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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08章、新證據求訂閱 文 / 虛數點

    第208章、證據

    什麼?

    聽說真要震懾鬼怪,許仙可不像寧采臣這樣高興,他退縮了。《網》7*

    對他來說這世上有的人天生是軍人,有的人天生是農戶,而他天生就是個大夫。對付鬼怪這樣的事還是交給專業人士好了,自己不過牢騷罷了。

    許仙把自己真正的想法與寧采臣一說,寧采臣真的有些失望。不過再想想,這時代的人信得就是宿命那一套,什麼人一出生,一切就已是注定的了

    想想,實也是怪不了許仙。寧采臣想了一下,換了一種說法道:「那漢你想不想做修真,哦,也就是神仙。」

    許仙說:「叔舅,你不是說你沒答應神仙做弟子嗎?」那神態彷彿是說,莫非先前是騙人的?

    騙子的印象可不好,寧采臣立即解釋說:「當然沒有,但是修仙問道之法,我還是略知一二的。」

    這一下許仙來了精神,沒人不想做神仙,他自然也不例外,立即央求教他。寧采臣自然會教他,否則何必說呢?

    教的是魚娘龍宮水系呼吸吐納法。不是寧采臣藏私,不教人道神通,而是這人道神通,他自己也沒有搞明白。沒了這浩然正氣,沒了《黃庭內景經》,沒了遁去的一,還能不能施展,還能不能修習,寧采臣也不知道。

    寧采臣也不可能許仙身上做實驗,因為無論成與不成,對許仙都是一種災難。

    不知道是魚娘給的法門太好了,還是許仙天生有慧根,只聽了兩遍,便入了門,毫不費力吐納上了。

    寧采臣離他遠些,以防影響他修煉。

    看著他這麼好的慧根,寧采臣明白為什麼傳說法海要讓他當自己的師弟了。

    好事成雙,這邊許仙剛剛可以打坐修煉,金捕頭也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府裡的通判大人到了。

    通判一到,這案子便是有疑點,是來開案重審的。

    通判會來這麼快,這可是聶大人的緣故。不要誤會,絕非那種夾帶紙條,要求照顧的緣故。

    前面說過,聶大人是蔡京點的將。聶大人到任後,是真的兢兢業業,唯恐出了紕漏,被御史言官抓了差。如果再有人和蔡京已聯繫,他的士林名聲可就全毀了。

    為此,他又怎麼敢放鬆。

    他一不放鬆,衙門裡的差事也就那麼多,搞到現,負責刑罪的通判大人反而沒事做了。這次聶大人主動放權,他又怎麼可能不快馬加鞭。

    到了監縣,連休息也沒休息,立即便審理寧采臣的案子。

    其實來的路上,他便看過這個案子,大大的「天下名士」寫哪兒,他也認為寧采臣是無辜的,這樣的人真殺了人都不犯法,何必搞這麼麻煩?

    只是顧忌同僚喪子之痛,這才走個過場,沒有直接放人。《網》7*

    縣衙升堂,寧采臣還是站一邊,只要他的功名不除,他就沒有跪的道理。

    衛通判坐審案的正位上,左運只能搬張小凳子坐一邊。上面來人了,無論是官位,還是當事者的身份,他都不適合再審理這個案子。

    「下方士子,還不與本官說來?」驚堂木一拍,衛通判開始審理寧采臣一案。

    供詞已經說過一遍,所以再說一遍,是陰陽頓挫沒有任何紕漏。

    聽的衛通判是連連點頭,舒心不已。他做通判以來,所審的案子,沒有一,也有八十,別說能像寧采臣這樣說的陰陽頓挫,簡潔明瞭。就是能把案子從頭說到尾的都沒有幾個。

    光是能明白告的是什麼。他就頭疼死了,不然也不會讓告狀者先找人寫狀子了。大多數的案子都不是審的,全是看過狀子後,便有了決定,不是他為官不予民做主,實是到了這大堂之上,能說出話來的,十個不過有兩三個,能把自己的事說清的,能有一個就不錯了。

    什麼大人讓我好好想想……什麼嗑嗑巴巴……就連胡言亂語的,他也見過。

    寧采臣不卑不亢,簡潔明瞭。自然是讓他舒心地連連點頭。

    如果以後的案子都能像他這樣,一切就好審多了。

    不愧是天下名士,不像某些士子,告狀也能寫的有如錦繡章一般。

    士人總是傳說這錦繡章多好多好,就連審官們見了這類章,也得捏著鼻子見好。但是他們內心別提多討厭這類章了。

    審案子,要的便是簡潔明瞭,一看便知道怎麼回事。

    沒有標點符號的時代,碰上這類「父死母先亡」的狀子,他們都恨不能拿大耳光子抽那寫狀紙的酸丁。

    這到底是「父死,母先亡」,還是「父死母先,亡」。審案子本就夠難了,怎麼?還要我們先猜字謎嗎?

    對於這種狀子,審官們只好讓告狀者再念一遍。是官員不識字嗎?顯然不是。

    只是天下人都這麼傳唱,他們總不能說他們不知從哪斷句?

    誰敢這樣說,言官絕對會彈劾,一點兒情面也不留,誰讓大家都是從「書讀遍,其意自現」的教育來,聖人的教誨有錯嗎?

    寧采臣如此準確簡潔,一目瞭然,這案子這麼清楚明瞭,還用審了嗎?

    「左大人,依本官看,這寧相公分明是善人之舉。大人痛失愛子,本官明白,但是也不能因此遷怒他人。聖堂」他這分明是給本案定性了。

    左運沒有惱怒,而是拱手而道:「衛大人,總不能只聽一面之詞,便下結論!還是先聽聽仵作怎麼說的好!」

    「好!傳仵作。」衛通判沒有說什麼,直接傳了仵作。

    瘦若野鼠的仵作上了堂,跪下道:「小人監縣仵作見過二位大人。」

    「仵作,把你檢驗屍體的供詞講出來。」

    「是,大人。小人仔細檢驗了屍體,現死者是為人掐死的。」

    轟-

    這可是上次升堂,他從來都沒有說過的。

    「肅靜!」衛通判拍了驚堂木。

    「威-武-」

    「仵作,為何你先前的供詞上沒有這樣說。你不是說不知死因嗎?」

    「回大人話。這人剛死,有些傷症是看不出來的,只有死了一段時間,這些傷症才會顯露出來。」

    衛通判點點頭,這是常識,沒什麼好辯別的。

    左運立即站起來道:「請大人為本官做主,判此人死罪。」

    「左大人,只是掐死,也不能就說是寧秀才所為。」對左運的逼迫,衛通判有些不滿。

    左運對仵作使了個眼色。仵作立即說:「大人,小人有法子找出真兇。」

    「哦?什麼法子?」

    「大人,小人只需紙墨,便有法子找出真兇。」

    既然只是紙墨,衛通判沒有不答應的道理,立即使人送來紙墨。

    拿了紙墨,仵作來到寧采臣身邊說:「寧相公,請!」

    沾上墨,按了白紙上。

    接過有寧采臣手模的白紙,仵作看也沒看,高舉過頭道:「大人請看,這寧采臣正是真兇!」

    「什麼?」整個公堂都轟動了,他們不明白今日的仵作是怎麼了,怎麼這麼肯定?難不成,他也想做一次大老爺不成?

    「怎麼說?」衛通判也想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肯定。

    「大人,這指模與左公子脖子上的一模一樣,所以小人斷定這寧秀才就是兇手。」

    「什麼?快抬屍體上來。」衛通判一直以為寧采臣是無辜的,但是這突然冒出來的證據,讓他簡直以為自己是過山車。

    屍體立即有差人抬來,人死不過一天,屍體並沒有臭。

    衛通判湊上去,仔細辨別著脖子上的指印。

    寧采臣也看到了,看到了那一對清晰有力的指印。不由一陣冷笑。

    仔細對照了指印,衛通判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轉變。「寧秀才,你還有何話可說?」

    「當然,大人。這指印是假的。」寧采臣很肯定,以後世來說,想死者身上提取犯人的指紋都是千難萬難。

    這裡面牽扯了血液流動,人自身皮膚的紋理。

    可是這一具屍體,簡直是典型的典型。一切指紋竟然紋絲畢現,完整地簡直可以比擬指紋模具。

    寧采臣做法學士時,還只見過故意曝光的相紙上有這效果。這是人,不是相紙,再說自己殺沒殺人,自己比誰都要清楚。

    「哦?你為什麼說是假的?」衛通判問道。

    寧采臣拱手說:「大人也是老通判了,大人做通判這麼多年,可曾見過人身上有這麼清晰完整的指印?一般人身上的指印只會是有個大體輪廓,是絕不會連紋路都出現的。」

    又是一番風波,衛通判做了這麼久的通判確實是沒見過這麼清晰的指印。「你說的不錯……」

    左運立即開口道:「大人,指印就是指印,這是抵賴不了的,也許這是我兒顯靈。」

    「寧秀才,你怎麼說。」

    顯靈之說,寧采臣不敢說沒有,但是這具屍體,他相信絕對沒有顯靈。「大人,下曾有幸讀過一些古書,古書上說有人以墨屍體上弄鬼,描繪他人的指印。」

    「來人,去察看一下。」如果真是這樣,那仵作的嫌疑大,衛通判叫了他帶來的人去察看。

    「回大人,不是墨描上去的,擦之不掉。」說著呈上他擦拭的白色手巾。

    所有人都看到白色的手巾上一點兒墨都沒有。

    猜錯了。

    寧采臣知道他猜錯了。穿越前,他畢竟只是個還沒畢業的法學士,經驗不足,顯然是猜錯了。

    不過他也並沒有因為猜錯而驚慌失措,作為一名法學士,他知道越是處於不利的時候,越要鎮定,否則你的當事人就死定了。現是他自己,他要鎮定。

    左運抓住機會,立即道:「大人,現他們的地方是處人煙罕至的林子,敢問大人,他們去哪種地方幹什麼?」

    衛通判想了想說:「說,為什麼去哪種地方。」

    「大人……」

    寧采臣剛想回答,左運又說:「大人,何不聽聽這童生怎麼說?」

    「也好。」衛通判同意了。現他也亂得很,不知這案子到底誰是誰非了。

    許仙回道:「大人,之所以去那林子,完全是我的緣故。」

    糟了!他要說鬼了。

    果然許仙把他怎麼遇鬼,以為是人,給他們治病,後來寧采臣又陪他去送藥的事說了。

    「滿口胡言!大人,你也聽到了,他們簡直是鬼話連篇,這朗朗乾坤,盛世天下,哪來的鬼?還請大人維持原判。」抓住機會,立即進言。只是這話由左運說出來,怎麼那麼可笑。

    老實說,衛通判是不想判寧采臣的,準確說他是來無罪釋放寧采臣的,可是現……「來呀!此案押後再審。退堂。」

    「威-武-」

    衛通判拿不定主意。

    人到宋時,還沒有那種完全為了名聲的想法,大多數官員還是很務實的。

    這案子審到這,連鬼都出來了,一時間實是審不下去了。

    他們這些官員按說是不應該信鬼神的,但誰讓這大宋朝出了個名人包拯的。

    這萬一真有鬼……

    回到了牢房的許仙後悔道:「叔舅,我又錯了,我不該提鬼的。」

    押他們的差人,特別是金胡路上說他,你說什麼不好,踏青遊山,哪個不行,為什麼偏偏說鬼,你能把鬼召來嗎?

    許仙當時大堂上便後悔了,只是修真太讓他興奮了,他這才說出來。他是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還有另一個世界。

    「不!你沒有做錯。案子到了這一步,也只能求助於鬼神了。」

    寧采臣想通了,先不管是誰要害自己,先把自己弄清白再講。

    人也好,鬼神也好。只要能破案,為什麼不能用,反正這本來便是個妖魔鬼怪的世界。

    「金捕頭,金捕頭,煩請你請通判大人來,我有事說。」

    金胡點點頭,雖然他不確信自己能請來人,但是自己還是會幫這個忙的。

    寧采臣道了謝,便安心等待。別看他表面只是等,其實他是忙著思考。

    讓蜘蛛精出來召鬼嗎?

    不行。妖魔鬼怪世人眼前可不是好的,若是因為她,直接判了刑,那可是冤死。

    不能由蜘蛛精出面,只能求上門去了。

    等一下,他們既然與樹妖為鄰,樹妖為什麼沒控制他們的魂魄,沒聽說姥姥是個良善之輩。

    是鬼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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