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她也喜歡男嫩草
小伙子就上前,跪到床上,伸出手去,還是先謹慎地按摩她的臂膀,不去抓她波浪起伏的胸脯:「多的三千多元,少的只有一千多。我們是底薪加計件工資,多做多得,少做少得。」
「你們還是很辛苦的,收入也不高。那今晚我給你的三千元收入中,你能得多少呢?」
施菊香對這種娛樂場所的行規很好奇,也很想知道。其實,她這也是在從另一個側面,瞭解丈夫平時的開銷到底有多少。
小伙子說:「這個是對半分成,我能得一千五。這是我來這裡以後,收入最多的一天,真的謝謝你了。你錢真多,是一個女老闆吧?」小伙子也想瞭解她的身份了。
施菊香迴避說:「我不是女老闆,但有一些錢,也不多。我平時從來不到這種場合來消費的,不知道這裡的情況,所以很好奇。剛才,我跟你說了,我丈夫一直在欺騙我,他外面有好多情人。他今天又騙我,我就來跟蹤他,但跟跟,跟丟了,沒跟上,我打他手機,他卻不接,後來再打,他乾脆關機了。你說我氣不氣?太氣了。我又沒有什麼辦法,就想用這種辦法來報復他。」
小伙子居然也說起了奉承話:「你其實還是蠻漂亮的,身材也不錯,你老公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
這話說到了施菊香的心窩裡,也觸到了她內心深處的痛處。想當初,她也是大學裡的一朵校花,追她的男同學多得要排隊。可是,她竟然一個也沒有看上,從談戀愛這個角度來說,她是白白浪費了四年的青春光陰啊。
畢業後,在一個媒人的掇合下,她才嫁給了嚴旭升。當時,她看中他什麼呢?看中他年輕有為,只有二十八歲,就當上三星集團的一個科長,可謂是前途無量啊。可她沒有想到,他竟然慢慢演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讓她這個也算得上是美女的女人,早就做了活寡。
在單位裡,對她垂涎的人不是沒有,她都沒有接納他們。她一直在為丈夫遵守婦道,堅持不出軌;丈夫卻這樣對待她,她能不傷心嗎?
她被小伙子說得有些傷感,眼睛一熱,濕了。她抹了一下眼睛,動情地一把抓住小伙子的左手,把它按在自己顫動的胸脯上:「說到這個,我就傷心,就胸悶,你幫我按摩按摩這裡吧。」
小伙子的手觸到她富有彈性的寶物,像觸了電似地激動起來,他熱血沸騰,喘氣也粗急了。他猛地撲到她身上,瘋狂地去吻她的臉龐、脖子和耳朵:「大姐,其實,你也很是很可愛的。雖然年紀大了一點,但風韻猶存,我有點喜歡你了。」說著,就去吻她的嘴巴。
施菊香這才伸出雙手,抱住他的頭,跟他接吻。這方面的知識和技能真是無師自通的,小伙子的接吻和前戲也非常得法,並不因為與她年齡相差太大,也並不因為跟她窮富懸殊過甚,
而不會做,不融洽。他像真的與戀人接吻一樣,先把自己的舌尖伸出她的嘴裡撩撥,讓讓她吮吸,然後再吸出她的舌子滋滋地吮吸。
嘴上在接吻,他的手也不住地在她的胸上製造著波浪。這樣一來,施菊香壓抑已久的激情才真正爆發出來。他抱住小伙子的身子拚命顫動:「小伙子,我也是人啊,我也需要過正常的夫妻生活,可是他就是要背叛我。你姓什麼?你能真心對我好嗎?要是你能真心對我好,我也真心對你,我會在經濟上,支持你,好不好?」
小伙子氣喘吁吁地吻著她說:「我姓劉,那太好了。我會真心對你的,大姐,你就相信我吧。我家裡很窮,會珍惜這種機會的。真的,大姐,我也可以愛你的。你只要不嫌棄我,我還可跟你結婚,年紀現在都無所謂了。」
小劉很得法,也很耐用,居然能在她火熱的位置裡,在她顛動不已的小船中,在她呻喚不止的激情裡,能夠堅挺長久,進擊自如,威猛異常。
施菊香從未體驗過這種滋味,蘊藏在體內的激情熊熊燃燒起來:「小劉,你比他威猛多了,我好開心啊。以後,我們就做最好最好的好朋友,好不好?他有情人,我為什麼就不可以有?」
「好的,大姐,我愛你,真的,愛你啊——」小劉能在激烈運動中說著愛話,這也許是男人的本性,也可能是他想擺脫貧窮的一種策略啊。
但不管小伙子呼喊的愛是真是假,她身體顫動,兩眼翻白,嘴裡冒泡,差點喘不過氣來,然後才在一亂顫中癱軟下來。
「小劉,你真行。」施菊香擁著小伙子,舒服地閉上眼睛睡了。
不知小劉真的是為了爭取跟她做情人,還是不忘自己的服務宗旨,做到顧客到上,服務第一。他只在施菊香的懷裡躺了一會兒,就昂起身子為她進行真正的服務。
有錢真好啊,怪不得嚴旭升這樣的人,都要想著法子撈錢,不顧一切地賺錢,原來有錢就可以這樣享受啊。
施菊香在享受了這種人生的極樂之後,也不無擔憂地想,可這是一種墮落,有錢的墮落,無恥的墮落啊!弄不好,你也會出事的!但出的是感情上的事,還是經濟上的事?是受丈夫牽連出事,還是與這個小伙子的孽情出事?
她想不清楚,就暫時不去想它。第二天早晨,她把三千元錢給了小劉,互相留了電話號碼,就退房回去了。
她要等私家偵探公司的消息出來以後,才決定採取什麼樣的報復和自立行動。
這天上午上班以後,牛小蒙坐在蒙麗集團南京子公司的總經理辦公室裡,心裡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煩躁和慌亂。她預感要出事,但會出什麼事呢?
是嚴旭升**案發,還是他要搞政變,徹底架空她?是嚴旭升老婆打上門來,還是陳智深找到她的公司?是呂小妮鈕星星來救她,還是蒙麗集團裡出了什麼事?她想來想去,不知所以。
其實,這是她的幾塊心病。這些年來,一直在她心裡作怪。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財富的增多,這些心病發作得越來越厲害了。而心病反映著的,是真實而嚴峻的現實和她深深的憂慮。這樣的預感,往往會靈驗。
果真,上午十點鐘左右,一個長相標緻,身材頎長的中年婦女,不聲不響地走進了她的辦公室。
這時,她的辦公室裡沒有別人,顯得十分安靜。
正在看著一份資料的牛小蒙感覺門口一暗,抬頭一看,就覺得這個女人似乎有些面熟,臉上泛著「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的傲慢和嘲諷神情,心裡就有些不安:「你是?」
沒想到來者提著嘴角,輕蔑地反問:「你是牛小蒙吧?」
牛小蒙更加警惕起來:「是的,你是?」
女人的下巴翹得更高了,臉上的嘲諷和傲慢神情幾乎溢了出來:「我就是,嚴旭升的老婆。」
牛小蒙的心猛地一緊,感覺這些年來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她愣愣地打量著她,不卑不亢地說:「哦,你就是嚴總的愛人?我們還沒有見過面呢。來來,坐坐。」
牛小蒙說著就站起來,走過去把辦公室的門關了。然後去飲水機上給她泡茶,她在用這個動作掩飾著心頭的慌亂,想著對付她的辦法。
泡好茶,她端到會客區的茶几上,客氣地說:「您喝茶,坐吧。」
她遠離著她,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然後有些緊張地沉默著,等待她發話。
她的心跳得很厲害,怕她像潑婦一樣指著她謾罵,甚至不問三七二十一地撲上來打她。
施菊香在會客區的三人沙發上坐下,環視了一下這個豪華新穎的辦公室,然後回過頭來,默默地打量著她,一言不發。
這讓牛小蒙更加緊張,放在辦公桌上的手都有些抖了。
「嗯,是很漂亮,氣質也高貴,名不虛傳啊。」施菊香終於開口了,「怪不得我丈夫被你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