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這是偷情還是出軌
也就是說,自從嫁給嚴旭升以後,她從來沒有出過軌。哪怕後來她知道丈夫花心亂性,誘惑女部下,譬如那個美麗迷人的女秘書呂小妮,甚至在外面養情人,包二奶,她也沒有以其人之道,還冶其人之身,用出軌來報復他。
她只比嚴旭升小四歲,因為家裡條件好,平時工作又輕鬆,吃得營養也多,所以一點也不顯老,看上去還不到四十歲,這方面的**很旺盛,有時甚至很迫切。
可這些年來,嚴旭升越來越少光臨她了。以前一二個星期才光顧她一次,現在,有時一個月才也不來光顧她一次。她經常獨守空床,想得很厲害,卻只得一直用自己的手解決性飢渴。
辭職下海到蘇南,她再次跟丈夫住到了一起。原以為這下,她又可以真正像個人妻,能夠過上正常的性生活了。誰想嚴旭升一到家,就變成啞巴,一上床就成了狗熊。有時她洗好澡,想要他,他不是倒頭就睡,就是讓那東西象蟲一樣,怎麼也不肯起來,甚至還呼呼地打起了呼嚕。弄得你一點辦法也沒有,真的讓人好難過,好掃興啊。
「喂,小伙子,你們這裡還有其它的服務嗎?」她思想上想通以後,就真的準備開放自己了。
她早就聽說過,賓館裡有鴨子為女人做各種服務,只是沒有嘗試過。她聽說,一些有錢的女人,不是在外面養小白臉,就是經常到這種場合來瀟灑快活。
小伙子似乎有些靦腆:「你指的什麼服務?」
這就讓他顯得更加可愛,施菊香也就更加喜歡他,便有些難為情地問:「你們這裡到位,要多少錢?」
不伙子猶豫了一下說:「算時間的,不過,我沒有做過。一個小時,三百元。陪一夜,一千元。你要的話,我幫你去另外叫一個。」
「不要叫,我就要你。」施菊香有些無恥地說。她看著小伙子稚嫩的面相和有些害羞的神情,就禁不住有些激動。
她從來沒有享受這樣的服務,而且這個小伙子,跟自己的兒子年齡差不多大,這就讓她產生了一種特別的刺激和說不出名堂的激動。
「我,沒有做過。」小伙子好像真的是個童男,臉都紅了,「我到這裡,才一個多月。」
「那不是更好嗎?」施菊香更加無恥地說,「今晚,我丈夫跟一個小姑娘偷情去了,為了報復他,我也想出一次軌。」
「啊?怎麼會這樣啊?」小伙子有些天真地搔搔頭皮,「那你怎麼不去找他們?」
「我找不到他們,才來這裡的。」施菊香盯著他的眼睛,越發大膽地問,「你是童男嗎?」
小伙子不好意思地笑了。
施菊香說:「沒關係,這裡又沒有別人,你說好了。」
「我就在高中裡,跟一個女同學發生過一次,後來,就沒有過。」小伙子坦白地說。
「你是哪裡人?」施菊香繼續追問,像要跟他談戀愛一樣,「幾歲了?」
小伙子也禁不住激動起來:「我是江西人,今年才二十一歲。」
「啊?哪你比我兒子還小一歲呢。」施菊香更加迫切地說,「今晚,你就到房間裡來陪我一夜,我給你三千元錢,你看怎麼樣?」
「嗯,等會,我去跟領班說一下。」小伙子的臉脹得通紅,下面那個東西也已經一動一動地昂了起來。
施菊香看到後,迫不及待地說:「算了,這裡就不要再做了。等會,你就到我房間裡來做吧,我是802房。你過半個小時來,我先洗個澡。」
小伙子激動地看著她,臉脹紅了。
施菊香翻身坐起來,親暱地在小伙子身上拍了拍:「你很可愛,也很陽光,我喜歡你。」說著,從按摩床上穿下來,靸了拖鞋,走了出去。
回到房間,施菊香關了門,就去衛生間裡放熱水。臨時決定住的賓館,她沒有帶換洗的衣服。不過還好,身上的內衣只換了兩天,不髒,也是九成新的三槍,沒什麼問題。
她關了衛生間的門,就脫衣服。脫光衣服,她站到熱水下去沖淋。今晚的熱水,或者說是這個賓館裡熱水淋在身上,她感覺有種特別的舒暢和痛快的感覺。
沖完,她光著身子站到大鏡子前,打量著鏡子裡的自己。也許有些自戀,她總是覺得自己的身子還是豐腴挺拔的,胸脯也算豐滿結實,下墜不多。肌膚更是光潔而富有彈性,看不出多少讓人討厭的贅肉。臉也是標緻光滑的,只是眼角有些魚尾紋,但並不太明顯。要是多做做保健按摩,適度地過過性生活,還會顯得更年輕一些。
她穿上內衣,打開衛生間走出來。房間裡很溫暖,也很安靜。她打開電視機,聲音開到能夠掩蓋等一會就要發出的那種聲響為止。然後坐到床上去邊看電視,邊等待那個英俊小伙子的到來。
這個從未發生過的曖昧等待,讓她有些緊張,也有些亢奮。這是她生長以來的第一次,能不激動嗎?
這是偷情?還是出軌呢?都不是。偷情要有情,出軌要有性。兩者都是在情人,起碼是熟人之間發生的。
而這個小伙子,她以前根本就不認識。既談不上情,也說不上性。這只是在享受一種服務而已。享受什麼服務呢?異性的按摩服務,**方面的頂級服務——到位服務。男人能享受,女人為什麼就不能享受呢?嚴旭升能經常享受,我為什麼就不能偶爾享受一次呢?
正在她想入非非的時候,門上響起敲門聲,她下床去開門。
她打開門,小伙子禮貌地對她說:「你好。」
她衝他嫣然一笑:「進來吧。」
小伙子比她高半個頭,瘦削結實,挺拔有力,身上既有山裡孩子的淳樸和寒酸,又有缺少都市文明熏陶的野性和飢渴。
這實際上就是她所希望要找的那種嫩草。
老牛第一次到野外去吃嫩草,想吃的就是像他這樣的帶著一些辣味的鮮嫩和野草。她知道,吃著這種野草,才有勁,才盡興,甚至對身體保養和健康也有好處。否則,那些有錢的富婆富姐,為什麼要養小白臉?為什麼要經常到這種場合來快活消費?有的甚至還是一些高檔娛樂場所的什麼鑽石會員皇冠會員呢。
施菊香把伙小伙子讓進來後,就關上門,不怕害臊地在裡面把門鏈扣上了。
小伙子顯然有些促侷,也有些激動,站在當地不知如何行動。這讓他顯得特別可愛,也證明他不是一隻老鴨子,而是一隻出道不久的嫩鴨子。甚至真的如他所說,他還不是一隻鴨子,而只是一個年輕的按摩師。在她的要求下,他才破例來開葷,為她提供特殊服務的。
那就更好了,男人特別喜歡未開苞的處女。她也曾聽說,那些不要臉的有錢人和流浪富豪,經常出高價去開處女的苞,開著車到處去獵艷嘗鮮,尋找處女。
實際上,女人也何嘗不喜歡未開葷的童年呢?雖然他自己坦白說,在高中裡曾跟一個女同學偷嘗過禁果,不是一個真正的童男。但看上去,他確實還是一個涉性未深的懵懂小伙,是實心的男人,而不是空心的蘿蔔。
施菊香有些亢奮地邊想,邊偷偷乜了小伙子一眼。她本想主動上前面對面抱住他,跟他擁抱一下,親吻一會,嘗一嘗與一個小伙子接吻的滋味。可她見小伙子有些尷尬地站在那裡,垂著眼皮,不敢看她,就不好意思這樣做。
她只得走到床前,撩開被子,在床上躺下來,有些曖昧地看著他說:「來吧,繼續為我服務吧。」
小伙子這才走到床上,愣愣地看著她,好像怕她似地,不敢動作:「怎,怎麼做?」
施菊香「噗嗤」一聲笑了:「你真的是第一次接客?」
小伙子點點頭:「嗯。」
施菊香性趣勃發,開始主動跟他聊起來,也有些談情說愛的意味:「那我很幸運啊。你是什麼文化?為什麼要出來做這個?」
小伙子嘟噥說:「我初中沒讀完,就出來了。我是一個大山裡的孩子,家裡很窮,上不起學。」
「不會吧?」施菊香對他更多了一份憐憫之心,「現在還有這麼窮的人家?我兒子在讀初中和職中的時候,每天都吵著問我要錢。一個月起碼化費幾千元錢。現在他已經到了國外,剛剛去,在那裡自費讀大學,還不到一個星期。那個花費就更大了,去的時候,我們化了將近一百萬,以後每月少了二三萬開銷,根本下不來。」
「我的天,要這麼多?這對我們來說,可是一個天文數字。你兒子真幸福啊,我們這些山裡的孩子,連想都不敢想。」小伙子還是站在那裡,呆呆地說,「我再給你,按摩一會吧。」
「好的。」施菊香說,「你在這裡做,一個有多少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