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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42章、軍魂道 文 / 虛數點

    第242章、軍魂道

    「陰陽?陰陽早就亂了啊!天地乾坤,遊魂野鬼。聖堂有仇報仇,有冤報冤!」寧采臣默念道:如果我做的是對的,就讓這言出法隨成功;如果是錯的,就讓它失敗!

    寧采臣揮手捲向王二。

    王二叩頭拜謝道:「多謝大人給我這個機會,報得仇後,小的必然為大人做牛做馬以報大恩。」

    老實人不能欺負,這壓制久了的人也不能欺負。

    此時他心已是恨極了,無論是付出多大的代價,他都要殺了那富家子。

    自己戰友同鄉死了,現他也死了,他還有什麼好乎的呢?

    「你去!」

    「大人,不可啊!這陰人不管陽事,大人怎能放他回去報仇呢?」日游神真的是很著急。這位大人可以不懼修士符令,他很佩服,但是萬事都有個,這怎麼能亂來呢?

    寧采臣說:「這事你不用擔心,一會兒自有分曉。」

    日游神本就只是城隍下屬,見寧采臣這麼說,他也不再相勸,任憑那鬼去報仇。

    得了報仇的機會,王二獰笑著而去,一身煞氣施展出來,就是日游神這凶神也不得不退避一二。

    「大人,這下你惹禍了。」

    「惹禍?」

    「當年十閻君與地藏王定下陰律不是沒有道理的。這軍魂煞氣太重,極易化為阿修羅、羅剎等凶神惡煞。這個鬼若是再殺了人,恐怕也會變化,到時就麻煩了,誰都制不住他。」

    阿修羅與羅剎的事,寧采臣也知道,這是煞氣入體之後的變化。「但是也不能因為害禍阿修羅、羅剎,便強制給他們安個罪名?因果,因果,這樣的因果之下誰還會保家衛國?」

    「可是大人,這是規定。要怪只能怪他們命不好。好鐵不打釘,好男不當兵。」

    「那麼那些他國的鬼神呢?他們為什麼就能容忍軍魂。」

    「這個,道不同!」日游神也解釋不出。

    「那就改了這道!」

    「大人禁言哪!這話可說不得。」

    「說不得,但做得。」寧采臣是下了決心。如果大宋真是因此而敗,他未嘗沒有機會改變這一切。

    日游神不知道寧采臣這自信心從何而來,但是他卻不敢再呆下去了,立即轉身去了相反的方向。

    成與不成,全做字。

    不過寧采臣看看《黃庭內景經》上閃現的封神能力,給了他無神的信心。

    只是他需要做的是怎麼做既能做到封神,又要讓諸天神佛看不出他是封神。

    這是個難題,但是總是會有辦法的。

    一陣旋風捲入,王二提了一圓胖胖的陰魂擲於地上,那陰魂一臉福相,只是此刻戰慄不已。

    王二雙目血淚,傾金山、倒玉柱,一頭重重磕地上,哭道:「大人,這個權貴就是那個混蛋兒子啊!」

    真是想不到竟然還有著這種巧合。

    皺了皺眉,父親害了一支軍隊,兒子卻可以馳騁京師無所顧忌,這是什麼道理。「王小,再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如何?」

    王小自然願意報仇,上前抓住權貴的人魂,用雙手撕扯著,用牙齒撕咬著,就像是撕咬一塊老牛肉。

    「砰」的一聲,他的靈魂完全碎了,天魂歸天,地魂歸地。

    寧采臣沒有看權貴怎麼樣,他再盯著王小。見他果然滋生出一絲殺意,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不錯,當他知道了殺道,便早想試驗一下了。

    這個世界,天庭地府,仙佛廣大。那麼他能依靠什麼?字之神通的大道走起來,現是到了瓶頸,有點走不下去的感覺。

    修仙,時間太長;推廣科技,先不說辦不辦得到,就是辦得到,什麼時候才能變到可以對抗神佛?反正他來的那時代還辦不到。

    他也不是就那麼想對抗神佛,可是這《黃庭內景經》搗亂,先不說它本身還有什麼能力?單單是剝奪封神榜,衍化封神的能力。這諸天神佛哪個不眼紅。

    而接收城隍後,讓他看到了希望。這就是幾乎無窮無的陰鬼。這是連地藏王菩薩都渡之不的力量。不利用這力量防身,寧采臣才是傻子。

    可是陰兵轉化的功德太多,什麼時候才能擁有可以自保的力量。寧采臣一失望,甚至想不做這城隍了,低調做人。

    因為他實找不出可以對抗神佛的法子,但是現王小給了他希望。就是這軍魂,殺道軍魂,還有比這好的力量嗎?

    雖然以寧采臣現的狀態,只要小心壓制,不讓神佛覺《黃庭內景經》的秘密,他還是很安全的。

    但是這只是自保之心,自保不等於不展,不等於他就不會走人道,追尋大道。聖堂章節

    「大人,我這是怎麼了?我是要變惡鬼了嗎?」王小也察覺了自己的變化,緊張不安。

    寧采臣說:「不要擔心,你獲得的不過是殺道力量罷了。三千大道,唯有殺道無人修煉,你本是軍魂,以殺為生。我希望你能不為殺性所惑,不墜入阿修羅,走出一條軍魂之路來。」

    得了殺道的力量,王小也知道寧采臣是為他好。他們軍人殺人有業力,使得死後軍魂不入輪迴,只能做那孤魂野鬼。這是極悲慘的。為家國奉獻一生,卻輪迴也入不得,這不是太可笑了嗎?

    又有哪個軍人會願意對自己殺敵悔過?不悔過,便入不得輪迴?那麼便入了這殺道。

    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殺人。

    ……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

    一《男兒行》和軍魂心態。《男兒行》全見作品相關

    「你先入我劍鞘,仔細體悟殺道。也許今後我華夏男兒的出處皆此。」

    「是,大人。」王小化作一股旋風進了劍鞘。

    一股力量衝來,《黃庭內景經》再打開,只見封神一頁上分明多了殺道一道。

    一線生機為一道,可誰又知道這道也是有一線生機的,別人丟棄之道,他這兒重燃起了一線生機。

    寧采臣手上生死簿關於王小的註釋也從惡鬼轉為軍魂。

    殺道再生,自然揭開了軍伍的篇章。

    「大膽!何方惡鬼禍亂人間!」一聲怒喝從遠處傳來。

    寧采臣不屑地笑了笑,抹去城隍裝扮,轉身走開。殺道復活,惡鬼?已經是軍魂了啊!

    奔跑似躍,一個大嗽嘛衝了過來。

    咦?怎麼會有嗽嘛來京裡。

    寧采臣只是奇怪,卻沒有多做停留,繼續向前走去。

    他不想搭理這個嗽嘛,卻不等他也會放過寧采臣。寧采臣找的這個地方很偏僻,一個行人也沒有。

    看到寧采臣伸手便抓。

    寧采臣現的功夫也是可觀的,自然不會輕意讓他抓到,肩膀一抖,便躲了過去。

    嗽嘛密宗身份極高,寧采臣躲過了他一抓,他立即怒喝道:「大膽!」又抓了過來。

    寧采臣再次躲開,面對嗽嘛不滿道:「大師,你想做什麼?」

    嗽嘛宣了佛號,說:「施主,剛才鬧市有惡鬼殺人,不知施主見到沒有?」

    「惡鬼?」寧采臣心知他說的是王小,「大師看我看得到惡鬼?」

    他只是不想多惹麻煩,這嗽嘛也有意思,隨便抓個人便問見沒見過惡鬼,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嗽嘛又宣了聲佛號,說:「施主莫要瞞騙。施主神氣不凡,隱隱有琉璃出,肯定是大德之士,應該是可以看到那些存的。」

    寧采臣笑了說:「對不起,大師,我是真的看不到。」心想道:我是成為城隍才看的到,那是城隍的本事,不算我的,所以我說看不到也不算錯。「大師若沒事,那我先是了。」

    這嗽嘛不是別人,他叫多龍吉古,這次來大宋,雖然是受了宋朝的邀請,但是也有吐蕃國主的命令,引薦一些宋朝的英才到吐蕃國來。

    路上也是巧合,撞到了王小殺人,只是汴京人多,他好容易才衝開人群,找到這來。惡鬼的氣息卻消失了。

    正好看到寧采臣,見這人紅光滿面,琉璃不垢,氣運悠長,心想:這人應該去我吐蕃國,於我國必然有力。

    他是嗽嘛,自然從他的專業出,只覺得寧采臣面相生的好,氣運不俗,便開口邀請道:「施主,我吐蕃國主求賢若渴,正需要施主這樣的英才加入。」

    吐蕃?寧采臣想起來了,就是那個成公主的吐蕃。立即拒絕道:「我為漢人,怎可為敵國效力,大師好意,下心領。」

    多龍吉古好奇道:「施主這話何意?我吐蕃一直與大宋世鄰友好。宋皇也是允許漢人去我國為官的。」

    「他們如何,我不知道我是不會去的。」

    「為什麼?當年成公主也是漢人,至今還受我國上下愛戴。」

    寧采臣說:「那是當然,她去了之後使你國擁有入侵我國的實力。自然受你們愛戴。可是她帶去的當時漢族的紡織、建築、造紙、釀酒、制陶、冶金、農具製造等先進生產技術,不僅讓你們有錢購置武器,是讓你們有了製造武器的能力。真不知道當時的唐皇怎麼想的,這等技術也傳授。吐谷渾,唐劍南道……到了後來,吐蕃北方占甘、肅、瓜、沙諸州和北庭、安西地區;南占劍南、西川大片地方,東南與南詔相接,南達天竺,西至大食,唐人終於自食了惡果。為了一二十年的安寧,卻斷送了漢人的成上千年。你以為我會那麼傻嗎?」

    多龍吉古今天聽到寧采臣的抱怨,眼前一亮,心說大才啊!怪不得國主讓我引入漢人,想不到當年娶個漢家女,還有這麼大的好處,師弟話果然是對的。不行,他非得去吐蕃不可!

    寧采臣說的不過是後世網客的牢騷,今天也就順口說出來罷了,根本沒有想過有多麼震撼人心,因為不是所有吐蕃人都認同松贊干布迎娶漢人的,反對的也不少。就是認同的,也沒幾個人說出個所以來的。

    什麼化融合、世鄰友好,那是說給漢家的白癡皇帝聽的,他們自己是不信的,真的友好了,還怎麼搶劫漢兒的財富。

    今天一聽,多龍吉古才知道他吐蕃國主為了本國是受了多大的委曲,又付出了怎樣的犧性。

    國主都能不計個人得失,自己一個嗽嘛,又算什麼。

    「施主,本嗽嘛既然已經看你了,那你便是吐蕃的人了,不行也得行。」開口勸不聽,為免夜長夢多,他準備動手虜人。反正吐蕃對漢人一直如此,就是他也有不少漢人奴隸,捉回去自有口才好的加以管教,自己是不用擔心的。

    嗽嘛說捉人便捉人,才不管你是不是讀書人,不對,就是因為是讀書人,他才用捉的。

    吐蕃條件不好,漢人是不去的,但是只要捉了去,一樣會工作。讀書人是不用與他們講道理,幾鞭子下去,便全聽話了。

    嗽嘛的武功自成體系,雖同為沙門,卻少了沙門的慈悲,一出手便是狠厲的招式。

    看他那架式,這要是抓住了,根本就不像是為吐蕃攬才,而像是抓捕殘廢。

    寧采臣哪兒會讓他捉住。雖然他沒學過什麼身法,但是字自有一切。字的扭動,就怕你學不來,是絕對不會沒有的道理。

    躲過他的一爪,寧采臣也不會放棄反擊,回身一腳踢去,正是漢字的一勾。

    早已不是凡人力氣的寧采臣一腳便踢得大嗽嘛不斷後退。「你這是什麼惡毒功夫?」

    「這是真功夫!」每個華夏男兒都有一個武俠夢,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而打這麼個挖牆角的嗽嘛,真是有如三伏天喝了冰水一樣的暢快,一切的鬱悶與不滿,全都洩了這嗽嘛的身上。

    一切的鬱悶極快地消除著,什麼汴京不讓動武的舉動,早就拋之腦後。

    大嗽嘛見自己竟然拿不下寧采臣,口唸唸有詞,顯然是做法。

    寧采臣真的很想告訴他,不要施法,法術對我是沒用的,反而不如拳腳對我的威脅大。不過看他這麼認真施法,寧采臣也不好打斷他。正何況真說了,他也不會相信。

    林沖本來是去太尉府報信的,正好見到寧采臣與嗽嘛糾纏,他一下子急了,嗽嘛神秘而恐怖,他實不願意武雙全的漢家才子受嗽嘛迫害。可怎麼辦?他是官身,這不能得罪友好鄰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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