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魔皇表面毫無表情地說了一聲,私下傳音南宮平:「南宮道友,真沒想到你的境界和修為提高的這麼快,真是可喜可賀,上次沒能幫上你的忙,實在抱歉,如今你萬里迢迢趕來這裡,葉輝先謝了,這裡的情況你也看見了,恐怕你也很難幫上忙。」
「師傅,弟子給你帶來不少的美酒,不知師傅的酒量還在不?弟子陪師傅謀一醉如何。」南宮平一邊說一邊從須彌戒子拿出不少的美酒和下酒菜,而後傳音道:「魔皇大人不必擔心,我們慢慢喝,等我仔細看看陣法的情況,既然我來了,肯定是要助你解困,殺一個周元培對我還是不難的。」
「臭小子,你當為師老的不行了不成?區區小酒能夠難倒為師不成?為師就和你喝個十天十夜。」魔皇葉輝故意扳起臉說道,私下傳音南宮平:「小友可別輕易亂動,這裡是修魔者的地盤,周元培的身邊可不乏高手,萬一你被困住,那我的罪過就大了。」
「來來來,弟子先敬師傅一大杯。」南宮平提杯敬了魔皇一杯,而後傳音道:「困住我?魔皇大人,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以為我還是在冰島禁區受你欺負的南宮平了,等我把你解困後,我打得你老人家摸不著北!」
「哈哈哈,好酒、好酒!」表面話說完,魔皇傳音道:「好好好,要是你真的能夠做到,我陪你打個三天三夜,年輕人,你可不要看不起我老人家,我的冰魄戰士可不是蓋的。」魔皇的傲氣自然也不是蓋的。
「那弟子就再敬師傅!」再敬後,南宮平傳音道:「不就是幾個破冰魄嗎?難道我的火焰掌還怕不成,到時候可不要把那些冰魄都輸了哭鼻子,何況這裡不是冰島禁區,你就是有冰魄戰士,也不能發揮全部威力,哈哈哈哈哈!」
「再滿上!」魔皇喝完杯中酒後要求道,而後傳音南宮平:「你當我是我女兒啊?年輕人有豪氣是對的,但也要謙虛點嘛!」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私底下交流著,葉輝把自己以前研究的情況和南宮平說了一遍,南宮平也把自己看到的情況和葉輝做了交流,最後南宮平說道:「既然葉夫人和葉小姐可以外出,事情就好辦多了,我們就選在你夫人和小姐外出的時候動手,我幫你護住夫人和小姐,你破陣而出,你看怎麼樣?」
「還是不保險,我夫人和女兒外出一定有數個高手在附近,你一旦被他們牽制住,我夫人還好說,但女兒肯定要被抓。」魔皇葉輝說道。
「抓個屁,你當我還是那點能耐?另外我有個入道期巔峰的靈獸幫手,你女兒一到外面,我就讓她乘坐靈獸遠離,剩下的我和你夫人還解決不了?你一旦脫困,我想你在這裡還搞不定周元培?」南宮平說道。
「難道你的幫手是飛行靈獸?」葉輝吃驚道。
「不錯,就是飛行靈獸,叫紫燕雕,不但擅長飛行,還擅長妖火,你的冰魄戰士要是遇上他,可就一點用都沒有了。」南宮平說道。
「那我回頭倒要見識一番,入道期、擅長妖火的靈獸我還真的沒有對上過。」魔皇葉輝也不想放棄檢驗冰魄戰士對上用火高手的情況。
「這倒不是問題,等你脫困,他可能還有事求你。」南宮平說話的說話,心中在樂道:「紫燕雕,你這個牛皮哄哄的傢伙,回頭就等著挨揍吧!」
「他求我什麼事?」魔皇葉輝問道。
「小事,只要你開口就能辦,等你脫困再說。」南宮平說道。
兩人談好一些行動的細節,南宮平就告辭離去,在全德貴的安排下,住進一個靠近魔皇宮的莊園,等待魔皇夫人和女兒外出。
安頓好後,他把行動計劃傳信告訴了紫燕雕,而對全德貴只是傳信說了他要在這裡等見過魔皇夫人和女兒再說,這叫做防人之心不可無。
連續等了一個月,也不見魔皇夫人和女兒外出,這讓南宮平很是鬱悶,紫燕雕已經來傳信催了數次,南宮平只是讓紫燕雕稍安勿躁。
「不會是閉關了吧?要是閉關就麻煩了,我可沒有這麼多的時間在這裡乾耗。」想完,南宮平發傳信給全德貴:「全德貴,你去魔皇那邊瞭解一下情況,魔皇夫人和女兒是不是閉關了?」
第二天,全德貴就傳來消息,魔皇夫人和女兒葉雪兒還真的閉關了。
「他奶奶的,什麼時候不好閉關,偏偏在這個時候閉關。」南宮平對著空氣大罵道。
「等是肯定不能再等,現在看來唯有殺周元培了。」南宮平思忖著。
既然魔皇夫人和女兒在閉關,那麼讓魔皇破陣也就沒有了可能,不破陣就只能是滅殺周元培,周元培一死,魔皇自然就解困,可怎麼樣才能殺周元培?
前提就是要接觸到周元培,上次去以燕雙飛的名義去見魔皇葉輝前,南宮平就以師弟的名義要拜見周元培,周元培都沒有見他,說是沒有時間,有空再聚,顯然周元培根本就沒有把燕雙飛當回事。
「管他同意不同意見,老子再提出要求總行吧。」南宮平心中想道,而後聯繫全德貴,讓全德貴轉告。
不想第二天全德貴傳來消息,說是三天後,周元培在魔皇辦公室見他。
「太好了!」得到消息,南宮平心中大喜,而後傳信紫燕雕:「計劃有變,行動定在三天後,到時候按我的傳信辦事。」
而後又傳信全德貴:「全德貴,我準備在魔皇辦公室滅殺周元培,周元培一死,你配合著把魔皇放出來,這有沒有困難?」
「這肯定沒有困難,周元培一死,我還是能夠說上話的。」全德貴傳信回來。
「全德貴,不但只是能夠說上話,而是要同步進行,不然我一殺死周元培,魔皇宮的高手全部都來對付我,我再有八雙手也招架不過來,你知道嗎?」南宮平有些擔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