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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80章、道兵 文 / 虛數點

    第180章、道兵

    「娘娘就裡邊,寧相公自己去是了。聖堂章節」

    寧采臣多麼希望白素貞不,他就不用這麼尷尬了。

    平日裡走慣了的路,今日是這麼的難走。

    「咦?寧公子來了。」內屋門口遇到了小青,小青福了福。

    寧采臣嗯了一聲,正看到白素貞專心致志地裝藥。

    這還是寧采臣出的主意。也不是他的主意,他只是把後世成藥的理念與白素貞說了。當時正鬧瘟疫,人來了再製藥,就來不及了。

    只是想不到,這立等可取的成藥,反倒成了白氏醫館的招脾,極受患者歡迎。

    白素貞也知道寧采臣來了,只是不知說什麼,也就沒有抬頭。

    寧采臣呆了一會兒,突然轉身走了。

    他不問了嗎?是不問了。

    那他怎麼辦?

    活人還能讓尿憋死。

    「這什麼瑜珈術真的有效?」出了門,王復仍不相信這麼簡單。

    「當然,這可是天竺傳來的。」有沒有效,先讓他試了再講。這總比真問白素貞要好得多了。

    「嗨,王兄這是你家的人?」正好看到王家人,寧采臣趕緊轉移話題。

    王復看了下:「是的,那是正管家,你不是認識嗎?」

    「這大車小車的,是幹什麼?」寧采臣看著王家車隊用布蒙著什麼高大東西,正向外運去。

    王復說:「唉!這不是前幾日家了水,衝出兩個怪獸像,家人看著害怕,這才推出來埋了。」

    怪獸像?莫非是……

    「王兄,這像我可不可以看看?」寧采臣忙說道。

    「你想看?當然可以。」王復追上管家,「管家,停一下,先停一下。采臣想先看看咱們家的雕像。」

    走近雕像。突然一股莫名的吸力,劍鞘的瓷瓶向外噴出一股肉眼不見的血氣。

    這血氣見肉便穿,見血便融。是傳承,是殭屍的傳承。

    頃刻間,寧采臣便知道這兩尊雕像是什麼,它們不是妖魔鬼怪,不是一方生靈。他們是石道兵。

    道兵,乃是依上古秘法打造而成的戰鬥傀儡。

    這兩尊道兵自然不是王太監打造的,而是他現巫血的地方現的。

    這尊道兵名為犬獸,以鮮血為動力。

    殭屍血氣入體,立起變化。吞噬,融合,大有改造寧采臣血統的架式。

    浩然正氣護體。吾養吾浩然正氣,諸邪不近,萬法不侵。《網》7*吾為人,當是人,非妖,非魔,非怪……

    浩然正氣之下受人道庇護,就是殭屍血也不得進。

    那血氣又乖乖回到瓷瓶內,是從兩尊雕像引出一道血光,同樣進了瓷瓶。

    「王兄,這兩尊雕像可否送於我了。」知道他們是什麼,寧采臣自然想要。

    「你要它們做甚,一蹲一臥,就是擺門口,也不合適。不過既然你都說了。管家把這兩尊東西送采臣家去。」

    管家忙應了。這比丟好,近得多,也不用進城,進城錢也省了下來。

    就著這些莊丁,兩尊石雕便運到了寧采臣家。

    對著這兩尊石雕,寧采臣是研究了許久。

    寧采臣研究的時候,李公甫家卻是忙翻了天。

    「還沒找到漢嗎?」許仙已兩日不露面了,去白素貞那問,告知早走了,許嬌容很是擔心自己這個弟弟。

    「這麼大的人了,丟不了。」李公甫大大咧咧的,安慰人,卻怎麼看都不像。本性如此,天生不會安慰人。

    「漢不是你的弟弟?」

    「怎麼不是我的弟弟,你弟弟不就是我弟弟。呵呵!」傻笑著。

    「你說你個捕頭,連個人都找不到。我……」許嬌容抹淚哭泣。

    李公甫一看,抓起腰刀便往外走。

    「你去哪?」許嬌容問道。

    「繼續去找啊!」

    李公甫回頭解釋,走了兩步,卻又調頭回來。

    「你這又去哪?」

    「做事也要讓人喘口氣!我喝口水。」抓起一把茶壺,直接帶出了家門。

    帶上兩個捕人,李公甫小口嘬著壺嘴:「你們說,這麼個大活人能上哪兒去?」

    一個說:「頭,這事我們倆要是知道,不也成頭了嗎?」

    另一個說:「頭,近我可是聽說咱們這地界可是丟了不少人。有人說是妖邪做祟。」

    「去!這世上哪這麼多的妖邪?」李公甫放下茶壺。

    「頭,這世上還真有妖邪啊!」

    「去,別說些不著調的話,趕快幫我找人是正經!如果你們能找到我這妻弟。天劍樓,我請!」

    「頭兒,你別騙人了。就您那點兒家什,全貢獻嫂夫人了!」

    李公甫臉上一紅,急道:「那可是我叔舅取的名,就是那戲碼,也是叔舅寫的故事。怎麼著,也得對付一桌!」

    敢情是吃白食啊!要說這捕快吃一兩次白食,也沒什麼,可這要分什麼地界。出了自己的地面,這捕快的身份可就不好使了。聖堂章節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猜對了。他們頭兒,還真是個妻管嚴。

    八卦,男人們也愛,特別是這類自己上司的八卦。

    只是笑也笑了,這主意還是得幫著出的。

    「頭兒,您那叔舅可是個大人物,五湖四海的人認的不少。」

    另一個證明道:「打前兒,我還看到有外地人,還有道士與寧相公入了咱杭州。」

    「對啊!叔舅識得這麼多人,也許便有見過頭兒那妻弟的。」

    李公甫覺得他們說的有理,拔腿就走。

    「頭兒,你去哪?」兩個差人叫道。

    「去杭州。」

    「那老爺要找頭兒……得,這人就沒影了。」

    「那是,娘子大人有令,敢不快馬加鞭!」

    「哈哈!你是腔腔,好!不做差人,也餓不到你。」

    唱了一嗓子的笑道:「頭兒為娘子效命去了,咱兄弟去哪?」

    「去哪?」看了看,「走,去豆腐西施那歇歇腳。」

    「你?哈哈……」

    寧采臣這兩日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心研究兩尊道兵。為了研究道兵,他是不斷得讓血氣上身,然後再用浩然正氣驅除。

    結果便是他現手巴掌大小的一對道兵了。

    以血祭煉道兵,然後使道兵擁有莫大的威能,這是巫兵訓練之法。

    這樣的方法正是寧采臣需要的,不過現有一個麻煩,即,所使用血的威能越大,道兵的威能越大。

    用他自己的血不是不行,其結果便是他手這巴掌大小的道兵。不僅道兵變小,就是浩然正氣也用不得,一使出血脈的浩然正氣,它自動便趴窩。

    試了無數遍,也沒找到其他的好方法。

    「什麼人?」正研究時,屋卻多了個男人。

    這男人身著盔甲,皮膚微黑,看上去不過二十幾歲。笑起來,一對酒窩。「下蜀山丹辰子,小徒的事,還要感謝相公。」

    丹辰子?寧采臣的身子震了一下。

    「令徒是……」

    「十三娘。」

    原來是她。

    「她還好嗎?」

    「托福。本來我以為她是不會開悟了,而我又要鎮守……沒時間再教導她,這才讓她下山,沒想到她竟然開悟了。所以貧道特意千里傳真前來道謝。」

    好,看著一盔甲男自稱貧道,實詭異。不過丹辰子嗎?可以理解。再看看自己特意選擇的這間道兵訓練場,也就不難明白,他傳真成功了。

    「不用了。她也是我的朋友。」

    丹辰子搖搖頭道:「我這一支,弟子本就少,她又是唯一開悟的一個,於情於理,我都要謝謝你的。」說著,他本尊伸手入懷,取出一面令牌,送到寧采臣面前,說,「這是我的令牌,有了它,你就可以進入我們蜀山的修真坊市。裡面應該會有你需要的東西。」

    有,當然會有了。寧采臣笑了,想不到,得來全都不費功夫。即使修真坊市裡沒有長生不老丹,但是延年益壽的,總是會有的。

    這禮真是還的大了。

    真的大嗎?

    蜀山太遠,是少年時讀過,以致於他都忘了丹辰子的遭遇。也就是說,如果沒有寧采臣的話,丹辰子這一支會他鎮壓血魔失敗後,直接斷了傳承。

    也許還會有什麼仙兵傳承,但那畢竟已算不得他的徒弟。

    寧采臣的出現改變了他後繼無人的命術,他自然要不遠千里前來感謝。

    「叔舅家嗎?」是李公甫門外。

    「你有客人,貧道去了。」

    說走就走,只留下一塊玄鐵令牌,一面是蜀山的圖案,一面雕著丹字。

    「進來!」寧采臣收好,李公甫正好推門……嗯,門沒開。

    聊了會天,竟忘了這門是從裡面銷上的,根本就沒開過。而李公甫顯然不是那些個高來高去的高人,門不開,他就進不來。

    寧采臣起身,打開了門銷,李公甫才進得來。

    進門後,李公甫職業性地隨便看看。這習慣可不好,至少絕大多數人都不喜歡自己被檢查。

    「公甫,有什麼事嗎?」寧采臣問道。

    「叔舅,漢丟了。」

    「什麼?誰丟了?」

    「叔舅,是漢,他都兩天兩夜沒回家了。也沒有到他朋友家去。」

    寧采臣踱著步,老實說,聽到這個消息,他的頭一個反應便是法海。

    雖然現的法海還沒幹,但是法海對付白素貞的手段之一,便是渡許仙出家。

    雖說按道理,這應該生白素貞與許仙成親之後,但是誰知道入了魔的法海,會不會大腦熱,先把許仙抓了起來。

    「從白姑娘到家的路上,都找過了嗎?」寧采臣問道。

    「都找過了,全都沒有。只說漢回家了,可是家裡人誰都沒有見過他回來。」

    寧采臣拿捏不定,到底應不應該直搗黃龍?可是細想想,還是不對,既然許仙還未與白素貞成親,那麼便沒有理由會抓許仙。

    「走,先去你家。」

    寧采臣寧李公甫直奔他錢塘的家。

    李公甫上前拍開了房門,許嬌容先是見了禮,才問李公甫道:「你怎麼把叔舅找來了?」

    李公甫嘿嘿傻笑,傻笑還帶著絲邀功的意思,彷彿寧采臣前來幫著找,是他多大的功勞似的。

    「甥媳,取一件漢的衣物來。」寧采臣吩咐道。

    「快去。」李公甫催她。

    寧采臣把手放袖,小心的塗抹。

    這是犬獸的神通,本身便善於尋人取物。

    當然,他用的不是殭屍血。血煉之法有局限性的地方是,用誰的血,道兵才會聽誰的。

    用血細細塗抹犬獸道兵週身,每處都不能有遺漏,否則便使喚不了。也是幸好,它能變小。否則那麼大的塊頭,塗抹週身,寧采臣都要懷疑自己的血夠不夠用。

    塗抹好全身,許嬌容也取了許仙的一件衣物。

    這時寧采臣把犬獸道兵往地上一丟,那獸打地翻了個滾,擺擺身子,便化為一黑色的獅子犬樣,比巴掌大,卻也大的有限。沒有重祭煉前,寧采臣的血不過是凡人血罷了,其的能量能動已是不易,戰鬥是絕對不能的。

    「咦?哪兒來的狗?」許嬌容沒看到這狗是從哪兒出現的。

    寧采臣說:「這狗的鼻子極靈,尋找漢,就靠它了。」好這犬獸本就像狗,變小了不後,不僅不嫌恐怖,反而看上去極為可愛。

    寧采臣一拍手說:「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犬找人靈了。」

    許嬌容埋怨他道:「你要是想得到,也不用找叔舅來了。」

    李公甫又笑了。

    找人,自然要從丟失的地方找起。

    寧采臣他們就從白素貞那兒找起。

    上次李公甫來找人,小青便說了,現看寧采臣來了,要說了。「姐姐,你看我說什麼。他絕對是喝花酒忘了回家。」

    「青兒!」白素貞不滿。

    小青就是要說給她聽,才不管她會不會不滿。「姐姐不也算過嗎?他人明明就杭州,而且還很快樂。不願意回家,又很快樂的地方。姐姐,對男人來說,除了花酒,還有什麼地方?」

    白素貞搖頭:「漢不是這樣的人。」

    小青逼問道:「那他為什麼不回家?」

    「或許是邀了同窗好友。」

    「哪兒來的同窗好友,我可是聽過,這許仙早退了學業。」

    白素貞搖頭不語。

    小青氣不過:「姐姐,走!」

    「去哪兒?」

    「我們也去找他,看他到底是哪兒,是幹什麼?」

    「青兒,我這還有病人,走不開。」

    「姐姐!」

    白素貞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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