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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零四章 江東出兵 文 / 浪子軒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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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四章江東出兵

    許都皇之中平日裡死氣沉沉,今日卻是格外的熱鬧,威嚴的皇城之中歡笑聲不斷,最開心的莫過於皇帝劉協了。

    漢獻帝自從當上這個皇帝,或者說從董卓進京開始,苦難的日子就開始了,從當初的無知童兒到現在的懦弱青年。漢獻帝這些年過的日子都可以用屈辱來形容。雖然曹操對待自己比董卓強上一些,但依然是如同曹操的玩物一般,這使得漢獻帝整日裡悶悶不樂,遇到大事都是曹操一人做主,文臣武將更都是曹賊心腹。這使得漢獻帝更加渴望自己人的到來,眼下可好終於將漢中王劉珂盼來了。

    眼下好不容易盼來了自己的皇兄劉珂,以後的日子或許會是光明的想到這些,漢獻帝心中便是開心的很。

    鳳陽殿

    氣勢的大殿之中,雕樑畫棟,這座宮殿是為數不多裝飾奢侈的地方,這許都雖為大漢帝都,其實恐怕還比不上魏王宮。但既然是帝都總得有拿得出手的地方,這許都之中鳳陽殿便是一處。

    此刻鳳陽殿中珍饈美味,美酒佳釀。將餐桌之上全部擺滿了,足足有百十道菜,一眼看去便是讓人食味大開。其實漢獻帝平日裡並沒有這樣奢侈,只不過今日卻是高興便領人大排筵宴,那御廚本是曹操的人,此刻許都已掌握在劉珂的手下,這御廚自然更是格外的賣力氣,一下子將十幾日的飯菜都做了出來。其實也是為了討好劉珂。

    劉珂看著餐桌之上的珍饈美味,暗道難道這漢獻帝每天就這樣過日子,這還不知足嗎?自己這個漢中王的待遇還沒這樣過呢,眼下漢中軍糧餉,軍備皆是處處要錢,搞得劉珂精神猛然間緊張了起來,日子過的自然也不太舒坦了。四菜一湯都是家常便飯。一下子看到一百多道珍饈美味擺在面前,劉珂看的眼都花了,自己雖說偶爾奢侈一下下,但跟皇帝想比差的還不是一星半點呀劉珂在心中暗暗感歎道。

    「皇兄,來來來,快請坐」漢獻帝熱情的招呼道

    劉珂盯著餐桌之上的諸多美味佳餚再看漢獻帝一眼問道:「陛下整日裡都是這樣,生活水平不錯嘛」

    漢獻帝苦笑道:「皇兄說笑了,這還不是皇兄來了,托皇兄的福朕才能見到這樣美味佳餚」

    劉珂一聽驚奇道:「難道陛下也是每日粗茶淡飯?」

    漢獻帝搖頭苦笑道:「粗茶淡飯倒還不至於,不過每日須看曹操的臉色,朕朕這心」漢獻帝說了一半卻是再也說不下去了

    劉珂見狀卻是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勸慰道:「陛下以後跟珂回去雖然不能保證錦衣玉食,但起碼不會讓陛下太受委屈」

    漢獻帝點點頭道:「有皇兄這句話朕聽了踏實多了」

    「陛下請用膳吧,要不飯菜就涼了」一個太監的聲音響起,只聽得劉珂全身發麻,這太監說實話早就聽過,但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倒還是第一次。

    漢獻帝點點頭道:「來,皇兄用膳吧」

    劉珂也不客氣便是開始了一番征程。

    一頓宴席之後,劉珂陪著漢獻帝到了射鹿台,這射鹿台在許都城西,一行人百餘騎奔馳而至。

    「皇兄,這許都唯一能夠玩耍一番的地方便只有這射鹿台了」漢獻帝指著射鹿台對著劉珂說道

    劉珂問道:「這就是曹操為陛下修建的?」

    漢獻帝不屑道:「那是曹賊為自己修建的」

    劉珂一聽漢獻帝這言語之中對曹操的不滿甚多,便笑道:「陛下,其實為誰還不是一樣?就算曹操為自己所建那又如何?現在還不是咱們在此?」

    漢獻帝一聽這話卻是有點不悅,但卻並未說什麼,此刻漢獻帝最擔心的無非就是眼前這個「皇兄」就是下一個曹操。

    「陛下,臣有一言必須要講」劉珂此刻躬身突然說道

    漢獻帝一愣問道:「皇兄何事但說無妨,無需如此」

    「我軍在許都停留不了幾日,曹操的兵馬隨時都有可能回攻許都,至於堅守許都,臣認為不可行」劉珂道

    「皇兄要走?這許都可是堅城一座,附近皆是肥田。皇兄佔據許都可是見到寶貝了」漢獻帝急忙說道

    「寶貝?」劉珂苦笑道:「陛下,這許都乃是曹操的腹地,曹操視許昌如重物一般,此城眼下切不可佔據,再說我軍此次皆是騎兵,如何能堅守的住城池?再說眼下漢中軍不足以對抗曹軍」

    「皇兄的意思就是打不過曹操?」漢獻帝驚奇地問道

    劉珂解釋道:「是眼下。我軍不足以正面對抗曹軍,加上這許昌四周皆是曹軍的勢力。只有宛城於此相連,一旦宛城失陷,許都還不是照樣落到曹操的手中?」

    「難道這許都早晚都守不住嗎?」漢獻帝問道

    「許都不能守」劉珂肯定道

    劉珂看著周圍的景色淡淡地說道:「許都雖不能守,但我們可以遷走」

    劉協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變。

    只得到劉珂又道:「陛下可以考慮一下是跟臣遷往宛城,還是留在許都?」

    「宛城?怎麼是宛城?」漢獻帝不解地問道

    劉珂道:「漢中太過於偏內,宛城則是不然,於曹軍相對才能顯示出陛下光復漢室的決心」

    漢獻帝遲疑片刻才道:「就依皇兄吧」

    劉珂笑道:「城中的金銀器物臣打算也全部搬走,陛下覺得呢?」

    漢獻帝咬牙切齒道:「自然不能留給曹操」

    次日清晨,

    漢中騎兵護著幾十輛載滿金銀器物還有百餘輛運糧車朝著宛城趕回。騎兵護著車隊的前後左右,將這些馬車圍的是密不透風。

    而漢獻帝跟一般的文臣便是在馬車隊之中,一路顛簸讓漢獻帝著實的吃不消。好在漢獻帝這些苦沒有白受。十日後一行人終於趕到了宛城。

    漢獻帝看著城頭上的那兩個極其陌生的字,心中卻是喃喃道:「此行不知是福是禍?」

    龐統則是早就得到劉珂的通知,就算心中不敬但樣子還是要做足。只看到城門口一群文臣武將皆是在此迎駕。

    漢獻帝在貼身太監的攙扶下,下了車城門口的文臣武將一看紛紛下跪叩頭說道:「參見陛下」

    漢獻帝看著城門口的眾人如此模樣急忙說道:「眾卿快快免禮」

    眾人齊聲道:「謝陛下」

    漢獻帝看著眾人如此講禮數,心中暗暗想道若是拉攏上一兩人豈不是更加安全,畢竟自己的身份在哪裡擺著,日後若有危難也可保住自己的性命,想到這裡漢獻帝對待眾人便是更加的熱情了。

    就在漢獻帝拉攏宛城眾文武之時,龐統卻是悄悄閃到劉珂近前輕聲道:「主公這一步走的未必高」

    劉珂一愣說道:「事已至此,見招拆招吧」

    龐統一歎氣說道:「城中的臨時住所已經安排好了,但這畢竟是皇帝,寢宮什麼的,是不是也需要?」

    劉珂道:「這次在許都搜刮了不少金銀,這點錢不算什麼」

    龐統點點頭道:「主公都如此說了,那便沒有問題了」

    劉珂卻是沒有言語。

    龐統上前說道:「陛下請跟人走,人前邊引路」

    漢獻帝看著此人奇醜無比,並未發作只是點點頭。

    龐統便領著漢獻帝的文臣們等人到了臨時的住所暫時安頓了下來。

    許都

    夏侯淵趕到後一看尋常百姓的居所倒還好,但那皇城卻是被破壞的不成樣子,宮中幾乎所有的值錢物事都被搬走了,搬不走的卻是破壞的不成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夏侯淵陰沉著臉問道

    「回稟將軍,幾日前劉珂領著大軍突如其來,在凌晨時分攻佔西城門,事發突然,加上敵人勢大又準備充足城中守軍不能抵擋。城中主要街道相繼失守,我軍傷亡又是甚大,末將無能只能護著公子突圍而出待到末將領著援兵回來便成了現在這個模樣」臧霸低聲說道

    「臧將軍,你也是一員老將,這這樣辦事在丞相面前讓本將如何替你說話,天子被劫走,皇城成現在這個模樣,金銀糧草失掉甚多,這若是丞相怪罪下來這罪名可是不輕呀」夏侯淵道

    「叔父,不管臧霸將軍的事,都是侄兒不好,沒能守住許都」曹丕急忙說道

    「還好意思提你,若是丞相知道許都成了現在這個模樣,估計你都跑不了」夏侯淵怒斥道

    「叔父劉珂騎兵突如其來我軍措不及防才會中招,誰知道他們怎麼會攻陷了宛城,也不知道曹仁叔父是怎樣堅守的」曹丕氣呼呼的說道

    夏侯淵一聽這子一下子又把曹仁牽扯了進來,須知這曹仁好不容易擺脫了罪名,若是再跟許都一事聯繫上恐怕又是說不清了

    「好了,此事由本將向丞相去說,不敢眼下城中有多少兵力?」夏侯淵問道

    「步卒兩萬皆是霸調動的援兵」臧霸說道

    「好,全部召集起來隨本將趕往洛陽」夏侯淵道

    「叔父趕往洛陽幹什麼?應該趕往宛城才對」曹丕說道

    夏侯淵臉色一變微怒道:「你子真想去捅馬蜂窩不成,兩萬步卒夠幹什麼?還是到洛陽跟子孝(曹仁)好好商議一下再說吧丞相哪裡還不是如何交代呢至於臧霸將軍就暫時留守在許都吧,畢竟青徐二州眼下沒有什麼要緊事比許都更緊急」

    「是」臧霸道

    夏侯淵說完便是離去了。

    曹丕看著夏侯淵離去對著臧霸問道:「將軍為何如此害怕叔父?」

    臧霸搖頭道:「不是害怕,我雖也算一方大將,但在丞相心中永遠都是會重用自己人的,而我不過只是一個外人罷了」

    曹丕聽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建鄴城

    如今的建鄴城中無論是商人士族還是尋常百姓。都在為這天下大勢議論紛紛。

    議論雖然是眾說紛紜,但還不少是對現在的丞相陸遜的誇讚之詞,畢竟去年陸遜就預見出今年曹操劉珂必然有一戰,但今年二人確實交戰,不過先是長安後是宛城,最後劉珂還奇襲了許都劫走了當今天子。這使得不少人猜測江東文武必定不會坐以待斃。一定也會趁勢出擊擴張土地但吳主會進攻劉曹兩家的那一家便成了人們議論的重點。

    吳王宮

    宮殿之上聚齊了江東的文臣武將,似乎比上一次還更加的齊全,這江東不比他處,沒有大事一般不會召集眾人前來,商議要事往往都是幾個關鍵的人物敲定便可,但今日卻是不同,文臣武將均是到齊,一個個摩拳擦掌蓄勢待發的樣子表露無疑。

    陸遜則是一臉的不悅,本來今日朝議本來就沒有,但不知道是誰振臂一呼便召來了滿殿的文臣武將,陸遜對此自然瞭如指掌,在江東眼下除了孫權,恐怕只有大都督呂蒙有如此的本事了。

    陸遜看著坐在高處的吳王孫權,孫權則是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好像他也是被逼迫一樣。

    陸遜心中卻是想到若是沒有孫權在後支持,就算呂蒙有些人脈跟本事,但呂蒙一個人豈能掀起這麼大的風浪。

    殿中的文臣武將都在聲的議論,陸遜左右一看自己好像是被排擠了出來一般。

    「咳咳」

    陸遜聞聲看去正是那始作俑者呂蒙,只見呂蒙上前對著高高在上的孫權一躬身說道:「啟稟我王,如今劉珂曹操已在北方兩敗俱傷,末將覺得此刻發兵正好請吳王准奏」

    孫權一聽臉色露出了喜色,轉眼一看陸遜卻是臉色鐵青,那剛剛的喜色轉瞬間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陸遜站出說道:「此刻荊州水軍未動,此刻交惡劉珂乃是不智之舉,只會便宜了曹操,還好為以後埋下隱患,臣不贊同」

    陸遜這話一說便是議論聲再起,不過這些聲音如同蒼蠅說話一般大,聽不清他們都在說些什麼,但卻讓人覺得很煩人

    「丞相不贊同?」孫權再次問道

    「正是,眼下劉珂曹操雖然交戰,也有傷亡但都在二人的承受範圍之內,也就是說。這些傷亡不足以動其根本,諸位可曾知道雙方交戰的始末?」陸遜對著文臣武將問道

    「丞相既然知道就說說」孫權笑著道

    陸遜說道:「早先是劉珂率軍攻打長安,其兵力也有十餘萬,但本部人馬只佔了一半,剩下的都是羌兵,蠻兵這些的人馬。但長安一戰那羌兵卻是反戈一擊,重創了漢中軍。漢中軍只有退回了安定。但劉珂卻是出其不意的再次由上庸奇襲宛城,猛攻之下宛城果然被攻陷,並趁著曹軍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又統領奇襲了許都,劫走了天子,還順手搶奪了不少金銀糧草如今雙方是各有勝負」

    呂蒙卻是趁機說道:「丞相所言甚對,敢問丞相覺得曹劉兩軍還會繼續交戰嗎?」

    「不會」陸遜道

    「丞相怎麼知道?」呂蒙問道

    陸遜輕笑道:「為了防止江東趁機而入」

    呂蒙冷笑道:「胡言亂語」

    陸遜道:「劉曹交兵都是趁著我軍不知的情況之下進行的,現在既然我軍已經知道劉曹交過戰了,現在出手其實已經慢了一拍。其實三足鼎立天下,劉珂曹操又豈是傻子?一旦兩方聯合對付另一方,想是這樣想,但誰不是為了自身的利益,誰肯自己吃虧卻養肥對手。臣建議,此刻我軍不易妄動,一動則是兩家更不敢交手我軍應該蓄勢待發等待最好的時機」

    「蓄勢待發?等待時機?」呂蒙冷笑道:「丞相的話本將軍就是聽不懂,為什麼丞相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本將用兵?」

    陸遜看著呂蒙那不善的眼神,絲毫不懼的說道:「刀兵一起,生靈塗炭,遜更擔心的是江東軍若是一戰敗北便是從此一蹶不振。為了以後的大業眼下只能忍耐,等待時機」

    「不知道丞相所指的時機到底是什麼?」呂蒙問道

    「劉珂曹操兩敗俱傷」陸遜道

    呂蒙一笑問道:「丞相覺得什麼時候曹操跟劉珂會兩敗俱傷,也就是說我軍何時出兵最為合適?」

    「不知道」陸遜道

    陸遜三個字出口便是滿堂震驚,就連孫權也是一臉的不信,畢竟早先陸遜說的是如何如何好,但現在猛然說出自己也不知道,這頓時讓孫權感覺心中沒了底氣。

    宮殿之中的景象陸遜自然看在眼裡,只得聽陸遜道:「吳王,臣之所以說不知道是因為臣不知道劉珂跟曹操到底何時能兩敗俱傷,但臣知道我江東卻是不能輕易動刀兵一動會傷及根本」

    孫權一驚問道:「丞相為何會如此說?」

    「江東大軍眼前的敵人不是曹操,而是劉珂的荊州水軍,而大都督想要的一戰無非也是西擊荊州,但荊州有不弱於我軍的水軍,與之交戰一敗則是江東將危矣」陸遜道

    呂蒙大聲道:「末將自從軍以來,未有寸功於吳王,卻空耗軍餉,食君之祿為君解憂,末將請戰,出兵荊州」

    孫權看著二人一人喊戰,一人喊等待時機。遲疑片刻才道:「孤王依然決定出兵荊州」

    陸遜一聽急忙道:「吳王不可」

    孫權道:「丞相無需多言」說完便是不理陸遜快步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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