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可否再給力一些?讓咱們往上爆吧!不往上爆,樓下的就爆上來了,菊緊求頂啊!有三百票就加,咱說話算話!若是能上書首頁晃一晃,咱五爆發,立字為證,童叟無欺!)
當吳煌回到吳府時,城主府方向,依然還傳來淡淡的喊殺聲,顯然,那邊的戰鬥還繼續。
吳煌暗自得意,心裡笑道:殺吧殺吧!好是把那個中年美婦幹掉,這樣,誰也查不到我的頭上來!
將財政大臣府的庫房搬個一空的吳煌坐房間裡清點起晚上的收穫,金幣一箱,銀幣兩箱,藍晶一盒,其他丹藥獸皮無數。可惜,吳煌對丹藥與獸皮認識不多,只知道養脈丹,九花健脈丹,以及百草續筋丹。
是以,草藥丹藥獸皮這些,都被吳煌先放到了一邊,他仔細清點起那三箱金銀來。
要不是吳煌如今有精神力可供使用,清點這麼多金幣銀幣還真是麻煩。但是有了精神力可用,很輕易的,他便算出了這裡面的所有價值,藍色晶鑽有一百面值的,也有十百值的,也有無面值的,金幣中也有五面值的。所有的總共加起來,吳煌粗略一算,足足值十一萬金幣還多。
這還僅僅只是金銀一項,丹藥與獸皮草藥這些,估計會值錢,如果不值錢的話,估計凱奇那胖子也不會將這些東西存到庫房裡。而除了獸皮丹藥,還有一些武器鎧甲。
這些東西的價值,吳煌就不得而知了,除了丹藥與草藥獸皮可以出售之外,武器鎧甲暫時是不能見人的,因為上面有些私人印記不可能輕易抹除,一拿出來就得露餡。
搬空了財政大臣府的庫房,吳煌昨日城主府裡受到財政大臣凱奇的鳥氣總算是惡狠狠的出了口。
於是,他欣喜的拿出今晚順手牽羊順來的那個盒子,疑惑的來回端詳。盒子很重,就算是吳煌如今的體質已經不同往日,但是拿起這個盒子還是覺得蠻吃力的。
他將盒子放到桌上,緩緩打開,盒子裡面,躺著一塊黑乎乎的鐵塊。但很明顯,這塊鐵塊絕對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鐵塊。因為普通的鐵塊不可能有這麼重,這塊現世裡也只有乒乓球大小的鐵塊,居然重達近百微斤。
吳煌並不認得這塊鐵塊是什麼來路,可是,那中年美婦居然糾結那麼多人前去偷這樣一塊鐵塊,可知這塊鐵塊的價值絕對不低,否則的話,怎麼可能讓那些人毛著膽子硬闖城主府呢!
吳煌將鐵塊收進石珠空間,心裡琢磨著,看來是需要找一些微界的丹藥手冊與石礦手冊來研究一下了。
………………
與此同時,財政大臣府,凱奇帶著一隊人前往庫房,當他看到庫房裡,只剩下一些空空的貨架時,他不禁仰天長嚎,捶胸頓足,噴出一口鮮血,然後昏迷了過去。
當他的手下將他救醒過來的時候,他抖著臉上肥胖的肉,淒厲叫道:「是誰?是誰偷走了我的所有家當,我一定要將他抓出來,碎屍萬段,碎屍萬段……啊啊啊……我的財寶,我喜愛的白狐裘,我欣賞的千重鎧,冰晶劍……哪一樣不是價值千金啊!狗賊子,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將你挖出來,粉身碎骨!查,給我徹查!」
………………
次日一早,吳煌便召集了府上所有奴僕,當著大家的面,將這座宅院歸還萬江家族,由萬江家族的代表萬江奇接手,吳煌得到了一萬五千五百金幣。吳府上面奴僕,除了陸利夫夫婦與宮雨宮雪兩姐妹之外,全部花了筆錢解散。陸利夫夫婦與宮雨宮雪兩姐妹則住入萬江奇家宅的一座**側院,那座**側院其實是吳煌要求的。
所得的一萬五千五百金幣,吳煌又湊了四萬金幣進去,從萬江家族那購得了五株百年老山參與五十顆百草續筋丹。同時還從萬江奇那裡弄來了幾本常識手冊,就是丹藥草藥,石礦等知識手冊。
與此同時,青嵐城城主當眾宣佈青嵐城進行全面戒嚴,城內城民或者商隊,只准進不准出,直到找到漏網賊人為止。同時還呼籲各大家族共同攜手緝拿賊人,誰若膽敢包庇賊人,與賊黨同罪論處,斬無赦!
交易之後,吳煌便直接回了現世。
至於微界青嵐城的種種震動,早被他拋諸腦後了,管你如何暴風驟雨,我自過我的悠閒生活!
吳煌就像一根竿子,將微界青嵐城這艘大船捅了個窟窿之後,便隨這艘大船自生自滅,自主沉浮。
也可以說,他拿了根攪屎棍,將青嵐城攪得臭氣熏天之後,便不負責任地拍拍屁股走人了。
回到現世的時候,週五早上的第一節課已經結束了。
對於吳煌的不定時跳課,水若葭相當無語,不知該怎麼說他。不過第二節下課的課間操時間,水若葭檢測了下吳煌近的複習情況,倒是挺讓她滿意的,進步很快。
第三節語文課的時候,吳煌見到了白顏素,白顏素依然是那身都市白領的打扮,看得吳煌有些入迷。
而講台上的白顏素,看到吳煌那灼灼的目光時,秀眉頻蹙,心中暗自猜測,這臭小子是不是知道了昨天中午所發生的事情,否則的話,他又怎麼會用那種眼神看著她?
這個苗頭可不太好!不能讓他越陷越深!她如是想。結果想著想著,差點就把這裡是課堂的事兒給忘了。
好她回神得早,發現不對勁後,馬上拿起粉筆頭,朝著吳煌便砸了過去,並喝道:「上課認真點!」
吳煌腦袋被粉筆頭砸了下,頓時正襟危坐,端正自己的姿態。
身旁的水若葭看到吳煌之前望著白顏素那副神魂顛倒的模樣,不由低聲撇嘴:「白老師是不是特別好看?」
吳煌側首看了她一眼,唇角微揚,然後又回頭看著講台上的白顏素。那模樣,好像水若葭剛才問的,根本就是廢話一樣。搞得水若葭銀牙暗咬,心裡暗罵吳煌下流,色狼……
下課後,吳煌本想去找白顏素談談丹藥的事情,當然,談丹藥只是借口,事實上,他是想跟她多說說話,或者說是聽她說話罷了。但令吳煌沒有想到的是,白顏素看他的眼神中,毫不留情的流露出厭惡之色。
這股厭惡之色,彷彿就像是一盆冷水潑他那熊熊燃燒著愛火的軀體上,將他澆了個透心涼。
吳煌怔怔的看著她,彷彿這個人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溫柔體貼,善良大方的白姐姐似的。這種變化,讓他有些難以接受,讓他的胸口彷彿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似的,有些胸悶,一股強烈的失望感覺,他心底滋生,讓他彷彿像失了魂似的。
看到他那失魂落魄的模樣,白顏素轉過身去,心底微微歎了口氣,舉步前行。但是步伐,卻沒有了往日的輕快與乾脆。
吳煌黯然神傷的返回自己的座位坐下,然後仰頭看著天花板,身子靠後面的桌子上,一言不發。
水若葭有些暗自奇怪他的神色,不明白之前還精神熠熠的他,這一刻,怎麼就變成了這副失魂落魄,黯然**的模樣了?
接下來的一節課,吳煌完全變成了一副行屍走肉,腦海裡浮現的,一直是白顏素那道厭惡的眼神。他不由暗自猜測,是不是昨天下午自己醒過來的事情,被她給發現了,所以她才會這樣厭惡自己的?
我該忘了她嗎?越是乎,心裡便越是忐忑,理智沒了,情緒亂了,到底該怎麼癒合!?
中午放學,吳煌直接將一張請假條扔到了水若葭的面前,下午的課,他不打算來了,他要回家。
想到家,想到自己的養父養母,吳煌心頭的憋悶多少被排解了一些,至少,他還有家的溫暖,還有父母的關愛,可以撫平心頭的創傷。就把那一切,暫時埋到心底吧!
離開學校的吳煌直接朝車站而去,半個小時後,他坐上了回鄉的班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