力不少,但恐怕是因為攻城器械不足眼下才不攻城,但剛剛那一個時辰關上就折損了千餘人,雖然折損不算太多,但關鍵還是關外的曹軍眾多,守軍不敢絲毫大意,急忙將命人前往宛城報信。
兩日後,太史慈領著一萬騎兵趕來武關。
武關守將一看宛城的騎兵來了,雖然守將本事不大,但卻是曉得這攻堅戰騎兵的左右卻是不大,騎兵當步兵簡直是一種浪費,但守將卻是一個將,而這太史慈卻是大將,便急忙出關迎接。
太史慈一看此人乃是守將便問道:「曹軍還未撤走?」
守將道:「參見將軍曹軍還未撤走還像還在等待攻城器械」
太史慈一愣隨即說道:「引我進關」
「將軍請」守將說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將太史慈迎進了武關
太史慈進關以後卻是不停直接登上了城樓,從城樓往外觀看果見不遠之處便是曹軍的營寨,這曹營離武關不過一兩里的樣子,就是緊貼在武關之下,太史慈卻是想道:「這曹操主將難道不怕劫營?」
「將軍莫不是想劫營?」武關守將在後聲問道
太史慈不答反問道:「這曹將膽子可是夠大的離關這麼近也不害怕我軍劫營?」
守將道:「將軍我軍不過幾千兵馬,面對這些曹軍守關都是不足哪敢出關呀」
太史慈卻是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什麼,也不說話便是下了關樓。
次日凌晨,天濛濛亮,只聽得殺喊聲突起,曹營之中步卒來回奔走,卻是那武關之中的騎兵突如其來的奔出。
那支騎兵便是太史慈所率,太史慈雙手持著鐵戟一馬當先,身後的騎兵人人皆是奮力拚殺。
曹兵慌亂之中不能阻擋騎兵的衝殺,但緊接著情景突變,猛然間軍營外圍出現諸多弓弩手,弓弩手一出現原本慌亂不堪的曹軍步卒卻是齊聲向後退去,中間只留的三千漢中騎兵被圍。
太史慈一看果然是陷阱,但卻未露出慌亂之色,只見一層層弓弩兵身後,閃出一人,身披金黃色的鎧甲,對著太史慈道:「你便是武關的援兵吧,現在已被我軍所困還不速速投降,免得待會丟了性命」
只見太史慈一臉的冷笑絲毫不為其所動,雙戟向前一揮大聲一喝:「殺」
漢中騎兵一聽則是不顧四周的弓弩衝了過去,曹軍弓弩兵一看急忙放箭,就在此時武關城門大開再次衝出無數騎兵,這些騎兵直接朝著曹軍營寨衝去。
本來營寨之中的漢中騎兵中了埋伏,被曹軍步卒弓弩手包圍,就在兩軍一言不和正要開打之時,卻再次衝出無數騎兵,這些騎兵直接從曹軍的背後衝過來,一時間曹軍前後皆是漢中的騎兵。曹軍反倒又被漢中騎兵給包圍了。
曹真一身金黃鎧甲最為的引人注目,此刻只看到那騎兵主將策馬朝著自己而來,而步卒面對前後夾擊的騎兵則是軍心片刻便是瓦解。
曹真一看心一陣的慌亂,卻見那漢中主將雙手持戟,策馬直衝左右揮殺,曹兵步卒這時根本無人抵擋。每一戟揮下去便是一名曹兵別挑殺。
這種情景曹真便沒了再戰的勇氣,直接向後逃竄,本來若是曹真振臂一呼曹軍或許還能反攻,但此刻曹真都忙著逃命,曹真手下的步卒更是人人爭相恐後的逃離。
片刻間,曹軍的便是成了潰軍,而漢中騎兵則是在後緊緊追殺。
曹真身上那引人注目的黃金鎧甲早已不見了,曹真現在則是穿著普通軍士的服裝,打眼一看周圍只有寥寥數百殘兵,一個個還是灰頭土臉狼狽不堪。
至於這漢中騎兵為何追追停停,曹真一直很好奇,但此刻的曹真也不願多想,本來想設下埋伏伏擊漢中軍,怎知卻中了漢中軍的埋伏,而且那主將還是勇猛無比,恐怕軍中無人能抵擋此人,眼下的曹真只希望漢中軍退去才好,但這只不過是一個美好的願望罷了,眼下漢中兵就在不遠。曹真也不敢多待便是急忙趕路,只要到了潼關一切都好說了
數里之外,這裡都是漢中騎兵,但一個個卻是不著急,悠閒地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將軍都好了」一名漢中騎兵道
太史慈點點頭看著從騎兵中出現了許多穿著曹兵衣裝的兵丁,這些兵丁便是漢中兵喬裝改扮的。這些兵丁足有幾百人,目的自然混進潼關。
太史慈看著這些兵丁離去,大概又過了半個時辰。太史慈才道:「出發,記得邊走邊停不要追擊的太緊」
「遵命」周圍的騎兵大聲回道
「出發」
太史慈一聲令下,騎兵便是緩緩前進。
潼關之外
曹真看著前方的潼關便是哈哈大笑,一路的逃亡狼狽不堪,這自然是曹真的噩夢,但現在希望就在前方,只要進關漢中騎兵便是不足為懼。
待到曹真到了關前才看到原來已經有不少的潰兵到了關前,但關上的曹兵卻是不敢打開城門。
曹真上前一看這些潰兵跟自己的打扮幾乎是差不多,也都是一個個狼狽不堪。想一想這些也都是自己的部下,現在這個樣子曹真自然心中有些於心不忍。
曹真站在關前大聲喊道:「我乃曹真速速打開關門」
潼關之上卻回道:「我們怎知你是真是假,有何憑據?」
曹真幾乎要氣倒了,剛才命都不保了那還顧得了那麼多,現在自己身上穿著的都是尋常的兵丁衣服,但此刻若是不趕緊進關待到漢中騎兵追來豈不是死路一條。
「速讓你們主將出來見我,辨認一下不就知道了」曹真大聲怒喝道
城上兵丁一看這人脾氣如此的大,自己又是拿捏不準。只好回道:「稍等,待我去請主將前來辨認」
「快點」曹真道
一群潰兵一聽是曹真便趕緊都聚在了曹真的周圍,曹真卻是有一種別樣的心情。
不多時關上有人問道:「關下那位是曹真將軍」
曹真抬頭看著關上回道:「仔細看看,不要認錯了本將」
那守將一看只見曹真灰頭土臉狼狽不堪,記得出戰之時的曹真可是身披黃金鎧甲,現在這副模樣跟出戰之時簡直判若兩人,但仔細觀瞧之下也能看出這便是曹真無疑
「果是曹真將軍,待末將開關迎將軍進關,不過這些潰兵」守將說著顯得收留潰兵極其的為難
曹真卻是說道:「這些都是本將的兵自然跟本將一起進關」
「恐怕不好吧」守將有些為難的說道
曹真臉色一變勃然不怒喊叫道:「本將的部下自然跟本將一同進關,你這將還想問幾次?出了事情本將擔著」
「將軍這」守將似乎有幾分不願
「本將讓你打開關門打開關門」曹真怒喝道
守將一思索便道:「打開關門」
「吱吱」關門被緩緩打開
「將軍萬歲,將軍萬歲」
這些潰兵自然知道是誰喊開了關門,此刻好比一條生路就在眼前,而這些劫後餘生的潰兵自然對曹真心存了幾分的感激。
關門一開,潰兵便是一擁而進,而潼關守將則是站在關口左右打量尋找曹真。
曹真上前一拍守將,守將一轉身才發現曹真就站在自己的身後。
「去準備些酒食招待兵丁」曹真吩咐道
「將軍,你看現在這些兵丁若是混進漢中兵這該如何是好,是不是」守將顯然對放人進關之事還拿捏不準
曹真一聽臉色卻是一變再次言道:「出了事,本將擔著,你害怕什麼?」
守將一看曹真都如此說了,自然不再往下說下去。
「酒食招待將士們,都餓了,你明白?」曹真吩咐道
守將點頭哈腰的回道:「明白,末將明白」
曹真點點頭似乎很是滿意。
就在曹真坐在酒桌前飲用之時,只聽得守將突然進來喊道:「將軍,漢中騎兵來了」
曹真放下了手中的酒肉,站到關門前一看果是漢中騎兵,看架勢似乎不少於萬騎,但這都沒用,面對一座關隘騎兵根本沒用鳥用
曹真指著關下的漢中騎兵說道:「射箭射箭」
守將急忙說道:「將軍射不到」
曹真臉色一變喊道:「本將讓你射箭哪來那麼多廢話」
守將聞言急忙喊道:「射箭,快,射箭」
潼關之上紛紛朝下射箭,這些箭羽自然傷不了漢中騎兵。
太史慈一看卻是呵呵一笑,對著身邊的騎兵喊道:「撤」
漢中騎兵聞聽將令才緩緩向後退去
潼關上的曹真一看漢中騎兵退去眼中有幾分不屑,更多的則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