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奇異的是那兩人卻被定住了,一身黑衣像夜幕般靜止。這時,我看清楚兩個黑衣人的面前出現了兩張面孔,都是英武得很,手裡竟拿著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們。他們也許被嚇傻了,但馬上反應過來,又猛地撲向門口,想從那裡逃走。
「快抓住他!」我大叫著,急的直冒冷汗。那兩個持槍人卻不著急,反而對視一笑。
門開了,又是兩個持槍人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兩個黑衣人的腦殼。
「蹲下,舉起手來!」
兩個黑衣人頓時癱倒在地。那持槍的幾人餓虎撲食般上去,把兩人捆綁的結結實實。
其中一人走了過來,笑道:「你就是嚴起風吧,我是向東飛,你受驚了。我們奉隊長指令一直暗中保護你,同時也在等待著罪證的出現!」
我笑著點點頭,表示理解。手兒再也沒有力氣,只是指向那三張光盤,無力地說:「在那兒!」
向東飛笑道:「在他們手上!你真的受驚了!」說著,就從兩個黑衣人身上搜出了那三張光盤。我一笑,腦袋一歪,竟昏了過去。
一個月後。
鬍子興高采烈地邀請我喝咖啡。我實在是受寵若驚,趕緊如期赴約,竟來得有些早了。鬍子還沒到,我很慵懶地干坐在指定的包間裡,很不耐煩地消磨著時間。
「我們還能找到爸爸嗎?」
「我看他好像到這裡的……」
一陣熟悉的對話飄進我的耳膜。我驚跳起來,打開包間望向外面——走廊裡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
大概是我太想琴兒了吧。我捧著發熱的腦袋,心悲哀地呼號著:琴兒,你在哪裡?
「哎喲,對不起,對不起,讓你久等了!」鬍子進來一連說了好幾個對不起。我忙說沒事,我們就坐下。鬍子打了個響哨,穿著可人服飾的女生飄然而來,柔聲地問:「兩位先生點些什麼?」
「兩杯威士忌。」鬍子說。
「怎麼,要你破費?」我開玩笑著。
「值得啊,值得,我們的案子總算破了。吳一凡的事終結了,我也可以安心了!這些你可是個大功臣!這些水酒哪能的事啊!」
我淺淺一笑:「都審清楚明白了?」
「都清楚了!案子已經到了檢察院,檢察院很快就會提起公訴,這案子關注的人很多,民怨極大,會很快開庭的。」鬍子有些虛脫,看起來這些日子夠他忙得。
「那三張光盤……哦,對不起,那一張……我很抱歉,我們也不想事情會是這樣!」鬍子看著我。我揮揮手,笑道:「天涯何處無芳草,那樣的女人早點知道真面目也不是壞事!」
「對!兄弟,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對了,那個菲菲呢?你們不是很要好嗎?」鬍子笑道。
我忙打他一下:「你想到哪裡去啦?我們不可能的……對了,我的那幾個同學哥們現在怎麼樣呢?」我忙轉移話題,但我沒有心情打聽他們的情況,只是這麼一說。
鬍子竟向我一一細細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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