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所用?」
「為我所用?」
牟田和一木均都張開大嘴,表示對將軍的懷疑。
「怎麼?有什麼不妥嗎?」田代看了他們兩個的表情,反問道。
牟田避過將軍的眼神,繼續半弓著身子,「不,將軍,在下並沒有任何不妥,只是將軍打算怎麼讓他們為我們所用?」
「這個很簡單,支那人愛財,愛官,相信他們也是一樣的。只要給他們足夠多的錢,足夠大的官,相信沒有人會和錢財過不去,你說呢?牟田君。」
「牟田並不認為這樣就能買通他們,將軍閣下,請恕我直言。」牟田面對將軍,將自己的觀點闡述出來:「在這個古老的國家,不乏有愛財之輩,也不乏有貪生怕死之輩,這一點我承認,就拿東北軍來說,起初我們佔領中國東北,為何30萬部隊沒有抵抗就撤走?如果他對我們抵抗,我們能這麼順利佔領東北部嗎?可是將軍您別忘了,這裡也不乏有很多愛國青年和愛國黨派,比如被支那人稱作g匪的gcd,就一心想要對我們反抗,這種反戰勢力已經波及到廣大學生,對我們的牴觸情緒相當之大呀!」
田代放下手裡的茶杯,說「在這之前,gcd與國民黨有過一次合作,目的是推翻滿清政府殘餘勢力來搞所謂的革命,可後來還是由於某種利益,兩黨分裂,從統一戰線的好朋友,變成反目成仇的敵人,可見,天下並沒有永遠的友誼,相反,只有永遠的利益。由此可見,利益是推動一切的最基本的籌碼!想這個國家有著2000多年的歷史文明,可是哪個朝代不是因為利益而改朝換代的?」
「好了,有關這件事我們先不要議論了,目前我們所要做的就是繼續我們的佔領計劃。對於那個作戰小組,能活捉的最好,不能活捉的,格殺勿論!你先下去吧,叫你的聯隊集結完畢後,馬上佔領剛剛攻下的盧溝橋!」牟田大佐剛要反駁,被田代將軍一句話頂了回去,之後將話嚥回肚子。
盧溝橋!
「海南!這裡!」聶風等人見俞海南偵查回來,趕緊叫住他。
俞海南將偵查到的結果一一說給聶風後,聶風仔細研究並擬定了作戰計劃。
「柱子和陳遠負責解決兩個哨兵,王志和孫洪洋負責解決橋頭的幾個士兵,完畢之後集合。」聶風說完後轉過身對著身後50米遠的219團派出的敢死隊員招了一下手,一個人矮身跑到聶風跟前:「聶隊長!我們做什麼?」
「你們在這裡接應,聽不到槍聲,千萬別衝出來!」聶風低聲暗語道。
「是!」
炎熱的夏天讓行走了一天又經過血戰的鬼子們實在有些疲憊,還好晚上的微風將他們心裡的燥熱驅趕而盡。兩個哨兵悠閒的享受著夏夜的微風,完全沒有感覺到周圍暗藏的殺機。他們心裡一定在想支那人還沒這麼快就進行反撲,甚至一個哨兵還若無其事的吸著煙。幽暗的煙火在夜裡顯得那麼明亮,為特戰隊員指引了方向。王志和孫洪洋找到了一個窪地,打開夜視儀前蓋,橋頭五個圍坐在一起的鬼子清楚的出現在狙擊鏡的鏡頭裡。
他二人觀測好風向與風速後,調整好彈道基數,做了個完畢的手勢。
柱子和陳遠幽靈般的身影一次又一次的躲過兩個鬼子哨兵的目光,在距離不到5米的地方,二人趴在地上,身體慢慢的向前蠕動。因為在哨兵四周,是沒有任何遮攔的平地,唯一的掩體,就是剛過腳面的青草。
其中一個鬼子哨兵來回走動著,觀察的周圍的動靜。另一個吸煙的鬼子三口兩口將煙抽完,順手就將煙頭扔在地上,差點扔到柱子的臉上。煙頭落下時彈在一個草葉上時發出的亮光,讓那個鬼子彷彿看見有個東西與草地格格不入,於是貓著腰仔細的看著,為了看清,他使勁睜開大了眼睛,隨著身子一哆嗦,眼前分明出現一張人的面孔,那面孔正笑嘻嘻朝他齜著牙!隨後,在這張面孔後面,閃過一到寒光,撕心裂肺的疼痛頓時從鬼子左眼傳遍整個身體。那鬼子下意識的張開嘴,卻發現嘴已經張不開了,就連鼻孔,都被一張大手緊緊的箍住。漸漸的,雙腿有些發麻,腦子有些發沉,一陣抽搐之後,心臟停止了跳動。
與此同時,陳遠見柱子下了手,二話沒說就將鋒利的三稜刺鑲進另一個鬼子胸前,也是一張手堵住了鬼子所能發出聲音的嘴後,將他送到閻王那裡。
看似複雜連貫的動作,其實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鬼子哨兵被剛剛上來的聶風和王潤南替換,他二人拿起鬼子的三八大蓋,學著他們的樣子放起了哨。
聶風看那邊沒有任何發覺,給柱子和陳遠一個站起來的手勢,4個人慢慢的靠近了5個還在閒聊的日本兵。
「支那人今天晚上會不會來呢?」
「白天我們宰了那麼多支那人,想必他們的同夥正在家裡給他們超度,肯定不回來了」
「他們是一群懦夫!怎麼會敢和我帝**人挑釁?」
「就是,那些支那豬……」幾個鬼子正在肆無忌憚的談笑著,完全沒有發現已經站在背後的聶風。
聽了他們的談話,聶風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誰是懦夫?誰是豬?
「兄弟們,說話要積德,下輩子千萬別再做日本人了!」用日語說完的聶風傲慢的看著轉過頭來的鬼子臉上異樣的眼神,一把反射著月光的三稜刺瞬間插進剛剛說支那豬的鬼子後頸,穿過頸椎骨後刺尖從前面的喉結處露出。那鬼子搖擺著身子,眼光停留在同伴的臉上,看到的只是他們驚愕的目光,瞬間,他們的臉被自己噴出來的血箭染成紅色。
其他四人見此情況,全都拿起地上的槍,可是特戰隊員那裡還能榮他們還手,三把三稜刺同時刺進其他三個鬼子的身體。
最後一個鬼子拿起槍往後倒退了兩步。早已經張開嘴想要喊,卻沒有發出聲來,因為一顆打著旋的子彈在他張開嘴的瞬間穿過他的大板牙,逕直鑲進他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