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黑色帷幕的襯托下,色彩,才會顯得更斑駁美麗。
花平打開電腦,鼠標輕點一個加了密的文件夾,電腦屏幕上,立刻顯現出一具白花花的女體。
誰也不知道,花平還有這麼一個嗜好。凡是用身體跟他交易過的女人,他都會用攝像頭記錄下女人美好的**,以留作他最隱晦的紀念。
一個,兩個,三個……
花平自己也沒數過這樣的視頻錄像到底有多少。從不在文件上留備註名的他只能一個一個點開,再一個個關閉,來尋找他要找的,美菱的錄像。
一個又一個或還有些印象,或已經完全陌生了的女人的**在花平眼前掠過,當他的手指已有些酸痛的時候,在那些沒穿衣服的女人中,他終於找到了美菱。美菱**的身體半側著躺在床上,臉上是迷惘,狂亂甚至有些痛苦的神情。
花平拿起放在手邊的手機,找到了美菱的電話,按下了呼叫鍵。
「喂,美菱,明天早上十點,上次那家酒店老地方,你來一趟。對,你一個人。」花平掛了電話,眼睛愣愣地盯著電腦上的裸女大約三分鐘。突然關了電腦。整個房間,又陷入了濃重了黑暗中。
………………
被真真不幸言中。今夜的陳亮,注定無眠。
從房間的床上到空間的酒塔裡,陳亮翻來覆去折騰了好幾次。終於不情不願地承認,自己失眠了。
從莫名其妙當了這個神使,到現在俱樂部走上了正軌,這短短的十幾天裡,陳亮的神經和身體都處於一種緊張的狀態,幾乎沒有時間真正靜下來想一想發生在他身上的,所有匪夷所思的事。
而今天,正是一個他需要的,安靜的夜。
人,果然是最容易被環境改變的生物。陳亮反思一下自己,覺得自己,真的變了。在他只是那個一文不名的打工仔時,他最大的夢想是擁有一家自己的酒吧。那個時候的他以為,有了這樣的酒吧,他就能幸福。可現在,酒吧也有了,他卻又有了新的希望,新的追求。
或許,在他得到真真之後,就會真的滿足了吧?那時候,幸福就會如約而至。陳亮心裡這樣想著。要是還有其他的奢望,那他可真就是個貪得無厭的傢伙了。可是真真,真真和他真的有結果嗎?
隨手拿起放在桌上的泡妞寶典。陳亮翻開了第一頁。古老的泛黃的書頁上,隱隱還留著淡淡的墨香,陳亮一個字一個字耐心地看下去,卻見在第一卷三個大字下,寫著五個小一些的字——聞香識女人。
其實這寶典,陳亮並不是第一次看,但之前看這書的時候,他總靜不下心來。而現在,他必須靜下心來認真研究一下這本書。如果,這所謂的寶典,真能解決神妖白蕊的問題。
真真第一次跟陳亮交代他的任務的時候,陳亮的心裡並沒有排斥泡神妖,煉化神血這個任務。相反,他對這個有趣的任務還滿懷著期待。直到他發現,他愛上真真。
或許是下意識的逃避。這一段時間,他極力躲開白蕊。極力讓自己不去想這個矛盾的問題。可作為一個男人,有些事,他逃不開。
這個矛盾是否真的無解?陳亮的思緒從寶典上轉開了。
要真真,就必須幫她解除器靈的身份。還要取得三位創世神大老闆的首肯。要取得三位大老闆的首肯,前提條件之一就是完成神血煉化任務,而要完成神血煉化,就必須讓白蕊愛上他。現在的問題是,如果他欺騙白蕊的感情,讓白蕊愛上了他,真真能不能接受?他自己能不能接受?
白蕊很美。空靈,純潔,我見猶憐。換了從前的陳亮,這樣的女人,沒有任務,沒有寶典,他也會想辦法追上一追的,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他必須要顧及真真的情緒。陳亮突然想起一首歌裡的歌詞「她比你先到」。
「能不能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呢?」陳亮喃喃地說著,開始認真的一個字一個字的研究那本寶典。識女人啊識女人,真真是女人,白蕊也是女人。把她們兩個都摸得清清楚楚,看得明明白白,是不是問題就可以解決了?
「要是古代就好了。」陳亮歎了口氣:「那我就可以把她們兩個小美人都收了……」
「你要把什麼都收了?」陳亮正意淫,真真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一張小臉似喜似嗔地看著他。
「啊?那個,我說我正準備把菜園子裡的藥收了……」陳亮趕緊把泡妞寶典扔到一邊,站起來,帶著一臉諂媚的笑容,說:「真真寶貝,你回來了,現在可以陪我了吧?」
「你不是說要去收藥?」真真也不知是不是看透了陳亮的心事,巧笑嫣然地說:「正好,給老六和姜先生配的酒也快沒了,你就去配一些出來唄。」
「這個時候?現在?」陳亮欲哭無淚。哪有人凌晨四點配什麼藥酒的?這小妖精,是不是故意整他啊……
………………
海藍天酒店1208號房。
酒店的房間隱蔽性總是特別的強。
一道暗紅色天鵝絨窗簾,隔絕了外面當空的艷陽,使得整個房間裡,如同黃昏一樣昏暗。
花平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研究藝術品一樣,帶著變態的滿足,看著美菱臉上的絕望和恐懼。
「你到底想怎麼樣?」美菱把手裡的照片扔在了地上,站起身來,衝著花平尖聲喊著。
「不想怎麼樣,只是想給你指一條發大財出大名的路。美菱,你不是想要錢,想出名嗎?」花平冷笑著。這個女孩很虛榮,虛榮的可以出賣自己出賣朋友,既然把身體出賣給他是賣,賣給更多的人,也是賣。完全沒必要裝出這付受傷被侮辱的神情。
「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我也拿了選秀大賽的冠軍,我們今後沒必要再有交集了,否則,對你對我,都不好。」美菱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眼睛瞥著地上那些讓她看了無地自容的照片,好像在看著一顆隨時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
「留步俱樂部你聽說過沒有?」花平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張美菱的裸。照。淫笑著:「你能拿這個冠軍,最應該感謝的是留步俱樂部的老闆陳亮。要不是他花大價錢捧你,你以為就憑你,能拿這個冠軍?」
「陳亮?」美菱並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他捧她當冠軍?他有什麼目的?也是想要得到她的身體嗎?
美菱對這世上的任何一個男人都不信任。在她看來,男人都是狼,只有大小之分,沒有善惡之別。
「你有福了。」花平冷笑:「陳老闆看上了你,讓你去他的俱樂部做頭牌。美菱,你不要不識抬舉。憑留步俱樂部現在在島城的名氣,那裡的頭牌,恐怕是會紅透島城的。到時候,你錢也有了,名也有了。如果能被陳老闆看上,你再用點心,把他伺候好了,說不定你還能混個情婦當當,你就不用再那麼辛苦了。」
「我不**。」美菱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
「怎麼是雞呢?看你說的。」花平把手指放在美菱裸。照的重點部位,狠狠地點了一下:「人家陳老闆是做正經生意的,只是去做個陪酒小姐,跟雞是不一樣的。」
「花老師,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美菱忍不住抽泣了起來。她畢竟還是個孩子,也只是個孩子。雖然她出賣過自己也出賣過同學,但讓她去俱樂部坐台,她還是害怕,還是做不到。
「哭什麼哭?」花平不耐煩起來:「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說美菱。你要是不去坐這個台,我可要把你這些誘人的照片發到你學校和你父母手裡去了。到時候,你別怪花老師狠心,不疼你。」花平扔開手裡的照片,一把把美菱拉進了懷裡。一隻手探進她的上衣內,在她發育得很好的胸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不要,求求你不要。」美菱哭得更大聲,她好後悔,如果當初她不是鬼迷心竅出賣了琳達和自己,如果她壓根就沒去參加什麼選秀大賽。她此時還在純淨的校園中,和同學們一起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不要什麼?」花平淫笑著撕開美菱的上衣:「小美人,只要你乖乖地聽話,這些照片,絕對不會有一張傳出去。可要是你不聽話……」花平沒有把話說完,而是把哭成淚人兒似的美菱扔到了床上,粗暴地撲了上去。
………………
陳亮睜著一雙熊貓眼,坐在板桌前看著窗台上一盆仙人球奸笑著。那模樣很有些神經兮兮。
「傻了?」真真又好氣又好笑地說:「一晚沒睡,讓你睡一會,幹嘛還非要這麼早來辦公室上班?」
「我在等好戲開場啊。」陳亮把眼神轉到真真身上:「你說,我替琳達報了仇,能給我加上多少貢獻值?」
「報仇?」真真搖了搖頭:「報仇是不會給你加貢獻度的。不過,你為民除害,倒是一個不小的功勞。」
「不小是多少?」
「不小啊,也就差不多能讓你開啟第二層萬花輪唄。」真真甜笑著。
「第二層萬花輪裡都有什麼?」陳亮好奇地問:「不會是還要我去轉吧?我的運氣可不好,再轉出什麼垃圾玩意來,我就更可憐了。」
「當然還是要你轉的。」真真白了陳亮一眼:「你不用打什麼主意,萬花輪是不能作弊的,就算我想給你最好的東西,我也做不到。」
「真tm坑人啊。」陳亮大叫:「這是誰,弄出這麼個折騰人的東西來的?跟我有仇啊?」
「其實,嚴格說起來,萬能降妖系統變成這個樣子,罪魁禍首,就是我。」真真帶著一臉燦爛的笑,指著自己的鼻子,搖頭晃腦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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