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呂府中呂公和陳慶之商量著如何踹開劉邦的事情……quanben。
那邊周府中,正喝著酒的劉邦等人也在商量怎麼下黑手。
「蕭何,依你看,這象棋如何?」劉邦喝了一口酒,看著依舊有些坐立不安的蕭何,心中冷笑著問道。
「此物倒是新鮮,而且大有作為。」蕭何見劉邦盯著自己看,回道。
「哦,有何可作為之處?」劉邦心中清楚蕭何只是在殺人這事上不怎麼贊同自己,平時倒也還罷了,對自己還算盡心盡力,雖然是看在那上面勞什子帝王之象的份上。
「此物新奇,而且暗合兵道謀略。不如將之呈現給縣令大人,也許他一高興,就提拔你了。雖然談不上一下子當上大官,但是絕對不會僅僅是一個亭長了。」蕭何想了想說道。
「那個什麼陳慶之不是說了要一個月讓劉大哥當上沛縣的縣令了麼?又何必費心思去討好那個縣令?」樊噲有些不解地問道,邊說邊把一塊雞腿塞進嘴裡嚼了起來。
「靠人不如靠己。又豈可將希望盡皆寄托於他人身上。」劉邦橫了樊噲一眼。
「不如用上好的材料做成一副精緻點的棋子和棋盤。再附上玩法,改此物為邦棋。圍棋現在是流行,但是缺陷在於一局對弈時間太長。而邦棋則沒有這個限制。」蕭何的口改的倒是快,幾句話之間,這個象棋已經成了劉邦發明的了。
「此舉甚善。」劉邦聽到不由得高興了起來。
「不若獻給秦王?」周勃卻又插了一句。
「妙,討好下面的不如直接討好上面的。」蕭何聞聽周勃的話,也覺得甚善。
「嗯,這主意好,只是若是去咸陽,這時日恐怕要耗費的甚久啊。」劉邦想到要是去咸陽的話,那麼這一路的花銷可也不是個小數啊。
兩隻眼珠子不停地盯著蕭何還有周勃看。
蕭何見他看向自己,自然知道是想讓自己出錢讓他去咸陽,只是自己造已經為了補貼他,家中都已經拮据的很。就算還想幫他,也是有心無力啊。
「那個陳慶之不是說七日之日可見成效麼?正好這幾日的時間,我們可以將這棋子棋盤做好,然後等他有了成效後,要一筆錢,然後去咸陽不就行了?」蕭何也沒有辦法,雖然自己沒錢出了,但是要是不出個主意幫劉邦解決這個事的話,以他的性格只怕會疑心大增。
「甚好。蕭何不愧是蕭何啊」劉邦見蕭何出了個主意,也正好能解決這事,也就不再去想這錢到底是不是他出的,「來,喝酒。」
「喝酒喝酒。」蕭何端起酒應付著喝,腦中卻第一次對自己當初的眼光產生了懷疑。
自己選擇這麼賣力的支持劉邦真的是對的麼?那個陳慶之可也是有著帝王之象的,難道自己開始卜錯了卦?
「樊噲,明天開始你就盯著那個陳慶之。如果出現什麼不好的事的話,就告訴我。」劉邦喝著酒,想了想還是不怎麼放心。
「知道了,我保證把那小子看的死死的。」樊噲拍著胸脯保證道。
……
「不知道陳公子還有什麼好的想法?」呂公和陳慶之又商討了一會,發現這個和自己女兒交好的年輕人腦子中還真有不少的新鮮想法。
「呂公最近主要是做什麼生意?」陳慶之見他問起,心中這個時候卻是漸漸地把他當成了岳父,自然是悉心地問了起來。
「做些珠寶生意,也做私鹽生意。」呂公猶豫了下,還是說出了自己在經營私鹽這塊。
雖然這個時候並沒有如同後幾十年那樣,天下鹽鐵皆歸官營。但是諸侯王國對於鹽還是控制的很嚴的。
「不知產鹽速度如何?」陳慶之想起這個年代似乎還沒有曬鹽的說法吧,為了確認一下,還是問了一句。
「平均每人每日產鹽20餘斤。」呂公這話其實還是有些虛假的成分在裡面的,其實大概每人每日產鹽30斤多,但是為了顯得自己的利潤不多,還是往少了說。
這倒不是他有意的,只是下意識的少說了些,也許是商場上習慣了不完全如實說吧。
「我有一法,可使日產千斤。」陳慶之說道。
「什麼」呂公再一次地被震驚了。
日產千斤如果每日都能這個數的話,那麼豈止沛縣,只怕這齊國的鹽業自己也能分一杯羹了。
「所需幾人?」呂公又問起了成本。
「兩人足矣,如果這附近的海域合適的話,也許可以日產萬斤。」陳慶之不以為然地說道。這曬鹽那可是非常省事省力的一種方式。即使在現代社會,也依然在用。
「當真?」呂公的驚訝這會真的是寫在了臉上
兩個人,日產萬斤鹽什麼概念?什麼概念?
「當然了,這要是運鹽什麼的,兩個人可是不夠的。」陳慶之笑著說道。
「那當然了。」呂公也笑了起來,運鹽的那點錢能有多少,即使是耗費百人,那也是大大地賺了啊。
「這還有其他的一些營生方法,我回頭專門寫一本書吧,就當是給雉兒的聘禮了。」陳慶之想到這,覺得是可以選一些適合這個年代用的法子,一起寫下來送給呂公算了。也當促進這個時代的發展吧。
「這禮委實有些重了。」呂公這個時候說了這麼一句話,按說商人的性格應當是不管多少錢,越多越好啊,可是這次卻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如果這個陳慶之都是自己去做的話,那麼他可以很快地就成為一方巨富,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卻偏偏將這些都送做自己,當然這都是看在自己女兒的份上。可即便如此,也讓見慣了錢財的呂公心中很是震驚了一把。
「禮再重,又怎麼比得上雉兒半分?」陳慶之有些傷感地說道。
如果呂雉這個時候能夠想起自己是誰,一起過上幸福的生活,那麼就算是送呂公一個天下首富又如何?
「你倒是癡情的很。雉兒以後跟著你我倒也是放心了。」呂公這個時候心中才有些真的認同了這個未來的女婿。
「還有個人在客棧等我,我先回去。明日再來看望雉兒。」陳慶之這才想起蒹葭不知道怎麼樣了?
「也好。」呂公倒沒有留他,畢竟現在名分什麼的都沒有定,而且劉邦的那個婚約還沒有解除呢。
當初可是自己要把女兒許配給他的,如果再有自己提出悔婚的話,恐怕是不太好的。這得想個法子讓他自己提出來。
陳慶之離開了呂府,直接回到了客棧。卻發現蒹葭居然不在客棧中。
「掌櫃的,可知和我一起來的女子去了哪裡?」陳慶之只好無奈地問起了猥瑣掌櫃。
「莫不是昨夜過於粗魯了些,今日蒹葭姑娘才哭著離開的?」猥瑣掌櫃一臉我明白的樣子,似乎在讚歎抑或是崇拜的眼神看著陳慶之說道。
「什麼跟什麼啊?」陳慶之見他這會還在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對?哭著離開?
「你說她是哭著離開的?」陳慶之這才注意到掌櫃的話。
「是啊,公子可真是夠生猛的。」猥瑣掌櫃一樣yd的樣子。
「生猛你妹」陳慶之忍不住爆了個粗口。
「小老兒的妹妹剛剛新寡,如果公子有興趣的話,小老兒也不介意給你們搭線的。」猥瑣掌櫃聽到這話居然不生氣,反而很是興奮滴說道。
「日啊。」陳慶之有點無語的看向猥瑣掌櫃,看到他那把年紀,再看看他那猥瑣樣,也大概能想到他妹妹什麼樣了。突然間陳慶之有點想吐的衝動。
「別扯了,她去了哪裡?」
「這個還真不知道。」猥瑣掌櫃還是一臉無辜地說道。
「這個你可以知道的。」陳慶之倒不信這話。如果蒹葭是哭著走的,這掌櫃的肯定留神了下吧。
「這是真不知道,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猥瑣掌櫃的話讓陳慶之有種扁他的衝動。
「得了,我自個去找。她走的時候有沒有騎馬?這個你總知道吧?」陳慶之又問道。
「這個倒是知曉,沒有騎馬,走著出去的。」猥瑣掌櫃見他似乎有些生氣了,說道。
「哦,那就好。」陳慶之這才放下點心來,既然沒有騎馬,那麼肯定走不遠的啊。
「不過她是坐著馬車走的。」猥瑣掌櫃又跟著來了一句。
「你能不能一下子把話說完?」陳慶之猛地拉起猥瑣掌櫃的衣領,掐著他的脖子問道,「她是自己叫的馬車?」
「不是。是有兩個陌生的男人來的,然後跟她說了幾句話,然後她就哭著回房,過了一會就上了兩人的馬車。」猥瑣掌櫃雖然被陳慶之給掐著脖子,臉上卻不曾有絲毫的慌亂神色。
「聽到他們大概要去哪了麼?」陳慶之又問道。
「這個倒是不清楚,不過似乎去往城南去了。」猥瑣掌櫃說道。
「城南?」陳慶之這才放下了掌櫃,思索了起來。
「她有給你留了個東西。」猥瑣掌櫃又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