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珂仔細打量了一下文聘,身高七尺,相貌平平但卻比常人多了一分的威武!或許因為年輕的原因,此時的文聘面露怒色,面對荊州水軍的都督蔡瑁將心中的怒意表露無疑!
「仲業,怎可對大都督如此說話!」劉琦也斥責道
劉珂聽劉琦斥責過文聘後,文聘竟沒有反駁,坐回自己的座位,獨飲了一尊酒,眼神與蔡瑁相視一點都不懼。
「長公子的手下真是威風的很!」蔡瑁譏諷道
「蔡瑁莫要惹惱了本公子!」劉琦怒道
劉珂頓時腦大,歷史上說劉琦不是文弱嗎?怎麼現在的態度根本不像?難道歷史改變了?
「強敵在外,自家倒先亂了陣腳!互相拆台!」劉表不悅道
劉珂一看劉表發話,跟言道:「父親所言極是,現在諸位該想想如何退敵,據說張繡可不是等閒之輩!」
劉表聽了劉珂所說滿意地點點頭,道:「珂兒越來越有見識了,真令為父刮目相看!」
劉表剛剛誇獎完劉珂,劉琦跟劉琮臉色都不太好看。劉珂自然也察覺到。
「父親,珂跟大哥相比還有些距離!」
「珂弟可比我厲害多了,起碼在四郡平定了叛亂,琦就無臉說南陽之事了!」劉琦低聲道
蔡瑁心中盤算道現在荊州之事,竟只有劉琦跟劉珂兩兄弟來應付,而蔡家支持的劉琮依然無所作為,這可不是什麼好的現象。劉琦跟蒯家老大最近走的好近,有拉攏了南陽的文家,加上其長子的身份,雖然有南陽之失,但卻在荊州的地位沒有改變!劉珂更是不得了,本只是一個傻子,沒料到竟比常人還要聰明,難道他竟裝了十七年?貌似也不大可能?但是平地了荊南的叛亂倒是真的,劉氏兄弟跟蔡家的距離越來越遠,攀附不上也就只有扶起手中的劉琮。正在蔡瑁還在亂想之時,聞聽劉表竟在喊他
「德?,張繡之事就交給珂兒去辦吧!」
蔡瑁看著劉表面露微笑道,自然不敢反駁,心中倒是想著劉珂也在落敗一陣,自己倒好帶著劉琮前去立功!急忙道:「是!」
劉表見蔡瑁答應,轉身對劉珂道:「珂兒,在襄陽休整三日再去會那張繡!」
劉珂點頭答應。但卻又疑問道:「張繡的西涼兵據此有多遠?」
「目前還在樊城,張允帶著兩萬荊州水軍將張繡阻擋在襄江之外!」蔡瑁道
劉珂點頭,似乎有所領悟。
一場接風的酒宴,在三個兄弟的暗鬥下結束了。但卻又是爭鬥開始的序幕。
第二日
太陽已經日山三竿,劉珂依然懶洋洋地躺在自己的被窩中,享受著那一份的愜意,貌似每日的爭鬥,盤算劉珂這個後來人,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但卻身不由己。還好有三天的時間,好好放鬆下才是要事!
「咚咚」傳來了敲門聲,「公子在屋裡嗎?」
門口傳來的敲門聲讓劉珂感到一絲的不悅,對著門口喊道:「敲什麼敲,老子還沒死!」一般不輕易說粗話的劉珂,此刻已顧不得自己的身份,
「公子,刺史大人請你速速過去!」門外的人喊道
劉珂聽了這話有些納悶,昨晚剛剛說好有三日的時間休整,今天怎麼又星際火燎地喊自己。「知道了,馬上就去!」對門外喊道。說完穿戴整齊。邁步出門,超大堂方向而去。
進了大堂,一看蒯氏兄弟,蔡瑁,跟劉琦劉琮分坐兩旁,而劉表正坐大堂的正位,左右瞄了一眼好像就差自己一人!
劉珂低聲道:「父親!」
劉表見劉珂來了,「坐下再說!」見劉珂坐下,便對蔡瑁道:「德?,將軍情說說!」
蔡瑁站立起道:「剛剛得到軍情,昨夜張繡夜渡襄江,攻破了張允的大營防線,張允一路退守,現離襄陽不足二十餘里!」
蔡瑁說完劉珂劉琦都是一臉的驚訝,劉琮好像早就知道,反而最小的劉琮顯得更加鎮定。
「珂兒,看來你要提前迎敵了!」劉表道
劉珂一聽喊道自己,站立而起,朗聲道:「珂必盡力!」說完瀟灑地走了。
獨留一堂人的驚訝!
出了刺史府,牽過自己的坐騎,在襄陽城中疾馳而去,片刻中,便出了襄陽的南門。南門外就是自己的兩萬江陵軍大營。
進了大營首先吩咐黃忠,甘寧二將準備糧草,集合將士,準備出征!劉珂也藉機跑的灶上混了些米飯,墊墊底!
半個時辰後,兩萬將士集結完畢,以黃忠為先鋒,帶著五千人馬為前部,劉珂帶著甘寧自領其餘的人馬。
出了襄陽城十餘里便見零零散散地荊州水軍的兵士,一個個衣著狼狽,丟盔卸甲。有的甚至連手中的武器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神情沮喪,無一絲的鬥志,邁著凌亂的步伐向襄陽走去。
漸漸地看著地荊州兵更加地多了,成群結隊,赤腳漏背,垂頭喪氣地一個個走路。哪裡還有一絲的荊州水軍雄風!
眼見自己帶來的兩萬人馬也被潰退的荊州水軍所觸士氣,這可不是什麼好的兆頭!
急忙下令部隊緩行,先讓敗兵退完!
部隊剛剛停下休息,便被斥候探得西涼鐵騎距離不足一里!
「喚黃忠與甘寧來!」一聲令下
黃忠與甘寧急忙趕來這臨時的帥帳之中。
劉珂見二將都至,吩咐坐下,便下軍令:黃忠帶領五千善射之士埋伏在路旁的山坡處,甘寧帶領一萬將士在西涼軍中了埋伏後,從前後殺出,不求全殲,只求挫其銳氣!
二將領命下去,獨留劉珂還在思考怎麼樣對付西涼的鐵騎!
在這條從襄陽通完樊城的山路上,路上可見敗退的荊州水軍,山路兩旁稍微有點小坡,小坡上長滿了枯黃的野草,現在反而成了江陵軍的隱藏起來的遮蔽物!仔細一看便見一個個江陵兵丁隱藏在其中,手中的長弓證明了他們這千人乃是黃忠親選的善射之士!
突然退潰的水軍將士開始瘋狂逃竄,原來是西涼的騎兵追殺過來,西涼騎兵身披甲冑,手持長槍,一個個如地獄的殺神!手中的長槍每一次刺出便有一名荊州的兵丁倒下,一路嚎叫,一路殺戮。一路橫屍!證明了西涼兵的殘暴!
「平射」黃忠看到西涼兵的殘暴不由怒道,手中的硬弓也上弦了三支利箭!剛剛喊完就脫手而出。
其餘的弓箭兵雖不如黃忠那樣的厲害,但上弦的速度也不慢,一息一箭。五千多名弓箭兵一連數陣的狂射,被箭雨洗禮的西涼騎兵頓時傷亡慘重,一匹匹西涼駿馬倒地,一名名西涼騎兵落馬!
「撤!」一名西涼騎兵將領模樣的人喊道
剛剛喊完便被一支利箭穿喉,僥倖的西涼兵急忙退去,落馬的西涼兵甚至顧不得自己的坐騎,步行逃跑。
「殺!」一聲虎嘯自甘寧的口中喊出!
身後的萬餘江陵兵丁一個個怒氣騰騰向前衝去,剛才西涼兵的殺戮已經激怒了他們。兩邊的弓箭兵也是跟著西涼騎兵追著射殺!
戲劇般的變化,本來是追兵的西涼軍,現在反而成了敗退之象,一個個如喪家之犬,身後的江陵兵士一個個疾步緊趕,圍著砍殺!
突然西涼兵鎮靜了下來,只見一虎背熊腰,頭髮微黃,竟還綁著兩個小辮!一個個潰退的西涼兵圍著此人,鎮住了敗退的陣腳。
那人手持狼牙大棒,鐵拳與狼牙大棒齊出,在江陵軍中,無人能擋,如入無人之境!他的周圍躺滿了荊州軍的屍體。
「來將何人?」甘寧見此人如此的勇猛開口問道
「胡車兒!」那人冷聲道
甘寧見此人如此的張狂,手提大刀便迎上,當天龍霸風刀與胡車兒的狼牙大棒相遇,「?」的一聲,狼牙大棒竟被甘寧的天龍霸風刀削去了一小半,露出裡邊的木頭!
胡車兒見狀一手將狼牙棒向甘寧丟去,甘寧轉身一躲,沒料到在這一瞬間胡車兒竟赤手空拳來偷襲甘寧的身體,甘寧也顧不得太多,一滾躲開,手中突然一閃,一鏢向胡車兒飛去,胡車兒突見眼前一道寒光襲來,雄壯的身體竟連躍兩次,躲開甘寧的暗器。
但是突然感覺背部一涼,伸手去摸,一陣黏糊,伸手一看全是自己的鮮血,看到一人手持硬弓站立在上風處。正是黃忠,胡車兒剛想迎上去,便感覺背部疼痛過甚,咬牙喊道:「撤退!」
僅剩百餘西涼兵護著胡車兒後退。甘寧跟黃忠那肯讓這樣的猛將逃離,帶兵就將百餘騎兵圍住,被圍的西涼兵依然拚死反抗!特別是那胡車兒硬是從十幾人的懷中掙扎而出,臉色大怒!眼看就要跟荊州兵拚命!甘寧手持天龍霸風刀砍向胡車兒,胡車兒隨手一把長矛便迎上甘寧。
胡車兒雖然英勇,可是他身後西涼兵倒地的,逃跑的只剩下不足三十幾人!
「胡車兒莫驚!某來也!」一騎將喊道
「甘將軍小心此人就是張繡!」甘寧轉身一看說話的正是文聘!
原來文聘受劉琦之托前來援助自己。
張繡一匹西涼的白馬,手持長槍,臉色稍微帶著少許的怒意!眼看身前的三將拍馬就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