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還帶著傷痕的臉浮現在他的面前……他承認,他是心疼了,他是狠狠的心疼了!
可是該死的那女人為何都不能面對……但是……總會有一個適應期的不是麼?
劉嬸剛好吩咐著用人午餐的事情,卻在這時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一瞬間有些愕然。,
少爺……回來吃飯?少爺以前上午從來都不會回來的啊……
「少爺……您上午……?」為了確定一下,劉嬸遲疑著還是走過去詢問。
「在家。」言峻宸淡淡的丟下了兩個字,剛好手機在這時響了起來,劉嬸見此便也就盡了廚房,少爺能回來吃午飯,也是一件好事。
「什麼事?」言峻宸清冽的聲音透過電話還是一樣的冰冷,公式化的詢問。
「少爺……」兩個保鏢遲疑著看了一眼依然在昏迷的穆可夏,斟酌著開口,「穆小姐……現在是昏迷……請問……?」
言峻宸冰冷的勾起唇角,「你們知道的……怎麼還來問我的意見?」
「是是是。」兩個保鏢連忙不迭的點頭,「我們知道了……把她送到非洲去做軍~妓。」
言峻宸無疑是冷漠的,他的底線是無人可以觸碰,一旦觸碰了——沒有後悔的機會。
他的為人就是如此的陰狠,他冷漠如地獄中的撒旦。殘酷,冰冷。
只是……在這短短的幾天……他的底線變成了,溫傾若?
冰冷薄情的唇角忽然勾起,為他的面龐添了一份柔和。
溫傾若故意在樓上磨蹭了很久很久,甚至還故意在樓上看了一會書,但是女傭的敲門聲提醒了她:
該來的還是要來的……她躲不掉,總是該面對的吧?
輕微的整理好了自己,溫傾若故意很慢很慢的才下樓——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躲避?
樓下,男人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一個筆記本放置在膝蓋上,他單手支著下巴,另一隻手不時的敲著鍵盤,他的手的皮膚很白皙,指骨修長根根分明。
陽光剛好在他英俊的臉上度了一層金色的溫暖光暈。
他高挺的鼻樑,纖長濃密的睫毛,眼睫微微低垂,溫傾若知道他在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下來了?吃飯吧。」他沒有抬頭也發現了她的存在,抬手關了電腦便起身。
修長挺拔的身形剛剛好,v領的白色居家衫,淺咖啡色的長褲,他英俊的像是一個王子。
溫傾若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悶悶的應了一聲便走向了餐桌。
該死的……自己剛剛在看些什麼……王子?啊呸呸,他這種渣男怎麼會適合這個詞?
言峻宸看著溫傾若轉身離去的背影,其實有時候……有個妻子這個感覺還是不錯的。
溫傾若坐在右邊的位置旁,言峻宸坐在首位,下意識的離了他遠了一些。
「怎麼不願意跟我坐在一起?」他勾唇,眼底湛黑。
「沒有。」溫傾若迅速的回答,兩側的長髮垂落了幾縷,微卷,栗色。
她的側臉高雅淡漠,白皙的脖頸纖細,不愧是學過芭蕾舞蹈的人,像是一隻白天鵝一般高貴有氣質。
他的視線灼~熱,溫傾若有些不自然,微微的深呼吸了幾口,餐桌上的氣氛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