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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79章、不懂女兒心 文 / 虛數點

    第179章、不懂女兒心

    「公子。」魚娘覺得自己身體燙,她也沒有做什麼。她只是現了一個紅肚兜,她也丟進子裡了,可是為什麼她竟有一種把自己肚兜拿出來的**。

    是想比比,誰的肚兜好看嗎?讓寧公子做裁判?偷眼望了一眼,真是羞死人了!

    好這兒沒有別人,只有公子。

    我也不是沒見過男人,為什麼會身體熱燙呢?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麼會花船上呢?」寧采臣小心地吹著紙面,加速墨字的乾燥。

    「一艘花船,有丫環,有管事,有廚子,有歌女……分明就是個小型人間。我本是一宮之主,紅塵歷練,花船正合適。」她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公子,你真好聞。」

    女子可以好聞,男人是絕對不能說好聞的。可以說想聞、愛聞。一旦好聞了,便娘了。

    這時,寧采臣也現她的異狀。「呀!你好燙!」

    寧采臣是想過投懷送抱,但是一句好聞,一個妖魔鬼怪的世界,他不能不想到多。他是寧願自己是因好吃而好聞,也不願娘了。

    「糟了!紅樓動情。」

    紅塵歷練不是只有做好事,動情也是其一。

    動情本就好事,女追男,是男人樂事。但是若知道這動情,不過是人道使得妖精近人的手段,便下不去手。

    「公子,吻我!」

    唇已送上,香滑可口,是吻,是不吻?

    看出寧采臣的掙扎,魚娘挑逗他道:「公子,書上可是說,做了是禽獸。不做可是禽獸不如哦!」

    寶劍出鞘,船入港灣,一夜無話……

    這是不可能的。

    蓬!

    控制不住的浩然正氣直接讓結吻的對像現了魚形。

    這本是克制妖魔鬼怪的手段,用此時,可是什麼感覺都沒了。除非有那重口味,魚也行,否則……

    蓬!

    鬆開後,魚娘再次化了人形。「公子。」

    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說什麼。是龍氣給了她假像,卻沒想到修行不夠,就是修行不夠。

    寧采臣也很尷尬,這種時候不行,還真是丟人丟到家了。「那個,我不是有意的。」

    「噗嗤-」魚娘笑了,小心地靠近他,靠他懷。「不,魚娘好高興!」

    很費解,做了禽獸不如的事,她還高興,那她到底是想,還是不想。「我沒有控制住浩然正氣,害你現了原形,你還高興?」

    魚娘笑著說:「就是現了原形,魚娘才高興。」下面的話,她說不出口,她只敢心說,控制不住,才知你是動了真情啊!

    「咯咯!」自己忍不住甜蜜,笑出聲來。「公子,魚娘為你舞上一曲。」

    不等寧采臣答應,她便欣喜地為寧采臣舞了起來。是獨一無二的水上舞。

    十趾纖纖,踏水而舞。舞動,極挑逗之能。

    寧采臣也不是柳下惠,這會兒功夫,他也明白白過來,是魚娘動情了。什麼人道,什麼神通,那只是自己接觸太多。動情就是動情了。

    大好機會浪費了,他是追悔莫及。

    也許該和漁娘商量商量,直接來,別搞什麼前戲了。這樣可能就控制住浩然正氣了。

    不,還是不要商量了。平靜,平靜……

    魚娘的挑逗下,想平靜真的很難。

    寧采臣不得不寫字,分散注意力。可注意力分散了,下面也不起了。

    完了,看來,我這輩子是與妖精無緣了。

    放棄了,靜下心來看舞,反而看出了別樣的美來。似乎看到了一朵水蓮,自水綻放。

    一心的激情就這麼消散了。

    到了花船,也是談詩論畫,只能風流,卻下流下起來了。

    但外人看來,他們這就是一對才子佳人,花前月下。

    這個外人是方霞,透過她的眼,還有人看,是光頭的城隍與他的義弟。

    「乾弟弟,一定要殺了他,就是這個可惡的書生打壞我的神位。」光頭城隍憤怒著,只是這時,他卻沒有了一身城隍官服。

    「哥哥放心,這個仇,小弟一定幫你報。有這兩個道士手,她是一定會拚命刺殺他的。咱們是不好殺他,可他死別人手,也怨不得咱們。再說我手還有王牌。嘿嘿!」

    一陣鬼哭狼嚎一般的笑聲響起。

    什麼壞了神位?什麼報仇?

    寧采臣都不知道。

    「魚娘,他們什麼時候會醒?」雖然花前月下是很美,但是這樓下挺屍了一片,也就美不起來了。

    「沒事了,只要明日天明,日頭一照,他們便會醒的。」魚娘才不管這些,明明只是一個法術的事,但是偏愛二人世界的她,才不想讓他們這麼早醒來。

    現的她簡直就像是個快樂的小天使似的。

    當然,對躺二樓甲板上的眾人來說,她就是個惡魔。

    雖說已過了三月,可這天也還是偏冷的,特別是這深夜湖上,又潮又冷。如果吃飽了酒,有酒暖著,也還好。可他們偏偏是沒怎麼吃喝,便昏了。

    身體變冷之下,自動兩兩抱一起,以體溫取暖。

    「魚娘。」

    「嗯?」

    「還記得我上次送你的小珠子嗎?」

    「嗯。」

    「現還有嗎?」

    「公子問這事做什麼?」

    「唉!」寧采臣先歎了口氣,「那珠子我原以為是別人送我的……」寧采臣把小青的事說了出來。「你看,魚娘,你要是沒用光,還有剩,能不能先還我。以後我再給你個好的。」

    「沒有!」魚娘突然就生氣了,沒有理由的。「你走!」把寧采臣往船下趕。

    伸手一指,二樓的人全飛了起來,逕直往岸上飛去。

    「砰。」

    落地上,人也醒了。「怎麼了?生什麼事了?」

    「我們怎麼到了岸上?」

    「仙芝,仙芝,這是怎麼了?」

    寧采臣苦笑:「是我們喝得太醉,惹惱了船家,船家把我們趕上岸來。」

    他們不記得了,寧采臣只得幫著圓謊。

    其實說出前,他便擔心魚娘會生氣。可這事,他總不能不提。如果遇不上,也便罷了,可明明現遇上了。

    花船下,泛起一朵水花,一個姑娘上了船。「宮主,你為什麼不告訴寧公子實情,你是氣不過龍太子,自己跑出來的。」

    魚娘說:「這種事告訴他,又有什麼用呢?」

    「可宮主就不怕寧公子誤會,以為宮主是貪圖內丹,故意不給。」

    「咯咯!」魚娘突然笑了,「寧公子不是這等小心眼的人。」

    小魚說:「那就是宮主小心眼了,故意捉弄人。」

    「你這個頭。」魚娘啐了一口,「說!你來有什麼事?宮又出事了嗎?」

    「回宮主,魚人宮沒事,只是龍王爺又立了個扇貝公主。這宮主正傳令一應扇貝精前去應卯。」

    哪兒都有爭鬥,龍宮也不例外。

    岸上人哪兒知道後續一切,還以為真是如此。紛紛歎氣自己怎麼醉得這樣厲害。船是上不得了,只能分別而去。

    黃錦一行返回汴京。眾位官員各回告衙。

    寧采臣他們三人,聚一道。也想告別,可王復死活不讓走。

    再說許仙,又是一天,他再次準備到白素貞的鋪子去幫忙。這次起的早,天色仍晚著,他便動身趕往杭州。

    從杭州到錢塘,要經過一處小密林。山色幽暗,辨識不清方向。「咦?怎麼這兒有了一條路。」

    他走上這條從來都沒人走過的路,正好錯開了與寧采臣他們的相遇。前後不過一刻鐘,寧采臣他們便從旁邊的路出現。魚娘太狠,竟然錢塘便丟下了他們。

    天劍樓。

    自家的酒樓,老闆來了,再晚也會有人準備吃食。

    幾杯水酒下肚,他們的身體才暖和起來。這時,王復才說出他為什麼不讓他們離去的原因。

    原來,他不舉了。

    娘子太多,又因法術變得如狼似虎。夜夜**是美,可這美是有代價的。

    夜夜**,別說是他,就是鐵人也受不了。鐵棍也會給你搾成軟皮蛇。

    自己不行了,心情苦悶,這才是他出來的真正原因。

    「嘶-」衙內是替其惋惜,「這等事,我們又不是大夫,找我們也沒用啊!」

    王復看向寧采臣:「仙芝,聽說白氏醫館很靈。你看,是不是……」

    嘶!

    這可是個大難題,白素貞的醫術是沒得說,就是那東西斷了,她也能再結上,可問題是這兒是古代,為這事去看女大夫……

    寧采臣面帶難色。

    「王兄,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衙內也覺得這事很難。

    王復聽了,連連擺手道:「不不,不是我要看。人家姑娘家家的,也不好意思不是。」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就是希望仙芝賢弟幫我問問,吃什麼能好起來。就是問問。你知道這事是不好宣之於口的。」

    寧采臣瞪圓了眼,心說:這事你不好問,我就好問了。

    王復:「仙芝賢弟,算我求你了。我這輩子都沒求過人,你就幫我這一次好不好?」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鬼使神差的,寧采臣竟不知不覺到了白氏醫館。

    「寧相公,您來了。」是白福接待了他。

    寧采臣看看身後的損友。

    「快去啊!」只是揮手叫他去。

    「白姑娘嗎?」只這句話便讓寧采臣臉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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