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站住,等著她追上來,我一把拽住她:「快說,那手絹在哪裡?它很可能知道琴兒在哪裡?」
若曦害怕極了:「起風,你別這樣……你快要崩潰了,你醒醒吧,你別太急,……琴兒會回來,我也會對你好…永遠對你好!」
我哈哈大笑:「謊言總是這樣的好聽!你快說那手絹在哪裡就行了!」
「什麼手絹?」她一臉的疑惑。
我氣得渾身發抖:「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裝瘋賣傻!就是那包著光盤的手絹!在法庭調解室裡,你忘記了,還是在裝糊塗!」
「你要那幹什麼,那就是一塊手絹,還是……」她躲躲閃閃。
「還是什麼?」我厲聲逼問。
「還是……是吳一凡送給我的!可我現在我很後悔,起風,你不能丟下我,我…我愛你!」
我笑的直不起腰,指著她:「愛?愛我?笑話,我要你愛幹什麼?我什麼都沒有了,我還要你做什麼?你——滾吧,滾得越遠越好!」
我踉踉蹌蹌向遠處走。
「起風,那我怎麼辦?我連一處躲雪的地方都沒有!你忍心讓我睡在大街上嗎?」
我立定,轉身,從口袋裡掏出一串鑰匙:「給你!你去那別墅吧,這是鑰匙,旁邊小一點的鑰匙是我家裡的,都給你,拿著!」
若曦猛地撲過來,哭道:「我不要別墅,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我好後悔,我錯得一塌糊塗……你原諒我,我們一起回去好嗎?我們重新開始……一切都還可以的,對吧?」
「你知道什麼叫過去,什麼叫將來?」我茫然地望著天,看著落下的雪花遮住了我的雙眼。
「什麼?你在說胡話,你生病了嗎?」她依附上來。我厭惡她到了極點,一個側身,用盡全力推到她——她倒在雪地上,半天不能起來。
我笑道:「去了一去不返叫做過去,我將要去的地方叫做將來,你懂嗎?」她在雪地上很茫然的樣子。我頓時高興起來,不由大罵道:「你們都是些糊塗鬼,什麼都不懂,也不知道過去是什麼,現在又在爭奪什麼,將來有望哪裡去?你們是一群本能的動物,像病毒一般執行者邪惡者的命令。你們把本來純白的天地變得烏七八糟,你們沒有思想,沒有靈魂,只有永無止境的獸慾——最低級的動物的本能!你們還能稱作最高級的靈長類嗎?笑話,你們說這些話,你們聽到了螞蟻蚯蚓們笑掉了牙齒嗎?——不然蚯蚓怎麼沒有牙齒?不然,螞蟻們的門牙都掉了?——就是這個理!」
我狂笑著,我在天地間狂笑著。
風雪驟然加大,相隔幾步路的若曦也不能看得清楚。我叫道:「再大些,再大些!」
果然天地有感應,聽到我的狂呼,頓時下起了碩大的雪花來!
忽然,一片極大的雪花從我眼前飄過,卻不落向地面,卻被風裹夾著向遠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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